“我写作的时候,心里总是装着故乡”,张新科在研讨会上袒露心怀


1、2019年11月30日,著名作家、徐州工程学院党委书记张新科文学作品研讨会及学术报告会在河南驻马店市黄淮学院成功举办。会议对张新科今年的文学创作成果给予了肯定和赞赏。上午研讨会后,接着便是下午的学术报告会。黄淮学院学术报告厅座无虚席,江苏、河南有关领导、作家、评论家以及当地作家协会会员、黄淮学院学生上千人聆听了张新科结合自己的创作所做的学术报告。下面是他的报告全文。

2、 “今天 ,我们相聚在我的家乡河南驻马店市,由河南、江苏两省作协共同搭台,为我的作品举办这样一场高规格的研讨会。此时此刻,我感到非常荣幸和感动。借此机会,我向河南省文联、河南省作协、江苏省作协、黄淮学院以及驻马店市作协的大力支持,向参加今天研讨会的各位领导、专家和来宾,向创作过程中给予我无私帮助的各界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3、 “人不管走多远,最后还是得回到原点。我的原点就是驻马店市上蔡县,我生于斯长于斯,这里有我的至亲家人,也有我最纯真最美好的童年记忆。在我写作的时候,心里总是装着我的故乡上蔡。无论做什么,不管走多远,故乡是永远的牵挂。所以在我的小说中,故事的发生地多在上蔡,故事中的人物也多是上蔡人。长篇小说《远东来信》中的故事,三分之二都发生在河南上蔡。”


4、“在中短篇小说如《信人》《天长夜短》和最近获得茅台杯《小说选刊》年度大奖的《大庙》中,也有很多上蔡的元素。故乡是我创作的肥沃土壤,也是我的灵感之源。现在虽然工作繁忙,我也会挤出时间常回上蔡看看,到乡下采风、采访,接触“三教九流”,跟他们“喷喷空”,了解世间百态,收集乡野趣闻。希望通过我的作品,能让我的家乡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熟悉、了解和喜爱,也让家乡的文化感动、慰藉、蕴养更多的人群。”

5、“有人用十六个字,概括了我的经历:“走南北路,念东西经,研理工墨,写文学字。”我在大学是学理工科的,一般来说,学理工科的人理性思维强一点,学文科的感性思维强一点,而文学是偏感性的。所以,学理工的一般只写论文,不写小说。我的情况特殊,我的创作欲望其实早已萌发,在小学、中学和大学时期就开始了,完全源于个人爱好,与专业无关。那时所谓的文学创作,是诗歌、游记、感想、散文之类的东西。”

6、“随着视野、知识、阅历的增加,我对文字对文学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优秀的作品有着一种无穷而神秘的力量,展现的不仅是文字、逻辑和故事,更是善良、情怀和担当,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文学更有温度、更润物无声、更余味无穷。正是充分认识到文学创作的力量,多年来我潜心生活深处,结交各式人物,体味人间冷暖,不断用作品关注人性悲悯,讴歌平凡劳作,敬畏善良正义,塑造国家和城市精神与个性,彰显时代风潮。”


7、“我的创作体系有自己的规划。我的长篇小说,主要是选取重大的历史事件作为描述的对象。《远东来信》《鲽鱼计划》都或多或少和二战、抗战有关系,这确实和我的个人经历有关。一是我在德国留学八年,看了许多关于二战的电影、电视剧、文学作品,对这个题材有个人兴趣。二是源于我对重大题材、战争题材的偏爱。这么多年我读了很多书、积累了大量资料、也去了很多地方,认为自己也能够把控重大题材,能够客观、全面的展现。”

8、“今年10月份,以解放战争时期渡江战役为背景的,50万字长篇小说《渡江》与读者见面,这部作品作为渡江战役胜利70周年的献礼之作,全面、立体描绘渡江战役背景下不为人知的地下斗争,与另外两部长篇小说《苍茫大地》《鏖战》,一起组成描写新中国成立艰难历程的英雄传奇三部曲,形成了在宏大战争背景下谍战小说的一个系列。我想通过重大历史题材小说,来传播正能量,让更多的读者尤其是青年人崇尚、捍卫和学习英雄。”

9、“无论是创作《苍茫大地》《鏖战》还是《渡江》,我都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挤出时间,追随英雄的足迹,自费分别到国内外三十多个城市采访采风,行程近十万公里,挖掘数以百万字中文、英文和德文版史料、实地采访、深度调研,谢绝几乎所有的应酬,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左右,倾注深情与心血。2018年清明节,我第三次来到《苍茫大地》主人公许包野的老家广东澄海祭扫,献花献书,隔空倾诉我对革命先辈的敬仰之情。”


10、“《苍茫大地》与《鏖战》,相继荣获江苏省第十届和第十一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相对于长篇来说,中短篇小说更具有挑战性和力度,我喜欢这样的挑战与力量。我想一位优秀的作家,既能用长篇小说承担起历史的厚度,突显民族的情怀,又能用中短篇小说彰显人性的温度,展现人性的本质。我的中短篇小说将关注的目光投放在当下社会普通人丰富而多元化的生活,以小人物呈现对人性的反思,折射时代与社会的变迁。

11、“我所写的现实题材的中短篇小说比如《公民方闻山》等绝大部分都是对当下社会现象的剖析、鞭笞、揭露和批判。实际上我的中短篇小说当中,很多人和事都是我看到、听到,接触到的,我就想把他们挖出来,写这样的作品不是赶时髦,也不是哗众取宠,而是让人们反思,让社会变得更加理性,更加和谐,更加善良,更加美好,当然,创作这些作品的过程,对我本人来说,也是一次心灵洗涤和净化的过程。”

12、“我认为,人性虽然呈现的形式有光辉与伟大,也有扭曲与变异,但归根到底,没有绝对善与恶的人性,只是由于所处环境的不同,造成了选择上的一念之差,也许这就是人性善变与脆弱的体现。而我通过一系列的中短篇小说,就是想塑造不卑微、不放弃、不言败的人性,我想让读者在震撼与思考中,感受到人物命运的曲折变化,品味到人生的酸甜苦辣,通过这种“平民史诗”,感悟到积极乐观、伟大向上的人性光辉。”


13、 “文学是求善的,但在求善的同时,也要求真、求美。与我而言就是要追求一种“洋的出奇”与“土的掉渣”的文化碰撞与交融互通。作家的作品都跟他的经历有或多或少、或直接或间接的联系,两者是脱不开的。我写外国的人和事跟我的经历有关,我在德国读了8年书,去过好多个国家,看问题的眼光和角度以及我所经历的人和事不仅仅限于国内。”

14、“眼界开阔了,胸怀也就随之宽广了,由于去的国家多,所以我会自觉不自觉地以国际的眼光看待问题。我也写农村、小巷的事,但我不会全部聚在某个村、某条小巷,我肯定把触角由它们延伸到罗马去,延伸到希腊去,延伸到莫桑比克去,这样,小说中就加入了跨文化的东西,融入异域新鲜但同质的事情。我认为东西方文化是应该也是能够交融互通的,西方的文化、人文关怀、历史丰富性对我们都会有所启迪。”

15、 “比如我的长篇小说《苍茫大地》,人物语言以普通话为主,还不时出现澄海、上海、徐州、开封等多地的方言土语,除日语外,还不时使用英语、德语、法语和俄语。以白话文为主,不时出现文言文,以日常语言为主,还经常出现数学、文学、哲学等专业术语。以简短的口语为主,经常出现朗朗上口的民歌民谣、深奥难懂的学术理论、一语双关的黑话暗语,以及声情并茂、书面语色彩很强的长篇演讲词。”


16、“主人公许子鹤每到一地,就通过他或叙述者介绍当地的特色饮食、建筑、物产、节庆、艺术等等,既写了德国、俄国面包的原料、做法、形状、颜色、吃法,也写了蚝仔烙、带糖心的酥油烧饼的独特口味;既写了莫斯科救世主大教堂的悠久历史,也写了许家祠堂的庄严肃穆;既写了小提琴的悠扬婉转,也写了河南豫剧的粗犷豪放……”

17、“在小说中,传统的忠孝节义与现代的爱国主义先后出现,《梁山伯与祝英台》和《罗密欧与朱丽叶》得以并列,乡下姑娘叶瑛的哈当衫与德国教授千金克劳迪娅的洋装都是美的体现。文化与精神是一个民族的根与魂,中华民族在世界舞台上的站立不能只是经济上的腾飞,更需要在文化上和精神上站立起来,要以积极的心态勇敢地自信地向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

18、“当时描写德国人冒死拯救犹太人的电影《辛德勒的名单》开始热播。每当和外国朋友聊到电影,聊到民族与人性光辉时,总会有人提到中国人在二战期间只想着为自己而战,没有为其他民族作更多贡献的国际情怀。西方社会在人道人性领域对中国人颇多微词,无论是三五好友闲聊时的无意流露,还是西方主流媒体的大肆渲染,都让我内心十分酸楚,还是一个留学生的我,就想为此做点事情,这也是我的长篇小说《远东来信》的由来。”


19、 ”文学作品必须要有广阔的受众面,才能真正起到成风化人的作用。目前,每年都有“海量”的文学作品面世,其实作家与读者之间也面临着一场耐人寻味的“双向”选择,是主动迎合,还是回归文学的本源,其实各有千秋。对于我来说,我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给不同年龄段、不同职业领域的读者带来正能量,大家在读者会上会发出不同的思考和心声。”

20、“我的梦想,就是想创作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历史的感召之作,带领广大读者走进历史、走近英雄、走向神圣!让革命精神和信仰力量得到新的诠释和传承,影响当代,传之久远! ”

21、“最后,希望通过本次研讨会,推动两省文学创作者、文学评论家及文学研究者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推进地方文学创作事业的繁荣。希望越来越多的作家自觉承担起时代赋予的责任,创作出更多富有地方特色、无愧于时代和人民的作品,在文学追梦的道路上取得新的收获和新的突破。”黄淮学院党委副书记、校长谭真在学术报告会后,做了总结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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