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飛的去現場看退役儀式,馬刺球迷小姐姐只為親自對帕克說聲謝謝

作者 / Carol 發自美國

  我這次和一位一起看過馬努·吉諾比利退役的朋友同行。抵達聖安東尼奧的時候,氣溫只有0℃,我們以為自己到了假的得州(得州四季都是熱的)。

  當地時間晚上6點半開始比賽,由於飛機晚點,我們6點半才落地。我站在呼嘯的寒風中瑟瑟發抖,打車準備直奔球館,心想:比賽不重要,能趕上託尼·帕克球衣退役就好了。

  司機看著凍得直哆嗦的我們,問:“你們幹啥來了?”

  “哦,我們剛從西雅圖飛過來,來看比賽,因為今天是帕克的球衣退役,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

  “酷啊。”司機大叔說。

打飛的去現場看退役儀式,馬刺球迷小姐姐只為親自對帕克說聲謝謝

  急吼吼趕到球館,比賽半場已經打完。我們急吼吼落座,急吼吼地收下椅子上事先為球迷準備好的帕克退役紀念T,急吼吼地給趙興發消息。

  “你咋買了背對球衣升起的座位呢?”趙興說。

  “天吶,失策了,我特意選擇了退役儀式時他們會面朝我坐的這一面。我想好好看看他們的臉,好好聽他們嘮嘮嗑,最後一次。”

  “面朝球衣和麵朝球員只能二選一咯。”同行的朋友調侃道。

打飛的去現場看退役儀式,馬刺球迷小姐姐只為親自對帕克說聲謝謝

  比賽下半時,我們看著馬刺被灰熊大比分領先,又看著馬刺反撲,心想這場要是輸了就尷尬了。直到終場哨聲響起,真的輸了,四下零零散散的噓聲讓我產生一種“帕克的球衣退役好像比被鋪天蓋地氣勢如虹的藍色阿根廷球迷佔領的馬努球衣退役差了那麼點意思”的感覺。

  球衣退役儀式開始,場邊最前面幾排竟然空出了好些座位,比賽中還是坐滿人的,賽後那些人就沒再回來。朋友驚訝地問:“那是啥情況啊?難道是客場球迷?”我回應:“真的沒有馬努退役坐得那麼滿哎。”

  帕克本人的演講在最後。他即將講完的最後幾分鐘,我對朋友說:“我們跑吧!跑到對面,正對球衣升起的那一邊去,我想看著它升起來。就現在,跑,趕緊!”

  我們飛速竄下座位,我用了我體育考400米的速度繞過大半個球館,跑到球衣的正對面。我聽到託尼最後的話:“想象一下我19歲,想象一下我們在打湖人,我們再喊最後一次Go Spurs Go。”我的眼淚再也繃不住了。

  圓滿了。我看著黑色幕布升上去,看著帕克的9號球衣掛到鄧肯和馬努的球衣旁邊,我覺得我來回10個小時的飛機就是為了這一刻。

打飛的去現場看退役儀式,馬刺球迷小姐姐只為親自對帕克說聲謝謝

  目前我正在薩克拉門託國王隊實習,運營著國王隊的官方微博。我甚至“假公濟私”強行湊了幾張帕克與克里斯·韋伯、邁克·畢比同場的照片,發了一條看上去像是強行蹭熱點的帕克退役文案。

  “你這是幹啥呢?國王官博攜全體員工祝帕克退役快樂嗷?”朋友調侃我。

  “對,我永遠都是一個臥底,臥底在國王的馬刺球迷。”我答道。

  “你的手還在抖,眼淚還沒有擦乾。”朋友說。

  從球館出來,寒風凜冽刺骨,把球館門口掛的帕克旗幟吹得七零八落,天色黑得門口的帕克海報板完全看不清了,還有幾個球迷在黑暗中與海報板合著影。

打飛的去現場看退役儀式,馬刺球迷小姐姐只為親自對帕克說聲謝謝

  帕克的退役儀式似乎的確沒有馬努的那般熱烈,天氣不好,比賽輸了球。帕克好像也是GDP中相對“不完美”的一個,被波波維奇最苛刻地對待,被我這個小球迷這麼些年“黑”得最多。

  “但我還是親自過來說一聲謝謝了,託尼。”

  坐第二天早上六點的紅眼航班趕回西雅圖,再轉機回到加州去上班,我再一次向送我們去機場的司機解釋:“我們昨晚剛落地,專程為了帕克的球衣退役儀式,我們現在趕飛機回去上班。”

  “哇,你們可真酷。”這次的司機又說。

  我不會為了科比·布萊恩特這麼“酷”一回。德維恩·韋德“one last dance”了一整個賽季我也不會這麼為他“酷”一回。但是託尼·帕克,他值得我這麼做。

  Merci Tony. I wish you all the best.

  (撰文 / Carol)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