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旬作家捨棄北京安逸生活,深山承包200畝茶園,生活逍遙且快活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如此生活想必是多數人的心中夢想,但大部分人都沒有那個時間或者精力去做這些東西,因為有家需要養。但亦是有著少部分“任性”之人做到了這樣的場景,並且還不少掙錢。神農架一直都是一個極為“神秘”且富有詩意的地方,五旬作家古清生就是那個“任性”之人,他在神農架紅舉村附近承包了200畝荒廢的茶園,過起了隱居的日子,安靜的寫作種茶,順便養樂2只狗6只雞,日子逍遙且幸福。

說到為什麼會隱居在這裡,其實和早前他的工作有著關係。早在90年代的時候,古清生有著一份不錯的“鐵飯碗”,那就是找礦。但長期從事這個工作,古清生覺得異常乏味,於是便從湖北黃石的礦山出發,隻身前往北京,住在四合院,靠寫書為生。到了北京,古清生以自己的流浪經歷和情感寫作散文,這些散文結集成書“男人的蛻變”出版,這是他闖北京的第一本書,這本書隨之再版加印,在北京引起很大反響。

對於茶園他亦是有著自己的管理辦法,那就是從不打藥、從不用化肥,用“自生自滅”的方式任其生長。雖然產量不多,但因為是純天然,亦是有著10幾萬的收入。雖然是隱居,但作為一個作家完全和外界隔離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不是山野之人。採茶的時候由於忙不過來,古清生會花錢招村裡的老人幫忙,平時的加油他也會去附近的鎮山,年紀大了,行走80多里的山路是不可能的。


之後的他亦是在文壇上展露出驚人的天賦,同時批評一些所謂的“大家”,他認為“職業作家只有堅守社會正義一條路,獨立撰稿人,沒有任何資源可賣,以至沒有任何條件去取媚招安。”在京城客居久了,古清生漸漸生出一種恐懼與焦慮。古清生認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這麼走過去實在太可惜。他再度毅然與過去的生活方式決裂,他要探尋一條自己的文學道路。  

這之後古清生開始了全國各地的行走,所到之處,考察當地人文地理外,就是品嚐地方特色美食,然後寫美食散文,發給各報刊或專欄,年底將這些美食散文結集出書,每年均可出三本書。06年12月,古清生第三次住進神農架原始森林,與神農架金絲猴保護研究中心大龍潭科考隊員同吃同睡。深山老林與世隔絕,古清生過著隱士一般的生活。由此寫出了一系列的驚人作品,引起生態專家與文學界的讚譽,也標誌著古清生生態寫作重大突破。

知名度的提高,亦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空虛,急切的尋找那麼一個安心的地方,由此來到了神農架紅舉村,對於這裡他十分熟悉。並承包了200畝荒廢的茶園,從此過上了隱居的生活。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和茶樹、山雞、小溪、野鳥聊天,以及種茶、養蜂、劈柴、寫作生活過得異常瀟灑自在。古清生的院子就坐落於群山懷抱之中,一棟灰瓦白牆二層小樓,三排平房,院子外面還有半畝花田,種著玫瑰、薔薇、蔬菜。


對於現在的生活,古清生說,山裡的生活,遠不是清淨所能形容的,以前在北京的喧囂、浮躁,都沒有了,終於有時間對過去的很多事情進行回味和分析。是啊,一個人只有迴歸自然,才能完全靜下心來,但生活在浮躁社會的我們卻被羈絆著,無法翻身,由此也不能像古清生那樣任性。所以我們只有羨慕的份,也許到了老年我們才有那個機會吧,但那時的自由也許真的就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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