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嘎&鄭雲龍 遣散了穩重,做兩個少年

阿雲嘎&鄭雲龍 遣散了穩重,做兩個少年

阿雲嘎&鄭雲龍 遣散了穩重,做兩個少年

阿雲嘎:

黑色高領針織衫 Sandro

黑色西裝外套、黑色長褲 Bottega Veneta

黑色高幫運動鞋 Jimmy Choo

鄭雲龍:

黑色皮上衣、黑色披風外套、黑色長褲、黑色

方頭皮鞋 Bottega Veneta

衣帽間與化妝室之間,只隔著一層極薄的牆體。先時只有兩道男聲喟喟低語,內容聽得並不真切,只不時在話音落後緊跟一串爆笑,又會猛地收聲,一兩秒的空白後,再試探地、若無其事地出聲, 像極了少年人做過“壞事”後的竊喜與自得。

之後便唱了起來。毫無預兆地,唱了起來。密密扎扎的高音,一重重交疊上錯,幾乎不給耳朵喘息地傾瀉下來。在聲音的波段裡,空間成了虛設。劉鶚怎麼寫?“於極高的地方,尚能迴環轉折,幾囀之後,又高一層,接連又

三四疊,節節高起。”聞者“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

也許曾經並不真正懂得音符的情緒意義,或是音樂,作為更高階語法的通用性,但當這堆著三溜滿滿當當衣架、地上攤開來將近二十雙男士皮鞋的房間,因為一牆之隔侵入的分貝,而陡然變得寬敞空蕩,像舞臺,金石之力和婉轉低訴交替著在此間充任主角,聲音、音符所能帶給人的共情與微妙通感,一目瞭然。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阿雲嘎:

巧克力紫色飛行員夾克、巧克力紫色襯衫、巧克力紫色高領針織衫、巧克力紫色工裝褲、拉鍊高筒靴 Ermenegildo Zegna

鄭雲龍:

卡其色飛行員夾克、灰色襯衫、黑色中領針織衫、卡其色工裝褲、拉鍊高筒靴

Ermenegildo Zegna

鄭雲龍猛地往前一探身,好似全然忘了一縷頭髮還攥在化妝師手裡,抄起鏡前敞口外賣袋裡的漢堡,三兩下就拆了封。

“忌口?”他瞪著眼,“我不忌口。”“他看起來像要忌口的嗎?”阿雲嘎擺手拒絕了遞過來的同款早餐,戲謔地往身邊一瞥,“看他那肚子!”

兩人自進屋後就沒停過“茬架”,像高中生,逮著一個話頭就能“懟”到天荒地老,沒信息量也不要緊,日常已要處理過載的信息量,或許只有在老友——這裡指的不僅僅是相識年歲的長久,更共享了對舞臺的熱愛,事業跑道,一同行進、跌倒再加速,諸般種種不足為外人道——跟前,才敢遣散了穩重,做兩個少年人。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淺棕色雙排扣高領飛行員夾克 DIOR

少年人是不思量的,說了便說了,吃了便吃了,唱一曲便唱一曲。他們會假裝不認識對方,表情肢體浮誇地握手鞠躬、自我介紹,也會冷不丁錘一圈,問他:夜宵吃啥?當一個人正要“掏出”正經,好生回應一番採訪提問,另一個勢必滿臉誠懇地“勸道”:別這樣。

少年人的敏銳纖細,又天然為領略藝術帶去鑰匙或催化。

“我們對藝術應該稱得上敏感的,”聊到舞臺,阿雲嘎下意識地專注、慎重,“這是一種綜合塑造,比如我在草原長大,那種廣博無垠,一切表達都是直接奔放的,而阿龍從小生活在藝術氛圍濃厚的家庭,都是根兒上的東西。哪怕路徑不一樣,但最後成就的表達是相似的。”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深灰色廓型西服外套 Isabel Marant

灰色襯衫、灰色長褲 Valentino

黑色褲靴

Loewe

而舞臺上所能容納的藝術,又如斯充沛,讓少年人無所畏懼地希望進入,讓聲音擁抱更廣的場域。

“機會來了總是想嘗試的。”兩人分別在今年都嘗試接觸話劇劇目,褪去被音符加持的聲音,以更返璞歸真的形態,在舞臺響起。但他們沒有談夢想、談渴望、談對跨界的手到擒來,“在話劇舞臺上,我們還是絕對的學徒,能給我們機會就很慶幸了,我們能做的就是學習練習,努力做好。”

《德齡與慈禧》,鄭雲龍與赫赫如江珊、黃慧慈同場,更有濮存昕為鏡像,照透“光緒皇帝”的猶疑、壓抑。“緊張啊,能不緊張嗎?”鄭雲龍跳脫地說,“第一場演出,聲音都在哆嗦,穩不住。”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鄭雲龍

墨綠色廓型大衣、黑色高領衫、黑色運動褲、黑色皮靴 Balenciaga

阿雲嘎

黑色高領衛衣 Acne Studios

深藍色大衣、深灰色闊腿褲 Dunhill

黑色皮鞋 Fendi

音樂劇演員,在肢體表達上,或許已有了征服舞臺的噴薄力,但離開旋律,怎麼純粹用一把嗓子講故事、講情緒,仍是要從頭來過的事。“臺詞啊,當然是臺詞啦,”他不做二想,“以前音樂一起,我們就是在情緒裡的,旋律能構造一個情緒空間,但話劇不借助任何,要的是我來創造空間和人物,太不一樣了。”

重音、低語、吐字、囈語,臺詞的表達首先建立在演員對人物理解的基礎上,“很難,但很有挑戰。”

老藝術家們天然就是榜樣,站在那兒,就是角色。“一方面我自己是習慣觀察的人,帶著問題去觀察有時候比上課解決問題,一方面前輩們都很溫和,他們不會大刀闊斧地來教我或怎麼樣,他們知道藝術是需要自己領悟的,也尊重每個人對角色的理解表達。特別感謝。”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而在十月剛剛結束《威尼斯商人》的阿雲嘎,則在過癮與些許遺憾中,完成了音樂劇演員到話劇的轉身。

“排練時間很緊張,中間還被抽調去國慶70週年的彙報演出,很多時候都是這邊在北京彩排完,夜裡飛到上海接著排練《威尼斯商人》,”談及此處,他有些喟嘆,“真的,就是儘量做到最好吧。”

“莎翁的作品,壓力怎麼能不大?演員還是其次,導演、編劇、主創們才是最大膽也最堅守的。”這一版《威尼斯商人》改動頗大,現代背景以及對兄弟情誼的突出刻畫,或許“冒犯”了眾多維護經典的觀眾,“但有爭論是正常的,而且是正向的。觀眾或許覺得現代背景下的譯製臺詞很違和,但對經典鉅作的再延伸是一個必經階段。”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或許下一步,大膽的少年們將從舞臺走向鏡頭,走向或大或小的幕布,在藝術的場域裡,沒有束縛。

Q =《精品購物指南》

A = 阿雲嘎&鄭雲龍

Q:在話劇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短板?

鄭雲龍:

臺詞,這是肯定的。臺詞需要完成的任務太多了,不是你把一句話念通順就夠的,怎麼處理臺詞的重音停頓轉折,都直接跟塑造人物情緒有關。所以我最重視的是臺詞這塊的練習。

Q:是不是享受這個藝術形式?

阿雲嘎:當然!舞臺的魅力有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音樂劇能依靠旋律,但話劇純粹就是聲臺行表的個人輸出。每一場都要找到新的感覺,每天並不是重複的。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黑色皮上衣 Bottega Veneta

Q:兩人有沒有想要合作一個演出項目?

阿雲嘎&鄭雲龍:有,但要看機會和適合的項目。我倆一起的默契,以及對作品的理解應該是合拍的,要是有恰好的機會, 一定要合作。

Q:為電視、電影等等獻唱主題曲,對你們來說是不是駕輕就熟的事情?

阿雲嘎:我就實話實說了,其實是。錄歌不需要佔用很多時間,可能在棚裡待一天就能完成。會給我一些這個作品的梗概、內容介紹,但更多的還是憑藉旋律、編曲本身,我來闡述這支歌,是比較駕輕就熟的工作。

阿云嘎&郑云龙 遣散了稳重,做两个少年

黑色高領針織衫 Sandro

黑色西裝外套 Bottega Veneta

Q:兩人平常見面就是這麼鬆弛的狀態嗎?

鄭雲龍:對,我倆就這樣,喜歡沒事戳一下,但這才是生活常態吧。

Q:你們會是在意粉絲意願的人嗎?

阿雲嘎:不會。我當然尊重粉絲對我的喜歡,很感謝,但事業上的嘗試、規劃或者我個人的表達,還是屬於我的東西,我得做自己喜歡的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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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製 / 屈天鵬

攝影 / 塗松澤(zestudio)

髮型 / 大純(阿雲嘎) winny(鄭雲龍)

化妝 / 大純(阿雲嘎) 舜子(鄭雲龍)

藝人聯絡 / 黃潔

採訪/撰文 / 胡文穎

服裝助理 / 劉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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