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歲月」秋天的故事

【流金歲月】秋天的故事


「流金歲月」秋天的故事


「流金歲月」秋天的故事


秋天的故事


這個秋天,我們一直在等一場酣暢淋漓的秋雨。

立秋過了,白露過了,秋分過了,氣溫還常在三十五六度上下徘徊。樹葉和秋雨有一場約會,但她們等啊等,望穿秋水,卻不見秋雨來。8月底的某個夜晚零零星星下了幾點小雨,打溼了地皮,染黃了幾片銀杏葉,不久又是高溫,又是渴望和等待。人們都很焦躁,恨不能拿根竹竿將藍天上的雲朵狠狠地捅下來,捅下一地雨水。

直到10月中旬,才盼來一場久違的秋雨,從晚上6點一直下到8點。許多人走到陽臺上看雨,有人撐起雨傘走到雨地裡,體驗“芭蕉葉上瀟瀟雨”的舒爽和清涼。

「流金歲月」秋天的故事


夜來風雨連清曉。早上起來,走在小區綠蔭大道上,清新的空氣中瀰漫著甜甜的桂花香。九月初桂花曾短暫開放過,但香味很淡,時間很短,當人們都在怨怪今年桂花的敷衍了事時,秋雨送來了她的“二度香”。原來,所有的花香都可能遲到,但絕不會缺席。奔流是江河的使命,奔騰是馬兒的使命,燦爛芬芳是花兒的使命。

後來聽說這是一場人工降雨。謝謝氣象工作者,生活靜好,是有人在為我們負重前行。

最感謝這場秋雨的是柴建文這樣的果農。今年上半年雨水特別多,柴建文“獼海家庭農場”裡的果樹因根部腐爛而死;而步入秋天,又幹旱不止,山溪幹了,山溝裡的泉水枯竭了,很多獼猴桃樹因缺水而枯死。刨去肥料、人工費、水電費等必要開支,柴建文今年的收入非常有限。但他沒有灰心喪氣,經歷了人生那麼多的坎坷曲折,他相信明天,相信生命會有縫隙,陽光透過它照亮我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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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秋天,我去市殘聯旁聽了一場“感恩祖國,自強奮進”的演講比賽,聽柴建文講創業的故事,聽他講人生坎坷:2005年,29歲的柴建文因救助工友不幸瘸了一條腿,而當回鄉創業初見成效、愛情再度降臨時,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又在去年底奪走了他新婚不久的妻子和年僅三歲兒子,柴建文也身負重傷;聽他講感恩,餘生還長,要用勞動和堅持來報答那些關心、支持和幫助過他的人。現場的許多人都哭了,上來和他抱在一起。當理解和堅強相遇,世界五彩繽紛。

這個秋天,一群八十多歲的學生一起拜望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師。學生中有84歲的汪東林、83歲的劉善餘和82歲的程逵鵬等,75歲的吳拯修也來了。他們中有著名作家、書畫家,有導彈控制系統專家等,但今天他們都是執禮甚恭的學生,因為眼前坐著70年多前的老師。他叫周存華,今年 97歲了。1943年就開始執教清湖小學,1983年又從這裡退休,一生只教一所學校。曾經的學生長成了家長,又把孩子送到周老師手上;後來,孩子長大成人,又把孩子送到周老師手上。周老師書教得好,做人好,記性好:他可以輕鬆叫出某個學生的父親和祖父的名字——他們都是他曾經的學生。幾十年來,周老師一直是清湖街上“大人物”,不論走到哪裡都有學生恭敬地向他打招呼,其中不少是白髮蒼蒼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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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1為作家汪東林,左3為劉善餘教授,左4為周存華老師;後排左1是程逵鵬先生。

70多年不見,見面依然那樣熟悉、親切。飯後,汪東林先生堅持護送周老師回家。到家了,周老師又送當年的學生下樓並送出很遠,汪東林又將老師送回,如此反覆多次。他們彷彿有說不完的話,有關算術,有關同學趣事,甚至還談到了周老師年輕時的風采——滄桑歲月能模糊周老師臉上的“芝麻”。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是感恩的季節。這個秋天我還回到祖居地,瞭解父親當年離開那裡的具體時間和情況,搞清一個家庭的前世今生,寫作了《大賢坂的棗樹青又青》。這是我早該完成的一個使命,一個對祖輩、對一個家族的感恩方式。

這個秋天我還去了趟張村鄉雙溪口村珠琳谷家庭農場,看一個愛讀書、愛寫古詩詞的城裡人,把鋤頭當筆頭,把山坡當白紙,書寫最美麗的創業新篇。老總名叫鄭欣豐。

秋天是美麗的季節,有陽光,有雨水,有感恩,有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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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特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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