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乃族的孩子/图/文:TIM生命过客
俄罗斯那乃族的人口结构及社会经济发展现状；何俊芳王莉；（本文原载《民族研究文集》，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资料来源：Ｃ.Ｂ.别列兹尼基等：《那乃族的历史和；于其他地方从总体上看，在最近一百年内那乃族的数量；职业教育不完全高等161254204027126；术文献；人，城市居民657人，农村居民2411人；年有42%的那乃族没有工作，特别是农村居民的境况；Ｃ.Ｂ
俄罗斯那乃族的人口结构及社会经济发展现状
何俊芳王莉
（本文原载《民族研究文集》，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那乃族是俄罗斯的土著小民族之一，与我国的赫哲族属同一民族，世居黑龙江、松花江和乌苏里江流域，1858及1860年中国清朝政府和沙皇俄国签订《中俄瑷珲条约》和《中俄北京条约》后，那乃—赫哲人成了跨国民族。跨国而居后，俄中两国的那乃—赫哲人在语言、文化等方面保持着一定同质性的同时，也发生了不少变异，但目前有关这方面比较系统的对比研究还没有见到。作者对那乃—赫哲人进行对比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并试图就此做出努力，然而由于作者赴那乃族居住地进行实地调查的愿望一直未能实现，因此也就无法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在这里，作者根据有关俄罗斯那乃族人口、语言使用、教育水平及社会经济发展等方面的最新资料，对俄罗斯的那乃族做一些简要的介绍，以供有关人士参考。
一、那乃族的人口变迁和人口结构
（一）那乃族的人口数量变迁根据1860年俄罗斯行政当局的不完全统计，阿穆尔河（黑龙江）沿岸（从哈巴罗夫斯克到索菲斯克的农村）大约有5345人，这一统计数字不包括居住在阿穆河支流及乌苏里江流域的那乃族。俄罗斯那乃族的数量变化情况请参见表1。表1那乃族的人口数量变化情况（单位：人）1860年5,3451897年5,4411939年8,4001959年8,0261970年10,0051979年10,5151989年12,0172002年12,160①
资料来源：Ｃ.Ｂ.别列兹尼基等：《那乃族的历史和文化》，圣彼得堡，2003年，第6页；《2002年全俄人口普查结果：民族组成和掌握的语言、国籍》（第4卷），莫斯科，2004年，第13页。从表1可见，在1897年——1939年期间，那乃族的数量有了显著增长，这主要是因为苏联成立后，随着医疗条件的改善，人口的死亡率明显降低，特别是儿童的死亡率有了大幅度下降的缘故。卫国战争对包括那乃族在内的全苏联各民族的人口数量增长产生了副作用。战争时期的人口损失、生育率的降低、战争年代和战后生活条件的恶化导致了在20多年内那乃族的人口呈负增长，战前的人口数量仅在1960年代才得以恢复。从表1可以看出，在1970年代那乃族的数量保持稳定，这主要是两方面原因综合的结果。一方面，随着社会的发展，那乃妇女生育多子女的传统观念发生了变化，人们普遍不愿多生育；另一方面，那乃族与俄罗斯族和其他民族之间的族际通婚在持续增长，而前苏联政府对北方土著小民族的优惠政策的实施，使得族际通婚家庭所生的孩子大多登记为那乃族。这两方面的因素结合在一起在一定程度上使得那乃族的数量趋于稳定化。1989年的人口资料显示，那乃族的人口数量有了较大增长。相关分析资料认为，这主要地不是人口的自然增长，而与进行人口普查时的社会政治状况有关。20世纪80年代末，①根据俄罗斯第82-Ф3号“关于保障土著小民族权利”的联邦法（1999年4月30日），土著小民族是指“居住在其祖辈历史上分布过的地区、保存着传统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主要指从事狩猎业、渔业、海洋业的群体——作者）、在俄罗斯联邦少于5万人并自我认为是独立的民族共同体的民族”。1当时俄罗斯的民族问题急剧尖锐化，各民族的民族意识普遍提高，在这种情况下过去那些没有申报自己为那乃族的混血儿找寻到了自己的民族根源，并因此反映在统计资料中。2002年10月，俄罗斯进行了苏联解体后的第一次全国人口普查，根据这次人口普查资料，那乃族共计有12,160人，其中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有10,993人，占其总数的90.4%，另外滨海边疆区有417人（3.4%），萨哈林州有159人（1.3%），其余591人（4.9%）散居①
于其他地方从总体上看，在最近一百年内那乃族的数量增加了一倍多，不同时期那乃人的人口发展呈不稳定变化态势。
（二）那乃族的人口结构表22002年那乃族人口的年龄、性别结构合计总计其中分年龄段：男性53483904006066615414273704074963562471171409793-女性6221343420671726615482427508524484346144184141205111569733820127713871156909797915102084059326132423829810—45—910—1415—1920—2425—2930—3435—3940—4445—4950—5455—5960—6465—6970及以上没有指出年龄者本表中那乃族的总数为其聚居区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滨海边疆区、萨哈林州三地那乃族的总人口。本表据《2002年全俄人口普查结果·俄罗斯联邦的土著小民族》（第13卷），莫斯科，2005年，第33页。从上表可见，那乃族的老龄人口所占比例并不大，人口基本上属于年轻型人口，但9岁以下的人口有较多减少，这对那乃族未来的人口发展将造成一定负面影响，从性别比例看，国际上正常的男女出生性别比例为105—106（男）：100（女），或者在总数中的百分比为（男）51.8%和（女）48.2%。那乃人0—4岁的性别比为53.2%（男）和46.8%（女）（此比例基本上能代表出生性别比），与国际上所认可的正常人口性别比相比，那乃族的男性明显多于女性。但从表中我们可以看出，在5—9岁及以上各年龄段的人口中，均为女性人口多于男性人口，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高，女性所占比例越大。形成这种状况的原因，还有待进一步查寻。那乃族的主体部分为农村居民，但城市居民的数量在持续快速增长，在哈巴罗夫斯克市和（阿穆尔河畔）共青城等地形成了较大的那乃族社区。在1959—1989年期间，那乃族的①2002年全俄人口普查结果·俄罗斯联邦的土著小民族（第13卷）［Ｍ］．莫斯科：俄罗斯统计出版社，2005．367．2城市人口比例从14.5%增长到39.3%。苏联解体后，那乃族的城市人口比例有所下降，从1989年的39.3%降到2002年的30.44%，2002年农村居民占69.56%。
二、那乃族受教育的情况和俄罗斯的许多土著小民族一样，在十月革命前那乃族接受过正规学校教育者寥寥无几。苏联成立后，随着扫盲运动的进行和少数民族教育体系的逐步建立，那乃族中掌握俄语俄文者越来越多，特别是1931年创制那乃文后，那乃族中还出现了不少同时掌握那乃文的人。20世纪20-30年代以后，那乃族中出现了不少民族知识分子，其中有不少闻名全俄罗斯的作家、诗人和艺术家。根据2002年的人口普查资料，那乃族15岁及以上人口中，接受了高等及以上教育者合计占15岁及以上总人口的7%；接受了各类中等和初等教育者的比例分别为64%和26%；文盲率为0.5%（请参阅表3）。可见，尽管那乃族中受过高等教育者的比例与全俄罗斯受高等教育者的平均比例16%相比还比较低，但那乃族的文盲率仅为0.5%，说明在近一个世纪里那乃族的文化素质有了显著提高。表3年龄人口数87381387115690917121860854860高等以上10--1261-高等15岁及以上那乃族人口受教育情况普通教育中等初等中等（完全）148628024815434227912756基础中等2474823341290379299184158初等没有接受过普通初等教育者其中文盲没有说明教育水平者①
职业教育不完全高等16125420402712615—1920—2425—2930—3940—4950—5960及以上594-3463147171101781652332011834064862071381606882171663575251688568014851303358493115968355428434835541416721141-《2002年全俄人口普查结果·俄罗斯联邦的土著小民族》（第13卷），莫斯科，2005年，第166—167页。
三、那乃语及其使用情况那乃语属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语言。那乃语的方言组成复杂，过去方言的数量比现在要多，以前有些学者把那乃语方言区分为8种，有的区分为11种。随着那乃族不同支系之间的融合与接近，小方言向大方言靠拢，以及其中一些方言的使用者迁移到其他地区使其方言消失，方言的数量有所减少。目前，那乃语被区分为阿穆尔河上游、中游、下游三大方言。另外这些方言还被区分为不同的土语，如阿穆尔河上游方言又区分为阿穆尔河右岸土语、松花江土语、乌苏里江土语等。那乃语各方言之间在语音、形态、词汇等方面都具有一些独特性。阿穆尔河中游方言中的那伊赫话是那乃人现代规范语言的基础，以此方言为依据，1931年苏联政府为那乃族创制了拉丁字母的文字，1963年又转为俄语字母文字。俄语是那乃人分布区的官方语言。在那乃人占多数的村庄，使用俄语和那乃语双语，但与俄语相比，那乃语的使用受到诸多限制。目前，那乃语是一些老年那乃族日常生活和生产活动的口头交际工具，同时那乃语还使用于大众信息环境、学校教学、美育教育、口头民间①B.A.基什科夫．俄罗斯民族[M]．莫斯科：俄罗斯大百科全书科学出版社，1994．443．3创作、艺术文献、个人通信、宗教仪式、家庭日常习俗和仪式等场合。如那乃语使用于民族学校1—3年级的教学，1988/1989、1990/1991、1991/1992、1992/1993、1993/1994各学年分别有680、885、1061、891、1094名学生在那乃民族学校学习；在有些地方那乃语作为一门课程在1—11年级不等开设。在尼古拉耶夫斯克师范学校、哈巴罗夫斯克师范学院、圣彼得堡赫尔钦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教授那乃语。那乃语还使用于尼古拉耶夫斯克的电视台、地方电台的节目播放，一些地方报纸有那乃语专页，用那乃语在出版教材和儿童文学及一些艺术文献①。
但调查资料显示，那乃语的使用范围在逐渐缩小，使用人数也在逐年减少，那乃语在本民族生活中的作用和地位也在下降。至2002年，那乃人中占99.60%的人熟练掌握俄语，但熟练和一般程度掌握那乃语的共有3886人，其中主要聚居地那乃族掌握本族语的有3068②
人，城市居民657人，农村居民2411人。可见，那乃语的发展前景不容乐观。表41897年那乃族以本族语为母语的情况（%）1959年1970年1979年1989年2002年全体居民城市居民农村居民99.9--86.764.490.569.350.975.755.942.063.844.136.149.226.520.029.1Ｃ.Ｂ.别列兹尼基等：《那乃人的历史和文化》，圣彼得堡，2003年，第5页；《2002年全俄人口普查结果·俄罗斯联邦的土著小民族》（第13卷），莫斯科，2005年，第16页。
四、那乃族的社会经济发展现状苏联时期，那乃族的生活发生了多方面的深刻变化，经济和文化生活水平都有了显著提高。但随着那乃族地区经济文化建设的发展，那乃族居住上的封闭性被打破，独特的经济生活方式也被改变，这些都加速了那乃族同其他民族主要是俄罗斯族的融合过程。另外，从上世纪30年代后半期开始实施的在国家机构活动中民族利益无条件从属于国家利益的方针，使得在那乃族中，如同在其他小民族中一样，民族文化、社会、生态问题开始凸显并快速增长。1950年代末之前，那乃族主要在渔业集体农庄从事捕鱼工作，但从1960年代开始，随着渔业资源的减少，随着集体农庄的扩大和重组，那乃族在传统领域的就业明显减少，很多人被迫转向工业和农业。在农村，男人主要在林业和地方工业部门工作，妇女则主要从事各类服务业。总体来讲，同传统经济活动的脱离对于那乃族而言一直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苏联解体后，那乃族在经济转型创业的初期遭受到巨大的困难。在1990年代，那乃族开始着手建立自己的民族企业、社区和家族经济实体，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那乃族到1990年代中期就曾建立了40多个主要从事渔业的经济实体，但诸多因素使得这些企业的发展举步为艰。首先，由于政府对在阿穆尔河上的捕渔量有严格的定额限制，这严重限制了民族企业的有效发展。其次，苏联时期那乃族的渔业生产属于国家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而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物质和技术基础薄弱的民族企业和组织很难经得起市场的激烈竞争。再者，一些不合理的税收政策对民族企业的发展也产生了一定影响，特别是在这些企业成立的初期。传统经济领域的危机，市场经济形成阶段的高额支出使得那乃族居住区的民族社会状况①②Д.М.纳塞洛夫．北方、西伯利亚和远东的小民族［Ｍ］．圣彼得堡：科学出版社，1997．11—17．2002年全俄人口普查结果·俄罗斯联邦的土著小民族（第13卷）［Ｍ］．莫斯科：俄罗斯统计出版社，2005．16．4急剧尖锐化。对于土著居民而言最头痛的问题之一就是失业者的增长。据有关资料，1999①
年有42%的那乃族没有工作，特别是农村居民的境况更差，他们的失业率高达64%。民族村社的生产和社会基础设施被破坏，很多农业生产部门如渔业加工车间、日用品服务企业等被迫关闭。另外，苏联解体后居民生活水平的下降还引起了许多其他严重的社会问题。如医疗服务特别是免费医疗服务的质量急剧下降，医疗机构常常遭遇药品的短缺。生育率下降，死亡率上升。在1990—1998年期间，部分地区那乃族人口的自然增长率降低了4—5倍。酗酒和麻醉问题也日益严重化。那乃族生活地区的生态问题也令人担忧，这首先与阿穆尔河的状况有关。工业和生活污水使阿穆尔河遭到污染，加之过去对渔业资源的过渡开发和利用，使得阿穆尔河中价值较大的大马哈鱼鱼群大量减少，鲑鳟鱼更是少之又少，一些类型的密网鱼也在消失，以渔业为生的那乃族的生存资源濒于消失。而渔业危机加速了对本地区森林的工业开发，加上森林火灾，使当地的森林面积大大减少，而这又导致了阿穆尔河及其附近其他河流气候和水文条件的恶化。由于生态环境恶化，本地区有捕获价值动物的数量也在急剧减少。经济生活的衰退，各种社会问题的尖锐化，也影响到那乃族对保存和复兴民族文化环境的具体运作。但即便如此，那乃族振兴本民族文化的渴望依然强烈，他们在一些古老的那乃族村庄建立了民族文化中心，成立了十多个民族剧团。为了保存和复兴现在只有老年那乃族讲的语言，开始在一些小学和幼儿学前机构恢复教授那乃语。另外尼古拉耶夫斯克的师范学校、哈巴罗夫斯克师范大学和圣彼得堡的赫尔钦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在培养懂那乃语的教师。尼古拉耶夫斯克电视台和一些地方电台用那乃语播放节目，一些地方性报纸开办有那乃语专页，那乃文的儿童读物和艺术文献也时有出版。综上所述，尽管那乃族目前面临社会经济危机，但若把这些看作是那乃民族的生存危机是不正确的。目前，那乃族仍是满—通古斯语族民族中人数较多的民族之一，他们有着稳定的民族意识和较高的教育水准，有着自己的民族文化制度，因此具有巨大的自我发展潜力。我们相信，随着俄罗斯国家整体经济状况的好转，随着国家对保护和发展土著小民族法律的逐渐实施以及那乃族本身对市场经济的适应，俄罗斯那乃族的生存状况将会不断得到改善。①
Ｃ.Ｂ.别列兹尼基等．那乃人的历史和文化［Ｍ］．圣彼得堡：科学出版社，200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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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抚远，来到一江之隔的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那里的高山森林中有个那乃族人聚居的村落，俄罗斯的“那乃”族其实就是我们东北的赫哲族。
易地而易名，就像黑龙江到了俄罗斯境内，就被称做了“阿穆尔河”，哈巴罗夫斯克则是原来中国的“伯力”。
那乃村距离哈巴有45公里，这里的那乃人依然延续着传统的生活习惯，他们捕鱼打猎，住木刻楞木屋，吃生鱼片，在古老的年代，那乃人还曾经穿过鱼皮衣，想想似乎和原始人部落相差不远。
那乃村的秋天
去往那乃村的路上，沿路是莽莽苍苍的落叶森林，林中点缀着芦草和沼泽地，深秋的金黄色是眼前的自然色调，那种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苍凉之美，荒凉迷人，让我们有种想不顾一切跳下车去拍照的冲动。带队的向导幽幽的来了一句，下去可以，随时能和黑熊瞎子偶遇哈。。。。。
村里的狗很多
黑瞎子是无缘偶遇了，那乃村的狗倒是遭遇了一群，我们刚一下车，就被大大小小一群狂吠的狗给围住了，同行的一位姑娘经受不住这个阵势，当场吓的失声痛哭，躲回车上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了。
不过也是，这那乃村的狗，你叫就叫嘛，还伸长了鼻子贴在你身上嗅来嗅去，还叫的分高音低音花腔男女高音哀怨辗转的不同叫法，我这不怕狗的人都听的有点凌乱了。
好在那些狗们很快就兴致索然四散离去，我们也已经静下心来打量起这个林中的村落来。
据说，现在在俄罗斯的那乃人不足1000人，绝对是少数民族中的少数了。
村子的小木屋零零落落，最好的建筑是小学校，走进去，孩子们正是午餐时间，他们的长相大多是蒙古人的样子，大脸小眼单眼皮，眼距较宽。
门口有摆摊兜售那乃人手工制品，小绣花鞋、麋鹿角刻的饰品、树皮画，鱼骨饰品等等。
小学校后是一所堪称袖珍的那乃人博物馆，里面展示了从新石器时代以来的那乃人劳动工具，在这里，就有制作鱼皮衣服的木槽、木棒、木碾子，及至近代，那乃人穿的衣服已经和满清时期的服装基本相似了。
据说在距离村子不远的河那端，还保存着万年前的石器时代，那乃人祖先留下的岩石壁画，壁画上清晰的看到各种图腾崇拜，还有祭拜山神，水神的岩画。
一位长相接近东北或蒙古大妈的解说员，介绍说，这里日本人来的最多，他们有个类似公益组织经常有来人，来这里帮助村人做了很多事。
也许，在人文保护方面，我们真的落后人家太多了。
那乃人的鱼皮衣服
制作鱼皮衣服的工具
村里的小木屋，还有家里的猫
沿着通往河边的泥路往下走，旁边都是隐在灌木林里的小木屋，门口或停着破旧的小汽车、卡车，要么就停放着挎子(边三轮摩托车)。河滩上，有渔船刚刚靠滩，一辆破旧的拖车正把渔船往岸上拉。
破旧的小吉普从河里把小渔船拉上岸
站沙滩上四处眺望，木屋秋林枯草，野果猩红点点，小狗几只，破船三五艘，河道上苍茫一片。
这里就是那乃村。
小学校里的孩子们
赫哲人的形象很接近蒙古人种
具有女真后裔民族风格的艺术品
石器时代的赫哲人劳动工具
铜饰品
赫哲妇女的服装，跟满洲服饰几乎一样。
森林中的赫哲村
遮掩不住的山野小红果
我和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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