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狐狸精,一直都是你在騙朕,不是她,不是她!是不是!”

“你才是狐狸精,一直都是你在騙朕,不是她,不是她!是不是!”

“天啟青離,你要把我的心拿給狐狸精,還想讓我甘心情願,你覺得,可能嗎?

她要我的心,是為了私慾,我沒了這顆心,天啟千千萬萬條人命就沒了呢,我可以愛你,也可以恨你,但那些生靈是無辜的,我生而為神,便不願做魔,可你非要逼我,那你就只能——和我一起死了!”

最後一個字的音還沒有落下,雲惜音忽然緊緊的抱住了天啟青離,任由著那把一劍雙刃的袖中劍刺進她的心,也刺進了他的皮肉……

疼痛,從天啟青離的胸口迅速的傳遍了全身。

他低下頭,看見血流出來,染紅了自己明黃的衣袍。

“疼嗎?”雲惜音的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溫度:“我想你大抵是不會為我心痛,是以,讓你也疼疼。”

“如果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還堅持要救活狐狸精的命嗎?”

天啟青離下意識的想,沒了命,他還怎麼和柔兒在一起?

可若是沒有命,他也就無所謂與不與柔兒在一起了。

情愛,終究是跨越不過生死的吧?

可他竟覺得和雲惜音一起死也沒有什麼不好?

“天啟青離,回頭。”雲惜音又說。

天啟青離回過頭,就瞧見那些早已經擺放好的柴火都燃燒了起來,就在他的視線下,沒人點火,自己就燃燒了起來。

而那些被綁過來的巫族中人,卻全都被一股無形的力氣推出了火圈。

就只有他和雲惜音,仍在火圈的中心。

“借了你的血,借了你的龍氣,燃起這七味真火,天啟青離,你記好了,這是我雲惜音唯一算計你的事情了。”

“我雲惜音,身為女蝸後人,從未害過任何人,包括那狐狸精,自我執意要逆天而行,為天啟延續國運開始,我雲惜音未曾欠下任何的債,而你們欠我的,永世都還不清!”

“轟!”

“轟轟轟!”

一聲接著一聲的驚雷在整個宮城的上空響起。

分明是夜半時分,可那些黑色的雲朵卻全都散開了,金色的光照下來,亮如白晝。

“神罰,來的真夠是時候的!”雲惜音輕笑了一聲。忽然伸手,一掌就將天啟青離拍飛。

他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噗”的吐出一口鮮紅的血,卻憤怒的掙扎著爬了起來,向要再過去質問雲惜音為何要這麼做。

卻。聽到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虎哥,你還愣著做什麼,這是神罰,神罰之時,雲惜音這個賤人沒有反抗之力的,快去幫我奪了她的七竅玲瓏心!”

天啟青離有些僵硬的轉過頭,就見到“已經奄奄一息,只能等死”的雪柔無比精神的飛過來,一邊喊那虎御醫,一邊朝著火圈飛過去,她的身後,有三條很長很長的狐狸尾巴。

他猛地瞪圓了眼睛,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樣,嘴裡喃喃的說出三個字:“狐狸精……”

“柔兒,不要過去,那是七味真火!”虎御醫霎時間就脫了一身的人皮,化身成一隻棕黃色的吊睛大蟲上前去阻止雪柔。

雪柔卻已經撲到了那七味真火上,她“啊”的一聲慘叫,慌忙的退了回來,疼的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我算著雲惜音這個賤人療傷的時候會受到靈力的反噬,她沒可能還能再燃起七味真火的。”

“你才是狐狸精,一直都是你在騙朕,不是她,不是她!是不是!”

“她借了天啟青離的龍氣和龍血。”虎妖急急的道:“柔兒,你修煉的時間尚短了,你只知神罰之時神沒有反抗之力,卻不知神罰之時,妖孽皆誅,這雲惜音根本就是想用自毀的方式滅殺了你我!快走!”

“什麼?這該死的賤人,竟然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雪柔惡狠狠的瞪著雲惜音:“不,我不甘心,我要再試一次,只要我得到了她的七竅玲瓏心,我就能得到成仙,神罰誅神誅妖,卻不能滅仙,只要我成仙了,我就還是最後的贏家!”

“柔兒,那是七味真火,神仙都要被煉化的,你過不去的。”

“我過不去,可有人過的去!”雪柔轉過頭,將視線落到了仍沒有反應過來的天啟青離的身上。

她跑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天啟青離的衣袖:“皇上,皇上你救救我吧。”

“雲惜音這個該死的賤人,她這是要殺了我,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殺死我。”

“這一次是真的要殺了你,所以……她以前都沒想要殺了你,是嗎?”天啟青離反過來揪住了雪柔的衣襟:“你以前總說她害你,都是假的,都是你的陰謀,是嗎?”

“你……你真的是狐狸精,你這一次也根本就沒有中毒,你是為了得到她的血,害死朕和她的孩兒,是為了得到她的心,是嗎?”

“你……朕忽然想起來,那虎御醫……不,那也不是人,那是妖,那虎妖說你有喜了,可你進宮不過半年,你不是被雲惜音害的下不了床,就是被雲惜音嚇的只能靜養,朕的記憶中,總共就碰了你一次,那一次,還是將雲惜音當成了你,所以,朕根本就還沒有碰過你,那你的喜是從哪裡來的?”

“你騙朕!是你在騙朕,你是狐狸精,一直都是你在騙朕,不是雲惜音,不是她,是不是?”

雪柔也是太過於著急想要得到雲惜音的七竅玲瓏心了,這會兒已經將自己是狐妖的事情讓天啟青離知道了,只好認下了:“是,我是狐妖,可是皇上,我是愛你的啊,我從來也沒有害過你,我還救過你的。”

“你都忘了嗎?你還是太子的時候,是我從烈焰山將你救出來的,為了救你,我落下了一身的病痛。”

“我是狐妖沒錯,我是想要雲惜音的血和心沒錯,可這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皇上,就是因為我是妖,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可是等我吃了她的心,成了仙,我就能永遠和你在一起了,皇上,我知道,你是疼愛柔兒的,你一定不忍心柔兒被天罰殺死的,你快幫幫柔兒!

那七味真火是用你的龍血和龍氣點燃的,你是唯一可以過去的人,你過去,將雲惜音的七竅玲瓏心剜出來給我好不好?她就要被神罰了,她馬上就要灰飛煙滅了,那顆心她留著也沒有用啊,你快去拿來給我!”

“灰飛煙滅……是……什麼意思?”天啟青離問,視線卻越過了雪柔,落到了雲惜音的身上。

天雷就在她的頭頂,一聲接著一聲,金色的光在她的身上渡過一層絕美的光華,她穿一身破碎的血衣,心口處還插著她的袖中劍,明明虛弱的隨時都會倒下,卻將背板挺的筆直,浮腫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睥睨一切的諷笑。

她一身凌亂不堪,卻自成一股子說不出來的美。

這是神的從容,這是神的驕傲,這是神的氣魄,這也是神的高貴。

而他天啟青離,三生有幸得她的眷顧,得她歡喜,得她拼了命護他安穩,卻馬上就要逼死她了。

“灰飛煙滅就是死了,不可能再投胎轉世,化為天地間的塵埃,再不可能成為有意識的魂魄。連魂魄都沒有,那就是徹底的死了,沒了。”雪柔似乎是為了說服天啟青離幫她,還刻意將詳細瞭解釋了這個詞兒。

而後,她又道:“皇上,是雲惜音這個賤人自己選擇死的,她還要將七竅玲瓏心一起毀了,你可能不知道,那七竅玲瓏心繫著天啟的國運呢,你趁著神罰還沒有開始,你把七竅玲瓏心拿過來給我,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我會永遠保得天啟王朝繁榮昌盛的。”

為了達成目的,雪柔也算是說盡了好話了。

天啟青離捏緊了拳頭:“好,我去!”

“你送我過去!”

聽到這話,雪柔頓時得意極了。

果然,她給天啟青離喂下的魅丹還有效果,只要是她的要求,天啟青離都不會拒絕。

她和天啟青離一起過去,到了那七味真火的前面,天啟青離卻忽然拉住了她,大力的將她拽入了火圈之中。

“雲惜音都要死了,你怎麼還能活著!”天啟青離的聲音從雪柔的頭頂傳下來,冰冷,殘忍,無情。

“你這該死的妖孽,騙了朕這麼多年,以為可以一直將朕當成傻子騙?”

“朕從前對你有多上心,如今就有多恨你,你這卑劣的狐妖,說!你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蠱惑了朕的心,讓朕對你言聽計從?”

天啟青離發現,這七味真火併不會灼傷他,卻可以將雪柔燒的慘叫連連。

原本溫柔多情的美嬌娥須臾間就被燒回了圓形,成為一隻三尾的狐妖,而那七味真火就在狐妖的身上燃燒著,她根本沒有能力逃開。

更何況,天啟青離還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呢。

“啊,痛,好痛,皇上,我……我沒有……我是愛你的,你也是愛我的……”

“還敢狡辯,那朕就讓這七味真火燒死你。”這一刻,許是心口的血流出來了一些,天啟青離終於意識到自己對雪柔的感情是不對勁的。

他就算再喜歡雪柔,怎麼可能每次都能不問證據都一心向著雪柔呢?

怎麼可能只有和雪柔在一起才會覺得心情愉快呢?

難道除了雪柔果真沒有能讓他愉快的東西?一樣都沒有?

難道雪柔每一次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不要!皇上,你快救我出去,太痛了,我真的會被這七味真火給燒死的。”雪柔悽慘的喊叫著,見天啟青離無動於衷,她又向還在火圈外的虎妖求救:“虎哥,虎哥你快救救我,我好痛……”

虎妖卻已經處於被巫族人的圍攻中了。

而且,已經被巫族人用一張捕妖網給網住了,正在收緊之中……

“皇上,你放過我……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我對你做了什麼。”

“求你快帶我出去……”

“說!”天啟青離冷喝了一聲。

“是……是我做了手腳,我給你下了魅丹……用我的妖血煉製成的魅丹,你吃了魅丹,就只會喜歡我,就會答應我所有的要求……”

“皇上,我都說了,求你……求你看在我救過你的命的份上,饒了我……”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唯恐餘生再憶你》

“你才是狐狸精,一直都是你在騙朕,不是她,不是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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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天空中淅淅瀝瀝的飄著小雨,離桃花居很近的向陽便是在那清香沁人的花香中醒來,心情愉愉悅的朝學堂走去。

如同昨日一樣,隨著向陽邁入學堂的動作,整個屋子裡突然又安靜下來了,不過這次,眾人看著向陽的神情不再是不屑和譏諷,而是畏懼。

向陽靜靜的站在那裡,不做言語,眼中毫無波瀾,放佛再看的不是一群人,這份怪異的感覺讓眾人一陣心驚。

“怎麼,還敢來啊,看來昨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打破這份安靜的是同樣一臉傷痕的紹溫澤,他惡狠狠的看著向陽,一臉的挑釁。

向陽沒看他,徑直走到沒人的地方站著,拿出書本來準備聽課。

紹溫澤最是看不慣他這幅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模樣,自尊心受損的邵溫澤走到他面前,搶過他手裡的書直接撕成兩半。

兩人相差四歲,邵溫澤又長的高大,向陽還來不急動作,書便被邵溫澤撕掉了。

學堂之內,突然就安靜下來了,只有邵溫澤嘩嘩嘩的撕書本的聲音。

邵溫澤見向陽沒有動作,得意的笑著:“怎麼,不是打得很厲害嘛,不是認真聽課嗎,哎呀呀,這下可不好了,先生馬上就來了,被他看見你把書弄成這樣,可怎麼是好呀?”

說完佯裝擔心的捂著胸口,那像模像樣的動作引得幾個男孩哈哈哈的笑著。

向陽看著地上的書,抬起頭,看著邵溫澤。

猝不及防邵溫澤看見了向陽的神色,心下一緊,有些害怕的咽咽口水,他怎麼覺得這小子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死人...

邵溫澤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然後又暗暗否定,向陽才五歲,不可能會這樣的。

正巧這時,拿著書的先生走了進來,看見邵溫澤和向陽又在鬧事,不悅的將書本砸在桌上。

“先生,不關我的事,是他,是向陽這個小子,他對昨天先生您罰他跪祠堂很不滿意,大罵著您把書都給撕了,不信您看,地上都是。”

邵溫澤在先生開口前惡人先告狀的把事情推給了向陽。

先生聞言,暴怒的走到兩人面前,看著滿地的書,說:“向陽!你這是在幹嘛!是不想上這課了嗎?!”

然而向陽對先生的話恍若未聞,他依舊緊緊的盯著邵溫澤看,然後說:“撿起來”

“什麼?”

邵溫澤一時有些懵,疑惑的問道。

“撿起來”

向陽再一次對邵溫澤說到。

一旁被無視的先生忍無可忍,打斷邵溫澤的話:“向陽!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哎呀呀,好熱鬧呀”

突然,從門口傳來了一個溫潤的滿是笑意的聲音。

向陽一怔,向門口處望去。

只見扶蘇依舊身著一身紅衣,長長的頭髮用玉冠束在頭上,明眸皓齒,動人異常,而此時他正勾著嘴角,面上含笑的搖晃著手中的扇子,只一眼,便叫眾人移不開眼。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先生,他連忙走到扶蘇身旁,陪笑道:“少爺,您怎麼來了,著都沒人去迎接您。”

扶蘇毫不客氣的坐到主講師的位置上坐下來,把玩著玉瀟扇,對先生說:“我要是提前告訴你們,可就看不見這齣好戲了。”

然後在先生一臉隱秘的臉色中在放一枚炸彈:“至於我怎麼來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昨日,我的徒弟在學堂裡和人打架,本少爺就是來順便看看。”

隨著他的話聲落下,學堂中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心驚,什麼時候邵溫澤成了少爺的徒弟。

眾人將視線放到邵溫澤的身上去,卻見他此時蒼白了一張臉,一滴汗水正從額頭上滑落。

扶蘇很滿意眾人的反應,笑了笑。然後朝向陽勾勾手指:“陽陽,還不快過來。”

向陽聞言聽話的走到扶蘇的身邊站著,然後喚了一聲“師傅”。

那乖巧懂事的模樣,與昨日發瘋打人的模樣大相徑庭。

扶蘇對向陽和煦一笑,卻在看著臺下的學生時神色突變,不見悲喜。

扶蘇用扇子指了指呆在原地的邵溫澤,輕輕笑道:“那個胖子,我徒弟叫你把地上的紙撿起來。”

邵溫澤一怔,看了看扶蘇雖然含笑卻眼底冷酷的模樣,心下一緊,有些苦澀的蹲下身體仔細的撿起來。

是少爺........

見邵溫澤聽話的去撿著紙張,扶蘇不在說什麼,將手中的玉瀟扇打開,有一下沒一下的扇動著。

先生盯著他的動作,只覺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果然不一會扶蘇又緩緩說道 :

“先生可是做膩了這份差事,想要另謀高就”

聽見扶蘇的話,先生一下子蹲在地上,直直磕頭:“少爺,小人知錯了,是小人狗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小公子,還望少爺大發慈悲,原諒小人。”

扶蘇看著先生口沫橫飛的模樣,嫌棄的向裡面避了避。

“瞧先生說的,扶蘇哪是那般不講道理的人”

先生聞言心裡一鬆,卻聽扶蘇又說道:“只是先生在新生入學後任由其被同學欺負,沒有桌椅,完全不管不顧,今日更是全憑學生一己之言就要處置學生的模樣,已是失去師德,這樣的先生又怎能算是先生呢,所以。”

扶蘇對著先生一臉絕望的臉,微微一笑,天真至極的說到:“你被解僱了”

說完,看著門外的護衛,招招手:“你且領他去把這幾日的錢領瞭然後打發出府吧。”

那護衛尊敬的說了一聲是,抓著那絕望至極的先生正要踏出學堂,扶蘇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對了,還煩請你貼個告式,將他的行為公諸於世,切莫再害了別的子弟啊”

那清脆單純的聲音猶如重雷似般砸下,先生慘敗了一張臉,無知無覺的被帶走了。

扶蘇看著一眾學生,微微笑著:“你們別擔心,一會會有新的夫子來上學。陽陽昨日受了傷,今日就不上學了。”

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領著向陽離開了教室。也越發紅潤,就連個頭也拔高了一些,穿著一身學袍,倒也像模像樣的。

嫌教徒弟麻煩的扶蘇,將向陽又送到了修法堂以及煉武堂學習,向陽為人勤奮不怕吃苦,深得各位師長得喜愛,對他的教導更為細心,雖然年齡尚小,成績依舊在眾學子中脫穎而出。

話說這日,扶蘇和向陽約好指導他練習劍法,向陽早早地得到了煉武堂等著,卻遲遲不見扶蘇得身影。

約莫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向陽便揹著自己的小木劍,熟門熟路得朝桃花居走去。

估計師傅又睡著了。

向陽想到,這月餘以來,師傅就沒有過準時過。

走在路上,遠遠的就能看見盛開的大片桃花,花香向四周飄散,入鼻的是沁人的馨香。

現在雖已是七月,可桃花居的桃花似乎從未有凋謝的跡象,一直都是那般的生機勃勃。

師傅曾說過,向府府邸所建造之地,乃是一處靈脈,雖比不上修正大派的靈脈純正,可在這京都,也算是一方寶地,而桃花居又是建在靈脈的中間,靈氣最盛。

故此,那桃花從未謝過,從他出生起便是如此。

向陽輕輕的推開門,然後提步向桃林走去。

師傅最愛在桃樹上飲酒睡覺了。

果然,走進桃林,不過數步,便在一個桃樹上看見了懷抱著酒壺熟睡著得扶蘇。

此時陽光正盛,他倒是尋的一處花瓣密集處,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他身上寬鬆的紅衣此時正垂在半空中,微風拂過,帶起片片桃花與衣襟共舞。

烏黑濃密的頭髮用紅色的髮帶挑了一縷束在身後,此時已隨意的散落在樹幹上,白皙的面容襯托下更顯得膚白如雪。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也不過如是。

對此景已十分熟悉的向陽也不吵醒他,徑直從背上取下木劍,擺好招式便開始練劍。

只見他熟練地出劍,劍如白蛇吐信,斯斯破風。雖是把木劍,卻被揮舞得猶如游龍穿梭,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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