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詭異的男子在出租屋裡砌牆,原來牆裡面有……我是個道士

第二天,我和羅女乘車回到了出租房,由於是週末,爸媽也不上班,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大吃一頓。

“砰砰砰…”

一家人正吃的盡興,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我不耐煩的打開門,發現高矮兩個警察叔叔正站在門口躊躇。

夜晚,詭異的男子在出租屋裡砌牆,原來牆裡面有……我是個道士

見我開門,高個子警察彬彬有禮道:“你好,我們是社區派出所的,想問問關於樓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我連忙請二人進門,老爸也起身與兩位警察握手,客氣道:“兩位要不要吃點?”

“不用不用……”他們二人連忙拒絕。

高個子警察道:“我們只是問問關於樓上最近發生的一些問題,希望你們配合一下。”

老爸連忙點頭道:“我們一定配合。”

矮個子警察翻開筆冊,準備記錄接下來的談話。

高個子警察道:“樓上住戶已經死亡半個月了,原本案子已結。但最近有人反映,每當午夜十二點,樓上就會傳出動靜,據其他住戶反饋,他們聽到敲門,砸窗,和一些吵鬧的聲音,你們是否也有聽到類似的聲響。”

老爸遞上一根菸,兩位警察擺擺手,表示不抽。就自顧自的點燃,吸了一口,有些愁眉的說道:“動靜確實有,而且非常大,吵得人睡不著覺……”

老媽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還睡不著?全家就你鼾聲最大!”

老爸繼續說道:“除了砸門,敲床這些聲音外,我還隱約聽見有人哭泣和怒罵,但不太聽的清楚,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矮個子警察記好筆錄,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我們在房東那裡查看了監控錄像,發現這一週以來並沒有任何人進入過死者房間。”

高個子警察搶過話,補充道:“不但監控錄像沒有問題,就連死者房間裡也沒有任何碰撞或其它錘砸過的痕跡。”

老爸皺了皺,回道:“這我們就不清楚了。”

我聽了他們的談話,想了想,給出意見:“或許不是人,而是鬼呢?”

兩個警察一聽我這話,臉色瞬間變的尷尬,不知該怎麼回答。

老爸卻連忙接過話,賠笑道:“兩位警官可別聽我兒子胡說,他從小學過些亂七八糟的迷信東西,總會說些神神叨叨的話。”

我不以為然的反駁道:“什麼叫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做的可是正經行業。”

“什麼正經行業,就是聽你奶奶的,學了些歪門邪道的功夫……”

“我……”

我還想反駁,高個子警察卻尷尬道:“既然沒有其他情況,那我們就先走了。”

矮個子警察也補充道:“若是以後還有類似的情形,一定要報警通知我們。”

老爸連連點頭,道:“好的,一定一定。”

兩位警察退了出去,門重新關上。我卻很不爽老爸說的話,又和他吵了起來:“剛才你說教門不是正經行業,我必須和你好好說說。”

老爸嘴角一撇,不屑道:“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你認為樓上有鬼,那你就把它抓出來呀!”

“好,你看著吧!”

我心一橫,和老爸槓上了。很認真的跟他說:“如果我能解決樓上的動靜,那就不能說教門是歪門邪道!”

老爸吐出一口菸圈,道:“好,我就等著看。看你學的東西究竟有沒有用。”

一旦槓上,我這個人就非要掙個輸贏,所以當場打電話給劉旭,讓他編個理由幫我請一個禮拜的假。我也好安心解決樓上的問題。

首先,要打賭的話就必須拿到樓上的房門鑰匙,而我和老爸正賭氣,所以飯也沒心思吃,就匆匆跑去房東那兒拿鑰匙。

我找到房東,隨便編了個理由給他:“房東,那棟樓第四層的房間我想去看看,打算租下一間。”

房東一聽,可高興壞了,連忙答應下來:“可以呀。”

夜晚,詭異的男子在出租屋裡砌牆,原來牆裡面有……我是個道士

他這些天可愁壞了,因為404死了個宅男,連帶著整個樓層的人都不敢居住,全都搬走了。現在居然有人想要租房,哪能不同意。

他連忙把整個樓層的鑰匙串給我,讓我自己上去看,不滿意的話,其他房間也可以考慮考慮。

我接過鑰匙串,轉了幾個彎,配了套404的房門鑰匙。然後又跑回來將鑰匙串還給他,道:“房東,你不地道呀,我一上樓就有住戶討論說,四樓在半個月前剛死過人。”

那房東苦笑幾聲,道:“死人的是404,其他房間可沒什麼問題。”

我連忙搖頭道:“算了,我還是不租了,搞不好自己也交代在那兒。”

房東接過鑰匙,不甘心的道:“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我擺擺手走了。

“我還是去其它地方看看。”

一回家,我就將工具整理好。由於是午夜才會傳出聲響,所以也就準備那時候再去查看。

而下午趁著有時間,我就去補了個覺,由於昨晚在賓館和羅女玩的太興奮。所以今天腰痠背痛,打不起精神。

這一覺過去,睡了很長時間。等睜開眼,發現房間裡黑漆漆的,已經到晚上了。

我起床按了一下電燈開關,發現停電了。

這就奇怪了,按理說城市裡應該很少停電才對,就算停電也會事先出通知。

雖然想不明白,不過停電對我也沒太大的影響。

我朝著臥室外的客廳喊了一聲:“老婆…”

客廳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我奇怪的又喊道:“老爸,老媽……”

還是沒人回答,“看來他們都不在家,也不知去哪了?”

我有些懊惱的想著:想必他們見沒電,待在屋子裡又沒WIFI,不好玩,所以出去逛街了。”

想明白這些,我有點生氣:“他們一個個出去玩都不叫我。”

我從床頭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也準備出去逛逛。畢竟這大熱的天,待在家裡實在難受。

“碰碰碰…”

正當我準備出門,門外卻突然傳來敲門聲。

“難道是羅女她們回來了?”我有些驚訝,剛想出門就回來了,有這麼湊巧?

門外的敲門聲依舊,很有節奏,而且並不急促。

不過就在這一瞬間,我否定了門外是爸媽和羅女三人。因為他們都有鑰匙,沒必要敲門進來。

“那敲門的究竟是誰呢?”

我想了想,不可能是鄰居,就有些好奇的問道:“是誰在敲門?”

沒有人回答,這讓我很不耐煩的說道:“誰在敲門,就不能吱個聲嗎?”

“碰碰碰…”

夜晚,詭異的男子在出租屋裡砌牆,原來牆裡面有……我是個道士

敲門聲依舊不急不緩,可我的話也沒有任何人回答。

這回我憤怒了,直接用力的甩開房門。

“碰”的一聲,房門撞在牆上停住,我眼睛朝門外看去。

“奇怪了?”

在開門之後,我發現走廊裡並沒有人影,甚至一隻老鼠也沒看見。

由於走廊太黑,應急燈照射不到這兒,為了確認真的沒人,我又用手機電筒照了一下,發現的確是沒有人。

我有些懊惱的回屋拿鑰匙,準備出去逛街。可剛轉身,背後就有人對我說:“大哥,你好。我是新搬來樓上的住戶,由於今晚停電,水龍頭又壞了,房間到處積水。所以想求你幫我忙,修好它?”

我回一看,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她頭髮很柔順,臉蛋長的非常可愛,上身穿著一件白衣短袖,那高聳的胸部彷彿要撐破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短牛仔,白皙的大腿一覽無遺。

首先聲明,我並不是看她長的漂亮才去幫忙修水龍頭的。我是以助人為樂的態度來幫助有需要的人。

特別是女孩子這類的弱勢群體。

姑娘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我,可憐的目光似乎在說:“你就同意吧!”

我也沒讓她失望,同意幫助她。

她高興的遞過一個塑料袋,道:“謝謝你,這是我新買的工具和水龍頭。”

我當然義不容辭的接過她手中的塑料袋,風度翩翩的與她一起上樓。

兩人來到四樓,藉著應急燈的昏暗光線,走過空蕩蕩的樓層走廊,來到404房間外。

我驚訝的發現,這個死了人的房間居然被嬌滴滴的小女孩租下了。

我偷偷的打量正開門的女孩兒,發現她天真可愛的模樣似乎並不知道這裡半個月前死過人。

“難道是房東忽悠她的?”我細細的思考。

這時女孩也打開了房門,道:“門開了,能進去了。”

夜晚,詭異的男子在出租屋裡砌牆,原來牆裡面有……我是個道士

我一馬當先的步入房間,發現臥室裡點了幾支蠟燭,照亮了整個少女閨房。

這是一個單間,租金便宜,只有臥室、陽臺、和衛生間,平常做飯都是在陽臺邊的壁櫥。

房間雖然不大,但畢竟是女孩子住的地方,空氣中殘留著少女芬芳的體香,特別是那張柔軟的大床,散發出一種溫馨的感覺,讓人睡上去就不想起來。

“嘩嘩譁…”一陣嘈雜聲從房間內傳來。

我好奇的四下打量,發現地上溼答答的,看來女孩兒沒有說假話,水龍頭是真壞了。

正當我在室內查看究竟是哪裡發生響動,卻聽到聲音從陽臺外傳來。

由於房間就是臥室,所以去陽臺的門是關住的,水龍頭也一般設在陽臺與廁所。

我好奇的開門一看,就見一個男人背朝著我,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什麼?

嘩嘩的聲音也是他弄出來的。

“有男人在,也叫我修水龍頭?這不是看不起人嗎?”我有些生氣的回首質問女孩兒。

卻發現她不知道哪兒去了,房間裡沒有任何人影,只留下幾支蠟燭幽幽的放著黃光。

我轉回頭朝男子的背部,開口問道:“大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那男人拿著磚刀,轉過身,笑呵呵的回答我:“在砌牆呢!”

“砌牆!”

我一時間愣住了,大晚上的在出租屋裡砌牆,這不是腦袋有問題嗎?

我的目光隨著他工作的地方望去,發現他確實在砌牆。而且他蹲坐的位置還放了一些磚塊。

“等等,那是什麼?”

我仔細一看,那牆體雖然砌了一大半,但還有個地方沒砌好,而那個地方一眼望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若仔細一瞧,就會發現有隻手突兀的鑲在那兒。

這就怪異了,牆內為什麼會有手?而且從手的大小判斷,那似乎是隻女人的手。

“難道是謀殺、毀屍……”

我大驚失色的退後幾步,由於浸了水的臥室地板非常溼滑,一緊張就踉蹌的摔倒在地。

同時,塑料袋也跟著掉落。

“嘩啦啦”一聲,袋裡的東西灑落一地。

我著眼一瞧,袋子裡裝的哪裡是工具呀!那是一堆女人的身體器官!

有眼睛,鼻子、耳朵、下陰、胸脯…”

而且溼漉漉的地板也不是水,是血!芬芳的氣味也聞不到了,房間裡只有濃烈的血腥味。

那男人背對著我,詭異的笑了一聲,他持著磚刀站起身,兇狠的朝我走來。

我渾身染血,驚恐的向後爬。可無論我怎麼努力也爬不出門口。

夜晚,詭異的男子在出租屋裡砌牆,原來牆裡面有……我是個道士

他三兩步走到我身前,陰森森的咧嘴笑著,持起磚刀,猛的朝我頭頂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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