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你……”筱婷怒,一向縱橫江湖,幾曾被人如此輕慢與羞辱?
筱婷羞,自己雖美豔如花,引來無數仰視的目光,卻何曾有人敢如此輕薄自己?
因為誰都知道,筱婷的絕塵劍縱不可怕,江湖中那幫慕煞美人,極欲護花的青年俊傑誰又招惹的起?
即便武功人品俱佳,與自己已暗定終身的神機大俠呂梓劍與自己廝守數月也未有一親芳澤之舉。
雖然筱婷曾暗下決心,如果他願意,我便立即嫁給他。
那傻瓜帶著自己縱馬觀花,共賞煙霞,卻從來沒有動過自己一根指頭。
筱婷感覺他想的發狂,卻不敢說,他是正人君子。
二
眼下這個張狂的男人卻沒把自己當神,在他眼裡,自己只是一個女人――一個男人見了就想輕薄的女人。
於是他肆無忌憚的輕薄了。還深呼吸著無限神往的囈語道:“香,真香!嬌顏軟玉暗香浮,紅唇輕顫招人慾。美人在抱,紅唇可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筱婷看著這個吟哦張狂的斯文敗類,連生氣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滴晶瑩的淚滴便湧上了面龐。
凌嘯風一看她哭了,立即便張狂不起來了,劍眉輕皺,手足無措,苦瓜著臉,:“哎、哎,別哭,別哭呀,這好好的,逗你玩一下下嘛,怎麼就哭上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今天看來,所言非虛――分明是淚水做的嘛。哎,這可如何是好?秀才遇到兵,我是有理說不清了。”
他手忙腳亂之餘,還不忘酸溜溜的感慨兩句,早已沒有了浪子的風流與荒誕,倒顯得憨態可掬。
筱婷看他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瞎著急的傻樣子,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你才是兵呢,分明是你欺負人家,你到有理了。”
凌嘯風看著筱婷梨花帶雨的清秀與悽美,不由地呆了。趕緊“嘻嘻”一笑,一本正經地說:“是是是,姑娘有理,姑娘是秀才在下是兵。”
“誰是秀才了?本姑娘象那種迂腐的酸秀才嗎?”筱婷不依。
凌嘯風依然笑嘻嘻地:“誰是秀才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美人不哭就好,哭哭啼啼多不好呀?象死了夫婿似的。”
“不許你亂說。”筱婷一聽他又亂說,立即寒了臉。
凌嘯風立即賠笑道“好、好,不說,不說就是了,算我怕你了。”
雨愁得意的“哼”了一聲。
突然,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
三
凌嘯風看著陸筱婷說:“有人來了,讓人瞧見我們摟摟抱抱就不美了。”
筱婷柳眉一豎:“所以你現在立即解了本姑娘的穴道,再賠個不是,興許本姑娘一高興,便饒你不死。”
“呵呵,你想得美,捉住你多不容易?豈能輕易放了?”
陸筱婷頓時急了:“淫賊,你想怎樣?有本事放了我本姑娘跟你好好打一場。”
“呵呵,正因為我沒本事,所以不放。你都罵我是淫賊,我豈能辜負了你的一番美意?”凌天涯玩世不恭的笑道。
“你敢!我做鬼都不放過你,死淫賊,臭……”
雨愁杏眼圓睜,卻再也罵不出一個字,凌天涯已封了她的啞穴。一騰身,將她藏在了一個濃蔭遮天蔽日的大樹上。
閱讀更多 明德山人6998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