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味劇”成功跨過長江!《芝麻胡同》南北觀眾通吃,有何創作祕訣?

《芝麻胡同》文化精神、價值傳達的意圖,通過劇中人物的故事演繹得以深化,實現了更加入腦入心的效果。

“京味剧”成功跨过长江!《芝麻胡同》南北观众通吃,有何创作秘诀?

“你是什麼時候‘入坑’的?”最近這段時間,隨著劇情的起伏轉折,《芝麻胡同》吸引了越來越多大眾的矚目,成為愛看年代戲觀眾討論的熱點話題。

這部由新麗時代影視文化有限公司、新沂誠成影業發展有限公司出品,劉雁編劇、劉家成執導,何冰、王鷗、劉蓓領銜主演的年代劇,時代氣息濃郁、老北京風淳厚,而且劇中人一言一動的做派和抑揚頓挫的腔調,以及滿鏡頭的環境風物,讓人在不經意間領略到一幅地道的文化風情圖。

從實際播出表現來看,《芝麻胡同》在北京衛視和東方衛視兩個平臺都取得了不俗的收視成績,這說明了其以豐富的內涵、鮮明的風格打造出的“京味劇”品相,不僅贏得了北方觀眾的認可,也以生動的文化表達打破了地域壁壘,在南方市場也顯示出了強大的生命力,是一部喜聞樂見的文藝作品。

另一方面,從地域題材類型作品的創作角度而言,該劇也以拍攝風格和敘事理念上的獨特探索,增厚了“京味劇”創作的文化積澱,同時為如何打造地域文化系列影視劇提供了新啟示和新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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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挖人物,傳統文化的探索與傳承

對於地域性年代戲的表達而言,除了風土環境和生活方式等方面的外部刻畫,人物形象的塑造和呈現也尤為關鍵。在《芝麻胡同》中,一切敘事都是以原型人物為支柱和核心,人物形象立體多面,而不是非黑即白的標籤化、臉譜化。

嚴振聲作為醬菜鋪老闆,身上體現出標準北平生意人的氣質和理念;少爺嚴寬心懷大義、孝順父母,但也會因為困境而有些“混不吝”;寶翔和寶鳳雖然身為下人,內心和處境卻不能相安;郭秉聰雖然開始敗家,但終歸是有幾分傲骨的老北京人;孔老痴、祿山和秀媽則代表了本分、善良、敬業的大部分老北京百姓。

很多觀眾評價說,觀劇後這些人物形象都能非常鮮活地印在腦子裡,提起一個名字,其脾氣秉性、行為舉止似乎躍然於眼前一樣。這是因為作品描摹了切切實實的生活,對人物的塑造群像化、立體化、生活化,既鮮明各異、具有代表性,也會在矛盾衝突、命運變化中保持形散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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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最本質上看,《芝麻胡同》抓住了優秀傳統文化給中國人帶來的抹不去的印記,以仁義禮智信為文化根基表達人物內心,真實感強且韻味深厚。如上所說,嚴寬、寶翔、寶鳳、祿山、秀媽、郭秉聰等人身上的品質特徵是如此,嚴振聲、林翠卿、牧春花、孔老痴等人更是如此。

比如,經營沁芳居醬菜園的嚴振聲,信奉誠實守信、和氣生財的傳統買賣理念,也有著愛面子、精明敏銳和長袖善舞的生意人特點。同時,他也有一片超越個人利益的愛國心——在日寇壓城的日子裡悄悄送子出城,讓他參軍打鬼子。在平日的生活裡他也能不懼個人安危,在關鍵時刻為弱勢群體伸出援手、伸張正義。外渾圓、內稜角,心靈深處是不屈鋼骨,這不正是那個時代無數國人的縮影?

又比如,專注醬菜傳統工藝的孔老痴是地地道道的工匠形象,對待工作兢兢業業,後來因錯用麵粉而導致醬菜失敗,心疼糧食、過度自責而逝。雖是一名普通的手藝人,但他老實守禮,專注分內之事,性格執著甚至是頑固,展現出其懂感恩、重責任的美好道德品質,同樣極具典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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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群像人物的不同心理、多面性格,還是典型人物的堅持與選擇,都沒有跳脫傳統文化的價值烙印,《芝麻胡同》通過在這一點上的深挖和強化,讓文化精神、價值傳達的意圖在劇中人物的故事演繹中得以深化,以更加細膩的方式對傳統文化進行探索與傳承

實際上,這於現實生活也有著實在的意義。電視劇《芝麻胡同》通過對重情義、講信義、有善心、有底線的人物形象的深度刻畫和凸顯,揚棄式傳承傳統文化,以藝術的魅力和影視劇的影響力感染人、打動人,引人向善,其價值不應被小視。

可以認為,《芝麻胡同》在這些方面觸達根源、深下功夫,既實現了劇作的精品化和完整化,也體現出該劇在傳統文化探索與傳承方面的用心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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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不得不提的是,該劇演員對角色的塑造著實令人稱讚。何冰、劉蓓、畢彥君、錢波等眾多老戲骨的表演互映生輝,讓人物豐滿可親、走進人心,讓故事的講述行雲流水般自然可信,讓戲紮實耐看。

▍手法寫實,生活流中承載時代價值

從整體的表達方法和拍攝風格上看,《芝麻胡同》以“大家庭”為單位,側重生活流敘事,鏡頭平實,同時善於以時代的發展眼光觀察社會,讓故事的起承轉合經得起咂摸,在平淡日常中投射出時代大環境的變遷。

在大的劇情走向上,環境變化影響著人物的變化和故事的走向,整篇內容充滿時代的痕跡。比如,抗戰時期,嚴父將16歲的兒子嚴寬送上戰場;新中國成立後,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給人物命運帶來了衝擊;劇情行進到上世紀60年代中後期,嚴謝提出與家裡斷絕關係,等等。由此,《芝麻胡同》也在生活流轉間展現著社會的變化和歷史的印記,體現出時代價值承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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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細節處和日常劇情的推動上,該劇注重迴歸老百姓最真實的日常和情感,既讓角色人性化、生活化,也體現人物的時代化、社會化的屬性

比如,嚴振聲的父親俞宗一想讓其再娶一房親以延續俞家香火,父親的內心和思維是時代環境所造就的。但如此看重子嗣的俞老爺子卻在去世前把房產留給了兩個兒媳,這種新舊時代交替下人物改變的細節,看似微小卻具深刻性,非常打動人。

再者,從敘事空間上看,衚衕、店鋪和住所所構成的複合形態,涉及生活、營生和人際等多個日常面向,既能在建築、飲食、風俗、語言等多個方面體現老北京風貌,也能展現地道北京人在事世變化中的做派和認知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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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說,通過平實的表現手法和用心的內容設計,《芝麻胡同》從細處著筆、大化無聲,蘊藏著強烈的時代價值。一方面,劇作構成了時代浪潮中北京的文化記憶;另一方面,其深入人、事、情的內在邏輯,以更深層次的方式彰顯出對時代的記錄和承載意義。

以小見大,京味文化的生動呈現

“芝麻胡同”,一個簡單的名詞就讓北京典型的衚衕文化和地域氣息生動脫出,整個故事也以“醃鹹菜”這個非常具有北方特色的行當為背景,生活味濃郁。很明顯,《芝麻胡同》以小切口、接地氣的方式生動呈現了京味文化。

大到四合院、衚衕巷子、醬菜園子等的建築風貌,小到滷煮火燒、油條豆腐腦的吃食或柴火、木梯、一桌一椅之類的日常用具,又或者醬菜把式、掏耳朵的細節講究,在劇中各種年代物件和做事章法的呈現細緻紮實,瞬間將觀眾拉入到當時的社會氛圍中,實現了京味文化的生活化詮釋和高度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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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芝麻胡同》在臺詞處理上也十分地道,演員們滿口流暢的老北京話很難不讓觀眾入戲。而且表象之下也有門道,就如知乎網友評價說:“《芝麻胡同》的話術完美融入了三層質感:行業術語、年代距離和方言質地。”相信在觀眾感到親切感撲面而來之時,創作團隊的用心就有了價值。

製作精緻、多面考究,蘊含特色鮮明的集成式地域文化,《芝麻胡同》以紮實的內容在“京味劇”的類型探索和市場環境中佔得一席之地。

同時,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京味文化作為構成傳統文化版圖多元景觀的重要組成,《芝麻胡同》不單具有還原和再現的作用,更有助力民族文化傳播、傳承的深層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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