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一個人,如果沒空,那是因為他不想有空 ,一個人,如果走不開,那是因為不想走開 ,一個人,對你藉口太多,那是因為不想在乎 。
這世界上有那麼許多人,可是他們不能陪著你回家。
孤獨的人有他們自己的泥沼。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真是個孩子,被慣壞了,一向要什麼有什麼,因此,遇見一個略具抵抗力的,便覺得他是值得思念的。
碩大無比的自身和這腐爛而美麗的世界,兩個屍首背對背栓在一起,你墜著我,我墜著你,往下沉。
時間短,可是相思是長的。
振保道:“那姓朱的,你愛他嗎?”嬌蕊點點頭,回答他的時候,卻是每隔兩個字就頓一頓,道:“是從你起,我才學會了,怎樣,愛,認真的……愛到底是好的,雖然吃了苦,以後還是要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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