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誰陪我

這個冬天誰陪我

冬天,很多人喜歡也有很多人討厭的季節。孤獨,很多人享用著也有很多人掙扎著。

轉眼斗轉星移,時間似烈馬,唯有一壺烈酒入腸中,奔騰四海闖天涯。冬天又來了,傷春悲秋的詩人剛感嘆完春光易逝,容顏易老,秋風掃過,秋雨淅瀝中冷風已刺骨,還沒來得及撒一把秋葉,照一張藝術美的照片,冬早已把秋褲凍穿。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冬帶來寒冷和蕭瑟,帶來寒風呼嘯,帶來滿世界的清冷孤寂,卻也帶來了冬日的饋贈,運氣好的地方有鵝毛雪,有北方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自然在今天和明天的交錯中呈現著,好似千百年的冬日戀歌,鳴唱著自然的神奇魅力。人世呢,人的一生在時光的輪轉中從出生到死亡,輪迴萬年。

很多人也沒有體驗過大河上下頓失滔滔的壯闊,卻在自己的生活中籠罩繁瑣和孤獨。蒙塵的理想已忘卻還是被風吹遠,活著已不是夢想,還要有意義不是嗎?說著多容易啊,哪有幾個人做到並且做好,凡夫俗子的人在人群中活著,大部分人是解不開宇宙的奧秘和星辰隕落的,卻能找到存在的意義,把經歷釀成酒,用智慧當做鞍,騎時間烈馬,與其與過往期期艾艾,不如喝著酒,吃著火鍋唱著歌,去找藏在時光裡的萬般斑駁。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冬天可能看不到這樣的場景了,用來描述心境卻貼切。很多人單著,說是找到了心儀的玩具,卻在深夜裡失眠;很多人過著別人羨慕的生活,卻自己在心裡琢磨著多少同林鳥,已成了分飛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鋼筋水泥不說話,但它明明說:我不吃人。

拋卻了肉體,靈魂無處安放,拋卻了生活,何處找理想。慢慢拉長的時光,有絲絲入口的冥想和充足的食糧,老鼠上燈臺尚有求存之心,人別讓自己的慾望撐著,否則就像偷油吃的老鼠一樣上不來了。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但是偷油吃的人不少,還撈了好多油水怎麼辦?興衰有更替,萬法有歸宗。

冬天來了就要藏,藏起溼漉漉的肉體,藏起滿肚子的慾望,即使它止不住藏不了。我的牙齒不在了,但是我的舌頭還在就好。自然還要輪轉不是嗎?到死也帶不走的是我的一切,包括肉體。我能帶走的是什麼,我要帶走這萬物廣博的大地和這摩挲般的人世嗎?我還沒想好,但是我絕對不帶走我粗鄙的靈魂。

細雨還來,人世還在。但是這個冬夜裡的雨擾人清夢,只是有人在

窗頭回望嗎?我想有人陪我入睡,不再要紛擾,陪我去看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沒有人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做著一個與所有人不一樣的夢,在夢裡有我的愛人,他說冬日的天又冷又幹,我說冬日有晴天呢,他笑了說不及有你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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