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著 妖豔的女人站著

從溫暖的被窩裡不情願的起來,然後我不情願的擠上了公交車,去上不情願的班,掙情願拿的錢,我發現一個情願能縮小所有的不情願。這麼看來,錢是大哥,不情願是小弟,小弟就要聽大哥的。

心情還算好,因為一個空座位被我坐上了。坐下後我舒了一口氣,抬頭卻看見旁邊站著的女人正在看我,四目相對,準確的說是有兩目正在白我。白我就白我吧,反正我是快了一步,得到了一個座位;你不是我老婆,我也不認識你,我是從來不會給一個年齡相仿的女人讓座的。

我不再瞧正在白我兩眼,同時我的兩眼透過車窗的玻璃看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跟行人。陽光照在車上,照在行人的身上,太陽給的影子緊跟著。這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我知道是身旁站著的女人散發出來的。我討厭濃烈的香水味,並且我認為噴濃烈香水味的女人可能本身都是臭的。她們沒有淡淡的體香,也不會恰到好處的拾掇自己,以為濃烈就能掩蓋自己。可我卻不想站起來往別處走走,這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座位,所以我把手放到了鼻子的下邊,就像聞到老婆屁味時那樣。

離下車還有很長的距離,無聊也是。所以我再次抬頭看這個女人。這會兒四目沒有相對,我的兩眼細細打量起這個女人來。她的頭歪著,戴副墨鏡,血紅的嘴唇,裸露的多的裝束,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個有乾爹的人。當然跟誰都無關。她好像發覺了我在看她,便低頭看我,還摘下了眼鏡,接著一道兇悍的厲光回敬了我,還說,看什麼看?我哆嗦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眼睛,心想,用那麼厲害嗎?但只是心想,說出來我不夠膽,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把無聊用在跟這個女人的爭吵上。

我的沉默使她沒有進一步的回敬我,然而刺鼻的香水味卻回敬了我。我實在受不了了,不能為了個座位找死吧。於是我站了起來,還多嘴的說了句,你坐吧。可好,又迎來了兩目的白眼,彷彿我多嘴的幾個字跟調戲似的。

愛坐不坐吧,反正我是要往別處移動了。但我根本動不了,人太多了。沒辦法,人家不坐,我又逃離不了,只能再次坐下。這回我的手直接捂住了鼻子,也不再無聊到去打量這個女人,眼一直朝著窗外,心想,難道我坐過的位子是髒了,或者臭了?也對,老婆不是常常說我是臭男人嗎?我只是不明白,這麼妖豔的女人幹嘛要坐公共交通,擠在一堆臭男人當中?難道濃烈的香水味能抵抗臭男人?

我覺得我操淡心了,她的香跟我的臭沒有一點的關係。如果有,也是半點。因為她的太香糟蹋了我的鼻腔。有個電影叫《聞香識女人》,有種公共交通叫“聞香屎女人”。在我所有的不情願當中,今天又多了一個,但願明天少一個。

我坐著 妖豔的女人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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