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由丈夫親自宣告入獄,卻得知懷有身孕,可結果卻……

最後她由丈夫親自宣告入獄,卻得知懷有身孕,可結果卻……

如果這是一片戰場,在葉流年面前我註定要輸的體無完膚,因為恨著我的葉流年不會對我有一絲一毫的心慈手軟。

當最後判決書下來的那一刻,我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我媽悲慟的大哭,我才漸漸清醒。

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這一場官司,終究還是讓葉流年如願以償了。

當我經過葉流年身邊的時候,我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他問:“葉流年,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死?”

葉流年的目光穿過我,幽幽開口:“如果不是你這次給我下藥的話,恐怕我還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對你下手。”

說到這,他身子向前,彎腰在我耳邊說道:“慕青春,我說過,不會給你逃避的機會。”

看著他厭惡的眼神,我勾起唇角:“恭喜你,得償所願。”

葉流年冷哼一聲,冷著臉轉身離開。

兩年啊!我的生命只剩下倒計時兩年……

入獄前,齊腰的長髮被一刀剪下,變成了齊耳短髮,身上的衣服換下,變成了統一的囚服,當鐐銬戴上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人生……真的完了……

不管你以前多光鮮亮麗,到了這裡,只剩下一串編號。

編號1203就成了我的代號。

“1203,以後你就住在這個房間。”

我的身子被後面的人一推,便推進了眼前的宿舍內。

這裡就像是九十年代的高中宿舍一樣,幾平米的房間內,放著四個上下鋪。加上我寢室內一共住著八個人。

“慕青春?”

忽然有人張口朝我問。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我剛有所回應,這群人便朝著我圍了過來。

這些人年紀看起來都比我大,人高馬大的,眼裡自帶著一股狠意。

“給我打……”

不知是誰下了命令,斗大的拳頭就朝我鋪天蓋地的打來。

我連忙轉身,緊緊地拍著鐵門大聲喊:“救命……要打死人了……”

可任憑我怎麼拍打,還沒有走遠的獄警都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

我這才明白,一個註定要死的死刑犯,在這裡是沒有人權的。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我以前還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我捲縮著身子,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唯有自保。

日子再艱難,我也想活下去。

真相總會有揭開的那一天。

“會不會把人打死?”混亂中有人出聲。

“有人發了話,要好好招待她,先別一次打死,要慢慢折磨……”

葉流年,抱歉了!就算是人生困苦,每一步都似踏在荊棘之上,我也想走出一條血路來。

我要活著——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

當餓肚子跟捱打成為家常便飯,當尊嚴被踐踏成泥,哪怕死亡也變成了一種奢侈,我也想活下去。活下去翻案,活下去,讓慕青雪所作所為公然天下。

如果沒了這股信念,我怕我會撐不下去。

第七天,我的身子終於堅持不下去了,長久的飢餓跟捱打讓我終於體力不支暈倒了過去。

那一刻,我竟然覺得詭異的得到解脫的感覺。

………………

最後她由丈夫親自宣告入獄,卻得知懷有身孕,可結果卻……

鼻尖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這是在哪裡?還沒等我認清楚情況,便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那聲音帶著隱藏不住的暴虐氣息,語氣陰鷙危險:“再檢查一遍。”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看到葉流年一臉暴怒的盯著一名身穿白袍的醫生。

那醫生在葉流年的壓迫下,斷斷續續的開口說:“沒……沒錯,檢查了三遍了,她確實是懷孕了,孩子大約兩週左右。”

懷孕……

我懷孕了嗎?剛清醒過來的大腦就像是錄像帶卡殼了一樣,半天都還回不過神來。

“流了,就說她的身體不適合懷孕……”

我聽到葉流年壓低聲音對著醫生說出這句話。

我頓時手腳冰涼起來,心也跟著一下子提了起來,直面著葉流年對我的恨意,還是讓我痛的心如刀絞。

可現在我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甚至不敢讓他發現我已經醒來。

“可她現在嚴重貧血,要是流產的話,身體會落下病根,甚至還可能發生危險。”醫生語氣猶豫帶著不忍。

聽到醫生的話,葉流年嗤笑一聲:“一名死刑犯,要那麼健康的身體有什麼用?”

一名死刑犯……要健康的身體有什麼用?

本以為已經傷到麻木的心,卻再次疼的彷彿要窒息一樣痛苦,第一次感受到那種哪怕呼吸都痛的感覺。

我的命在葉流年眼裡,竟然輕賤到這種地步。

我閉眼沉思,想著脫逃的辦法,我不能坐以待斃,否則的話,等著我的,絕對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現在還是個囚犯,就連來醫院,也有人看管,想要逃走,簡直是痴人說夢。

唯一的辦法,就是聯繫上我媽媽,讓所有人知道我懷孕的消息,這樣的話,便能夠執行監外執行,不必回到那個牢房。

可這看似簡單的要求,也並不簡單,就怕葉流年先下手為強,強制給我流產,那樣的話,我這最後一次希望也就沒了。

病房裡面沒有電話,唯一有的就是能夠呼叫護士的床鈴,我想了想,還是按響了床鈴。

很快,那邊便傳來了女護士的聲音。

“您好,能幫忙聯繫一下我的家人嗎?”

“是這樣的,我忘了帶手機出來,現在住院家人還不知道,您幫我打個電話,136*****888麻煩您告訴她,她女兒現在懷孕在醫院。”

我深吸一口氣,這樣的要求一般都不會拒絕,我不信,葉流年能夠把這醫院上上下下的人都買通了。

如果他真的有那麼大能力的話,當初也不會被葉家逼著娶我了,我嫁進葉家,並不是高攀,而是門當戶對。

等我剛掛斷通話,就聽到房門被人給打開。

我也沒再躲避,就這麼清醒的直面葉流年。

“把人帶到手術室。”葉流年皺眉說道。

“你們別碰我。”我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葉流年帶來的保鏢。

聽到我的話,葉流年冷冷的朝我瞥了一眼,那一眼,盡是鄙夷跟厭惡:“慕青春,我說過,你別想耍手段逃避懲罰,這一次,我就親眼讓你看著你最後一線希望消失。”

那冰冷徹骨的話語,只讓我心底發寒。

“葉流年,這個孩子是你的,虎毒不食子,你不能這麼做。”我一臉祈求的看著葉流年,期望他能看在血脈相連的份上饒過我肚子裡的孩子。

可誰知,聽到這話後,葉流年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彎腰,湊近我的耳朵,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刻意壓低了一些,語氣冰寒:“那天我親自餵你吃的藥,你怎麼可能還懷得上?你費盡心機弄了個野種來逃避懲罰,現在還有臉按在我身上,慕青春,誰給你的膽子?嗯?”

最後一個字微微上揚,卻帶著一股危險滲人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我沒騙你,這個孩子確實是你的。”我強忍著懼意,抬眸看向與我近在咫尺的葉流年。

他的臉猶如雕刻出來的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般,俊美逼人,每多看一眼,都能夠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就算是,我也不會要。”葉流年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一句話,就像是重錘一樣擊在我心上,是啊!葉流年恨我,又怎麼會接受我生下我跟他的孩子?更何況,這孩子還是我千方百計算計得來的。

而後直接使了個眼色,那兩名保鏢便直接把我從病床上架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

“堵上嘴。”

聲音戛然而止,我被迫被他們架在了手術臺上。手腳都直接被固定住,身子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躺在上面。

葉流年帶著保鏢出去,房間內,只剩下我與一名給我做流產的女大夫。

整個手術室裡安靜又冰冷,我感覺自己似乎躺在一處荒無人煙的冰天雪地裡一樣,然後任人宰割。

誰來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未完待續......

書名《轅邱柒之虐愛》

最後她由丈夫親自宣告入獄,卻得知懷有身孕,可結果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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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姑爺怎麼還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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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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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寧睜開眼睛的時候,頭上還隱隱作痛,意識也有些模糊。

“完了,坐過站了!”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砰!

額頭上再次傳來劇痛,他捂著額頭,看著對面一個同樣捂著額頭,對他怒目而視的綠裙女子,怔在原地。

古色古香的房間,房間裡面一群古裝扮相和衣著的人……

不是夢,那個救了他小乞丐,那隻白菜餡的包子,這一個陌生的古代世界------都不是夢!

“我東西呢!”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始左右四顧,看到那“兇器”還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時,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證物沒丟。

他現在才有時間仔細的打量砸他的東西,這是一個球狀物,外面裹有紅色的絲綢,裡面,裡面是實心的,他捏了捏,很硬,也很重,很有可能是石頭。

幸虧外面還有一層絲綢,要不然他就不是被砸暈這麼簡單了。

他抱著“兇器”,正想要質問剛才是誰砸的他,一名少女跑過來,高興的說道:“姑爺,你醒了!”

“別和我套近乎,我不認識你們……”唐寧擺了擺手,“我告訴你們,人證物證俱在……,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

“姑爺啊!”少女看著他,笑嘻嘻的說道:“姑爺接了小姐的繡球,就是鍾家的姑爺了,我們都看到了,姑爺為了不讓小姐嫁給姓董的,抱著繡球,死都不鬆手呢……”

“你等一下……”

唐寧的腦子有點亂,他需要捋一捋。

小姐,拋繡球------姑爺?

他接住了什麼鍾家小姐拋的繡球,變成了鍾家姑爺?

可是------唐寧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東西,這玩意,是個繡球?

有給繡球裡塞石頭的嗎?

而且那是拋嗎,那是砸!

更何況,誰知道那位鍾家小姐長什麼樣子,萬一是個體重超過兩百斤美得不明顯的奇女子,嫁不出去才玩這種拋繡球招親的把戲,專騙老實人,就他這體格,也招架不住啊!

唐寧還是覺得讓他們賠些錢來的划算。

在他愣神的功夫,房間裡面又響起了一陣騷亂。

一名年輕女子從外面走進來,走到床邊,柔聲說道:“你先安心養傷,拜堂成親的事情,等到日後再說。”

眼前的女子很漂亮,一襲古裝,有一種華夏傳統美人的氣質,就像是後世影視劇中的古裝美人,從電視裡走出來,站在他面前一樣,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可是,這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啊!

和他成親的又不是她,是那位從未見過的鐘家小姐,她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聽她的,唐寧還是覺得讓他們賠錢比較好。

他重新開口道:“那個,你們砸了我……”

清麗女子看著他,輕聲問道:“相公,你覺得呢?”

“……”

唐寧有些懵。

現實和他想象的落差有點大,他好不容易平復心情,看著那女子,問道:“你……,就是鍾家小姐?”

清麗女子聞言,表情反倒有些茫然,“你,你不認識我?”

唐寧的確不認識,說實話,別說鍾家小姐,他連自己都不認識。

那女子看著他,有些疑惑,又有些訝異,“那,那你為何會出現在繡樓下,為何會抱著繡球不鬆手?”

唐寧當然要抱著繡球不鬆手,那可是兇器,是證物,他要是鬆手了,下午連白菜餡的包子都沒得吃,他還指望著兇手賠錢呢……

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繡樓下,他怎麼知道這個鬼地方好好的走在大街上也會被人砸,他還想問別人,他就是在公交上睡了一覺,為什麼會睡到這裡!

看到唐寧臉上的茫然之色,清麗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俏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試探問道:“你……,你知道你自己叫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唐寧抱著繡球,說道:“我叫……”

他臉上的表情怔住。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現在的這具身體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家在什麼地方……

瞎說的話,會不會被當做是鬼上身活埋了?

唐寧撓了撓腦袋,目露茫然:“我,我叫什麼來著?”

清麗女子的表情難以置信,人群之中,綠裙女子面色瞬間蒼白,跑出房間,大聲道:“大夫,快叫大夫……”

……

房間之中,一名白髮老者捋了捋鬍鬚,說道:“鍾小姐,唐姑娘,這位公子,應該是腦部受了重創,導致失去了記憶,忘記了前塵往事,也就是所謂的“失魂症”。”

清麗女子表情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她身旁的綠裙女子急忙問道:“大夫,他還有救嗎?”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老夫只是在古籍上見過有關“失魂症”的記載,還是第一次遇到,只能先幫他開一些安神養氣的方子,希望會有些作用,至於他什麼時候能想起來,或許是明天,或許是永遠,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綠裙女子靠在椅子上,面色更加蒼白。

唐寧坐在床邊,有一種碰瓷的感覺。

這讓他心裡產生了一些愧疚,但他總不能告訴她們,他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只不過沒有得到老天的眷顧,不給他系統和金手指就算了,連記憶都沒有給他……

那樣的話,就不是失魂症,而是失心瘋了。

在他身旁,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姑爺,你以前一定很喜歡很喜歡小姐,你忘了嗎,在街上的時候,你搶過繡球,死死的抱在懷裡,那些人怎麼打你你都不鬆手的……”

身旁有人立刻幫腔:“是啊,姑爺你一定不希望小姐嫁給那個姓董的禽獸吧!”

“姑爺,你快想起來吧!”

……

唐寧懷裡還抱著繡球,看著床邊眾人感動的樣子,甚至有幾名少女都流下了眼淚。

他擦了擦眼睛,說的跟真的一樣,他自己差點都信了……

他看了看那位鍾小姐,雖然她的確很漂亮,一點都不輸於後世的所謂古裝女神,在氣質上還要勝上好幾籌,如果有這樣一位妻子……

可他要想辦法回去啊,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個地方,他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娶過媳婦,還沒有……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的樣子。

不過這不重要了。

唐寧站起身,走到那位鍾小姐的身邊,說道:“這位姑娘……,我,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們砸傷了我,隨便賠個十兩銀子,我馬上就走,保證以後不會糾纏你。”

“不行!”那位鍾姑娘還沒開口,他身旁的綠裙女子便直接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唐夭夭一人做事一人當,繡球裡面的石頭是她縫的,繡球也是她砸的,眼前這傢伙現在失憶了像是個白痴一樣,出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豈不是她的罪過?

唐寧瞪大眼睛,心道十兩銀子雖然在任何朝代都不少,但她們剛才給那個大夫的銀錠,怕是就有好幾兩了,再看看這房間的裝扮,肯定也是大富之家。

自己都這麼慘了,居然連十兩銀子都不給他?

“人證物證俱在!”他抱緊懷裡的繡球,肅然說道:“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十兩銀子過不去!不給我就去縣衙鳴冤……”

唐寧注意到,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她們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難道是被自己嚇到了?

“誰要去縣衙鳴冤?”有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一位中年男子從外面走進來,看著唐寧,問道:“你要鳴冤?”

唐寧堅定的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看著他,問道:“你有何冤屈?”

唐寧試探著問道:“你是?”

中年男子淡淡道:“我就是本縣縣令。”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連縣令都驚動了,唐寧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打算和鍾家先試著私了。

他看向清麗女子,清麗女子回頭看了看中年男子,微微搖頭,“爹……”

唐寧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自稱是縣令的男子,張了張嘴,難以置信道:“爹?”

“還不用這麼早改口。”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對身後的兩名衙差揮了揮手:“姑爺受了傷,先帶他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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