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情緒失控對她撒潑,我卻被心愛的人,當精神病被囚禁了!

只不過是情緒失控對她撒潑,我卻被心愛的人,當精神病被囚禁了!

柳芊芊坐在床上,雙腿優雅的交疊。

給小三的女兒下跪,江芸只覺得一股屈辱衝上胸口。

“只要我跪,你就能救我母親?”

柳芊芊挑挑眉,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好,我跪。”

江芸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比起母親的性命,不值錢的尊嚴又算什麼!

柳芊芊掩嘴輕笑兩聲,諷刺開口。

“江芸,我真想讓你媽看看,她女兒現在犯賤的樣子,一定會氣到心臟病發作吧,哈哈哈……”

“撞你的人是我,和我媽無關。”江芸把屈辱忍了又忍:“請你先救我媽。”

“我為什麼要救她,讓她死掉好了。”

江芸不可置信的抬頭:“你剛才說……”

“我什麼都沒說過。”柳芊芊的嘴角,噙著惡毒的笑:“是你自己要下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耍了……

江芸心臟一涼,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的腳。

“只要能救我媽,我做什麼都願意!”

“滾開!”

柳芊芊一腳踹開她的手,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知道你媽是怎麼出車禍的嗎?是我僱人撞的,你媽流的血染紅了半條斑馬線,居然還沒被碾死,真是賤人命長!”

江芸的瞳孔猛然一縮,一股熱血忽然湧上頭。

柳芊芊笑得燦爛:“你媽的兩條腿都碾斷了,當場昏死……”

“竟然是你!”

江芸眼珠通紅,一把揪住柳芊芊的頭髮,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啊!”柳芊芊疼得尖叫,淚水漫出眼眶,“楚離,救救我!”

江芸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就從旁邊伸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暴拉開。

“賤人!”

隨著這冰冷的聲音,江芸的腦袋撞上牆壁,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陣天旋地轉。

柳芊芊撲到楚離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別怕,是我疏忽了,竟然讓這個賤貨進了你的病房。”楚離輕拍著她的背,柔聲的哄,瞟向江芸的眼神卻帶著濃濃怒意。

江芸忍痛掙起身體,一股熱血就順著額頭淌下,糊住了眼睛,她看不清。

她擦了一把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便是一花。

“跟我出來!”

楚離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徑直拖出病房,大步向前走。

江芸眼前發花,被拖得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摔倒。

‘砰’

楚離踹開一間病房的門,將她往地上重重一搡。

“楚離,我媽還等著輸血,求你救救她。”江芸顧不得疼痛,一把抱住他的腿。

楚離一言不發,彎腰拽起她的頭髮,一把拖到手術檯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江芸驚恐掙扎,可根本不能阻止楚離,渾身衣服被撕成碎片。

“是你自找的!”

楚離毫不手軟,用皮帶把她的四肢綁在床上,然後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冷漠吩咐。

“精神病區的14床,有個新來的病人,給我好好看管!”

江芸渾身一絲不掛,被擺成‘大’字綁在床上,驚恐的看著楚離。

他要把自己當成精神病,囚禁在這裡?

“在生完孩子之前,你給我呆在這裡。”

楚離說完,根本不看江芸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

江芸看著他漠然的背影,心頭浮起濃濃的絕望,不顧一切的尖叫起來。

“楚離,是我不對!我不該撞柳芊芊!我願意給你的孩子抵命,只求你救救我媽!”

‘砰’

一聲重重的關門聲,整個房間又歸於沉寂。

楚離沒有回頭。

“楚離!!”

江芸像瘋了似的,用盡渾身力氣拼命掙扎。

可這是為精神病人特製的床,無論她怎麼掙扎,卻仍被綁得結實。

整整一個下午,江芸瘋狂的尖喊掙扎,喉嚨嘶啞得不成聲,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直到一名護士走進來,把一針鎮定劑注入她的靜脈。

“媽……”

在失去意識之前,江芸竭盡全力的叫了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

只不過是情緒失控對她撒潑,我卻被心愛的人,當精神病被囚禁了!

也許地獄的顏色,就是沒有黑與白。

江芸一直被綁在這張床上,吃喝拉撒都有專人負責。

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更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眼淚已經流乾。

楚離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江小姐,您的身體太虛弱了,吃點粥吧。”

護士把勺子喂到她嘴邊。

江芸神情木然,就像泥塑木雕一樣。

現在的她瘦骨嶙峋,雙手雙腳都被扎出一片針眼,滿是淤青。

護士見她一動不動,也只好把涼了的粥端起來,走出門外。

就在護士開門的時候,外面飄進一陣低聲談話的聲音。

“聽說14床是楚院長以前的未婚妻,就在結婚前一天,楚院長忽然就把她甩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誰知道呢。但楚院長昨天和柳小姐訂婚,訂婚宴辦得可奢華了。”

江芸木然的眼珠轉動了一下,麻木的心又泛起一絲疼痛。

難怪昨天醫院裡這麼熱鬧,原來……他訂婚了啊……

“聽說,14床被甩以後就瘋了,才被關在這裡。”

“那她還不知道吧,她媽在兩個月前在手術檯上大出血,人都沒了。”

江芸的瞳孔猛一縮,胸腔深處忽然迸發出一陣強烈的劇痛,痛得喘不過氣。

媽媽死了?

“楚離,我把命還給你!!!”

安靜的病房,忽然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門外八卦的兩個護士嚇了一跳,趕緊衝進病房。

江芸忽然像是發了狂,瘋狂的掙扎起來,手腕上的針頭被掙脫,淌下一串串血珠。

這段日子來積壓在心裡的痛楚,徹底爆發。

“快拿鎮靜劑!”兩名護士竟然按不住她,扭頭叫人。

江芸掙脫不了四肢的禁錮,一頭朝著金屬**架上撞去。

‘咚’

一股鮮血淌下,江芸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在閉上眼睛之前,她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是——

若是自己這輩子,從沒有遇到過楚離,該有多好。

……

江芸漂浮在黑暗裡,恍恍惚惚中,似乎回到了兩年前。

“楚離,江父背信棄義毀了生意,害我們楚家差點家破人亡!你要是非要娶江芸,就給我從楚家滾出去!”

別墅大廳裡,楚父狠狠一巴掌甩到楚離臉上,當眾痛斥。

江芸緊張萬分,楚離緊握她的手,面無表情的擦掉嘴角血跡。

“爸,我和江芸有婚約,江父背信,但我不能。”

“你要是一定要娶,就別想繼承醫院,你也不再是我們楚家的兒子了!”

楚離抬頭,面對著所有的楚家族人,淡淡開口。

“知道了。”

說完,他緊攥著江芸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

身後傳來楚父的怒罵,還有楚母的痛哭。

他沒有回頭。

外面暴雨滂沱,楚離拉著江芸直接走進雨裡。

走了一段路後,他忽然轉過身,忽然把她抱在懷裡,力氣大得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中。

“江芸,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

“你不會背叛我,對不對?”

江芸被他緊緊抱住,冰冷的雨水流到她臉上。

她被他勒得喘不過氣,無法回答他的話。

他的吻落在她冰涼的額頭上,聲音無限溫柔。

“明天,我們就結婚吧。”

……

“不會的……我……從沒背叛過你……你相信我……”江芸雙眼緊閉,乾裂的嘴唇喃喃嚅動,兩行淚水從眼角無聲滑下。

夜晚的房間沒有開燈。

黑暗中,她的手腳仍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

一條人影正要出門,在聽見她的喃喃後,腳步一頓。

“楚院長?”旁邊的護士小聲問道;“您今晚來巡房的記錄,也刪除掉嗎?”

“刪掉,沒必要讓她知道。”

楚離冷淡開口,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他頓了一下:“你先出去,我再看看14床。”

護士趕緊走出了病房,順手帶了門。

她是負責照顧14床的護士。

自從14床入院以來,楚院長總會深夜過來,每次都會在病房裡呆很久。

有一次,護士從門縫裡看見,楚離竟然靜靜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復雜至極,握著她的手坐到天亮。

然而一到天亮,楚離卻像換了一個人,對14床心如鐵石,無動於衷。

這些事,護士不敢多嘴,醫院待遇優越,她還不想被炒掉。

至於這兩個人究竟有過什麼愛恨糾葛,跟她無關。

……

楚離轉身走回病床邊,在黑暗中看著江芸的臉。

從她入院以來,他看著她一點一點憔悴下去,也越來越蒼白,心底也曾泛出過一絲針刺般的疼痛。

可是,那種痛楚在他心底卻又轉瞬即逝。

比起這個女人帶給他的痛苦,只是限制她的自由,根本不算什麼!

還比不上他經歷過的十分之一!

偌大的楚家轉眼家破人亡,母親死無全屍,連骨灰都找不回來!

全都是因為他愛她!

他為她放棄一切,她卻在他最艱難的時候背叛他,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他為什麼,會愛上一個背信棄義的賤貨!

楚離的眼底,逐漸蔓延出一片殘忍的冷意,大手掐上江芸的脖子。

越掐越緊。

楚家的血債,她必須償還!

未完待續......

書名《茹莘竺之絕戀》

只不過是情緒失控對她撒潑,我卻被心愛的人,當精神病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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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爺早上硬不起來!”

晴兒正是少女聲音最為尖利清脆的年紀,唐寧覺得她喊得這幾嗓子,整個鍾府都能聽見。

唐寧其實擁有良好的作息習慣,只是初到這個世界,一切都還不是那麼適應,昨天又失眠到後半夜,早上起床的時候眼睛都睜不開。

被晴兒這麼喊了幾嗓子之後,他就睡意全無了。

“早上硬不起床”和“早上硬不起來”可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這是人格上的侮辱,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忍受。

忍不了也得忍,他總不能親自去向晴兒證明這個。

他飛快的起床,又用極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才和鐘意一起去見名義上的岳父岳母。

老丈人昨天就見過了,丈母孃還是第一次見,唐寧居然有一種新媳婦見公婆的感覺。

便宜岳父面相威嚴,岳母卻相反,給人一種很溫婉的感覺,見了她,唐寧才知道鐘意身上的那種氣質是從哪裡來的。

至於鐘意,他名義上的妻子,就像是一汪碧水,古井無波,對他既不熱情,又不過分疏離。

唐寧對此並不在意,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兩個世界的人”,他現在想的不是如何和她培養感情,融洽夫妻關係,而是怎麼回去。

他開始翻閱他能看到的所有書籍,試圖從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他每天從鐘意的書房裡搬走大量的書籍,第二天再還回去,順便又借來新的。

他把自己關在房裡,整天看書,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從不出門。

於是,在鍾家的下人的心裡,這位新姑爺的形象,也逐漸的從模糊到清晰。

這是一個真正的書呆子,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呆”的書呆子。

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又是靈州城遠近聞名的才女,哪裡不比那一堆書好看了?

唐夭夭站在院子裡,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轉頭問道:“他這半個月,一直都是這樣嗎?”

鐘意點了點頭,說道:“我書房裡的書,他已經全都看完了。”

唐夭夭抓了抓頭髮,忽然看著鐘意,壓低聲音道:“像這樣死讀書的書呆子,應該很難考中吧,你認識的那些才子裡面,也沒有這樣的……”

“是的,一定是的。”不等鐘意回答,唐夭夭便自我安慰說道。

一般來說,這種只知道讀死書的書呆子,反倒不會有什麼好前程,也不算是她耽誤了他------這樣安慰自己,她心裡能好受一些。

晴兒看了看房間裡面,一臉敬佩的說道:“也不是啊,姑爺以前一定也這麼努力讀書,如果沒有失憶,說不定以後能中狀元呢……”

唐夭夭聞言臉色一白,感覺胸口彷彿中了一箭。

這麼說,她有可能耽誤了一個未來的狀元?

她揉了揉眉心,又問道:“他這些天,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晴兒想了想,說道:“姑爺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發笑,有時候又愁眉苦臉的,還經常自言自語,對了,姑爺每天還會出門,和一群乞丐聊天……”

唐夭夭臉色發白,這何止是被她砸出了失魂症,分明還有失心瘋……

房間之內,唐寧站起身,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老天才會和他開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不過是在公交車上睡了一覺,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裡,他以為哪天早上睡醒了,就會再莫名其妙的回去。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半個月的時間,他心中最後的那一絲希望,也近乎被消磨殆盡。

他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但面對穿越這種玄奇詭異的事情,還是免不了的絕望和無力。

既來之,則安之,或許以後會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目前,他只能選擇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問題又來了。

科舉,不會,經商,沒本錢,仔細想想,他好像也沒有一兩項能夠拿得出手的手藝。走出鍾府大門,下一頓吃什麼都是問題,好像也只有在這裡混日子吃軟飯,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至於他腦海中屬於前世的那些記憶,除了閒時間翻出來幾部看過的電影消磨時間,似乎也沒有什麼作用。

他推門走出去,此時距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出了鍾府,在街上轉了一圈,花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才又回到了鍾府。

他每天都會去那天醒過來的巷子,不是要找關於他身份的信息,而是找那個小乞丐。

如果不是那個小乞丐,不是那一捧水,那一個白菜餡的包子,他現在怕是已經第二次穿越了。

不過,從那天以後,他就沒有再見過他。

他問過那條巷子的乞丐,才得知他不是每天都來,靈州很大,乞丐之間的地盤意識很嚴重,但不是每個乞丐都有自己的地盤,沒有地盤的乞丐,會在靈州境內到處走動,那天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個小乞丐。

唐寧嘆了口氣,雖然他只給了他一捧水,一個包子,但那對他來說,卻是救命之恩……

晴兒走到房間外面,大喊道:“姑爺,吃飯啦!”

少女的清脆動聽,唐寧卻有些過敏,聽到就會起雞皮疙瘩。

鍾府的姑爺是個書呆子,而且早上硬不起來------每每想到鍾府的下人看他的眼神,唐寧就想把晴兒按在床上,屁股打腫。

雖然他和鐘意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也只是名義上而已,唐寧有一座自己的小院子,鐘意也有自己的房間,兩人從來都是分房而睡------這更坐實了第二個猜測。

唐寧很清楚,他只是一個擋箭牌,兩人沒有舉行過婚禮,但婚書是有的,老丈人是縣令,以唐寧的名字為他辦一個身份證明再順便去衙門登記結婚,只是兩句話的事情。

他對此沒有什麼好抱怨的,各取所需而已,鍾家需要他這位姑爺來堵住那位刺史大人的嘴,他剛來這個世界,也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如果不是這位便宜岳父幫他把包括身份證明的一些事情辦妥,他怕是連三天都活不下去。

從鐘意身上就可以看出,鍾家的家教很好,吃飯的時候,一般也是食不言寢不語,唐寧都是默默吃飯,等到鐘意吃完的時候,和她一起離席,然後各回各屋……

今日飯間,老丈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筷子送到嘴邊就停下,筷子上夾的菜掉了也沒有發現。

在他對面的婦人終於忍不住,看著他問道:“老爺,是不是董刺史又為難你了?”

鍾明禮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說道:“這兩天有一個案子比較棘手,若是處理不好,怕是董刺史又會趁機發難……”

似乎是想到一件事情,他忽然放下筷子,看著唐寧,說道:“衙門裡的書辦病了,明日不能到堂,你明天若是無事,便過來替他記錄一堂案情吧。”

來到鍾府半個月之後,唐寧被抓了第一次壯丁。

衙門裡的一名書辦病了,唐寧要做的事情,是在明天升堂的時候,暫代他的位置。

晚飯之後,鐘意拿了一些卷宗過來,放在他房間的桌上,輕聲說道:“這是以前的一些案情卷宗,你先看看,明天仿著寫便行了。”

唐寧翻開一冊卷宗看了看,發現他要做的,也不是什麼技術活,就是記錄一些關鍵的證詞和案情進展,只要會寫字,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好在他雖然沒有繼承這具身體的記憶,但是在讀書寫字上,卻像是天生就會一樣,他只能將之歸結為這具身體的某種肌肉記憶。

放下卷宗之後,鐘意並沒有離開,思忖片刻,目光再次望向他,說道:“謝謝你。”

唐寧偏過頭看著她,“恩?”

“若不是你,我就不得不嫁給董刺史的公子。”鐘意看著他,想了想,又道:“很抱歉讓你受了這樣的傷,等你恢復了記憶,若是想要離開,我會讓爹爹放你走的。”

她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唐寧走過去,將房門關上,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這位鍾姑娘,倒也還不錯……

……

永安縣衙。

啪!

鍾縣令一拍驚堂木,大聲道:“升堂!”

“威……武……”

兩邊的衙役手持水火棍,急促而又有韻律的敲擊著地面,大堂之上,立刻升起了幾分緊迫感。

鍾縣令再次出聲:“帶人犯!”

唐寧坐在縣衙大堂左側偏後的一個不起眼角落,心道原來電視劇裡演的那些居然是真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以這樣的身份,坐在古代審案的公堂上。

人犯很快就被帶了上來,唐寧的任務是記錄下審案過程,按理說是不能分神的。

不過他並不著急,老天爺雖然沒有給他一個逆天的系統或是金手指,但也真的沒有吝嗇到一點兒技能都不給他。

他身上發生的那些變化,作用可不只是從記憶中找出幾部看過的電影無聊的時候解悶,只要是他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都能牢牢的記在腦海中。

這不僅僅是過目不忘,這是人肉攝像機。

絕對的杜比環繞,高清無碼。

公堂的角落裡,唐寧想著別的事情,正中間的主位之上,鍾明禮面色威嚴,看著下方跪著的一道人影,沉聲問道:“人犯徐傑,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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