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著能跟男友有美好未來,這一切卻因身邊這男人變成泡沫了!

她幻想著能跟男友有美好未來,這一切卻因身邊這男人變成泡沫了!

顧兮兮感受到對方懷抱的溫暖,忍不住往對方的懷裡鑽了鑽。雖然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休息,讓她全身一陣痠疼,可是她一點都不後悔。

準備了這麼久,就是要把她自己當成最珍貴的禮物送給他的!

跟趙澤剛談了兩年的戀愛了,每次趙澤剛想跟她親熱的時候都被她婉言拒絕了,她不想那麼隨便的就交出了自己。

可是這次不一樣,趙澤剛明天就要出國,同時也是她二十三歲的生日!

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在閨蜜的強烈建議下定了希爾頓的豪華酒店套房,把她最珍視的第一次送給了男朋友。

顧兮兮開心的伸手環住對方的腰身,唔,真沒想到趙澤剛的身材竟然這麼好。

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

簡直是美的剛剛好啊!

“唔……Dina,你醒了?”頭頂上的男人:“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千萬別這麼說,澤剛,我是心甘情願的。”顧兮兮用力抱緊了對方的腰身,甜蜜的回答說道。

Dina……?

澤剛……?

顧兮兮跟抱著的男人同時一怔,頓了有三秒,猛然分開,顧兮兮慌亂中轉身打開了床燈。

床燈一開,顧兮兮就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容顏,頓時驚慌尖叫了起來:“你是誰!”

抓起被子矇住了自己的全身,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我的房間!你又是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男人臉上也充滿了意外。

顧兮兮渾身一涼,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了心頭,“這裡是1216,我閨蜜親手交給我的卡,在這裡的男人應該是我男朋友的……”

“呵!”尹司宸覺得這真是他聽過最低級的理由,以他的身價,多少女人趨之若鶩想要爬上自己的床,今天竟然遇到一個喊冤的!“你連我的房間號都調查的這麼清楚,難道不是為了爬上我的床?還找什麼藉口,說吧,你要多少錢!”

男人的嘲諷狠狠的戳進了顧兮兮的心裡,讓她也冷靜了下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記得她和閨蜜林小雅一起喝酒,因為小雅晚上就要飛去米蘭參加時裝秀,為了慶祝她又一次踏上國際舞臺,同時也為了慶祝自己即將到來的生日。

她喝得有些多,小雅不停的慫恿自己趕快拿下趙澤剛,畢竟趙澤剛要出國兩年,而她似乎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然後拿著小雅給的房卡,就刷卡進了房間。

可是為什麼房間裡的男人竟然不是趙澤剛!

“什麼多少錢?我不要錢,趙澤剛呢!”

尹司宸皺了皺眉,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有些奇怪,之前她好像也說了一句“澤剛”?難道他們真的被設計了!

昨天晚上他明明約了Dina,有人刷卡進來,當時沒開燈,而女人香水的味道正是Dina一直用的,他自然的就以為是Dina來了,可是竟然是眼前這個女人。

他正要開口詢問,手機就響了,一看居然是Dina打來的。

“Dina,怎麼回事?”

她幻想著能跟男友有美好未來,這一切卻因身邊這男人變成泡沫了!

電話裡傳來了Dina充滿歉意的聲音:“司宸對不起啊,我昨天接到了米蘭的邀請,他們要請我做壓軸的模特。我昨天晚上八點就飛到了米蘭,你知道的,做壓軸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和目標,我不想錯失這個機會,你原諒我好不好?對了,我昨晚送了你一個禮物,算是補償,你還滿意嗎?”

“禮物?”尹司宸眸光一沉,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披著浴袍在滿屋子裡找那個趙澤剛的女人,眼底有些意味不明。

“對呀,這個禮物可是我千挑萬選的。她還是處·女呢,昨晚的感受是不是還不錯?”Dina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當然不錯,有這麼一個細心體貼的女朋友,怎麼會錯呢?既然你那麼喜歡做模特,那就在米蘭好好的表現。”尹司宸說完這句話直接掛了電話。

這時候,顧兮兮已經翻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趙澤剛,她已經無法冷靜了!

她竟然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莫名其妙的睡了一晚上,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再去找澤剛。

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她蹲在牆角,無聲的抽泣著,根本就沒有理會一直眼神複雜的盯著她的男人。

尹司宸收起手機,不管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顯然她並不是來陪自己的,Dina送的禮物也許並不是她。但是,不管她是誰,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不能說出去。

他找到外套,拿出支票本,刷刷的寫完然後撕下,這麼多錢,總該夠封口費吧?

“咚咚咚……”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尹先生您好,我是酒店客服,給您送早餐。”

尹司宸皺了皺眉,把支票放在床上就去開門。

早餐非常豐盛,尹司宸看了看角落的女人,說道:“先來吃飯。”

結果,女人依舊在哭。尹司宸也沒有多說,就自己吃了起來,邊吃邊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我給你五百萬,我們的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這時候,顧兮兮霍的抬起頭來!她震驚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什麼五百萬?他當她是出來賣的嗎?

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趕走了澤剛,跑到這個房間裡把自己……現在竟然還要給她錢來侮辱她……

顧兮兮越想越覺得委屈,就算她真的被睡了,她也堅決不會要這筆錢。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怎麼可能會說出去!

默默的撿起一地的衣服,轉身去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裡頭髮凌亂,雙眼通紅的自己,竟然如此狼狽。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顧兮兮走的時候,尹司宸還在優雅的吃著土司,似乎對她的離開並不在意,只是那張支票,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誰。

剛剛出了希爾頓酒店,顧兮兮的電話輕輕響了一下,是趙澤剛的短信。

“兮兮,昨晚我在房間裡等了你一晚上,你都沒有來。你是因為有事情耽誤了嗎?沒關係,我會繼續等下去的。我就要起飛了,等我回國,給你帶禮物。愛你的澤剛。”

顧兮兮一愣,他根本就不在房間裡啊,為什麼會說在房間裡等了一晚上?到底哪裡出錯了?

難道是小雅給錯了房卡?還是……不,不可能,小雅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顧兮兮收起手機,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世界,忽然覺得有些悲涼,也許等澤剛回國了,他們也再也回不去了吧?

或許,就這麼結束也好吧。

顧兮兮一想到要跟澤剛分開,心底狠狠一痛,痛的她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昨天晚上。

小雅,真的會是你嗎?

電話那端傳來了熟悉的電子聲音“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這時候,顧兮兮才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撥通了林小雅的電話。

可惜沒人接。

她走在路上,回憶著自己和趙澤剛的一切。

從開始戀愛,直到昨天的帶著緊張的喜悅,所有美好的記憶如同電影回放一樣,一幕幕一切都是那麼的鮮活,卻已經變得如此遙不可及了。

他們昨天還開玩笑討論著未來的婚禮,他還向自己保證兩年內每天都會打電話,發微信,讓她能夠聽到他的聲音,看見他的樣子。

然而這一切,都成了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她真的還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和他通電話,發微信嗎?

不能了……

他們也不能有婚禮,不能有孩子……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一段刺耳的汽車剎車聲和急促的電話鈴聲強行打斷了她的思緒,她也猛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站在馬路中間,一輛汽車正停在距離自己很近很近的地方,近到就要撞到自己。

顧兮兮頓時清醒了過來,往後退到路邊,看著汽車再次疾行而去。

未完待續......

前半部分書名《箔蔻煵之深愛櫟》

她幻想著能跟男友有美好未來,這一切卻因身邊這男人變成泡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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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景行的話景雲仍舊直視著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景行背上立時出了一層冷汗。

御駕親征,這事兒可是太大了!光想想他都覺得心驚肉跳。

“皇兄可有必勝東夷人的把握?”景行說話的聲音很輕,儘管他知道這屋子隔音,仍是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唯恐走露了風聲。

“戰事不到最後誰敢說有必勝的把握?”景雲移開視線淡淡地說道。

“那臣弟就不多言了。”

戰事瞬息萬變,大惠國力雖然略強於東夷,可真打起來最後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單看今年來兩國數次交手的結果,大惠實在沒有在東夷人身上佔到多少便宜。

在這樣的情形下皇帝御駕親征就是很冒失的行為,一旦景雲的安危在戰場上出了問題,那大惠的根本就要動搖了。

“邊境上的守將是徐功還是徐守?”景雲問道。

大惠邊境上的守軍半年一換防,這些事情都是要上報到兵部,再由兵部擬好摺子遞上去。

換防是規矩,在沒有戰事的時候景雲便放了權給景行,他也只是偶爾會問幾句。

景行自接管了兵部事務後,悶聲不響地做了不少變動。

他化繁為簡,將換防的人選固定下來,只讓相鄰兩地的將士調動,這樣既避免了長途奔襲造成的糧草消耗也可讓駐守在當地的將士們能夠安心修築攻防。

幾年下來,大惠與東夷人交手雖然沒有大的勝仗,可也沒有多少兵士傷亡。

也正是因為這個結果,解慎曾經在皇帝陛下面前直言景行是個只會混日子的‘無為王爺’,沒有半點景氏先祖的血性!

“是安平將軍徐功。”景行想都沒想就接了口。

“嗯。”景雲點點頭:“讓他們也做些準備吧。”

“是。”景行沉聲應了。

“無疾啊……”景雲扭過臉兒來看著景行:“那邊兒可有動靜?”

景行微微搖頭:“臣弟放在徐奉身邊的人一直盯得很緊,並未見到他與那邊聯絡。”

“東夷人狼子野心,朕早就想把這個禍患除去了!”景雲的手握成拳在自己的腿上捶了下:“這一仗,朕要保我大惠十年的太平!”

景行垂下眼簾默默地想道:想得還挺美!你想十年就十年?單憑大惠的那點兒兵力能和東夷人拼多久?

“你下去吧。”景雲對著景行一揮手。

景行起身,輕聲道:“陛下。”

“……”景雲看向他:“還有事?”

難得有與皇帝陛下單獨說話的機會,景行雖然知道此時不該提起私事,他還是輕聲問道:“臣弟與解家的婚約……”

自己才一開口皇帝陛下就皺了眉,景行審時度勢,閉了嘴。

“添亂!”景雲抬眼小聲說道:“大戰在即,朕都忙成什麼樣子了?哪有功夫想這些事。”

景行低著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臣弟都二十多了,就算臣弟自己不急,可幾個姐姐每每來信就是問詢此時,真是煩不勝煩……”

“臣弟想著若是早點生下個一男半女的給家裡留了後,也就沒人催著臣弟成親了吧。”

“稍安勿躁。”景雲想想他說的也是實情,於是耐著性子說道:“再等等,看看解家的動靜。”

“是。”景行只得應了。

“下去吧。”

景行行禮作退,一出西暖閣的門他便被一股子涼意撲得打了個寒顫,不由得往天上望去:“下雨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過了中秋之後天氣馬上轉了涼,想著又快到了自己難熬的冬天景行嘆了口氣。

被皇帝陛下趕出來的幾個臣子大都低著頭跪在簷下,聽見門口的響動,大夥統一的扭頭朝著景行望了過來。

景行微微地對著眾人點了頭,看見只有解慎不合群,一個人孤零零地跪在院子裡。霏霏雨霧落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官袍的顏色都變得深了些許。

“章公公。”景行回神對著送自己出來的章則一使眼色:“留步吧,別送了。”

“殿下您慢走。”章則會意,忙躬身說道。

目送著賢王爺下了臺階出了院子,章則忙轉身回了西暖閣,點了蠟燭放在了景雲身前的案几上:“陛下,外頭下雨呢,您瞅瞅這屋裡黑的。”

“下雨了?”景行扭頭往窗戶的方向望去,看到那裡果然是灰濛濛的一片,於是他說道:“讓他們幾個都進來吧。”

“噯。”章則輕聲應了站在門口說道:“列位大人,陛下宣召呢,都請進來吧。”

……

立在正堂的簷下,解懿抬頭望天已然有了一段功夫。

“二小姐,回屋等著吧,外頭涼。”一名周身收拾得乾淨利落的丫鬟從正堂裡出來站在她身後輕聲說道。

“燙壺酒,估摸著老爺也該回來了。”解懿把手裡的書遞給丫鬟:“讓膳房再加個湯……”

她話說了一半就見解慎已經大步從影壁牆後面走了進來,身後的親隨一路小跑著跟著他,手裡舉著的雨傘卻舉不到解慎的頭上去。

解懿忙打開立在門邊的雨傘迎了上了:“爹爹,不要淋了雨……”

解慎在宮裡被皇帝姑爺罰了跪,他心裡存著火,看誰都沉著臉,直到見到了解懿,他臉上才有了點笑模樣。

換了便服進了正堂,解慎對著起身對著自己行禮的女兒一擺手:“坐下,吃飯。”

“今日天寒,特意給爹爹溫了酒。”解懿從丫鬟手裡接過酒壺來親自倒了酒雙手捧著送到了解慎跟前:“不過爹爹只能飲一杯。”

“一杯就很好。”解慎從女兒手裡接了酒盅先送到鼻尖聞了聞然後飲了一小口。

解慎與夫人感情甚篤,他的夫人沒有出閣的時候也是小有名氣的才女,詩詞歌賦無所不精,夫妻二人自成親後可說是琴瑟相和,日子過得很是美滿。

然而解夫人去世的早,解慎中年喪妻後感念夫妻情分並未再娶,甚至連侍妾都沒有納,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清心寡慾地過日子。

如今長女進宮位列貴妃幾年,他跟前只剩瞭解懿一個女兒。

解懿已然過了二十歲,這樣的年齡的女子若是還未出閣,擱在尋常百姓家得讓父母愁死!

解慎卻不愁。

他認為命中一切皆有定數實在強求不得。

他雖然沒有為解家留下兒子卻並不以此為憾。看多了官宦人家的紈絝子弟那些不成才的事情,解慎反而認為自己的兩個女兒有才有貌,比那些人家的不孝子強百倍。

大女兒與皇帝陛下情投意合,早早的嫁進了帝王家,解慎更加的寵愛解懿。

他許她像個男子一樣周遊列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他也許她到了年紀不出嫁仍在家過舒心的日子,即便是養成了老姑娘也沒啥。

真到了那一天,他就給二女兒招個才高八斗的上門女婿,以後生了孩兒都姓解!

解慎小算盤打得挺好,儘管頭些年登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幸好解懿一個沒看上,最後全部不了了之。

眼瞅著二女兒一天大似一天,解慎暗自想著找個合適的時機跟她說說招婿的事情,可皇帝陛下沒給他這個招上門女婿的機會,一道聖旨下來為解懿指了婚!

原本解慎就從心裡看不上景行油頭油腦的做派,尤其是這個病癆鬼斷了他解家招上門婿的路後解慎更是看他沒有一處順眼的地方。

甚至於到了解慎就不能跟景行捱得太近,只要兩個人離得近了,解慎就會覺得身邊站了個巨大的藥罐子,而且還是什麼藥材苦就煮什麼的藥罐子,燻得他要流眼淚……

賢王無才無德,與帝都裡的那些紈絝子弟一般無二,實在配不上自家秀外慧中的小女兒!

“誰惹爹爹生氣了?”見父親面色不善,似乎想事兒想得愣了神,解懿放下筷子輕聲說道:“公事哪有辦完的時候?爹爹先吃飯,等下飯菜冷了,吃了難受。”

解慎抬眼看了看女兒,輕聲嘆了口氣:“嗯,吃飯。”

解懿盯著父親的臉察言觀色一番,試探著問道:“難不成是賢王殿下……”

“那個廢人……不提他。”解慎煩躁的一擺手,抬頭看見正堂裡只有父女二人這才小聲說道:“這段時間不要出去了。”

“嗯?”解懿不解地看著父親:“不要出去?”

“你不是前段時日還張羅著要去木裡郡麼?別去了。”解慎輕聲道:“最近邊境上不太平,怕是要打仗了。”

木裡郡是大惠與東夷接壤的邊境重鎮,那裡經過歷朝歷代修繕,道路四通八達,西面連著東夷,西南方與大昭接壤,

地理位置極為特殊,乃兵家必爭之地。

“東夷人的使臣不是還在帝都麼,怎麼轉眼就要動武?”解懿狀似隨意的問道。

“東夷人走了。”解慎喝了口酒接著說道:“前幾日就偷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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