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他是性情冷漠的霍大總裁 婚後,老公大人將她捧在心尖寵愛

書房的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霍修默緩步走到書桌前,眸子低垂,看著椅子上抱膝蜷縮的女人。

她睡的很沉。

身子看起來纖弱單薄,靜靜的靠在椅扶上,黑色的長髮披散下來,將臉蛋幾乎遮住了一大半。

婚前,他是性情冷漠的霍大總裁 婚後,老公大人將她捧在心尖寵愛

霍修默認為,缺乏安,全感的人才會這樣姿勢抱自己,他眼眸深邃凝視幾秒,伸出大手,將她腦袋板正。

修長的指腹剛觸碰到女人白,皙滑膩的肌膚,他動作一頓,倏然低下頭,薄唇很輕的落下來。

恍惚間,江雁聲感覺到了溫熱的氣息灑在唇上,很快,就直直的碾壓了下來。

她微顫的漂亮眼睫慢慢睜開,迷糊的視線裡有一張男人英俊的臉孔越來越清晰地映入了眼簾。

見她醒了,霍修默也沒有停止,反而吻的更深,用滾燙的唇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帶著強烈的男性進攻氣息,一點點的抵進她口腔。

“唔……”

江雁聲想去推他胸膛的纖細手指,一下子繃直。

唇齒間親密的糾纏,讓她呼入的空氣變得稀薄,也被強勢擾亂了心跳。

霍修默的吻來的突然,結束時卻很是纏,綿,他唇舌放開女人柔軟的唇瓣,開始溼溼的貼著她臉頰細吻,一路到她的耳畔,帶著某種親暱的溫情,低啞出聲:“你口裡有煙味……”

江雁聲抖著睫毛,紅唇輕啟喘著:“是你親了我一嘴的煙味。”

男人低低的笑,親了她脖側一下:“Sorry。”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好心情,江雁聲壓下心尖泛起的熱意,伸手將他推開,慢慢的從椅子上坐好。

霍修默將書房的檯燈打開,白色的燈光下,將剛才曖,昧的氣氛驅散了不少,他轉身,便看到江雁聲在低著頭,整理身上這件有些凌亂的裙子。

她不經常穿黑色的,穿白色的依舊很顯白,在燈光下肌膚白的晃眼,柔軟的布料下的身段,透著女人特,有的美麗曲線。

會讓男人,很容易就有生理衝動。

江雁聲低垂眼睫,無視去男人投來的深灼目光,白,皙如玉的小腳踩在地板上,要找她的鞋子。

霍修默上前,動作很自然的將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遞到她面前。

“……謝謝霍先生。”

江雁聲語氣淡淡,把鞋子穿好。

男人卻因為她這一句道謝,俊眉微皺,抬起深邃的眼眸,視線盯著她淡靜的臉上。

“看我做什麼?”

江雁聲站好,纖細的指尖梳理了一下長髮,唇角掛著客套的笑,問他:“不是要去霍家陪你,媽用晚飯嗎?”

霍修默收回了視線,淡漠開腔:“嗯。”

“哦,那走吧霍先生。”她率先走出書房,身姿十足的優雅動人。

霍修默沉著臉,心底浮躁的情緒很容易就被她的舉止帶動,片刻功夫後,收斂起了周身強大陰冷的氣息,才邁開長腿跟上去。

……

別,墅外。

一輛黑色高,級私家車停在門口處,司機早就在等候。

江雁聲知道霍修默把他那輛邁巴,赫看的都跟命根子一樣,平時除了自己開外,是不允許別人碰的。

她踩著高跟鞋走出來,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沒過兩分鐘,霍修默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也從別,墅款款走出來,他走到車旁,伸手將後座的車門打開,看到裡面空無一人,深沉的眸子微微眯起。

很快,注意到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玩手機的女人。

霍修默聲色略沉,問她:“你坐哪裡?”

“哦,我暈車。”江雁聲頭都沒有抬起,指尖按著手機屏幕玩一款打發時間的遊戲。

她的理由跟態度,敷衍的很。

“下來!”

霍修默抿緊的薄唇溢出清晰的兩個字,同時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壓,迫人心的氣場。

司機此時恨不得把腦袋摁在方向盤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他為霍先生服務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發現他是這種易怒的人。

就在氣氛越發僵持下來的時候,江雁聲遊戲通關成功,她彎著唇角推開車門下來,也沒倔脾氣到去忤逆這個男人。

“坐哪裡不是坐呢……”

她喃喃輕聲說著,步伐繞過這個霸道專,制的男人,坐上了後座。

霍修默一上車,就看到她背對著他靠在椅背上,又掏出手機在玩弱,智的遊戲,黑色的髮絲遮擋住精緻的側臉,看不清表情。

車緩緩的行駛處別,墅小區,上了馬路。

忍耐了幾分鐘,越發覺得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實在礙眼,霍修默抿著唇,伸出大手扣住她腰肢,一使力就把人給抱到懷裡。

“喂……”江雁聲擰起眉心,剛要說話,手機就被男人抽走,丟到了一邊。

她耳旁,聽見他淡漠的開腔說:“不是暈車嗎?玩什麼手機。”

“我樂意不行嗎?”江雁聲微微的掙扎的下,卻被他禁錮在手臂裡,在這密封的車內她能逃哪裡去?也懶得推他了,作勢要伸手去撿手機。

霍修默像是早就看透她的心思,倏地伸出大手將她白,皙的纖手包裹在掌心裡。

江雁聲意圖抽出來,卻被他用力攥住。

“坐車也要牽手?別告訴我你恐車呢?”

她臉上淡淡的笑容有了一絲破裂的痕跡,也看霍修默這個人礙眼的很,今晚是怎麼看也順眼不了的了。

霍修默低頭,精銳的眸色落在懷中一臉不爽的女人身上,像是生生能看透她的靈魂,過了片刻,他淡漠的扯唇:“今晚回房我把錢給你。”

江雁聲今天很明顯在跟他鬧小情緒,男人沉思了半天,所能想到的也只有讓她去跑腿又花了她的錢很不情願了。

婚前,他是性情冷漠的霍大總裁 婚後,老公大人將她捧在心尖寵愛

“呵。”

江雁聲輕笑了下,抬著明亮的眼眸迎上他的目光,紅唇吐出的一字一字很清晰灌入他耳朵裡:“一點小錢而已,孝敬你,媽的。”

“你在罵我?”

霍修默聽出來了許些不一樣的意味,他強勁的手臂收緊她嬌軟的身體,兩人緊貼的不留一絲縫隙,連說話的呼吸聲都灑在她額頭上,帶著薄燙的溫度。

江雁聲絕,不承認,聲調很是清冷:“我說孝敬我婆婆的,你是這樣理解的啊,霍先生?”

“氣性這麼大,也不知道是誰給慣的。”

霍修默視線注視著她秀麗微涼的小臉,眉梢微蹙,卻沒有被她陰陽怪氣的挑釁給惹怒。

江雁聲移開臉,情緒很冷淡的說:“也沒讓你慣。”

霍修默聞言,伸出長指要去板過她的臉,江雁聲現在一秒鐘都不願意看到這張死人臉,口中繞在舌尖的話剛要說出來。

突然間,她看到男人眯起了深泓眸子。

沒給她時間去想,耳邊就傳來了玻璃窗被擊碎的動靜,霍修默手臂護著她的腦袋,及時將她往懷裡一壓,用肩膀擋住了直直的正面傷害。

車身,也突然一個急剎。

江雁聲睜著眼微微有些迷茫,她被霍修默很好的護著,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可是裙襬跟椅座上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她心口有些發慌,還沒從這個突發事件緩過神來。

霍修默淡漠陰冷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有沒有事?”

“沒……”江雁聲口中這樣說,指尖抓緊了男人的西裝衣角,連聲問:“是誰滋事?”

連霍修默的車都有膽砸,嫌在宛城過的太安逸了嗎?

霍修默低眸,將她渾身上下連頭髮絲都打量了一遍,見這女人只是臉色發白,情緒上沒有崩潰的哭叫,也沒有實際上的身體傷害,他臉孔上陰沉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

“這事我會處理。”

他大手握住了女人纖纖細指,溫度貼著肌膚傳達過來,莫名的讓江雁聲內心泛起柔柔的暖意,方才的過程她沒看清,不過隱約看到是人騎著賽車逃了,手裡還揮舞著鐵棒。

如果霍修默沒護著及時,恐怕她這張臉得進一次整容院不可。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接觸,極短的一瞬,就被司機給打斷:“霍總,你的肩膀在流血。”

“你受傷了?”江雁聲雙眸中帶著真真切切的擔憂和焦慮,仰著頭要靠過去看他的肩膀。

霍修默好看的大手把她身子按了回去,平緩的腔調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我沒事。”

他穿著黑色的西服,就算流血了沒仔細看也難以察覺到,不過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卻是騙不了人。

江雁聲先前就差點被毀容沒冷了臉,這下小臉板了起來,他倒是能裝模作樣,這時候還在她面前保持什麼風度。

她壓下脾氣,對司機吩咐:“去醫,院。”

司機不敢耽誤事,車的反向一轉,朝附近醫,院行駛去。

……

路上,霍修默打了兩通電話,第,一通電話是打給霍夫人找藉口臨時有事不過去了,第,二通電話是打給秘書查這件事。

醫,院裡。

男人西裝褲沒有一絲褶皺的坐在椅子上,脫下來黑色的西服擱在手扶,身上的白色襯衫半解開,luo,露出了一片結實性,感的胸膛。

江雁聲就站在旁邊,她漆黑的眼睛很漂亮,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肩膀上被玻璃碎片劃出的深淺不一傷口,沒把自己看的心驚膽戰,倒是把人家護,士小姐給盯的手在抖。

“霍,霍太太?”

值夜班的護,士剛上任實習,還是個小姑娘架不住江雁聲犀利的眼神,她手拿著棉籤跟藥水,顫著聲說:“我對霍先生沒有非分之想……你,你可以放心的。”

“……”

江雁聲面無表情地轉過臉,眼角餘光又朝男人一掃,看到了他唇角勾出一個不深的弧度。

沒事微微一笑給誰看?真礙眼的。

護,士小姐用平生快的速度把傷口處理好,期間手指都不敢碰到霍修默身上的任何一處地方,就怕江雁聲再次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霍太太,傷口包紮好了。”

護,士小姐說完這句話,就跟逃命一樣跑了。

江雁聲來醫,院說的話,都沒超過有十句話,誰知道就把人給嚇到了,她低垂著眼睫,眸光掃到霍先生衣衫不整的模樣,走去把醫務室的門砰一聲關上。

“你把門關緊,是想對我做什麼?”

霍修默依舊坐在椅子上,襯衫鬆垮的掛在上身,也不急的去把紐扣繫好,一雙半斂的眸子落在她素淨的臉上。

江雁聲蹙起的眉眼就沒舒展開過,她走過來,將黑色西服隨手丟到男人身上,抿唇開口:“把衣服穿好。”

霍修默身形巋然不動,淡淡的開腔:“手臂動不了。”

“你又沒廢了兩隻手。”怎麼就穿不了衣服了?

男人腔調漫不經心的說:“誰叫我要見義勇為給你擋玻璃,聽你的語氣很遺憾我沒廢兩隻手?”

江雁聲盯著他,不說什麼。

霍修默站起身,任由黑色西服從腿上滑落下去,挺拔的身形上帶著點點血跡的白色襯衣跟黑色西裝褲,讓他的形象看起來有種頹廢的感性魅力。

他邁開長腿,作勢就要這樣走出去。

江雁聲精緻的小臉很冷漠,走到門前堵住。

霍修默挑眉,看著她這種行為,突然壓低聲問:“你做什麼?”

“外面冷,你現在是傷患又成病患不要命了?心裡沒點數?”江雁聲的理由找了很牽強,她的語氣卻一點都不牽強。

總之,衣服沒穿好就不許出去。

霍修默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喉間溢出了低笑:“你這女人是被男人哄慣了,還是專,制霸道的毛病沒人去治?你不幫我穿好衣服又不許我走出去,說說,你還想怎樣?”

他身高接近一米九,就算江雁聲腳上穿著高跟鞋,也不過是到他肩膀過,兩人面對著站在一起,她視線平視,便落到了男人健碩的胸膛上。

霍修默的膚色偏白卻不清瘦,上頭的肌肉紋理清晰分明,是典型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

她漂亮的眼眸眯了起來,突然間抬手,白,皙的指尖把白色襯衫的紐扣一個個的給他扣好,也把他的好身材全部都嚴實的藏起來。

“這是你的,別的女人不能看嗎?”

耳旁,突然響起了一道男性低沉的聲音,讓江雁聲手指動作頓住,神經敏,感處好像被什麼碰到了,反射性伸手把他給推遠點。

霍修默英挺的身形站在她面前不動,低低靜靜的看著她發紅的小臉,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微妙。

婚前,他是性情冷漠的霍大總裁 婚後,老公大人將她捧在心尖寵愛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