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童年,愛趴被窩裡吃東西,好像格外美味


麥芽糖,也叫灶糖,有些地方叫大塊塘,一般只有冬天才有,大人買回來,放在倉房或者室外的大缸裡凍著,有時候吃完飯,就像格外開恩一樣地拿一板回來,掰成好幾塊,分給我們吃,雖然粘牙,但為了它,就算把牙粘掉也在所不惜。

麻花,通常放在塑料袋裡裝著,輕易不會拿它當主食,因為太費,都是充當零嘴兒,茶餘飯後或者睡覺前實在太餓時,才被隆重請出,咬起來油嘰嘰的,特別解饞,吃完還不忘吮指,舔得那叫一個乾淨。

還有高配糖果--帶芝麻的麥芽糖,雖然香,但這個太貴,分到的量少,不過癮,所以寧願吃不帶芝麻的,實惠量販版。此外,有時芝麻都不新鮮了,一股咔嘞味兒,儘管這樣,也剩不下,在吃麵前,天大的坎兒都不是事兒。

雪糕,以前的雪糕可沒現在這麼琳琅滿目,就幾個便宜種類,我們家的小城裡,只有雙棒、冰棍、金剛雪糕三種,冰棍批發是一塊錢三根,雪糕一毛錢一塊。但那個味兒,現在什麼夢龍哈根達斯都提鞋也攆不上。

炸乾果、槽子糕、大塊餅乾、爐果、桃酥、光頭餅等老式點心,除了光頭餅,都是油大的點心,沒辦法,肚子空,就喜歡香得發膩的,俗稱“降人”的,吃完還能回味半天,嘴邊和手上的油夠擦大皮鞋。 直到現在,依然經常從網上買老式點心,可能配方變了,也可能口味刁了,味兒都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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