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发生了一桩惨案,她怀疑来怀疑去,只把嫌疑放在他身上

村里发生了一桩惨案,她怀疑来怀疑去,只把嫌疑放在他身上

“瞧把你给急的,我也是头午在老碾台那儿,听一帮子老娘们说的,说是孙大刚的老婆可被折磨惨了,嘴被胶带封了,封得严严的,身子都被撕裂了,上头也肿了,听人家上面还带着牙印子,像是被咬的,血糊糊一片,你说那人怎么就那么凶残呢?”看来桂花真的是被吓着了,边说着,身子边不住地瑟瑟抖着。

“听上去不像人干的,是野兽吧?怎么会那么严重呢?会是真事?”青豆儿唏嘘着,有些半信半疑。

“谁说不是来,听人家说老虎办那事厉害,我估摸着那个坏人比老虎更要厉害三分。”

“没来人查吗?”

“上头来了一大帮子人,把村里所有在家的男人都过了一遍筛,都弄去问话了。”

说到这儿,桂花望一眼青豆儿,正色道,“对了,听说已经怀疑到几个人头上了,估计十有八九就在那几个人里面,里面就有你木头叔,可人家都说不像是他干的。你想呀,他早些年就被割掉了,哪还有那个能耐呢,难道又长出一个新的来不成?对了,里面还有你那个小白脸情人呢,有人说他夜里离开过学校,大概就是在那个时间,他好像也被警察盯上了。”

“滚,他是谁情人了?乱喷粪!”青豆儿骂一句,脑子里却又嗡嗡响起来,李硕这人怎么就这么背呢?他来村上才几天呢?竟然一次次被怀疑上,犯的还都是些肮脏的大罪。

可思来想去,怎么着也觉得他不是那种人呀,难道是他善于伪装?背后里还有一套?难道是自己看错人了……

“嗨,你发啥呆呀?”见青豆儿发怔,桂花问一句。

“没,没啥。”青豆儿嘴上说着没啥,可心里却倏然悸动了一阵,她想起一件事来,一件或许与强x案有关的大事来。

令青豆儿悸动不安的是她突然想起了那个黑影,凭直观判断,那个跃动在夜幕下的影子一定与昨夜的强 奸案有关,时间、地点都基本吻合。

可那团黑影究竟是个啥东西?

是人还是兽?

如果是人又会是谁呢?

青豆儿凭借着自己并不突出的想象力,在依稀的记忆中搜寻着有关那团黑影的印记,他虽然身材高大粗壮,但走起路来却轻手轻脚,行踪如风,仅凭这一特征,自己怎么能够断定他究竟是谁呢?

难道真的如桂花说的那样,他真的就是自己身边的某一个熟人,是罪该万死的叔公李木头?

还是令自己魂牵梦绕、抓心脑肺的小白脸李硕……

不像,他们两个都不像,特别是李硕,他一副细高挑的身板,穿着也时尚利索,走起路来铿锵有力,姿势优雅端庄,举手投足间都与黑影的踪迹相去甚远,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青豆儿去了村委会,她想去见一见破案的警官,把遇见黑影的事提供给他们,或许对案件侦破有所帮助,更重要的是或许能够解除他们对李硕的嫌疑。

村委会大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青豆儿轻轻推开门,站在门洞里,往里面觑了一眼,见马大力正卧在沙发上睡觉。

“怎么了?是不是想求我帮忙挠痒痒了?”马大力眯着一对狡黠的小眼睛问道。

“滚,你这野兽,昨夜里活活让你折腾死了,到现在还疼着呢。”

马大力爬起来,不怀好意地说:“进了呀,让我看看弄成啥样子了,是不是捣鼓烂了呀,我给按摩一下,再为你喷上点精水,保准你立马舒舒服服。”

“该死的马大力,你是公驴精托生的吧?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没完没了的呢?跟你说,我是来找警察的。”青豆儿板着脸说。

“找警察干啥?”

“告你。”

“告我?告我啥?”马大力收敛了一脸奸笑,沉下来。

“告你强 x!”

“我强x你?那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充其量算是个通x。”

“放屁,谁自己愿意了?”

“还不是你自己爬上床的,还有,还有就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能小心翼翼地配合我吗?”马大力脸上又有了坏笑。

“我告你强x孙大刚老婆,看你怕不怕!”青豆儿一本正经地说。

马大力严肃起来,虎着脸说:“这可不是好随便说着玩的啊,你可别胡说八道,现在这个时候,一句话都不能瞎说。”

“瞧把你吓的,量你也没有那个胆!是不是真的做贼心虚了?”

“我心虚个吊啊!你把我马大力看扁了。”

“照镜子看看吧,你的脸色都变了。”

马大力哼哧一下鼻息,说“我用得着那么下贱吗?在咱们村里,想这个女人耍耍还不是简单的,光送上门的都吃不了呢,还用得着上墙爬屋的来硬的了,你也太小瞧我这个当领导的了。”

“臭不要脸的,看你早晚死在那上头,得了,不跟你贫了,他们呢?”

“谁啊?”

“破案的人呀。”

“他们回去了。”

“案子不破了?”

“怀疑几个人,却没一点证据,回去研究对策了。”

“有目标了?都怀疑谁了?”

马大力一脸奸笑,问:“是不是又担心你的小白脸了?我跟你说,这次他还真的就被怀疑上了。你说也奇怪啊,怎么他一来到咱们村上,就连连发生糟蹋女人的事情呢?我觉得不会是巧合吧,没准就是他。”

“这是好乱猜疑?我觉得他肯定不是那种人,我敢打包票,百分百地不是他。”

“可有人给警察说了,他就是那段时间离开学校的。”

“谁说的?得有证据啊。”

“谁说的布告诉你,这是机密。再说了,他那个时间的确是走出了学校,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校长发酒疯瞎闹腾的时候,别人家都在劝校长,小白脸就不见了。”

“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得到,一定就是那个可恶的校长又对着警察说啥坏话了。”

“呵,这可是你自己猜的啊,不是我马某人告诉你的。”马大力说到这儿,往前探了探身子,接着说,“王校长这人吧,真的不怎么样,早就看出他不像个好人,他大概还真想把那个小白脸给毁了,即便是弄不进大牢去,也要把人家搞得人家身败名裂,心眼坏着呢!也不知道小白脸是怎么得罪了他,深仇大恨似的。”

“该杀的熊玩意儿!心黑了,说不定就是他干的呢!”

“你可别这样说,让他听到可不好,报复心特别强,说不定他又会把李福厚看女孩子的事儿给提溜出来呢,那档子事可不是好闹着玩的,他手头可是有证据的。”

“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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