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錢,還在乎什麼時候開會麼

有了身價也要猥瑣

吳明不但辦事僅僅有條,還是個很高雅的人,遠遠看見他打高爾夫的姿勢,就讓人很舒服。後來我才知道,他在答應給王嘯風做私人助理前,就已經是個身價千萬的老闆了,包括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茶樓,也是他投資開的。

白色的高爾夫球沿著天際,劃出一道完美弧線,吳明嘴角揚起,秘書給他遞過去手巾把擦汗。我坐在白色桌椅旁等他,這種運動,我是玩不來的,當心閃了我的小腰,哈哈。

他讓秘書出去,也同時支開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然後在我身邊坐下:“鄭先生,你愛玩運動遊戲麼?”

我擺擺手:“這種東西我可玩不6的,你很會打球。”

“哪裡,瞎玩罷了。”他打了個響指,接著,有個男秘書送過來文件,擺在桌面上。吳明把文件推給我:“一切我都弄好了,你可以從頭到尾看一下,如果覺得合適,咱們現在就定下來。”

合同我看了兩遍,都是好處,沒有讓我生疑的東西。包括七個省的四十四家公司,還有六十三家工廠,以及眾多的飯店和娛樂場所。著實讓我不敢相信,這東西已經擺在我眼前了,還是讓人有點兒……你懂的,就是一筆橫財!

老子發了,居然就發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回答:“那王林現在管轄的集團公司,沒有我的份嗎?”

我只不過是隨口一問,其實那都不重要了,我擁有更多的東西。

吳明說,在當地的王氏基業中,除了個別餐廳屬於合資之外,其它都是王林的名下,這事情在很多年前就確定了,已經不可能動搖。還有,我現在手中的產業都有相關人士在照看,就在這個合同簽署之後的兩個小時內,全國王氏產業都會知道我的名字。而在這份合同上,並不是鄭強,而是我的另一個名字:王野。

我感覺內心的火花在碰撞,只來一趟燕京,就收穫那麼多。我的身份不一樣了,何必還要畏畏縮縮的,懼怕那個王林?我可以利用經融站搞垮這個癟犢子,讓他知道爺的手段。

“你不能和王林產生摩擦。”

對方突然的一句話給了我當頭一棒,不能?幾個意思。

他說,王林和我是親兄弟,骨肉相殘是王嘯風不願意看到的。這事讓外人看了,是活脫脫的笑話,而且,他毫不客氣的說,我根本不是王林的對手,即便自己擁有了這麼多的資產,也鬥不過王林。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能用錢砸死他?”

吳明讓我話給逗的發笑,還帶有些嘲諷。他給我倒了半杯紅酒,說:“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想……不介意我稱呼你為王先生吧?”

不介意,充其量就是隔壁老王的簡稱罷了。

“那好,王先生,我來告訴你。王林不止擁有王嘯風先生名下的產業,這些天,他攏絡社會上層人士,還有海外的一些華僑,創辦了更多的產業,他手下的‘軍師’人物,可謂多不勝數,你根本鬥不過他,更不能讓他知道你繼承了王嘯風先生的財產,否則,你得來的這一切都會付之東流。我記得前天就對你說過,王林是個商業奇才,他當之無愧。”

我去,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你把他說的跟神話人物一樣,也太——”

“我沒有危言聳聽,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王先生,我是你的私人律師,不會害你。如果你真想和他鬥一鬥,我也不反對,但你不能公開自己的身份。這也是王嘯風老先生囑託我的。”

行了行了,扯那麼多沒用的,有錢花比什麼都重要。

我簽字結束,向他伸手:“拿來。”

“什麼?”

廢什麼話啊,我去:“還能有什麼,當然是銀行卡啦,我要錢。”

吳明表示很無奈,也很無語地說:“王先生,你現在已經擁有這些產業了,我是你的員工,不是你的老闆,你見過有哪個老闆向員工伸手要錢的嗎?”

“那你?那我……和誰要錢?”

他給我了一個手機,很贊新。這個手機裡面存有各省產業的聯繫人,上門都是各界的名流,而我的錢,都在他們手裡攥著。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得先和這些人溝通,讓他們認可我才行,社會上中飽私囊的人太多了,吳明也對我是這個說法。我去見這些人?

“你不需要親自去見他們,你回到城市時,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會自己過來找你的。你現在的身份是王先生,千萬別自跌了身價。”

懂了,就像老爺和家奴的位置。

我問吳明,為什麼到王林留著我,如果是單純的家產問題,直接幹掉我不是更乾脆麼。吳明也得不到答案,這很不合常理,事情又追溯到我身上所謂的秘密了,吳明這個萬事通都不知道,那就只能問王林本人了。而他,是絕對不會向我妥協的。

一切事情就這麼交代完畢,這件事除了我之外,不能有第三者知道,趙冰也不行。和趙冰坐上返還回去的飛機時,她追問我這兩天到底和誰見面了。

“你一定揹著我去找女人了,我那麼在乎你,你還這樣對我。”

我摟著她,跟我演戲?那老子也跟你演戲。

“對嘛,我就是個花心大羅卜,你應該知道我很好色的。這麼好色你不是還願意跟著我啊。”

一邊說,一邊我把手伸向前排一個女人的腰,輕輕摸了摸,證實自己的語言。

“FUK YOU!”這妞反手就是一巴掌,還是個洋美眉,黃頭髮,可惜胖的已經能坐死一地的男人了。

趙冰忍不住痴痴的發笑,說我好悲哀。

休息了一天,也去夜總會見過桐姐,晚上去的,約的就是這個時間。桐姐卸了裝,比化妝更好看的女人,大概說的就是她了,瓜子臉蛋,櫻桃小嘴,說話時,嘴巴張開的力度能把超大的蘿蔔塞放進去。

她雙腿交叉,露出粉色的內內底部,鼓鼓的。

“你的心情不錯,見到王嘯風了?”

“桐姐,我想辭職。”

她先是一愣,而後又舒緩開來,點著煙,輕輕的呼出:“你現在還不能辭職。”

“為什麼?”

上不上班她說了算,走不走還不是老子自己決定麼。

“王林今天下午還給我打電話的,問你的情況。”

“我不怕他。”

“你太嫩了,鄭強,你不知道死在王林手上的人有多少。”

“你在嚇唬我。”

桐姐沒有嚇唬我,她知道王林近些年來很多事,包括王林和邊境黑道的往來,他的生意不止在名面上,更多的錢來自偷雞摸狗。這兄弟在近些年讓幾個一些名流銷聲匿跡。最典型的是四年前,嘉方公司的老闆暗箱操作,在與王林的合作中做了手腳,事後不到一週的時間,這個公司的老闆就死了,是被人淹死的。

桐姐這樣告訴我,但不包括其它的可能性。

“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想怎麼做,那是你自己的決定。”

既然這樣,我也只有先在夜總會里混一段時間了。死亡是可怕的東西,有命才能花。

她眼珠轉了轉,說:“我給你一個最保險的方法。”

“什麼?”

“跟我住。”

既然有了錢,還在乎什麼時候開會麼

清風吹過她的髮絲

你真不像個男人

跟她住?真的假的,一個媽咪讓我和她一起住?

聽完這句話,我還在躊躇,認為自己是耳朵有問題了。

“怎麼?委屈你了?”桐姐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小朋友,你是怕我吃了你,還是你在心底害怕女人?”

笑話!老子堂堂一個男子漢,會怕女人?你搞笑吧。

“行,睡就睡!”我擦,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歧義,趕忙修正過來:“行啊,住就住。”

“你和飛雪現在在一起?”

我對趙冰這個女人已經有了排斥,一個剛死了哥哥的人,態度沒有明顯變化,還有心情和我談情說愛,粘著我,這不可疑嗎?加上她的手機,對面的那個男人……心往下一橫,靠,老子怕誰!

晚上一點,我和桐姐一起離開,她顯示抱怨了一些店裡員工的不聽話,然後才和我說起這次去燕京的事情。我也不敢完全信任這個女人,實在話,我對誰都抱有懷疑態度了。

可她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一定得到了‘財寶’。”

這個女人的眼神犀利,當媽咪的女人,能不厲害嗎?她看人還是很準,我心底的事情瞞不住她。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不見得吧,你的情緒已經說明一切了。”桐姐轉動方向盤,讓汽車走了個小滑步,使入大道:“別以為你得到了一些東西,就能對付王林,你的腦子不如他。”

他和吳明說話完全是一個口吻,而且不給我留餘地。

“能說點別的事情麼?”我已經很不爽了。如果是在過去,我會很小心的回答她的話,可是現在,哥們身價過億,還用在乎一個小小的工作麼?

桐姐顯然看出我的秘密,只是語氣不做絲毫退讓:“小夥子,別以為自己很得意就能飛起來。”

“大美女,咱們能聊點別的嗎?”我不屑地說,同時放肆中盯著她豐滿的胸脯,那裡很白,很大,也很挺:“你的衣服不錯,新買的?”

她一聲大笑,加速了油門。

後來我才知道,在桐姐家遇到過的那個男人,並不是王林,而是她的親-哥-哥,是個做生意的,最近落魄了,才在她家住下。但那個男人現在已經走了,聽說是南方做點小買賣。由此可見,家裡就剩下孤男寡女了。

“趙冰她……”進門前,我又想到趙冰了,這麼晚不回去,也不打個招呼,似乎太不近人情。

桐姐敲敲屋門:“放心,她是不會來找你的。”

“你那麼肯定?”

“你還太嫩了,從她在夜總會里那一出,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世界上很多事,你都看的太簡單。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睡過沒有,可就算是有,她也不會在乎你的死活。”

這話又一次提醒我了,趙冰一直在防備我。

進了去,桐姐在門口就脫了外衣,剩下白色吊帶,光著腳丫子去浴-室洗澡,還不忘吩咐我一句:“你要是餓了,冰箱裡有吃的。要是受不了了,打開電視,裡面有你想看的東西。”

受不了了?幾個意思?我二人是心領神會啊。

桐姐的浴-室是很開放的玻璃,不帶磨砂,只要湊近了,什麼都能看到。也難怪,她平時都一個人住,壓根不用提防se狼。哼哼,媽咪需要提防se狼麼?不搶著往上湊就不錯了。

我還不餓,打開電視機。

擦!這電視劇剛一打開,裡面就是一男一女光著身子在床-上翻騰,應該是島國的片子,我分明可以聽見那種‘卡哇依’的口頭禪。電視機的旁邊連著個插頭,上面是個一個黑色小U盤。懂了,這就是桐姐在沒有男人的時候,拿來解悶的小玩意兒。也難怪她從那批電動玩具中抽走幾個,用來自我安慰的。

那麼,王林呢?看不上桐姐?他的眼光是有多高。如果桐姐能讓我睡上一夜,我願意出一百萬!

嗯嗯啊啊的聲音還在繼續,男人更猛了,女人也更瘋狂。我開始口乾舌燥起來,禁不住誘-惑去摸自己的重要部位,也……也朝著浴-室的方向張望,這個角度,完全看不到,門是九十度的側面,只能聽見水流聲的嘩啦啦。

輕輕放下遙控器,但我開大了聲音,防止被她聽到我挪動過去的腳步聲。不遠處,我已經看到她的腳了,玩上,是她亂-動-亂抓-自己的胳膊肘,一定在揉抓那個地方吧。嘿嘿!悄悄過去,沒被發現,性-感的身軀看到一半,如此堅挺,是那種沒生育過小孩的女人該有的狀態。

“你在幹嘛。”

裡面傳來桐姐輕鬆的聲音,她是看到我了?絕對不會,明顯是背對著我的,頭是朝著窗口的方向的。嗯……我靠!——慘了,但見她的身邊,也就是她臉面向的方向,是一面鏡子,被水蒸氣給搞的模糊了,但裡面有玻璃上印出的我的人影。

“沒!沒看什麼。”我趕緊退縮到身後,這個做法太猥瑣了。

“哼!”桐姐狂傲的一笑,正在洗頭:“看就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膽子那麼小。”

膽子小?難道要讓我進去狠狠的對付你一番,才叫膽子大?

她洗澡很快,我坐會到沙發上時,她已經出來了,用毛巾擦拭脖子和鎖骨邊,順路從冰箱裡取出了啤酒,只用手指一撬,瓶子就能打開。桐姐衝電視機裡的喧鬧撇了一眼,對我說:“唉,你是不是沒和飛雪搞過啊,對女人的身體慾望那麼大。看電視都不能滿足你。”

有點被羞辱的感覺,我鎮定了一下,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是也用電動玩具來自我發洩麼?”

“呵呵!你這是在看我的笑話了?”

“沒有沒有。”

她遞給我一瓶啤酒,在我身邊坐下,給電視機換了臺:“燕京之行收穫不小吧?你的錢多了,說話也狂了不少。給我說說,得了多少好處?”

“什麼叫好處,那是我應得的。”

再看她的眼睛,我才知道自己上當,把實話給說了出來。她在詐我,而我卻乖乖上當了。

“多少錢?”

告訴她也沒關係:“全國各省的公司,我都有。”

怎麼樣?牛逼不?暈死你個小女人。

不想,桐姐卻嗤嗤的發笑:“你呀,一點內涵都沒有,不夠穩重,跟個暴發戶似的。人有錢得藏在心裡,你知道不知道。”

不是你在這邊忽悠我說的,我會說?

“記住。”她貼近我,胸口已經碰到我的胳膊,長髮散落在沙發上,眼神嫵-媚中帶著有趣:“不管誰問你,你都說沒這回事,裝傻-子。女人是很危險的動物,你這樣很容易上當的。要是讓王林知道了,你死的會很快。”

“當然,我誰都不會說,這點你放心好了。”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口的深溝,那對迷人之物,要比趙冰來的更大,更爽。

女人也盯著自己的胸脯看看,衝我‘喂’著:“看來我對你管的太嚴了,見到女人你都不敢碰。”

我火冒三丈,翻身將她推到,身體死死壓住她,呼哧呼哧的喘氣:“你當我真不敢?!”

既然有了錢,還在乎什麼時候開會麼

美女 寫真

一定要學會裝才行

桐姐不慌不忙,也不刻意推開我,只是盯著我胸膛往下的地方指了指:“行了你,別太放肆了,就你那個小玩意兒,還不能讓我-爽。”

也不知怎麼得,她對我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光用眼神掃我,就讓我沒法繼續下去了。我可不是沒用的男人,但……真的很奇怪,難道她會是我的剋星?

桐姐注視了半分鐘,才推開我,她力氣比我大。這很正常,她練過跆拳道,一般男人都近不了身,還是在進入夜場之前就練就的本領。

我喝了大口冰啤,給自己消消火氣,也很無奈的看著這個女人。

“等你真的夠檔次了,我會讓你舒服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算時候?”

“等你搞定了王林之後。”

我的天,那要等多久?猴年馬月的,這是打消我的積極性啊。剛剛還說我怎麼都鬥不過王林,現在又要給我出難題了,女人的心思讓人琢磨不透。

她把胸口被我扯到裸-漏的提防重新拉好,點了一支玉溪煙,話語不再輕描淡寫了:“我想要的男人,是萬萬人之上的。如果你只和我有金錢交易,我不會委屈自己,別當媽咪不是人物,OK?”

她身軀的一舉一動,都有勾魂奪魄的慾望,能讓男人瘋狂。

而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不行了,真尷尬,老子可是個正常男人啊,究竟是為什麼呢?順著她的話題,我說:“你不是沒看好我麼?”

“但我不爽王林這個人,如果你能讓他下馬,我就是你的,想怎麼睡都隨了你的願。”

人無完人,我不是聖人,也很普通,錢和女人對我誘-惑同樣重要。桐姐想要讓王林徹底翻船,我明白,那種精明的商業高手,是不可能讓我一個屌絲擺平的,何況我不知道王林的底細,不知道他手下究竟有多少能人,或是多少產業。

“你能對我說說他麼?”我提議道。

“當然可以,你要對付王林,最好的辦法就是收攏人心,把給他效力的人都收攬過來。這是捷徑,也是唯一的辦法。別怪我危言聳聽,這些年,不少人和王林爭鬥,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要麼死於非命,要麼傾家蕩產。他們都輕敵了,認為一個這麼年輕的老闆幹不成大事,一個個都鑽進了死亡陷阱。”

“我該怎麼做?”好像,我已經落在這個女人的下風了,聽她擺佈。我的情商的確比如桐姐,她既然和我說了那麼多,也是對我有所求。桐姐放下酒杯,撩動額前的髮梢:“全市,王林都有人和地盤,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買他的賬。你明著不可能是玩的過他,而且我估計,在本市內,你沒有什麼資產,應該都在外省,對不對?”

我點頭,說對。

“那就是了,我給你提個人,看你的水平了。”

“誰?”

“周靜。”

這個女人我知道,隔三差五就來夜總會里消遣,還都帶著一些富家太太,聽說這個女人白手起家,現在經營三家工廠,兩家上市公司,還有一個三星級的酒店,算本市知名人物,新聞上經常出現她的名字和照片。

“她?和王林有什麼關係?”

“王林每週都有貨要從她那裡走,具體是什麼貨,我不知道。可既然王林不走正規渠道,一定不是一般的貨物,如果你能撬開周靜的嘴,也許她能幫助你。”

“靠說話?”在與人交流方面,我還太菜。

“靠說話,也可以不靠說話。”她的眼神是希望我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過了一會兒,她輕佻地說道:“你不是男人麼?難道還用我來教你怎麼對付女人?你長的不賴,就是腦子不太聰明,你可以給這個女人許諾,用出貨渠道來打動她,我知道她最近有一單生意沒談成,是通向西北地區的木料,如果你可以……”

不等她說完,我就完全明白了,這種挖牆腳的商業套路,屢見不鮮。

“真能管用?”

“這個女人一直單身,需要你去騙。女人都是騙到手的,要是你能把她搞到床-上去,還怕她不聽話?”

“可是……她和王林的關係密切到什麼程度?”

“我不是你的貼身保姆,只能給你提供一個計劃,教你怎麼在人前為事,具體的還得看你的個人魅力。別怪我多嘴,你身上的衣服太沒品味了,需要換一套新的,還有,香水你得用,別一天到晚跟個癟三一樣,沒女人會喜歡。要想得到女人的垂青,光有錢是不夠的,尤其是周靜這種創業型女人,你得學會怎麼哄人,她的眼光很高的。”

額……說白了,就是讓哥們裝逼去唄。

接著,桐姐從房間裡搬來電腦,打開,顯示上面周靜的照片,很冷靜地告訴我,周靜後天要去百貨公司,而那是我最好的機會。為何不直接在夜總會?我算是清楚了,周靜這樣身份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和一個夜場鴨男瞎搞的,在她眼裡,只要是夜場裡的男人,都是下九流,她來這種地方消費,也就是生意上的需求。

我看見,周靜的身材不是特別好,個子也不高,可她長的不錯,皮膚白-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富家太太。照片上這個穿灰色連衣裙的女人,約莫三十歲了,據桐姐介紹,想要把她弄到手的男人,沒有一車也有兩桌,還都是各界的名流和商業精英,可她一個也看不上。

嘟嘟嘟!手機響了,是趙冰的電話,我接通:

“喂?”那邊先出了聲音:“鄭強,你在哪裡?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來。”

“我今天不回去了,外面有點事,你自己先睡吧,別——”

靠了,還沒說完,桐姐就一把搶過我的電話,對著電話發出嬌-喘,能一瞬間就讓我身體發脹。她一邊喘著,還一邊說:“強,你再大力一點嘛。”

什麼鬼?!

電話那頭傳來了叫罵:“鄭強!你居然揹著我去找別的女人!”

桐姐捏著喉嚨的脖子,輕聲、帶著鄙夷:“鄭強是我的男人,你就別浪費時間了,再見。”

二話不說,電話掛斷。

“桐姐,你怎麼可以!”

“別用你那死魚眼睛瞪著我。”她把電話扔在我懷中:“你以為趙冰是什麼好鳥,她是王林的人,你就沒察覺出來?要是真的想你,早在11點的時候就給你打電話了,會這麼晚?你怎麼跟個白吃似的。”

話糙理不糙,桐姐說的事,我早有考慮,只是還沒想這麼快就翻臉。細想之下,這也無關緊要,頂多說我是個花心大王,不會讓王林懷疑到我身上。

見我還有顧慮,桐姐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好似男人挑逗女人一般:“我的小寶貝,生氣了?就你這樣還怎麼去勾搭周靜,沒幾分鐘就原形畢露了。你得學會裝,不管人前人後,會裝的人才有好果子吃。”

推開她手臂,我皺著眉頭:“行了,別再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就不信我搞不定這個周靜!”

“那行,等你能搞定她的時候,我可以把我的浴照給你瞻仰,我知道,你一定對我垂涎三尺,是不是?”她以能殺死世界上任何男人的眼神靠向我,她的手……也在朝我胸口往下的部位蠢-蠢-欲-動。

既然有了錢,還在乎什麼時候開會麼

秋末冬初,抓住秋天的尾巴拍一組照片吧

別看胸!

這是要勾引老子,還不讓老子碰,最煩就是這個了!

她回房間睡著的時候,還特意鎖上門板,說是怕我半夜進去,做出那種事情來。我擦,哥們就這麼猥瑣?那麼的急不可耐?貌似——還真讓她說準了,我就是這麼個男人。

我醒的很早,四點就起床了,端著電腦在客廳內,打開了連接外省的網頁,這就是吳明告訴我聯繫各個省會老總的方式。做夢也沒想到,我這樣一個窮逼,都有當皇帝的勢頭。

視頻打開了,上面有兩個人的頭像,就像一桌麻將,還有幾十個空檔。上面的兩個人年紀不小,都是白髮蒼蒼的。

“王先生。”一個老頭很尊敬的稱呼我,不是叫我鄭總,也不是叫我王總,‘先生’這個詞彙在這裡似乎要高檔許多。

深吸一口氣,我吐出自己的另一個名字:“你好,我是王野。”

另一個老頭也微笑著喊了一句:“王先生,久違了。”

“我想開個集體會議,方便麼?”

“當然。”對方回答,態度沉穩:“吳律師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從現在開始,您就是王氏基業的繼承人。您有任何需要,儘管提出來,我們會盡量滿足您。”

那簡單點兒吧,我思量了一下,直接開口:“我現在需要五百萬。”

本想著,這個數字對方怎麼也得先考慮一下,畢竟我剛剛‘上任’,可他們卻滿口答應,問我的銀行卡號,說馬上就給我打過來。

“您打算什麼時候開會,我幫你通知好。”

既然有了錢,還在乎什麼時候開會麼?

“先等等吧,等我想好了再說,三天內應該有一個會議,就後天下午亮點吧,我要所有人都出現在我視野裡。”

“明白了,還有什麼需要麼?”

這種對話跟小保姆面對大老爺似的,我得意洋洋:“給我安排一輛豪車,寶馬的最新型號,還有一個死機,女的,漂亮的那種,懂不?”

“好,我馬上給您安排,如果您方便的話,今天早晨就能送到。”他看看手錶:“嗯,應該是九點以前。”

爽不爽?爽!

小哥也能一步登天了,美歪歪啊。

“現在就玩上當老闆的癮了?”房間門口,桐姐長腿裸露,捧著挺拔的高峰,若有所思地瞧著我:“五百萬,你也就這點心氣了。”

“這只是暫時性的。”我站起來,去拿紅酒:“等我開了集體會議之後,那就不止這點錢,我起碼要一個億。”

“呵,一個億?虧你想的出來,不過也難為你了。這點錢在王林眼裡都不是事,你想出去兜兜風麼?”

“現在才四點多。”

“就問你想不想,少整這些虛的。”

“行啊,去就去,不過我還沒車,暫時坐你的。”

有美女司機相陪,去哪兒都一樣。她選擇的提防是外環南邊,那裡臨近海岸,風景很好。桐姐只穿了一件白色吊衫,紫色文胸清晰可見。這樣的女人,穿什麼衣服都不差勁。她上車時,能讓人聞到一股淡淡的,類似體香的香水,那是和她從國外進口的香水交織起來的汗液一起發出的。

車內沒開空調,窗戶是打開了,還是有汗水滑落之感。轉臉瞧美人時,胸脯是最佳利器,那個部位,百看不厭。

“你怎麼想到突然出來兜風了,還那麼早。”

她不苟言笑地說:“只有經常出來兜風,才能讓我忘記自己還是個夜場媽咪。我不喜歡自己的職位,一直都不喜歡,可為了錢,我得生活。我習慣了用名牌皮包、法國進口香水、穿衣服要的只是品牌的貴重,可以說,我的生活離不開金錢,你一定覺得我很拜金吧?”

這還用覺得嗎?本來就是,女人有幾個不拜金的,我是沒遇到過。

這次談話氣氛不錯,我不想打破它:“沒有,你是個很正常的女人。”

“哦?你這樣想?”她會心的笑著,打開抽屜,讓我自己拿煙抽:“才一夜的時間,我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你說話有點水平了,不隨便順著別人的話說下去,看來我是低估你了。”

“我想問一下,你對周靜到底瞭解多少?”

“我不過是個媽咪,她是老總,我們之間就是簡單的消費關係。不過嘛,女人喝醉之後,會吐露很多東西的,你也別太緊張,男人對付女人,首先要拿出自己的氣魄來,你越害怕就越讓女人反感,這是定律。周靜很缺男人,也在心底排斥男人呢,她經歷的事情太多,認為男人中沒一個好東西,所以你就要打破她的這個定律,一旦成功,她會死纏著你不放。”

“是麼。”我淡淡地回應。

“你雖然在夜總會上班那麼久,可你對女人可謂一無所知,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什麼樣的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對男人的要求有哪些,什麼女人喜歡逛街,什麼女人喜歡和男人勾肩搭背,什麼女人喜歡和男人去開房,這都是你要研究和學習的。在這一點上,王林發揮的淋漓盡致。”

又提到王林,我現在不想說他,吸了口煙,說:“我打算在本市開一家公司,你覺得好麼?”

“不錯,但不能用你的名字,得找一個信得過的朋友才行。”

原因她不說,我也瞭解,還是因為那個狂妄的闊少王林。

“趙冰你還是別去找她了,先冷她一陣時間。看看王林的反映,王林可能會來找我問究竟,我給你擔當下來。”

八點多,桐姐親自去幫我挑選衣服,也給我做了髮型,一個帶著留海、陽光帥氣的我出現了。正像她本人說的那樣,我底子不差,就差衣裝鮮亮。

“果然不錯。”桐姐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來回轉圈的看我:“有點兒年輕俊傑的意思了,把你的腰板挺直了,別總跟個三流混混似的。你要始終在腦海中記得一點,你是集團老總,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什麼是紳士,懂麼?”

“不懂。”我確實不懂。

“那……那你就裝酷,裝帥,這個總會吧?”她想來也是沒轍了,才這麼吩咐我:“說話一定要輕柔中帶有鎮定,不慌不忙。”

發現我在盯著她的胸脯看,桐姐揪住我耳朵:“你怎麼還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臉看臉!別看胸!天底下的女人都有胸,你還怕沒機會看是怎麼的?有點風度,OK?”

她是真的受不了我了,我在她眼裡成了最笨的學生。可……誰讓你的胸那麼大,我想不看也控制不住啊。

身邊的服務員與我四目相望時,對方紅了臉,抿嘴,羞答答的。

桐姐指著那個小女生,對我說:“看見沒?你差的不是顏值,查的是氣派,唉,短時間我是教不會你了,這是由內而外發出的。”

很可疑盯了她的臉半天,兩分鐘後,實在堅持不住的目光又一次下移,轉向她挺立的地方。哇去!還是那裡好看,真的很美哦~

“蠢材!你就是個蠢材!”她拉著我耳朵,手指用力衝胸口的方向戳動:“當這裡是平板,是飛機場!或者是饅頭包子!”

饅頭包子……一定很好吃。

舔舔舌頭,我點頭:“好大的饅頭。”

啪!——一記耳光扇了過來,夾著她的怒氣:“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當土豪的代價

當著外人的面,也真是不照顧我的顏值,說打就打。

好在這裡就一個服務員,場面何其尷尬。換了一身衣服,很不適應,走路都緊繃的慌。

“行了,出去浪吧。”桐姐朝我屁股一拍。

這一拍不要緊,弄的褲襠都發緊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對我臣服!

有人來電,問我是不是王先生。

“你是?”

“哦,您不用緊張,我是您的私人秘書,也兼司機。我在樓下等您。”

“你怎麼知道我在天橋這邊的商場?”

“手機定位。”

好吧,有些莫名的尷尬。電梯下樓,美女們投來幸福的目光,讓我已經飄飄然了。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那邊樓下有個美女正對著我看呢,看哥的電眼——我去,還對我不屑了,貌似我這逼裝的有點過頭。

桐姐自己還要買衣服,就沒陪著我一起出去。門口一輛嶄新的寶馬轎車,旁邊還站著一身黑色西服的女人,很正式,不像我見過的小姐那麼緊繃,黑色圍裙也到達膝蓋的部位。

“王先生,請上車。”她扎著馬尾辮,難掩姿色的芬芳。這個女人沒用口紅,而且沒化妝,連指甲油都沒用,一個純天然的美女。看她走路的姿勢,一定還是個雛吧,那麼緊。

她給我開的是後門,而我愛做前面。

“王先生,從今天開始,您的一切事務都由我照料。不知道您現在想去哪裡?”

“嗯。”我很深沉的嗯了一聲:“沒有特別想要去的地方,你就隨便開吧,開到我滿意為止。”

“好。”

她坐進來,也沒在後視鏡裡與我對視,好像身後壓根就沒人入座一樣,還是……我的裝束不夠帥氣?不能吧,連我自己都快迷倒了。

“天氣這麼熱,你還穿那麼多衣服。”

美女司機輕笑著,甜美異常:“我的衣服是邵總給定做的,我本來是面試要去南方的執行總監,邵總臨時給我派了這個職位。”

“你一個執行總監給我當司機?”我的地位也太牛了點。

她笑了,說職位是虛職,邵總的指示就是一切。而這個所謂的邵總,是當初跟著王嘯風打天下的幾個功臣之一,如今已有八十三歲的高齡。公司的事,邵名揚不過問,只在後臺當個大佬級人物。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你叫我小柯就可以了。”

“沒有全名?”

“哦,呵呵。我叫楚鑫柯,是本地人。”

“什麼心?”

“三個金的鑫。”她回答。

那我還是腳小柯更加方便。在夜總會待得時間久了,習慣了女人塗脂抹粉和坦胸漏背的,冷不防來個天然美女,我倒不怎麼適應了。

“你能穿的暴露一點麼?”

“啊?”她稍微張大了嘴巴,回問道:“您的意思是,讓我穿裙子吧?”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當大亨的好處很多,邵名揚在本地給我物色了一棟別墅,他本人也會在今天下午趕過來見我。小柯帶我在城裡轉悠了一個多小時,我帶她去買衣服的時候,她倒是毫不謙虛,我選什麼,她就穿什麼。

試了好幾套,我認定了,就是這一套!

眼前的美女,沒化妝,可她的山峰凸顯,乞丐式牛仔褲的長腿緊緊相靠,後臀翹起不高,恰到好處。豐滿的部位露出微微的一條縫隙。對頭!這才是讓我心曠神怡的衣服。

“這……”小柯拉著胸口邊的衣領,往中間靠攏,很害羞地樣子:“這也太暴露了吧,王先生……你確定讓我穿這一件?”

“你不喜歡?我覺得挺好啊。”

她接到一個電話,來自邵名揚,人已經到了,就在給我安排的別墅內。這別墅離城市有點遠,但門獨院的,它四周環繞著公園、遊樂場和高爾夫球場,三層小樓,雅緻的很,頂樓的陽臺可以遠觀半里路之下的海邊,有居高臨下的美妙。門口是巨大的噴泉和兩個游泳池,以及一輛黑色轎車,應該是邵名揚的。初觀這座白色的海景房,我就深深愛上了它。

“王先生,請您下車。”

是哦,到站了,我看的都入迷了。

站在我正對面的,只有黑色車尾的一個老頭,拄著柺杖:“你是王野。”

“對。”我朝他走過去:“你是邵名揚?”

“你和小林長的很像,也有年輕時你爸爸王嘯風的影子。事隔這麼多年,我總算看見你了。”

那咱們就是哥們了,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謝了啊,你還給我買房子。”

他吃驚了一下,唔著嗓子:“嘯天一直惦記你,我也以為你不在人世了,要不是吳明告訴我,我還真就……”

懶得聽老頭瞎白話,看房子才是正題。我大步朝門口走去,湊著玻璃朝裡面張望,真不錯,還有壁爐,中西結合啊。

“我想在這裡開一個公司。”聽到他過來的腳步聲時,我這樣說。

“恐怕現在還不行。”邵名揚以我所見過所有噁心的對白方式進行回答:“你的錢是嘯天留給你的,一切都是。可你並不會使用這些資金,我把小柯派給你,也是希望她在生意上給你幫助。王家的產業是我們這幫老鬼用了三十多年的時間打拼出來的,我有義務幫嘯天調教好你。所以,你首先要學會生意經才行。”

“你好煩啊,賺錢我沒你厲害,花錢你可不如我。”

“哦?是麼?”他的柺杖用力敲打地面:“那你告訴我,這房子價值多少錢?”

“差不多,有個五六百萬吧。”

老頭搖頭:“所以說,你的腦子還停留在小民思想。幸虧我來了,要不然嘯天的基業都要讓你給敗光了。他之所以把財產留給你,是因為對你有虧欠,如果你不思進取,一味的揮霍,我們幾個老傢伙隨時可以收回自己的股份,把你打回成空架子。”

“你……”

“你什麼你,你以為我們會把公司交給一個無能的人嗎?”他把遠處的小柯腳過來,拿柺杖指著我:“小柯,你給我挺好了,從今天開始,你教他怎麼做生意。如果他不聽話,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有權利把房子和錢都收回。”

“喂,老頭,沒必要做的那麼絕吧。”

他嚴厲的一塌糊塗,讓人生厭,可我卻生不起氣來。

小柯緊張了:“這……好嗎?他可是我老闆。”

邵名揚不客氣的從我懷裡掏出銀行卡,在我面前晃晃。

我正要去搶:“搞毛線!這是老子的卡!”

他本能的後縮,不讓我抓到,冷漠著說:“從現在開始,你每幹成一件讓我舒服的事情,我就給你一筆錢。你的東西都由我來保管,別給我耍花招,你能想到的事情我都想的到。”

“你這個……”

他剛要掉頭,又轉了回來:“還有,別在我面前稱老子,太粗俗。”

你是要氣死老子啊!二十多年養成的習慣,你讓我怎麼改?

他臨走還不忘看看小柯暴露的豐滿,衝我鬼笑:“這個可以有,我不反對。”

難得,我還有事情能入你的眼。

老頭還沒上車,我伸手拍了小柯的屁股,啪嗒!好有彈性啊!

“啊呀!——王總你!——”小柯嘟囔著嘴唇,滿臉紅暈。

嫌棄我無賴了?那我就做出一個無賴的樣子來給你看。

“記住!”老頭喊道:“賺錢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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