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是殘疾,聽說也不能人道,你嫁過去半年後就可以回來”

“三少是殘疾,聽說也不能人道,你嫁過去半年後就可以回來”

“汐落,你在這個家來多久了?你覺得在這個家裡怎樣?”鄺麗雲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孩。

看著顏汐落出落的越來越漂亮,心裡更是恨天恨地。

“來這裡有十五年了,在這個家裡很好,媽媽。”她抬起水潤的大眼睛,幽藍的眸光如天空璀璨的星星。巴掌大的臉和小巧的鼻子,紅唇沒有經過任何修飾,也是那樣嬌豔,讓人看著如醉入迷。

鄺麗雲狠狠的瞪著她,“你撒謊!”

“你明明在這個家裡生活的很艱難,你卻說很好。顏汐落,現在有一個很好的選擇等著你。你可以離開這個家,過上更好的生活。”

顏汐落聽說讓她離開這個家,她雙手緊緊捏住沙發邊緣,“媽媽,我還有兩年就畢業了,等我畢業會找工作,會離開的。”

她只想讀完大學,那個時候東航說帶她去美國,但是還有兩年,她不能離開。

“汐落,我告訴你,不用等兩年,我和你爸爸商量,把你嫁到喬家去。你就是喬家三少奶奶了!這樣你就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

鄺麗雲面無表情的說著,在看看顏汐妍,她得意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顏汐落大吃一驚,“喬家?喬家不是姐姐要嫁的嗎?”

“是啊,本身是你姐姐要嫁,但是你姐姐把這麼好的婚姻讓給了你,你替你姐姐嫁過去,喬家少奶奶就是你了。”鄺麗雲故意裝出很捨不得的表情。

“不,媽媽,喬家要娶的人是姐姐,我不可能嫁過去。”

顏汐落心裡開始一陣慌亂。她突然感覺有一張密不透有風的網,把她包圍。

她將面臨的又是什麼樣安排。

“叫你嫁你就嫁,哪有那麼多廢話!”沙發上的顏汐妍半天沒說話,她聽見顏汐落不嫁,她立即坐直身子看著她。

“喬家少奶奶,嗯?你聽見了嗎?這麼好的婚姻我給了你,你要好好感謝我。顏汐落,這一次,你嫁也的嫁,不嫁也得嫁。”

顏汐妍轉身走上樓梯,在上到一半的時侯冷冷的回過頭,“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喬家迎娶的日子,你好好準備一下吧,喬家少奶奶!”

顏汐落坐在那裡呆呆看著樓梯消失的身影。

“汐落,你姐姐她不願意嫁,你看在我們把你養這麼大的份上,不要反抗,就當你報恩,不要和你爸爸說不嫁。”鄺麗雲站起身看著她。

“可是媽媽,喬家要娶的是姐姐,我還要上學,而且她和喬家二少是真心相愛的。”顏汐落早就知道顏汐妍和喬陌宸是一對情侶。

“你要嫁的是三少,記住,明天不用去學校了,這幾天好好準備吧。”說完鄺麗雲轉身離開客廳。

三少?三少是誰?傳說是在喬家靈島,有一位殘疾人,就是喬家的三少,她從來沒見過那個隱身在靈島的三少。

不不,她怎麼可能嫁給三少,這到底怎麼回事,她要等爸爸回來問清楚。

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她不知道,她的人生從五歲就不是自己做主了。

她現在有東航了。她才剛盼到頭,又要給她安排另一種生活嗎?

她在廚房隨便吃點飯,就坐在客廳等顏耀海。

晚上九點,顏耀海才從外面進來,他推開客廳的大門,看見沙發上的顏汐落。

他蹙著眉頭,“落落,你怎麼還沒睡?”

“三少是殘疾,聽說也不能人道,你嫁過去半年後就可以回來”

顏汐落站起身,接過顏耀海手裡的包放到沙發上,“爸爸,我在等你回家。”

“嗯,有什麼事嗎?”顏耀海坐在女兒身邊,看著神情落寞的女孩。伸手摸著她的頭髮。

“爸爸,媽媽說讓我嫁給喬家三少,這是真的嗎?”她的大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更加明亮。

顏耀海一愣,他低下頭,“你別聽你媽媽的,要嫁過去的是你姐姐,和你沒有關係,你好好上學。”

他怎麼可能讓她嫁過去,不管是三少還是二少,嫁過去的都是汐妍。

顏汐落看著父親疲憊的轉過頭,“到底是什麼原因?爸爸,不是姐姐和二少結婚嗎?為什麼變成三少了?”

顏耀海回頭看著女兒,嘆了口氣,“本身是二少和你姐姐聯姻的,可是喬家竟然讓三少娶你姐姐,你姐姐不願意,今天以死威脅你媽媽,你媽媽才讓你嫁。”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嫁過去的。你安心上學吧。”顏耀海站起身,走上樓梯。

顏汐落看見父親悲傷落寞的背影,她鼻子一酸,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誰最愛她,除了半年前認識寧東航,只有爸爸是她的精神支柱。

這輩子誰都可以辜負,唯獨不能讓爸爸為難。她默默的坐在沙發上,半個小時後聽見爸爸媽媽的房間激烈的爭吵。

房間裡摔東西的聲音越來越大,顏汐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深深的看著樓上的房門。

沒一會顏耀海走出房門,“嘭”的一聲氣沖沖的摔門下樓。

看見沙發上的顏汐落,微微一怔,立即走過去,“落落,怎麼不去睡?”

他默默的坐在顏汐落對面,雙手捧住頭。神情憔悴不堪。

顏汐落欲言又止,她站起身,“好,我這就去睡。”

當天晚上爸爸再也沒有上樓。

又過了幾天,顏汐落在睡夢中被搖醒,她睜開眼睛就看見神色慌張的鄺麗雲。

“汐落,媽媽求你了,你就替你姐姐出嫁吧,你姐姐已經跑了,喬家馬上要來接人了,如果知道你姐姐跑了,他們會封殺我們顏家。”

“汐落,你不願意看到爸爸這麼多年的產業毀於一旦吧,你嫁過去後才能保住顏家,媽媽求你了。就當這麼多年,你還我養你的恩情。”

鄺麗雲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坐在顏汐落床上哭。

顏汐落垂下頭,“可是媽媽,他們要娶的是姐姐,到時侯知道我們欺騙他們,這樣更加會惹怒喬家。”

鄺麗雲緊緊的抓住顏汐落的手,“那個三少十幾年沒出來,他是個殘疾人,你嫁過去後只是照顧他的起居,等半年後你們沒有實質的婚姻,你就可以離開那裡了。汐落,只有你才能救爸爸,救顏家。難道你忍心看你爸爸到老都不得安寧?”

顏汐落望著天邊的日出,太陽快要出來了,她該怎麼辦?如果真的像媽媽所說,半年後她可以離開,為了爸爸,她可以去替代姐姐照顧“殘疾人”。

可是,東航怎麼辦她還要上學,嫁過去後不可能再讓她上學,她的身份是姐姐!

鄺麗雲看見她遲遲不說話,再次哭著說,“汐落,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和你爸爸老了,顏家以後就靠你和你姐姐。我和你爸爸流落街頭也無所謂,只要你們幸福就好。”

說完擦著眼淚準備走出房間,顏汐落想到五歲的時候,爸爸把她帶回這個家,他把她抱在懷裡,“落落,這是媽媽,那是姐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也許她沒有資格選擇她的未來,但是她不能讓爸爸傷心難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爸爸是她最想保護的人。

“好,我答應你。”她輕聲對剛要出門的鄺麗雲說。

鄺麗雲渾身一震,她驚喜的回過身,“汐落,你真的願意?”

“嗯。”如果真如鄺麗雲所說,那位隱藏在島上的三少是個殘疾人,而她嫁過去只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倒也沒什麼。

這樣爸爸就不再傷心難過,顏家也不會被封殺。

“好好,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媽媽的好女兒,只有你才是顏家的福星。”她緊緊的握著顏汐落的手,笑的眼淚滾落而下。

“三少是殘疾,聽說也不能人道,你嫁過去半年後就可以回來”

她趕緊站起身走出房間,把這個消息告訴顏汐妍。

顏汐妍聽說顏汐落願意替她出嫁,她站在KTV一群女孩中,不屑的說“便宜她了,畢竟是喬家少奶奶。她得好好感激我。”

眼眸中露出得意的笑。掛上電話,她端起紅酒微笑著高呼,“姐妹們,我終於不再嫁給那個瘸子了。乾杯!”

“哇,汐妍,太棒了,是不是你還是可以和你的情郎雙宿雙飛.”一個女孩開心的湊過來。

“嗯。”顏汐妍端起紅酒一飲而盡。眸中滿是陰冷的光。

三天很快過去了,這天喬家人來接人,顏家門口,一輛加長林肯上面只貼著一個“喜”字。

顏汐妍在陽臺上看見車子後,眸中露出冷光,到底是個瘸子,連個婚禮也沒有,直接把人接到靈島。

也是,那個瘸子都站不起來,怎麼可能參加婚禮。這樣不是丟盡喬家人的臉。

顏汐妍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她轉身走進屋。

推開顏汐落的房間,看見窗戶邊呆呆地站著的女孩,她一身粉色的衣裙,頭髮隨意盤在腦後,沒有化妝師,她素白的小臉沒有任何神情,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呵呵!

顏汐妍輕輕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

“汐落,外面車子來了。你好好替姐姐嫁過去吧。”她雙手插進大衣口袋。一臉嬌笑。

顏汐落沒有轉身,默默的望著窗外。

顏汐妍看見女孩不理她,蹙著眉頭,“你怕什麼?那個三少是殘疾,聽說也不能人道。你嫁過去半年後就可以回來。”

顏汐落慢慢轉過身,幽藍的眸子定定的望著顏汐妍。

“既然你知道三少不能人道,姐姐為何不自己嫁過去?半年後你自己也可以回來。”她的聲音很輕很淡。

未完待續

書名《愛罙芫唯倪可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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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雲蛇一身雪白,並不曾沾染半點血色。從遠處遊行回來,及至大翅鳥五米左右,緩慢前行。

胸中被破大洞,趴著泥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翅鳥,好似隨時就有可能死去。

趙芸回頭看著羅師兄,眼中好像在說接下來怎麼辦。羅師兄秒懂,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等等。”

看著羅師兄回過頭關注兩獸戰場情況,趙芸也就按著靈鶴白羽躲在一旁,靜靜關注。

這時,穿雲蛇和大翅鳥的戰場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只見大翅鳥的鷹嘴發出一道電光,直擊的穿雲蛇身上,雖穿雲蛇也身放白光,抵消雷電術法傷害,但一時之間全身癱軟無抵抗之力。

在穿雲蛇癱軟那剎間,大翅鳥一改那奄奄一息的死樣,反而精神抖擻的一爪抓住蛇身,一低尖嘴就往其七寸間啄去。

穿雲蛇所發白光似乎具有防禦結界之力。但仍經不起大翅鳥幾下啄擊,擊破後,被啄食了蛇膽,啄出了蛇丹。

而在這生死關頭,穿雲蛇恢復被電擊後癱軟的身子,在被擊破防禦後發出最後的亡命一擊,其具有腐蝕之力的蛇液全部射向大翅鳥原本被穿透的胸中大洞,使得原本止血的傷口再次擴大,鮮血也再次崩流而出。

趙芸和羅師兄看著場上的生死對決,靜靜等著兩敗俱傷。但赤羽靈鶴“白羽”可等不了,場上的兩獸可都是四級異獸,相當於築基期初期的修為,其內丹具有極大能量,對三級靈獸相當於練氣後期,正需要能量的白羽來說,那可是進階的良機。

白羽在穿雲蛇射出蛇液後就“嗖”的一聲疾速向戰場飛去,像陣風,長長的鶴嘴尖而銳利,像把尖刺,在大翅鳥啄出蛇丹後,向其腦門刺去。

大翅鳥正忍痛收割戰利品時,被一旁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忙偏頭避開,但嘴中夾著的蛇丹卻在這次襲擊中被搶走,頓時氣急敗壞。

而原本躲在一邊的趙芸和羅劍,見“白羽”突然不聽指揮,向蛇鳥戰場飛去,俱大驚失色。

蛇、鳥都是四級異獸,可是築基期修為,而兩個練氣中期的小輩可不敢正面對決,原本兩獸相鬥,一直躲在邊上想著撿個漏,一時沒顧上白羽,沒想到白羽見丹起意,竟會加入戰場。

趙芸可顧不得其他,忙從躲避處跳出,向前跑去。

“師妹,不要……”

羅劍見趙芸竟也不顧一切的向蛇、鳥戰場跑去,一時氣急。但隨後也緊跟著從躲避處跑出。其一般跑一邊想,既然已經如此,在穿雲蛇已死情況下,憑著兩人一鶴對付一隻受傷嚴重的大翅鳥,還是可以一搏的。

大翅鳥原本想著藉助穿雲蛇的內丹,修復傷勢提升修為,沒想到在最後一步功虧一簣,心中氣急,欲展翅追擊。但剛剛飛起時,只覺一陣無力感油然而生,眼中一暗,撲倒下來。

等再次醒來,已被五花大綁,胸中大洞已被草藥覆蓋,鮮血也不再流,其實已是沒有血可以流了。大翅鳥剛想發力掙脫,只是已經疲軟無力,竟使不出一點力氣。

大翅鳥此次受創嚴重,如不是趙芸給餵了幾顆靈丹,早已一命嗚呼了。

而另一邊赤羽靈鶴,作為五級靈禽,成年後就具有五級實力的白羽,在五級前是沒有頸屏的,只要得到充足的能量就可晉級。

白羽在得到穿雲蛇內丹後,憑藉著內丹的能量,已然成功晉級成為四級靈禽。

晉級後的赤羽靈鶴,才顯露出築基大妖的風範。其通體赤色,頭頂無羽,有一白色羽狀胎記,其眼如黑珍珠,明亮如星,其嘴、喉、頸、腳呈黃色,其餘身上初羽是紅色外,次級和三級飛羽也都是黃色。通體看去,顯得異常高貴和豔麗。而晉級四級後的白羽也能御使法術,如風遁、御火、射羽、借風、聚雲等。

對四級異禽大翅鳥,原本羅劍想殺了大翅鳥,但心善的趙芸覺得白羽已然也是四級靈禽,已有壓制大翅鳥的實力,而且大翅鳥也具有神獸血脈,還是帶回山中馴服為好。

羅師兄一想也覺得應該如此,隨後在將剛死不久的穿雲蛇身上提取出足夠多的精血,剝下蛇皮,將其分作兩份,雙方各持一份。

其餘剩下之蛇肉、蛇筋、蛇眼、蛇骨等物,羅師兄取走了蛇筋蛇骨這兩種最好的煉器材料,而趙芸收起蛇眼,剩餘蛇肉被餵給剛晉級不久正需能量的白羽。

隨後在穿雲谷中拾取些許靈藥後,兩人回返宗門。

回返的路上,在趙芸身後的羅師兄說道:“師妹,穿雲谷內百花瘴、蛇息瘴無處不在,這是祛瘴丹,離谷後吃上一粒,能祛除瘴氣,避免修為有礙,肉身受損。”

趙芸回過頭接過丹藥,經過這一次歷練後,趙芸對羅師兄好感大增,一接過丹藥就吞服,並感謝道:“多謝師兄。”

“自家師兄妹,不用客氣。”

趙芸笑著回過頭,驅使靈鶴展翅高飛,卻未發現身後的羅師兄那張陰晴不定的臉。

在即將飛離穿雲谷時,赤羽靈鶴“白羽”突然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在高空飛行的速度也漸漸慢下來。

這時趙芸不禁擔憂起來,以為是剛晉級,身體還不適應的緣故。

“羅師兄,好像白羽剛晉級,身體有些不適應,要不我們先下去,等白羽休息一會,適應下再回宗門?”

“嗯,我覺得我還是御劍飛行吧,就留師妹和靈鶴一起在下面好好休息休息,最好能長長久久在此休息。”

羅師兄那不正常的語氣說著,令趙芸心中一驚。

“羅師兄,你什麼意思?”

“師兄就是這個意思。”

只見一道劍光從羅師兄身後飛出,懸浮在其身後。同時其用力種種的踩在靈鶴白羽身上,借力躍起,踩在飛劍上。

而赤羽靈鶴“白羽”在羅師兄的重腳下,內臟受損,悲鳴一聲,從天上掉下去,而趙芸只來得及說一聲“你”,也隨之下掉。

趙芸急忙間對著靈鶴使展了“回春術”,但隨著成功使術後帶來的卻是真氣暴動反噬,頓時一口逆血從嘴噴出,眼前一暗,從靈鶴身上掉落,暈死過去。

而隨著趙芸“回春術”的療養後,已無大礙的靈鶴白羽,見主人掉落忙飛快的向其追去,終於在其落地前接住,並藉助地下崎嶇陡峭的奇峰異穴,向著隱蔽處飛去。

而羅師兄見靈鶴白羽帶著趙芸掉落,心中洋洋得意,不過隨後也緊跟著御劍而來。

海城,地處華洲大陸最南面,是蠻荒之地的一座小城。

其北靠洛雲山脈,東南面是汪洋大海,西側則是無盡森林。

往返大陸中原腹地,只能靠海路客船運輸及航天飛艇運輸,陸路需要翻越大山,少有人行走。

楊青城手中提著藥袋,邁步在海城的大街小巷中,一邊熟悉當地風俗,一邊留意各類消息,一邊回返城中住宅,那裡還有一老一少需要他的照顧。

一個月前,楊青城藏身在須彌神珠內,伴隨著隕石降臨在海城百里外的無盡森林外圍。

半途中,須彌神珠脫離隕石降臨在海城郊外一處荒僻之地。

楊青城不用去看隕石的最終命運,如果這個世界有超凡之人,如果這個世界的國家或政府擁有強大的控制力和監管力,也許這塊隕石精鐵將被他們所佔有,反正一塊隕鐵也不值得去冒險。

雖然隕鐵也是一奇珍異品,但對擁有須彌神珠的楊青城來說還是不值一提的。

但如果這個世界的超凡者沒有或者能力不夠,抑或是國家監管力度不夠強大,那麼楊青城相信這塊隕石精鐵還是會回到自己的手中。

進入海城,楊青城發現這個世界的人跟地球華夏人差不多,也是黃皮膚、黑髮、黑眼睛,而且語言環境、意識形態、主流方向都差不多,只是比較落後,像民國的樣子,又感覺更先進些。

一路上運用隱形術法在熟悉逛蕩,突然發現一些怪事,街上藥店很多,但患者更多,好像都是一些落難的人,還不時聽到悲切的哭聲。

楊青城看到身邊一位剛從藥店出來的大媽,於是撤銷術法,顯身上前問到:“這位大媽,你好,請問這街上的人是怎麼啦,這是受災了還是遇難了,怎麼這麼多病患傷者。”

“唉,小兄弟,誰說不是呢,你看看這些看病買藥的都是落了難,受了災的,你沒聽過嗎?前天南廣回海城的客船擱淺沉沒了,這幾天聯邦政府組織船隊去搜救,這些都是剛被救回來的。”

大媽也不知道這人從哪冒出來的,但很是悲天憫人的訴說著這件對海城來說非常悲慘的事件,邊說邊不時揉揉發紅的眼睛。

“怎麼會這樣呢,那後來怎麼樣了,人都救回來了嗎?”

“據說死了好多人,也失蹤了好多人,到現在還在搜救中,我看那些人都凶多吉少了。”大媽悲觀的說道。

“吉人自有天相,相信政府會將他們救回來的,大媽你也別傷心了。”

楊青城看著如此傷感的大媽軟語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唉,說起來我隔壁家的那楊老頭真是不幸啊,前些年抗戰的時候,他大兒子當兵在抗戰中犧牲了,小兒子在掩護鄉親的途中也被打死了,只剩下兩老口和懷著遺腹子的小兒媳,沒成想這次客船沉沒,他那老伴和兒媳帶著孩子去孃家省親回來就坐這艘客船上,也就這樣沒了,還好昨天他那小孫子被救回來,不過到現在還發著高燒,也怕是……,唉!造孽啊!”

大媽說的激動處不時用手捶打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聽著大媽說得那麼可憐,在21世紀新時代長大的楊青城不經想著能不能儘自己的一分力,畢竟現在的自己已經是一位超凡脫俗、能力高超的人,想來對一個受驚感冒的小病小患,那還不是藥到病除。

一想到這,立馬對大媽說:“大媽,我叫楊青城,是一個從大山北面來的遊方郎中,對小兒感冒發燒治療還是很有辦法,你帶我去那小孩家,我給他看看。”

“你是醫師?你多大了,看你樣子二十不到,你會看病?你學醫幾年了,在那家醫學院畢業的,有行醫證嗎?”大媽一邊用狐疑的眼神,一邊不停的追問著。

“呃,大媽,我今年剛好十八歲,是跟我村子裡一個老醫師學的,也有十來年了,就是沒有行醫證,但我醫術還是不錯的。”

因為這具身體實在看上去太年輕,說是十五歲都會有人相信,沒辦法說很大,難道說自己已經百來歲了,只是因為修道練氣,靈體先天優勢造成長不大,只怕要被當成神經病了,只有稍微說的合理些,看上去也不顯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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