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索斯、巴菲特、胡適的共同建議,助你思維精進

貝索斯、巴菲特、胡適的共同建議,助你思維精進

貝佐斯說,很多人問我未來十年什麼會變化,但很少人問我未來十年什麼是不變的,而後者更為重要,你應該把戰略建立在不變的事物上。我們把精力放到這些不變的事物上,我們知道現在在上面投入的精力,會在10年裡和10年後持續不斷讓我們獲益。當你發現了一個對的事情,甚至10年後依然如一,那麼它就值得你將大量的精力傾注於此。

在一次訪談中說,有人問巴菲特:“請問你對接下來的全球經濟和美國經濟有什麼看法?”,巴菲特說:我不研究宏觀問題。投資中最緊要的是弄清楚什麼事是重要的、可知的。如果一件事是不重要的、不可知的,那就別管了。你剛才說的東西很重要,但是我覺得是不可知的。看懂可口可樂、看懂箭牌口香糖,這些是可知的。形成宏觀的看法,或者聽別人的宏觀或市場預測,純屬浪費時間。事實上它還是很危險的,他可能讓你的視野變得模糊,看不清真正重要的東西。

用重要性和可知性兩個維度可以把事情分為四種類型:

①重要且可知。

②重要但不可知。

③不重要但可知。

④不重要且不可知。

務虛就是把時間花在了②④上。

務虛的壞處包括,這個事情你想不清楚、無法衡量把握、易變甚至於這個事情本身就是不可知的,容易把自己繞進去,浪費大量時間和精力而無結果。

務實就是把時間投資在①③上。

貝索斯、巴菲特、胡適的共同建議,助你思維精進

務實的好處是,一方面是長期來看,你可以把戰略建立在這些不變的、可知的事物上,另一方面,每一天你都能夠抓住這個事情的點滴,取得點點滴滴的進步。

一個人的自我對話質量是影響其命運的關鍵,如果對話中太多這類“務虛”的、不可把握的問題,一個人就會讓自己被一堆自以為是的情緒、偏激模糊的推論等幻覺包圍,整天生活在幻覺中。

整天生活在幻覺中,就是因為他們“閉關鎖國”,沒有讓自己被足夠多的“事實”包圍,思考方式也大而化之,從不講究精確和嚴密,於是讓妄想、幻想有了巨大的生存空間,只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一堂將學習方法的課程上,老師說“通往地獄的路是由美好願望鋪成的。”

原因就是我們經常去關係哪些想不清楚、無法把握的問題,例如想要達到某種狀態。

這樣思考,久而久之,我們在面對明明可以把握、可以想清楚的事情上,也會用模糊、不嚴謹、不精確的思考方式去對待,例如學習效率問題、進步問題,務虛太多的人只能讓這些東西停留在概念上,而務實的人確會用“每天記多少進步筆記”等實實在在的東西去把握。

貝索斯、巴菲特、胡適的共同建議,助你思維精進

1919年胡適說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這在今天依然是有警示作用的。

胡適在文章中說:

“主義”大危險,就是能使人心滿意足,自以為尋著了包醫百病的“根本解決”,從此用不著費心力去研究這個那個具體問題的解決法了。

為什麼談主義的人那麼多?為什麼研究問題的人那麼少呢?這都由於一個懶字。懶的定義是避難就易。研究問題是極困難的事,高談主義是極容易的事。比如研究安福部如何解散,研究南北和議如何解決,這都是要費工夫,挖心血,收集材料,徵求意見,考察情形,還要冒險吃苦,方才可以得一種解決的意見。又沒有成例可援,又沒有黃梨洲柏拉圖的話可引,又沒有《大英百科全書》可查,全憑研究考查的工夫,這豈不是難事嗎?高談“無政府主義”便不同了。買一兩本實社自由錄,看一兩本西文無政府主義的小冊子,再翻一翻《大英百科全書》,便可以高談無忌了!這豈不是極容易的事嗎?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當我們用大量事實包圍自己,關注其中重要且可知的東西,並且思考講究嚴密和精確時,就能極大的壓縮頭腦中各種幻想、妄想、胡思亂想的存在空間,極大的提升思考和決策的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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