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把孩子給你養,也不是不可以,嫁給我!」「……

“要我把孩子給你養,也不是不可以,嫁給我!”“……

酒店房門被敲得Duang Duang作響。

裴初九睜開眼睛。

一下就對上了一雙陰森冷寒的眸子。

“裴初九,你以為你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伎倆爬了我的床,我就會大發慈悲的讓你少坐兩年牢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墨北霆裸著上半身,一雙如鷹隼般冷厲的眸子眯起,渾身散發著冰涼生人勿進的寒氣。

他的那一雙鳳眼都因為怒火而染上了一層緋紅,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手上那燃著的香菸都因為憤怒而顫抖了兩下,火星子飄落下來。

她楞了片刻,躺在床上半分鐘後,所有的記憶才回爐。

想到昨晚的事時,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光著身子,慢條斯里的走下床,一件一件的撿旁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絲毫沒有被門外那敲得震天響的聲音影響到,自在得就像是在自家的小公寓。

“墨先生,給你下藥的,可不是我。”

“在說了招數下三濫不要緊,重要是管用就行,那麼多女人想爬你的床沒爬上,可偏偏…就我成功了。”裴初九穿好衣服,轉過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囂張,又得意。

怎麼會是她下藥呢,她裴初九想睡一個男人,用得著下藥嗎?不過是她那同父異母的妹妹裴曉月下了藥,恰好她來找他解釋車禍的事,恰巧就撞見了。

墨北霆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不是你是誰?十分鐘前,我已經報了警,這個時候,門口應該堵滿了警察。”墨北霆冷冷開口,“你死心吧,我可不會因為昨晚而改變主意,你把她撞成了植物人,留你一條性命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你求我也沒有任何作用。”

墨北霆滿臉的冰冷,眼眸裡滿是厭惡。

求他?

裴初九不屑一笑,昨天晚上之前,她的確是想和墨北霆說清楚的,可今天…,裴初九臉色一沉,今天恐怕是說不清楚了。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裴家所有人都說是她撞的,而昨天晚上她一來,恰好撞上墨北霆被下藥。

怎麼解釋?

巧合嗎,誰會信?

她動作優雅的用紅豔的色彩遮掩了她那顏色蒼白的唇,而後忽然轉過了頭,嫣然一笑,“墨先生,誰跟你說…睡你是為了讓你改變主意了?我只是想讓你體會一下,被仇人睡了一晚的感覺而已,怎麼樣,被開車撞了自己未婚妻的女人睡了,生氣嗎?生氣就對了,呵呵。”

她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對了,順帶提一下,昨天晚上你很賣力,我很滿意。”

床上男人的臉色猛然間陰沉下來,“裴初九!”

他忽然起身,薄被滑落,露出了那比模特還要完美的身形,他如雷霆之勢的猛的抓住她的手腕:“裴初九,你信不信我讓你永遠在牢房裡出不來!”

他從來沒見過,把人撞成植物人之後,竟然還能這麼心安理得的女人,墨北霆的臉色陰森而冰涼,眼神如刀似劍,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在他眼神瞪著她的時候,她從他眼神裡感覺到了殺意。

他是真的想殺她。

裴初九眨了眨眼,靠近他,“墨先生,哪怕你是墨氏總裁,光靠一條交通肇事事故的罪名,最多也不過判五年刑,除非……”

她的話一頓,跟女流氓似的摸了一把他的臉,“除非在加一條強迫罪,你告我昨天晚上強了你墨大總裁,只要你丟得起這個臉,我是無所謂的。”

眼前的男人墨北霆,墨氏總裁,是全國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沒有之一。

亞洲人,行事作風果敢冷血,成立墨氏集團,旗下涉獵各個行業,似乎就沒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裴初九舔著唇,笑得漫不經心。

墨北霆不怒反笑,眸子驟然變暗,房間裡的溫度又在下降了幾分,“好,我倒是不知道你這麼有種,我倒是要看看這種愚蠢的骨氣你還會維持多久!”

他臉上的笑容陰森嚴寒,衝著她那一笑的時候,竟然讓她哆嗦了幾分。

冷麵閻王。

這稱號果然沒錯,不笑的時候嚇人,笑的時候……更嚇人。

裴初九紅唇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我不僅有種,說不定昨天晚上肚子裡還有了你的種呢,墨大總裁!其實,我這是在幫你,你那青梅竹馬的韓小鈺妹妹要知道她喜歡的男人被我睡了,說不定就能從那半死不活的狀態氣活過來。”

她捂著嘴,嫣然一笑,“是不是,墨先生?”

提到韓小鈺這幾個字,墨北霆的臉色瞬間又冷了幾個度。

他呵呵的冷笑,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她,“你不配提她的名字,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

門終於被人從外邊撞開了。

烏泱泱的一大片人堵在了門口。

裴曉月第一個衝進來,在看到眼前這一切的時候,尖叫出聲,“裴初九,你們…

裴曉月看著眼前那被子凌亂的模樣,一眼就知道里邊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覺得渾身所有的血液都從腳底衝到了頭頂,整個人一陣陣的暈眩。

“裴初九,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這麼賤!”

為什麼會是這個裴初九跟墨北霆睡在了一起!

跟墨北霆睡一起的女人明明應該是她才對!

裴初九看著裴曉月那面色發白大受打擊的模樣,冷笑,“我為什麼在這,你不清楚嗎?”

她似笑非笑的開口,“不是你昨天下的藥嗎,怎麼,想睡個男人還要靠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睡?你是對自己的肉體沒有信心嗎?”

“要我把孩子給你養,也不是不可以,嫁給我!”“……

裴初九滿臉鄙夷和不屑,紅唇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

裴曉月的臉一下就慘白如紙,她晃了晃神,對上了墨北霆那幽深淡漠的眼神時候,下意識尖叫的反駁,“我下藥?我怎麼可能下藥,裴初九你自己下的藥為什麼還要栽贓在我身上?”

裴曉月哆哆嗦嗦的,滿臉的委屈。

她的手攥成了拳頭,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來,面上委屈,心底卻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韓小鈺成了植物人,墨北霆未婚妻的空位就空了出來,這個時候如果她跟墨北霆生米煮成熟飯了,說不定就能成為墨北霆的未婚妻,可這一切…竟然被裴初九給破壞了。

裴曉月渾身發抖,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氣的。

“初九,你真是太過分了,撞了北霆哥哥的未婚妻不承認,現在還想把事情都栽贓在我身上,我怎麼可能對北霆哥哥做出這種事!”

“初九,如果你真的那麼不想坐牢的話,我可以替你坐牢的,我們都是裴家人,小鈺姐姐現在躺在醫院裡,我也很自責。”

裴曉月一臉真摯,站在那都快哭出來了。

裴初九滿臉冷色,替她坐牢?

呵呵。

韓小鈺的哥哥韓孝林沖了進來,在看到眼前的香豔場景時候,眼睛瞬間變得赤紅,彷彿要吃人。

“裴初九,到現在了,你怎麼還想把事情都推在別人身上?”

“我妹妹被你撞成了植物人還躺在醫院裡,你現在還下藥勾引她的未婚夫,我妹妹到底跟你有什麼血海深仇,你要這麼對她!?”

韓孝林名貴西裝裹身,長身玉立,此刻卻已完全沒有了往日在外人面前那溫潤如玉的氣度。

他慣來疼愛韓小鈺,如今在知道韓小鈺被裴初九撞成了植物人的時候,心底恨不得將裴初九千刀萬剮。

裴初九抬起了頭,滿臉的不屑,“不管你們信不信,這藥可不是我下的。我的臉就是最好的春藥,我還需要下藥嗎?開什麼玩笑。”

她素著一張臉,卻是依然豔麗逼人。

韓孝林氣笑了,“京城誰不知道墨北霆是我妹妹的未婚夫,裴初九,用了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伎倆,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不要臉?”

“就算我妹妹醒不過來,這未來的墨夫人是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你,裴初九,你就不要做白日夢了,就算墨少同意,我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韓孝林氣得身體都發抖,臉色鐵青。

裴初九坐在梳妝檯前,神色自如,嘖嘖感嘆,“喲,這墨北霆娶老婆還要你來同意,你是他什麼人,前男友嗎?”

她眨了眨狐狸眼,笑得花枝亂顫,眼波在墨北霆和韓孝林身上徘徊,眼神裡的意思十分明顯。

“你!!”韓孝林氣得說不出話來,呼吸一起一伏的,已是氣急。

“……”

裴初九的爸爸裴錦程見到房內情況,衝上來抬起手就想給她一個耳光,“裴初九,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以前以為你只是小孩子心性頑劣了一些,卻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要臉的勾引墨少,墨少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嗎?趕緊跟墨少還有韓少道歉!”

道歉?

她諷刺一笑,眼疾手快的躲開,“為哪句話道歉,前男友嗎?”

她說罷,立馬轉過頭笑著對著韓孝林開口,“對不起,我也覺得我是該道歉,我這個人,就是太心直口快,有時候說話太直,太實誠了。”

“……”

“……”

場上人無語,你這他嗎是道歉呢,還是罵人呢?

有這麼道歉的嗎?

大家看著裴初九那笑容,嬌豔得像朵花一樣,哪裡是道歉的樣子。

韓孝林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幾乎吐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裴曉月咬牙想開口,卻被裴初九一句話堵死,“妹妹,你也知道我心直口快,這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後果…你應該知道?”

裴初九滿臉的諷刺,她的開車技術這麼牛逼,又怎麼會是她撞的人?

不過是裴家人拿著子辰的性命來威脅她替裴曉月頂罪而已,原本昨天她也只是想來跟墨北霆把這事說清楚,可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

這下,可真是在怎麼說也說不清了。

……

裴曉月的臉瞬間變了變顏色。

裴曉月:“裴初九,你…!”

“呵,我怎麼了?”

“沒……沒什麼。”裴曉月一臉土色的低著頭,咬著牙,不在敢說話。

裴錦程臉色一黑,咬牙威脅,“裴初九,你不道歉的話,以後就不要在回裴家了,我們裴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裴錦程說完後,不等裴初九說話,立馬轉過頭,等不及的開口,“各位,裴初九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們實在是對她很失望,屢教不改,小小年紀到處勾引男人,這樣的人我們裴家要不起!不管她要坐幾年牢,我們裴家一律不包庇,在這裡我宣佈,以後裴初九就不在是我們裴家人了,我們裴家沒有這樣道德敗壞的女兒!”

那話說得要多理直氣壯就有多理直氣壯,要多有底氣,就多有底氣。

“要我把孩子給你養,也不是不可以,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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