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坡腳家裡很窮,而且經常偷別人家的東西,還經常嚇唬小孩

故事:坡腳家裡很窮,而且經常偷別人家的東西,還經常嚇唬小孩

因為開始要上中學了,而村子裡當時只有一個破敗的小學,那時候因為座落在江心的一個小島上,世世代代以打魚為生,所以對知識的要求,整個村子,也僅限於識字算帳而以。而父親卻不這麼認為,所以為了我們能讀中學,我們舉家搬遷了。原本父親的本意是打算將房子就那麼空著了,可村裡的一戶坡腳的人家卻找到了父親要買我們的房子。雖然同在一個村子,但我們家唯獨與坡腳這戶人家從來沒有聯繫過,在記憶中,坡腳家裡很窮,而且經常偷村子裡別人家的東西,還經常嚇唬小孩,所以對於坡腳,我總是厭惡與害怕的。我記得他們是那天晚上來找我父親的,他們跟我父親談了很久,談話中,我看到父親一次一次的回絕了他們。但第二天他們又來了,而且請來了村裡最老的長者。父親無奈,帶著他們跟那個長者來到桌下那個洞口邊,雖然經歷了幾年時間,但那個碗大的洞口依然如父親當時弄的那樣,一點都沒有被封住。我看到父親指著洞口對那要買房的人鄭重的交待了幾句,然後以低得出奇的價格把房子賣給了他們。

  房子的交接手續很快就辦完了,臨走時,父親似有不放心,回頭又交待了幾句,然後才拉著母親和我們幾個孩子,離開了那久居的老屋。因為家搬得比較遠,所以,隨後的幾年,關於老屋的事情,我們也無從得知了。

  那年我中學畢業後,勉強考上了一個三流大學,但對於世代以漁農為生的祖上來說,父親認為是值得慶喜的事。所以帶著我趕了幾千裡的路程,回老屋到祖上墳前告知他們。讓他們在九泉下也高興高興。

  回去的第一天父親帶我從祖輩的墳前回來後當晚便來到了老屋前,但老屋的大門卻緊閉著。從門縫中傳來一股森森的陰風,父親似有不祥的預感,拉著我,急切的離開了老屋,投宿於一個遠房親戚家。第二天,父親從遠房親戚那裡瞭解到,原來我們走後的第三年,那坡腳又對房子又從新整改了一次,而整改後沒幾天,那戶人家似突然有事遠出,大門緊鎖,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聽完遠房親戚的述說,第二天父親不安的找來幾個村裡的長者,帶著一此工具一起去了老房。

  那生了鏽的門鎖,幾經敲打便脫落了下來。推開門,吱呀一聲,門頭上的灰塵灑落下來,嗆得大夥直咳嗽。屋裡子很陰暗,進門後,父親直奔那先前留有洞口的堂屋中央,只見先前父親留著的洞口已被人封住,但卻留有一個似從底下被掏空的手臂大小的鼠洞,而整個屋子,以洞口為中心,邊上散落著幾具殘缺的發了黑的亂骨,而亂骨的姿勢無一例外,都是頭朝著洞口,似生前被強力扯著脖子拉至洞口的,而那些姿勢足以說明死者生前的恐懼與害怕有多麼強烈。亂骨中有一具屍體腳部明顯有些殘缺。看到這一幕,父親身上騰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父親從老屋裡找來一隻鐵鎬,猛的舉起,從那個洞口砸將下去,那本陰暗的洞口突然有鮮血飛濺開來,這莫名的鮮血,驚得幾個長者一身冷汗,父親自是心中發毛。隨後,父親用力撬起那水泥地坪在鎬的力量下破了一大塊,鎬頭卻多了一具碩大的鼠屍,隨父親來的眾人見父親發怒的剷起地平,也都幫起忙來,不一會兒,諾大的地平都被撬開了,而在地平下面,以洞口為中心,空出了一大塊,裡面郝然是一個鼠窩,而在鼠窩底下,有著一堆森森白骨,白骨中夾雜著一些破敗的衣服碎片和乾癟了的人類的眼球。而一窩剛剛出生還沒睜眼的小鼠正努力的啃著那幾顆乾癟的眼球。父親憤怒的舉鎬砸下去,頓時又是血肉四濺。砸死了那窩幼鼠,大夥繼續深挖。不一會,便挖到了另一具完整的屍骨,只見那具骨頭雙手護腹,只是骨頭的中指已經脫離,而骨頭的腹腔處卻郝然現出一具未成形的孩童屍骨。看到這一切,父親黯然,點著一了支菸,良久,長長的嘆了口氣,小心的將那具屍骨收起。然後將房裡的亂骨全都置在剛剛挖出的坑裡,填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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