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令,這位小姐是突然之間受了太大的刺激,血氧降低才導致意識喪失。也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麼,指甲都把手給掐傷了。已經給她注射了藥物,等她安靜一會兒後就會清醒了,如果那個時候還沒醒,掐她人中或湧去泉穴刺激就行了。總的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醫生說話時一雙眼睛不住的在溫曉身上流轉。
咦咦……不是聽院長說慕家老爺子整天唸叨著這位慕少是個“單身汪”且還不近女色嗎?怎麼在這套公寓裡來了個“金屋藏嬌”?
“以後,別叫我慕司令,我已經退役。”
慕裕沉叮囑了一句,道過了謝,明白過後就讓醫生先回去了。
然而他萬沒有想到,某名醫生是個八卦的主兒。
這不,才走出公寓,某名醫生就打了個電話給自家院長:
“院長啊,那個您說的慕司令……哦不,慕總他好像在一套公寓裡藏了個女的,今天就是讓我去給這女人看病的。什麼朋友?您不是說慕總沒有女性朋友嗎?而且我看那慕總看那女人的眼神,咳咳咳……那叫一個繁瑣外加柔和,絕逼關係不簡單。”
“當真?”恰好,某院長也是個八卦主兒。
於是,在聽了這話過後,立即撥了個電話,給認識了多年的慕老爺子打去的。
“慕老爺子啊,你家的慕總有對象了嗎?什麼,還沒有?您現在正為這事兒頭痛?可是不對啊,我剛剛才聽人說慕總金屋藏嬌,哪裡是單身汪。”
“神馬?”
某個此時和自家老太太在海邊旅行的慕老爺子,聽到這話驚得險先將手機掉落。
“你開玩笑吧。”慕老爺子不信的朝著手機駁了一句。
搞笑……他家那悶葫蘆孫子會“金屋藏嬌”?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要知道那小子今年都27了戀愛都沒談過。不然他們一大家子也不會這麼著急他的婚事了。
這不……上個月還給那小子定了期限,一個月後如果還找不到對象,就得聽家裡安排娶了那個叫白菲的。
雖然那小子是有個未婚妻的,他也很願意與溫家結親,但無奈,他打聽過了,溫家的那位千金看上了別人,這年頭訂婚什麼的已經不像古時候有那麼大的約束力,他們慕家也不能棒打鴛鴦。
“慕老爺子,您看我像是說笑的嗎?我都聽底下去看診的醫生說了,那女孩暈了的時候慕總在車裡就打了電話給我,醫生趕到公寓時,慕總恰好從身上掏出鑰匙在開公寓的門。對……鑰匙就是在慕總身上,可那分明是女人住的房間,這要不是有點不尋常關係,那女娃為嘛將家門鑰匙給慕總?”
某院長嚴肅臉,將今天的情況再度詳說了幾遍。
於是幾分鐘過後……
某海邊的慕老爺子和慕老太太面面相覷,不可置信的瞪起了彼此。
“臭老頭,還愣著做什麼?訂機票回去啊!看看啥情況。奧喲喂……那小子竟然有女人的家門鑰匙。”慕老太太心花怒放,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怎麼的,老臉都紅了起來。
於是,一把提起自家老丈夫,當下決定:立馬回去看看!孫子“有大問題”,這還有個屁的心思旅行。
—
溫曉果然沒過太久,便醒了過來。
她是被一陣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醒來時,浴室裡正傳來人洗澡的水聲。
她驚得猛地坐起,心想自己的浴室裡怎麼會有聲音傳來?
但很快,她想到了昏迷前見過的慕裕沉。一怔,頓時反應了過來,也想到了前因後果。自己回來了,只可能是她的新婚老公送回來的。他也在?
溫曉心緒有些不寧,一聽手機還在響著,立即拿了過來撥了接聽鍵,“喂,誰呀,”
“喂,我家曉兒寶貝,有木有想慕姑娘我啊?”
“一念?”溫曉聽到熟悉的聲音,神色一頓,愣了會兒,聲音立即柔和了不少,“你回國了?”
“是噠是噠。回國了,改天約個時間咱兩聚一聚。”
“好啊,到時候你定時間。你這沒良心的,總算知道回國看我了。”
“我就算出國也在時刻想你呀。”慕一念反駁,“而且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下次約的時候,我帶上我哥,你兩認識認識,也算是多個朋友。”
“你哥?你以前經常和我提起的那個軍人?好呀,我最崇拜兵哥哥了,不過你不是老說你哥威嚴恐怖嗎?他會不會很兇啊?”溫曉調侃。
咿呀……
而這時,慕裕沉恰好從浴室裡走出,便聽到了溫曉與自家老妹的通話。
很兇?說他嗎?
慕裕沉愣了會兒,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沉思了下:他兇嗎?
溫曉和慕一念也沒聊多久,很快便掛了電話。她自然也注意到自己的臥室裡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溫曉一愣。
只見男人也正朝自己看過來。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男士睡袍。這衣服,是他從車裡拿出來的。因他長期出席各種地方,時常得住酒店,再加上他不大願意用酒店裡的東西。所以他車裡,是時常備著一些換洗衣物的。
男人的睡袍鬆鬆垮垮的裹著他頎長如松柏的身體,上半身胸膛微露,依稀可見他胸膛健壯剛硬,古銅色的皮膚在臥室裡燈光的照耀之下正泛著性感的光澤。渾身上下透著的男性陽剛氣息,便是溫曉這種有心上人的,也看得失了會兒神,臉頰莫名滾燙了。
“好些了嗎?在和誰打電話?”
慕裕沉見她的神色,隨口一問,剛毅的臉上添了一抹淡淡的柔和。
他慕裕沉做事從來不是說著玩兒的。既然是他的妻子了,他自然便會看得重,好生相待。
“和我閨蜜,她和你一個姓哦,叫慕一念。”溫曉解釋,“她剛剛和我說,她家那位哥不做軍人,退役從商了,我就在想,軍人起步,能做好商人的事兒嗎?你說,他哥會不會把他爺爺留給他的公司做破產啊?”
溫曉知道慕一念是商家女兒,當然,她並不知道那“公司”指的是森騰集團。
慕裕沉的嘴臉頓時微不可查的抽了抽,一時語塞,但想了會兒,還是說道:“你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有經商的細胞。”
自戀什麼的,慕總大人上演得簡直上天了!
“有這種人嗎?”
溫曉喃喃自問。突然想起現在時間不早了,而此時肚子咕嚕嚕一叫,她便想起自己領著新婚老公第一天進家門,可是,連晚餐都沒給人家準備。
當然,她自己也餓得不行了。
溫曉臉頰一熱,有些窘迫的起了身,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看著的慕裕沉,說道:“六點了,咱還沒吃飯。我去做點吃的,你稍等?”
溫曉說罷便要朝廚房衝去,然而男人的手突然一伸,直接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隨後,溫曉便聽得他道:“你去好好休息,洗個澡,調節一下心情。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別因為那些事情氣著自己。我去做飯。”
男人似乎不擅長說這種關心的話,語氣裡有幾分彆扭的意味。
說完也沒再看溫曉一眼,直接出了臥室進了廚房。
做飯?
溫曉怔愣半晌,他還會廚嗎?
溫曉半信半疑,但還是聽他的,進了浴室而不是廚房。其實……在接到慕一念的電話後,她就沒那麼落寞了。總歸身邊又多了一個可以陪伴和談心的夥伴。
至於失去的那些東西,其實她還是有機會,全部拿回來的!
溫曉亂七八糟的想著,心情雜亂。
這心情雜亂、神兒往天上飛、漫不經心洗澡的結果,就是某姑娘洗完澡之後,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拿睡裙。
咳……咳……
溫曉撫額咳嗽,在浴室裡找了半天,果然確定了某件窘迫的事實——她真的沒有拿睡裙!
尷尬了!平時在家裡,不拿也就罷了,畢竟隨時都可以衝出浴室自己去臥室裡穿。可是今天……
可是今天……
溫曉不大敢出去,雖然她覺得慕裕沉此時應該是在廚房而非臥室的,但萬一呢……
雖然她結婚了,但總歸與他只稱得上是陌生人。某些事情,溫曉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不習慣。
可是,不出去,讓他送過來?
溫曉曉打了個哆嗦,更加否決。而便是這時,她突然瞥到浴室裡的衣架上,掛著一些衣物。
那衣物,是慕裕沉的!多是潔白的襯衫,聞著,很乾淨的味道,顯然是他的乾淨衣物。
溫曉一把扯來男人的一件襯衫,只得暫時穿了上去。
男人的衣服很寬,很長,她穿著,直接可以當成睡裙使了。
原本溫曉準備自己到了臥室後拿來自己的衣服,再換掉的。然而她剛剛從浴室裡走出,便見慕裕沉正站定在臥室門口。見她走過去,他深幽的雙瞳第一時間便望了過來,頓時一愣,視線停駐在她身上的穿著上。
雪白的襯衫,鬆鬆垮垮的裹著女人纖瘦的身體,襯衫的扣子只扣了下面幾顆,依稀可見她潔白的鎖骨和鎖骨之下的那一縷魅惑風情。襯衫雖長,卻仍是讓她纖細白皙的長腿露在了外邊,其上帶著幾顆晶瑩的水珠,散著瑩瑩光澤。
未完待續......
書名《霆傲烽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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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你想怎麼樣?”李天突然有些害怕。
這個眼前的殺手女人,可以說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幹掉自己,難道自己真的這麼不幸?辛辛苦苦的救了她,她再殺掉自己。
“我曾經發過誓,要是誰敢碰我,我就第一個殺了他。”司徒凝冰突然轉過森冷的眸子說。
李天頓時洩氣了。
“你真的要殺我?”李天望著司徒凝冰說。
“不錯。因為我不殺你的話,將會……”司徒凝冰猶豫在那沒有說話。
李天一愣:“將會怎麼樣?”
“將會嫁給你!!”一句話猛然從司徒凝冰的嘴裡說出來。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李天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害怕,內心裡邊是躊躇無語的狀態。
“我曾經發誓,除了我男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我,誰碰誰死,可是如今你碰了我……而且還……所以我得殺了你。”
說完之後司徒凝冰果真揚起了手,好像真的要下手似的。
“等等。”李天大叫說。
司徒凝冰手揚在空中,瞪著杏眼:“怎麼?你臨死前有什麼話說?”
“我,我,我做你的男人,你做我的老婆吧。”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炸藥,隨時好似要爆炸似的。
李天當嘴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著望那司徒凝冰,他害怕……
若說癩蛤蟆吃天鵝肉來形容此刻的話,可謂是一點也不過分,恰當之極。
一個是什麼都沒有的苦逼,窮青年,另外一個則是名揚世界的(七煞)殺手。
做老婆?
司徒凝冰突然笑了,笑的肆無忌憚,好像跟聽到天下第一大笑話似的在那笑著。
李天頓時感覺有些臉紅。
“你笑什麼?我是說真的啊,很嚴肅的。”
“只要你肯嫁給我,我李天發誓這輩子就對你好了,天塌下來我頂著,地陷進去我給你撐著,若是遇到狂風暴雨我就替你擋著。”
那司徒凝冰突然不笑了。
“我嫁給你?做你老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嫵媚的迷死個人,再加上那雙能勾魂的美眸,差點讓李天以為自己在做夢。
“嗯嗯嗯。”李天飛快的點著頭,脖子都快斷了。
“你知道我殺了多少人?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知道我的家世是什麼樣的?還有你知道我現在處境多危險?”
“最重要的是你拿什麼保護我?”司徒凝冰一連串的反問,讓李天頓時鬱悶了。
是啊,她是什麼人,她的家又是什麼樣的?
除了她叫司徒凝冰還有綽號(影)之外,李天什麼都不知道,自己拿什麼保護人家。
人家舉手投足一隻手就能捏死自己,自己憑什麼讓人家做自己的老婆?
李天突然感覺很諷刺,臉上火辣辣的。
“你相信麼?有一天我肯定能保護你,而且我也會變得比你強!”李天突然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司徒凝冰望著他淺淺一笑:“好,那我就等到你變強的那一天你再來娶我。”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嫁給你,做你的老婆。”
一句話,一個承諾。
這個承諾也許對她來說,只是戲言,可是卻沒有想到在李天的心中卻變成了一個深深的烙印,永遠的烙在他的心間。
“好!”
“這話是你說的,我一定記著,而且會記住一輩子,這輩子你司徒凝冰註定有一天是我李天的老婆、。”李天信誓旦旦的說。
倒是那司徒凝冰則是邁過頭去,不再看他。
對她這樣一個傾國傾城,而且還是個女殺手的人物來說,真的會有一天嫁給李天當老婆麼?還是說她只是為了不殺這個救命恩人找的一個荒唐的藉口?
不過無論怎麼樣,李天沒有被殺,而她也答應了。
她的心到底在想著什麼?李天不知道,也不敢過多的去問。
“這裡不能呆了。”司徒凝冰突然說。
李天微微一愣。
“嗯,是啊。”
“這屋子裡藏了這麼多死人,到時候被鄰居一發現,我就完了。”李天鬱悶的說。
“所以你必須要離開這裡。”司徒凝冰突然說。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李天不禁微微的一怔。
“離開這裡?去哪?”李天問了一個很愚蠢的話題。
司徒凝冰:“去找你的朋友,或者親戚,反正離這裡越遠越好。”
“可是我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我從小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在孤兒院長大,我的老爸,還有老媽在生下我之後,除了留了這個給我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留。”李天笑著說。
但是他的笑卻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苦澀感覺。
一邊笑一邊從脖子裡取出來一塊玉牌,確切的說是半塊玉牌,因為另一半已經斷掉,戴在李天自己脖子上的只有半塊牌子。
聽著李天說完,司徒凝冰美眸動了一下,望著李天。
“你去京都吧。”司徒凝冰突然的道說。
在他說出來之後,李天微微的一愣。
“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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