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新疆 我的家乡

能用文字描述你吗?能用粉彩描画你吗?

能用油彩釉和墨色丹青你吗?不能!

大美新疆、何止一个美字了得?

新疆、这片西域中的热土,到处是珠玑

翠玉镶嵌着,沙漠、胡杨、河流

从古远的苍凉走过,不仅仅是风光绮丽、

荒凉和沉静的美折射一种刻骨铭心,

从蔓延逶迤的山峰、到残垣断壁的古城

那赭色和厚重的沙丘掩埋着多少故事和传奇,

驼峰般的的伊犁一次次揪起文字所无法

表达的伤痛。谢谢你网名叫全子的朋友,

是你的新疆之行,用心和眼睛扑捉触摸,

给人们留下了大美新疆,我没有去过新疆、

但从这些图片中深深感受着新疆的魅力之震撼

……

心中记忆的新疆是从王洛宾的西部情歌开始,

达坂城、雪山、雄鹰、骨笛、动感的骏马、

一望无际的苇塘、粗犷热烈的舞蹈,

那些在天山脚下飞翔的雁群陨落为雪山,

新疆是迷情的地方、是被诱惑迷离的地方;

我曾经神往和憧憬过,从花儿的殷红、

雪的洁白、山麓岩层的缜密峥嵘,

这里曾经是沉戟折沙之地、也是楼兰古国

突然消失的地方;我记忆中的独酌,

曾经写过的西部文字在这些图片中很苍白惨淡,

为这些弯曲的河流、突泉、白桦中调皮的馨溪、

河流都是昆仑山的雪水所致;九曲黄河、

万里沙海都有它们的踪迹和身影,天池、

上帝的宠儿,天池,这一泓清碧,昭示新疆

亿万年漠风中的滋润。这是西北之眼、这是天眼。

天池与天山相对,雪崩的声音长风无力传递,

只有雄鹰啄食哪些心悸,拉开时空的想象。

冰雪消融了,牧草、青松、白桦却蓬蓬勃勃地

把天山对岁月的浸润放大、再放大。天池与羊群

相对,生命与自然的对话以繁衍的形式

一路风尘,草荣草枯,多少寂寞的咀嚼散落成尘,

落地生根的畅想开始成群结对。天池与牧歌相对,

阳光瀑挂在牧羊汉前额,光斑发酵了世界的注视,

没有哪支歌以如此流传,不是羊笛,不是冬不拉,

不是盆鼓,是天与地的和声。正午的阳光,

秋季的湖风,我的灵魂在天池向上张扬。

我希望承载我的不是游艇而是木舟。

可以横渡我的心事的只有哪简朴与本真。

从衡山脚下到天山脚下,喧嚣的数千里烦躁

可以交给一掬冰凉,但有多少纯真可以重新萌发?

站在水中央,站在风中央,我开始单薄。

请允许我微笑,以西北的松为背景。请允许我微笑,

以西北的云为背景。然后,对着某块裸露在

轮回之外的天山石抛下叹息,为想象做一次浪漫的深呼吸。

十月,是秋天最美丽的时节,如果说凄美、

是因为它还有绿的忧郁、有处子一样的矜持和腼腆、

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粗犷和野性;那些曾经

繁华一时今日已是大漠戈壁苍茫;

无际地之极接天之极。阳光冻结了,风冻结了,

飞鸟冻结了,目光冻结了,没有被冻结的只有这条路,

天路也许从这里开始延伸又轮回在这里湮没。

沉默的戈壁只有流动的沙漠唱着无言的歌,

那些胡杨金色的叶子诱惑了河流诱惑了山峦,

金色和斑斓中一簇一簇的绿是唯一笑傲天地的异类,

正是这些神怡的境中、动的河流、森林中的白杨、

白桦、雪松、勾勒着无穷的意象,这就是

大美之疆。美不但是胡杨三千年的不死、

三千年不朽、三千年不倒,是为沙漠中那棵

不羁的幼苗,渺小吗?却把沙漠征服,

孤独吗?没有一丝的凄楚。面对一万年的风沙,

它已经交出了名字,胡杨,它的祖先会化成闪电风暴,

那些肆意的沙漠彷徨了停止了前行脚步,

骆驼草和开满素花的荆棘不屈不饶,

你从来没有交出你的权利、你的承载你的任重;

与风沙一万年后仍在继续的抗争。

还有那些无名的植物、在大漠孤鹰齐鸣中

在长河落日的悲悯中,这条迷茫独孤的长路,

骆驼遗留着白骨,那些被岁月忘记的印痕

在静静地月空中如此恬静,任你在心灵放大

到极致、也无法回放弥补,它们都在路上、

在路上…我们是苦苦追求的囚徒,

不为空虚和虚无、只为精神和生命的真诚;

不为新疆之大美,只为大美新疆神祗的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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