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錢,不如以身相許?」她冷哼一聲:「蘇總,你做夢吧!」

“我不缺錢,不如以身相許?”她冷哼一聲:“蘇總,你做夢吧!”

這天晚上他又來了,還帶了鴿子湯。我根本沒胃口,便推辭著不喝,沒想到他竟然把我摟進懷裡。

“是乖乖的喝完湯,還是讓我像這樣抱你一夜,你可以選一個。”

“我是真沒胃口。”

“沒胃口也得喝點,你元氣大傷,氣色極差,若是不盡快補回來,以後身體會很差的。”

他的話讓我倍覺傷感:“我連明天都看不到,還談什麼以後?”

他聽到我這樣說,便用手揪了我的耳朵一下:“我就是你的明天,更是你的以後,所以我不會放任你糟蹋自己的。”

他說著喝了一口:“是我用勺子餵你,還是用嘴餵你?”

他見我沒理他,便真的湊過來。我被逼的端起了碗:“我自己來。”

蘇嶸生頗為得意的點點頭:“這樣才乖!”

他說著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眼裡有著寵溺的笑意,好像我真的是他深愛的女人一樣……

這時護士恰好推門進來,她看到這一幕後,語氣裡都是滿滿的豔羨:“我還真是羨慕羅小姐,有個這麼模範的老公。”

我剛想解釋,蘇嶸生卻搶先說:“模範有什麼用,我追了她這麼多天,她還不是正眼都不給我一個。”

護士驚訝的說:“你們不是夫妻?”

“我也想是,但前提是她得先同意做我女朋友。”

護士立馬對我說:“羅小姐,現在這世道,好男人已經不多了,你可得抓牢了,萬一被人搶走了,那你可沒地兒後悔。”

“對啊!像我這種還算優秀的男人,可是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

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像說相聲似的。我恰好喝了一口湯,被蘇嶸生這麼不謙虛的話逗得嗆到了。

蘇嶸生立馬幫我拍背,好一會兒後我才緩過氣來。我一抬頭,就撞上他柔軟的嘴唇。

我有些慌亂的想避開,可蘇嶸生卻固定住我的腦袋,又蜻蜓點水般的親了我好幾下。好像我是值得珍藏的易碎品,讓他不敢用力。

我想躲開,可他深情的眼神卻好像有磁力一樣緊緊的栓住了我。

“羅瀾清,你想繼續在醫院住著,還是在爽快的同意做我女朋友後,由我明天親自接你回家?你可以選擇一個。”

我斟酌了一下,說:“我明天會自己辦理手續,自己回家的。”

蘇嶸生挑了挑眉:“你這是拒絕我了?”

“很明顯啊!”

他聳聳肩站了起來:“行吧,隨便你。”

我剛鬆了一口氣兒,他下一句話又弄得我哭笑不得:“反正你租的房子被我退了,你的東西也被我都搬到我那去了。你若不願意將就我,那我這些天忙前忙後的照顧就顯得太傻逼了。為了找回點尊嚴,我會把你的東西都丟進垃圾桶。尤其是那些畢業證書什麼的,據說丟了後即使能補辦也會很麻煩。”

他說完就起身要走,我急得一把拽住他:“你騙我呢?”

他的喉結動了動:“明天你親自去看吧。”

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辦理了出院,醫藥費好幾萬,全是蘇嶸生出的。我說要還他,但他卻直接用帽子和口罩把我全副武裝。

我看著鏡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自己,忍不住笑著說:“我們這是要去搶錢啊?”

他不置可否:“你只要抓住我,就能擁有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倉庫,還犯得著去搶錢麼?”

反正我無論說什麼,他都能往這話題上扯,我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從病房到停車場有一段距離,我們是走過去的。走到半路時我實在太熱了,剛想把帽子摘了,蘇嶸生卻按住了它。“受風會落下病根的。”

我繼續扯:“我沒那麼嬌氣。”

“做我蘇嶸生的女人,你完全有嬌氣的資格。”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快步走上車。

一上車我就讓蘇嶸生送我回原來租住的地方,他倒是沒辯駁,只是路上一直透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到了小區靠邊停車後,他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反而開始數數。

“1、2、3……”

我蹙著眉問他:“你數什麼呢?”

“我在數你幾分鐘後會從樓上衝下來追我。”

“切!蘇總放心,絕不會有那一天的!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我會盡力償還的,但僅限於人情債用錢償。”

他打斷我:“我不缺錢,但你既然難忘,那換一種簡單直接的方式不是挺好的?比如以身相許。”

我冷哼一聲:“做你的清秋大夢去唄!”

我說完就轉身上樓,我一直覺得他所說的把我東西搬走的事情只是一句玩笑,可當我推開門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時,我才意識到他竟然是玩真的!

“我不缺錢,不如以身相許?”她冷哼一聲:“蘇總,你做夢吧!”

等我衝下樓時,蘇嶸生正好發動車子要走,我立馬撲上去拉開車門。

我原本想生氣的質問他的,可他卻笑意盈然:“上車吧,我帶你去找你的東西。”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他還是我的大恩人呢!算了算了,反正我身體還有些發虛,生氣也是傷自己的身體。

我這樣想著就被他帶到了他市中心的公寓,面積、裝潢什麼的都比我上次送快遞去的地方更大更奢華。

但我並沒有心思細細打量,而是開門見山的說:“我東西在哪兒?”

“在我臥室。”

我順著他看向的地方走過去,可剛走進臥室,蘇嶸生就跟了上來,在關上房門後從身後一把就抱住了我。

我著急的去拉他的手:“你幹嘛呢?耍流氓啊?”

“如果愛你就是耍流氓的話,那我寧可把流氓耍到底。但這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都怪你太有魅力,才會讓我情不自禁。”

他說話時嘴巴就貼在我耳後的位置,呼出的熱氣掃過我最敏感的耳邊,再加上低沉性感的聲音,讓我全身一陣酥麻。

等我回過神時,他已經把我抱上~床了。我掙扎著想要起來,他卻說:“別動,讓我好好睡一覺吧。這些日子白天忙著公司,晚上忙著陪你,我都沒怎麼睡,還真挺累的。”

蘇嶸生所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呢!我便沒敢再動,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我縮在他的懷裡,那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伴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我又想到了很多。

我的兩個孩子都沒保住,第一個孩子的死亡原因到現在我都沒弄清楚,反正是不知不覺的就沒了。而第二個孩子則是被惡毒的前婆婆弄沒的,雖然蘇嶸生說會幫我報仇,但我肯定要親自找他們討這份血債的。

報仇之事得從長計議,急不得。但是兩個孩子沒保住後,我卻得到了不同的待遇。

第一個孩子沒保住時,劉澤凡和他父母都責怪我,說我好吃懶做的待在家卻連個孩子都護不住。在我需要人照顧時,也都紛紛當起甩手掌櫃,以各種藉口躲著。

但這一次,蘇嶸生在不知道孩子是他的前提下,還把我照顧得這麼好。除了喜歡我這個理由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畢竟我一無所有,除了感情,我沒有其他值得他貪圖的地方了。

我想了很多,想得腦袋都疼了,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

我後來是被尿憋醒的,蘇嶸生的手依然搭在我腰上,我輕輕的移開了。

解決完三急問題後,我找出手機一看,已經快晚上了。我原本想收拾些重要的東西先走的,又尋思著午飯吃得早,等他醒了估計得餓了。

畢竟他照顧我在先,我也不能那麼不懂禮尚往來。

我原本想叫個外賣給他的,卻付款失敗。我登陸手機銀行一查,我卡里的餘額為零。

住院之初,我把銀行卡給了蘇嶸生,讓他拿去交錢,想必都交完了。

在這個沒錢寸步難行的社會,在有錢之前,我只能乖乖的待在這兒了。雖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來見他還是沒有要醒的意思,便去廚房準備做點什麼當晚餐。

冰箱裡只有一點麵條和雞蛋,我便尋思著做個清湯雞蛋麵。在麵條下鍋時,我聽到了腳步聲,還沒等我回頭,一個溫柔中帶著斥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肚子餓了你不會叫醒我嗎?你現在不能碰冷水,去一邊待著去。”

睡眼惺忪的蘇嶸生,有種別具一格的氣質。我指指熱水器:“我用的溫水。”

“那也不行,你出去。”

“你來弄?”

他愣了一下,面帶尷尬的笑著說:“我不會,但我可以叫老宅那邊的保姆來弄,也可以叫餐廳那邊送過來。”

我推開他:“我知道你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但我是打小就獨立自主的窮姑娘,煮點麵條對我來說很簡單,沒必要那麼興師動眾的。”

“可是……”

“你不出去?再不出去就沒得吃了?”

蘇嶸生挑了挑眉:“我女朋友第一次為我下廚,那我就勉強接受吧。”

他的話弄得我臉上一熱:“誰……誰是你女朋友啊!你可別胡說八道。”

他一臉嘚瑟:“咱們都正式開始同居生活了,你還嘴硬不願意承認同意做我女朋友了?”

我急了:“誰和你同居了?”

未完待續......

書名《餘秋之離妮別》




“我不缺錢,不如以身相許?”她冷哼一聲:“蘇總,你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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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能這麼有力呢?僅僅一隻手,就把她抱得死死的,任憑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

“別動。”

低沉壓抑的聲音在她的發頂響起,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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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懷中的簡然,一邊懊惱著自己如此輕易的屈服,一邊不自覺地彎起了唇角。

他的呼吸在上,心跳在側,莫名,很安心。

“少爺,飯菜準備好了。”負責秦越飲食的陳嬸很不適當地闖了進來了,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又趕緊退了出去。

秦越放開簡然:“陪我一起吃飯?”

簡然點點頭。

秦越不讓護士幫他,苦力工作就落到了簡然的身上,她一手拿著輸液袋舉得高高的,一手還要負責拿架子,而秦越就真的像一個大少爺一樣,什麼都不管。

一切搞定之後,簡然才在秦越的對面坐下,秦越招招手:“坐到我身邊來。”

簡然下意識瞟了一眼正在布食的婦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婦人不太歡迎自己,便坐著沒有行動。

秦越修長的指尖習慣性地在桌面上輕點,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陳嬸布完菜,他才說:“陳嬸,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陳嬸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又太清楚秦越的脾氣,點了點頭:“少爺,少夫人,你們慢用。”

“少夫人”三個字嗆得簡然差點把嘴裡剛喝的一口水給噴出來,精緻漂亮的臉蛋又染上了一層紅暈。

秦越看她那驚訝的模樣,又說:“剛剛那位就是一直負責我飲食的阿姨,你以後可以叫她陳嬸。”

有司機老魏,有許惠儀和劉庸這樣忠心的助手,又有專門負責飲食的阿姨,還有陳嬸剛剛對他們的稱呼以及佈菜的動作,一看就像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大富人家出來的。

秦越說以前是在國外做一些生意,他到底是做什麼生意呢?怎麼感覺他真實的身份比創新科技總裁還要嚇人呢。

秦越又招招手:“坐到我身邊來幫我夾菜。”

“你右手能動啊。”簡然小聲說道。打吊針的針頭是紮在秦越左手上的,他的右手剛剛還能抱她抱得那麼用力,為什麼這個時候就不能夾菜了呢?

“我平時是用左手吃飯的。”秦越的聲音聽起來略有不滿,但是性感的唇角卻噙著一抹淺笑。

簡然又知道了,秦越這男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平時什麼時候見他用左手吃過飯?

不過看到他是病號的份上,簡然決定忍忍他,畢竟正如他所說,要是他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就成小寡婦了。

簡然起身坐到秦越的身邊,掃了一眼桌上,大大小小有十多碟菜,大多是川菜系偏辣的,根本不適合高燒過後的病人吃。

全部打量過後,簡然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桌上那碗色澤鮮美、看起來很可口的阿膠白皮粥。

就算簡然不懂藥膳,但是也知道阿膠對女人有補血滋陰的效果,總不能讓高燒未全退的秦越喝這個吧。

秦越平時就吃得清淡,那些飯菜也都是這個阿姨做的,怎麼唯獨在他生病的時期卻做出這樣的飯菜來?

簡然掃了一圈之後,帶著疑問看向秦越:“你確定這些菜是陳嬸為你準備的?”

“不是。”秦越看著簡然,目光深邃而溫柔,“我已經吃過了。這些是我讓陳嬸特地為你準備的。”

簡然驚訝道:“是為我準備的?”

秦越點點頭。

秦越一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話,便將今天留在簡然心中的陰霾一掃而逝。原來不僅僅是她會為他擔心,他也是想著她的啊。

“謝謝!”簡然望著秦越笑了笑,拿起筷子就開吃。

今天因為秦越的事情,簡然擔心得沒心情吃早餐,午飯又拖到現在,實在是餓得很,所以她吃飯的樣子不怎麼優雅。

秦越深邃的目光看著她,良久,開口說道:“今天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

簡然不是輕易掉眼淚的人,剛剛掉淚的那一幕,秦越記憶特別深刻,直覺覺得她一定受了什麼委屈。

簡然夾菜的動作一頓,抬頭瞪了他一眼,用鼻音說道:“是受委屈了。”

“說來聽聽。要是誰敢欺負你,我幫你出氣。”秦越這話聽起來像玩笑話,但是他注意著簡然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讓我受委屈的人就是你啊。”簡然很想這樣說,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說出來他也不能替她給他自己兩巴掌啊。

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他們的對話,劉庸推門進來,將一份文件擺在秦越面前:“秦總,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名。”

劉庸將文件拿到秦越眼前,一頁頁翻給他看,隨即又用英文跟秦越交談。

簡然沒大聽明白他在說什麼,大概聽到一些關鍵字,收購什麼之類的消息。

兩個人交談的同時,文件秦越也看完了,接過劉庸遞來的鋼筆飛快地簽下他的英文名leoqin。

劉庸收好文件又退出去,秦越眼光隨意瞟了一下,瞟到茶几上放著的一個保溫盒。

秦越對這個保溫盒的記憶很深刻,上次簡然給他準備紫菜包飯就是用這個裝的。

“那個是什麼?”他看向那邊放在茶几上的保溫盒,柔聲問道。

簡然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過去,看到了自己帶過來的那個保溫盒,吞吞吐吐道:“沒、沒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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