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未都:多读禁书 少受伤害


马未都:多读禁书 少受伤害


马未都:多读禁书 少受伤害


1)

马未都说,他把《简爱》的书看完了,隔了好几年,才知道自已看的书是《简爱》。

上世纪在三十多年前,六、七十年代这书和几乎所有的名著一样,都是禁书。那时候,一切“封资修”的书都是“毒草”。

那些被人们战战兢兢偷偷翻着的纸张已经发黄缺头烂尾极不完整的旧书,在那个年岁,曾经给很多青年人增添了读书的乐趣;当时也给少数不幸被人发现的倒霉蛋儿带来或多或少的灾难和不幸。

这些禁书,成了会读书的人的思想启蒙,使他们成为智者、时代的先驱者。在观察社会审时度势方面拿捏得很准。他们走在常人前面,人生会很顺畅,生活会优裕,基本上可以说,能够避免伤害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们看了禁书,深谙人情世故,在处理生活事情解决人生问题上,会逢山开路 遇水架桥;为人处事能伸缩自如严松有度,不会一根脑筋钻到底。

深圳一些爱读书人士,每次去香港都会在香港书店、书摊上买了一大堆书杂志,就在酒店看了几天的书,也不在香港游玩或者购物,去香港就是住在酒店看书。


马未都:多读禁书 少受伤害


2)

为什么要多读禁书?其实是一种很反常规的见解,但马未都这么一解释,就觉得还真是这个理儿:

“我读过的书甚至比官方系统培养出来的人读的更多,如果我按照官方系统去读书,我今天是博士后,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马未都没读过大学,他说道理都是自己读百家书,再加上混社会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无不透着一股练世通达的劲儿。

马未都对王朔的评价:是作家内心世界的太过细腻。可能作为外人,我们很难去观察到王朔的生活,所以很难理解。但是作为王朔的朋友,马未都是可以深入王朔的生活以及内心去了解他的人。他深刻的知道,对于世界和人的观察和理解,王朔作为一名作家,总是会保持着一种清醒的态度。

但是,往往就是因为太过清醒,太过细腻了,所以作家总要比常人看得更通透。我们常常这样说,对待世事,要学会看破而不说破。可问题是,有些人可能连看都看不破呢。而王朔,只不过是相比于很多人来说,看破了,也说破了。

马未都说王朔不是无缘无故的炮轰,只不过是有事说事。其实类似的话,王朔自己也曾经表达过。他认为,这个社会很浮躁,活着其实没有什么乐趣。如果说可以选择的话,王朔是愿意选择做一个敢说真话的小人,而不是做一个说假话的伪君子,因为那太累了,也让原本就无趣的生活,更加的没劲儿。

如果不是马未都对好友相知到这种地步,不仅理解他的心事,更为他的名声着想,他也没有必要特意为他正名。人与人之间的相交,贵在相知。王朔尽管没有广大读者对真实的他的了解,却也有好友马未都如此掏心掏肺的理解,这也的确是人生一大幸事了。要知道,古人可是曾经说过,人生得一知己,虽死无憾呀!

这个问题说起来比较复杂。简单地说,禁书,泛指执政者或宗教领袖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或信众的信仰,禁止不利己的文物或书籍。他们采取强烈的排他行为,例如焚书或追杀原作者。此外,在书籍的内容触犯宗教禁忌或文化、道德上的禁忌,或批评时政,亦有可能导致书籍被禁止出版、持有与贩卖。甚至随着政治形势的改变,而查禁某些图书。这就是为什么会有禁书的主要原因。

许多禁书描述更真实还原了社会现实生活中的问题。这是统治者所相当忌讳的,自然需得要禁之。但禁书这种春风催又生的存在往往是灭不掉其所有的,因此后人能知晓流传下来的玄武之变、烛影斧声。


马未都:多读禁书 少受伤害


3)

“雪夜闭门读禁书”,似乎是古今文人颇有刺激性的一件雅事。也许正如你所说“那些书对少部分人有价值”。况且,越是禁书,人们越是有一读为快的强烈愿望,这就是人的逆反心理所致。

林语堂曾说:只读极上流的,以及极下流的书。中流的书不读,因为那些书没有自家面目,人云亦云。最上流的书必须读,这不用说,谁都会这么认为。可为什么要读极下流的书呢?极下流的书里,泥沙混杂,你可以沙里淘金——因为最底层的书才是最能反映社会现实生活中丑恶的问题来。但往往这些走在大众前面有着真知灼见的书,被社会偏见列为禁书。事实上,古今中外历史上很多先知先觉者的著述,最初都曾被查禁,但经过历史大浪淘沙之后,最终奉为广为流传的经典。而流传千古的经典也就是这么诞生的。

一位读书人的日记:“窗外的雪花轻轻飘舞着,房上树上,积雪已经有一寸多厚。书桌前,手捧着一本禁书,静静阅读。不过不是人人皆知的《金瓶梅》。二十多年前购得的香港繁体竖版影印本的绣像《金瓶梅词话》正静静地躺在书架上。太多的繁体冷僻字和太多的特殊词汇,以我的水平读起来其实有点吃力。”

几年前,在一个人家的书架上偶然看到被内地列为禁书的、第一个华人作家高行健获诺贝尔奖的香港版小说《灵山》,其中有一段话:

“我总在找寻意义,又究竟什么是意义?我能阻挡人去建立用以毁灭自己的这纪念碑大坝吗?我只能去搜寻渺小的沙粒一般的我的自我。我无非去写一本关于人的自我的书,且不管它能否发表。多写一本与少写一本书又有何意义?湮灭的文化难道还少?人又真那么需要文化?再说文化又是什么?”

清代的金圣叹先生,他把读禁书列为人生的一大乐事,而且把读书的环境作了描述:“雪夜闭门读禁书,不亦快哉”。

“这个世界,有些比你想象还要罪恶。但是太多数泛泛之辈,不能深谙其道。”

“任何非人的世界都可以成为人的世界,诸多的背德处都隐藏在阴暗的地方。”

静静的夜晚,一杯热茶,一盏台灯,一本禁书,确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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