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有個「拆」字,要拆遷了?她說「我同意與你談朋友!」

呂夢和林燕是老鄉,她倆從內地來到沿海小城,同在一個工廠打工。

打工半年多,這天呂夢問林燕:“找到目標了沒有?”

呂夢的問話只有林燕知道,兩人離家時就有打算,來到這個沿海小城後,要是遇到合適的對象就嫁了,水往高處走,這裡比老家繁華。可在這個女多男少的元件廠做工,找個理想的人哪容易啊?

呂夢告訴林燕,廠裡的維修工李飛好像對自己有點意思。李飛經常半開玩笑地問呂夢,“呂夢妹妹,願意嫁給我嗎?”呂夢就懟他,“車、房和存款,你都有啥?”李飛拍著胸脯說自己都有,摩托車一輛,農村老宅子一棟,支付寶裡存著好幾百塊呢!

林燕勸呂夢,李飛那小夥不錯,人長得帥氣,辦事幹練,你就嫁給他吧。

“你說他窮成這樣,我能嫁他嗎?不過你說的也對,他人不錯,我暫時沒答應也沒反對,等看看他家裡是個什麼樣再做決定。”

牆上有個“拆”字,要拆遷了?她說“我同意與你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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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個月,呂夢與李飛出雙入對兒,儼然一對情侶的樣子。林燕問她,正式與李飛談了?呂夢點頭承認了。“那他家裡條件不錯吧?”呂夢卻搖頭說不錯啥呀,他沒有父親,家裡一個老母親還是病秧子,一棟老舊的祖房,窮得叮噹響。

“那你不嫌他家裡窮了?”林燕這麼一問,呂夢神秘地說,我是看到李飛是個“潛力股”,將來準能住上樓房,才對李飛說“我同意與你談朋友”。

還有這好事?林燕不明白,呂夢說起前幾天去李飛家裡時,自己有了新發現。李飛的家就在工廠西面不遠,離縣城也近。去李飛家時,他村一路之隔有一片廢虛,原來那裡有個村,棚戶區改造拆遷了,村裡人都住上了洋樓。沒要房的人家,都拿了一大筆錢。

李飛是帶呂夢去家裡的園裡摘梨吃的,她去園裡時注意到,李飛家的山牆上用石灰寫了個大大的“拆”字,往回走的路上,看到村裡還有那樣的拆字。

牆上有個“拆”字,要拆遷了?她說“我同意與你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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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呂夢對林燕說,等他村裡拆遷了,李飛家裡那麼大的院子,還不住上樓房,拿一大筆錢啊,你說他是不是“潛力股”?

呂夢的話讓林燕不得不佩服,年紀不大的呂夢,可真是個有心計的人啊。

李飛來班組維修時,林燕問他:“你們村啥時候開始拆遷啊?”李飛愣了下:“你聽誰說俺村要拆遷的?哪有的事啊。”

林燕說起他村牆上那些“拆”字,不是要拆遷嗎?李飛恍然大悟哈哈笑了起來,原來旁邊的村要拆遷時,牆上是寫過那字。後來,村裡一個瘋漢,醮著石灰水在牆上亂塗了一些“拆”字。

呂夢得知自己鬧了一場誤會後,說啥也不跟李飛談了。

林燕就勸她,李飛那小夥不錯,咱嫁的是人,感情這東西咋能說放下就放下呢?呂夢聽得不耐煩說,不是有句話嗎?寧肯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坐在單車上笑!我說啥也不會跟著李飛的,你別勸我了。你非要勸我,那你嫁給他吧!

牆上有個“拆”字,要拆遷了?她說“我同意與你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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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被懟了個大紅臉,嚥下話不勸了。

不久後,林燕果真與李飛交往起來。李飛常帶著她去家裡,幫著家裡的老母親洗洗衣服,做做飯。他問林燕,你不嫌我家裡窮,還有個生病的老母親?林燕說,咱有雙手,窮不怕,但要爭氣,夫妻一心其利斷金,我就不信咱一輩子爭不來個好日子。至於你母親有病,誰家沒有老人?贍養老人是咱做晚輩的義務啊。

李飛聽了很高興。

兩人談了一年後,準備結婚了。婚房就是李飛家的老宅子,東間為大老人住,西間簡單佈置一下成了洞房。李飛說委屈了林燕,她說沒啥委屈的,家離工廠這麼近,多方便啊。

接到林燕的請柬,呂夢不屑地說,咱倆從小要好,我真沒想到你挑來挑去,挑了個我放下的窮光蛋,不過我還是祝福你。

結婚這天,村裡來了不少人,酒席按鄉下的風俗,擺的是露天酒席。開席時,村長站了起來講話:“今天是李飛大喜的日子,趁著喜日子,我再宣佈一件大喜事,棚戶區改造第二期開始了,我們村也要拆遷了……”

牆上有個“拆”字,要拆遷了?她說“我同意與你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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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滿面春風,酒席上的人們歡騰起來。

此時,呂夢臉色臘黃,趁人不注意時離開了。

河堤邊上,一個女子坐著的身影,捂著臉在抽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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