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裡公認的女神只有這一種,99%的男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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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她怎麼當的賀太太,她穆皎此生此世都不會忘記,那是她穆皎最最痛苦的日子!

她蘊著怒意的眼眸看了眼溫芊芊,又回到賀言愷身上,強調:“你母親著急抱孫子要我們去體檢,不要再耽誤時間。”

“穆皎!”賀言愷起身,逼近穆皎,陰冷的眸子緊盯著她:“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不會說話?”

“是啊,這麼久了我還是不習慣跟小三在一個屋簷下生活!”

幾乎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響徹客廳,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穆皎的臉上,她白皙的臉上霎時間出現一道紅紅的印子。

賀言愷收回冰冷的手,當著溫芊芊的面掐住穆皎的脖頸,穆皎因為被掐身體被吊起,被迫踮起腳尖,清冷的眸子藏著滿滿的怒意倔強的瞪著他:“給我放手!”

賀言愷冷冷嗤笑一聲,黑眸泛起寒光,薄唇輕啟:“你再說一遍,不習慣跟誰一起生活?”

說話間他更加用力,穆皎滿臉通紅,猛烈的咳嗽了兩聲,呼吸困難到話都說不利索,只能支吾道:“小、三!”

“穆皎!”冷冷的呵斥讓溫芊芊縮了縮身體,剛要開口說點什麼,賀言愷已經猛然推開穆皎,穆皎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

霹靂巴拉的一陣響聲,穆皎倒在茶几上,茶几上的茶具杯子都因為她的倒下而摔倒地上,碎的稀巴爛。

而她沒有喝完的咖啡,穩穩倒在她的右手上,滾燙的熱度讓她倏然收回手,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倒在了地上。

溫芊芊驚呼了一聲,起身過來扶她,她吃痛的皺起眉頭冷冷甩開溫芊芊的手。

溫芊芊被她用力的一甩,跌坐到沙發上,紅著眼眶看著賀言愷:“我只是想扶她起來。”

賀言愷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黑了,就像一場陰雨要當頭降下,冷冷的雨水能夠將穆皎的尊嚴淹沒。

他大步凜然走到穆皎面前,彎身拽起穆皎的衣領,沉聲道:“芊芊,你上樓。”

溫芊芊閃了閃眸光,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穆皎,眼底竟全是得意。

穆皎看到她的目光突然覺得分外的諷刺,笑出聲音,譏諷的看著賀言愷:“怎麼,不想給她看你這樣暴力的時候了?怕她害怕,以後不跟你在一起了嗎?”

賀言愷微微眯了下冷漠的眸子,將穆皎拽到自己眼前,強迫她看向他那雙懾人心魄的眼眸:“這些話還輪不到你來說!說芊芊是小三,那你是什麼?”

“你是賤婦!是殺人兇手!”

一個字一個字就像一把把利劍,而他賀言愷就是劊子手,一下一下的將她凌遲,將她的自尊傷及的體無完膚。

穆皎雙眼猩紅含著點點淚珠,但卻隱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她不要在賀言愷眼前哭,不要在他眼前落淚,他賀言愷還不配看到她柔弱的樣子!

“夠了!夠了!賀言愷你還想怎麼樣,三年了,我穆皎情願去死也不要跟你們這對狗男女住在一起!”

穆皎狠狠的掙脫他,張開嘴巴狠狠的咬向他的手。

賀言愷劍眉一豎,反應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看到虎口處一排清晰的牙印,他狹長的眼睛眯了眯:“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穆皎倔強的盯著他,他哪裡是沒有辦法,他根本就是辦法太多了,不知道該用什麼新招數折磨她了!

“有辦法,你可以跟我離婚!讓我這個賤婦,這個你口中的殺人兇手滾蛋,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耽誤你跟溫芊芊談情說愛!”

賀言愷站起身體垂眸冷笑,抬腳踢上地上散落的杯子,一腳將杯子踢得老遠,發出咣噹的聲音。

而他則篤定的開口:“你放心,生不出孩子,你別想離開賀家,生不出孩子,你就給我好好當你的賀太太,別給賀家蒙羞!”

蒙羞?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怎麼那麼諷刺,她穆皎三年前嫁進賀家,從沒有哪一刻覺得自己給賀家蒙羞了,倒是他,倒是他和溫芊芊!

穆皎瞥他一眼,冷聲道:“我可以隨時讓位,給那些不蒙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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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起身,微微揚著下顎,不再看他一眼,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每一步,她都走的很艱難,一下子摔了兩跤,她的身體很疼,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紅腫的不成樣子,真是狼狽至極。

溫芊芊一直在樓梯拐角注視著樓下的一幕幕。

她上樓剛剛拐彎,就看到溫芊芊抱著胳膊挑高了眉眼看著她:“沒事吧,要不要給家庭醫生打電話,給你治療治療啊。”

這會兒避開了賀言愷,溫芊芊臉上的天真純潔,溫柔賢惠統統消失不見,刻薄尖酸的讓穆皎厭惡。

“不必了,我還要跟你的阿愷去醫院檢查身體。”穆皎凌厲的看向她。

諷刺道:“你知道的,他媽媽一直很希望我給賀家生兒育女。”

賀家,潭市頂級豪門,在潭市乃至全國地位都十分的尊貴,不僅僅是因為賀家祖輩是大家族出身,身份本就尊貴。

更因為賀家掌握著潭市大半部分的吸金命脈,無數的人都在靠賀家生存。

這樣的賀家,到了賀言愷這一輩,卻只有兩個男孩,而且只有賀言愷結了婚。

這樣的情況下,賀家家母也就是賀言愷的母親,十分想要穆皎儘快生下孩子,保全賀家家產。

而這也是溫芊芊最最在意的地方,她與賀言愷相識相戀五年,不受賀家待見,一直在做上不得檯面的“小三”。

而她穆皎,不但成為了賀太太,還肩負著生下賀家下一任家主的重任。

憑什麼!憑什麼穆皎就可以唾手可得!

她臉上滿是憤懣,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鄙夷道:“再怎麼樣你也不過就是個生子機器,有什麼好炫耀的!”

“到頭來還不是被折磨成這樣!”她不留情面的罵著穆皎。

穆皎卻也沒有動怒,反而笑了,冷冷的笑了,是啊,她溫芊芊說的對,她不過就是一個生子機器,不過就是一個被迫生子還要被人蹂躪的傻子!

可她是傻子又怎麼樣!她穆皎就算是傻子,也是被他們逼得,他們有什麼資格在她頭上指指點點!

餘光撇到正往樓上走的賀言愷,穆皎深深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說:“我是生子機器不假,可你呢?”

她話只說了一半,但卻已經足夠擊潰溫芊芊趾高氣昂的氣焰,擊潰她完美得意的諷刺。

她眼看著溫芊芊舉起手來想要打她,她卻已然轉過身,乾淨利落的打開房門,不給她片刻的機會。

不管她經歷了什麼,在最後的這一下,她穆皎贏得漂亮!

溫芊芊憤恨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緊緊攥著拳頭沒有再動一下,這些年跟在賀言愷的身邊,他的腳步聲她已經再熟悉不過。

她也知道,賀言愷已經聽到了穆皎的話,現在她只需要靜靜等待。

也不過幾秒鐘,賀言愷走了上來,沉聲問她:“怎麼回事?”

溫芊芊回過頭來,紅紅的眼眶襯得白皙的臉更加的惹人憐愛。

扁扁嘴低頭擦拭著淚水:“阿愷,你別生皎皎的氣了,皎皎也是為了工作,在所難免,再說了。”

她抬起頭,豆大的淚珠滾滾落下:“都怪我沒有給你生下那個孩子。”

她哭的可憐,叫賀言愷眉頭一蹙,上前將她扣入懷中,薄唇吻了吻她的秀髮,安撫著:“好了,別想那麼多,這事不怪你。”

“我只是,只是覺得對不起你和皎皎,要不是我,皎皎也不會……”她哽咽的都說不清楚話,哭的有多麼傷心可想而知。

賀言愷冷眸凌厲的看了眼那扇門,門裡面就是他結婚三年的妻子。

而他的妻子此時此刻,正站在梳妝檯前,聽著外頭的聲音,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臉頰,煩躁氣憤狠狠錘了下桌面。

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只是每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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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溫芊芊這般撕心裂肺,而賀言愷疼惜又憐愛的哄著。

她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是穆皎對不起我們。”賀言愷眼底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冷冷開口:“穆皎犯的錯,我會讓她受到懲罰。”

賀言愷想到這裡,陰冷的眸子越發的深沉可怕。

過了會兒,哭聲漸漸淹沒,穆皎換了件慣常穿的衣服,理了理自己的髮型,單手挎著包包站在鏡子前照了照。

三年前,她還是潭市大學的學生,穿地攤貨,買廉價的包包,和溫芊芊還是閨蜜,還不會動不動被一個男人掌摑留下這麼深的印子!

現在,穆皎低斂著眉眼,回想起今早那個夢境,手無力的垂在身側,那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

出了門,已經將將十點,如果他們再不出發,不出十分鐘賀言愷的母親岑雲就會親自打電話過來,質問她為什麼還沒有去醫院。

靜默了心思,穆皎又恢復往日清冷的模樣,打開門,準備下樓。

可沒走幾步,隔壁就傳來一陣陣曖昧的聲音,她閉了閉眼,心裡某個地方被這聲音狠狠的一擊,就像一個無形的刀插在她的心口,堵得她心口十分憋悶但又不能怎麼樣。

一句一句曖昧之聲傳來,她深深吸了口氣,拎著包包的手倏然收緊,骨節處已經泛白,好像使勁全身力氣要將包鏈弄斷。

她停住腳步,伸出手停頓了兩秒,在門上敲了兩下。

女人的聲音變得小了,隨著男人的低吼,穆皎聽到他下床的聲音。

凜著眉,推開門,一股蔽塞之氣傳來,她面無表情的看向那一方凌亂。

溫芊芊捂著被子看著她,咬著唇角臉色紅紅,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皎皎……”

“做夠了沒有?”穆皎冷冷掃了她一眼,視線看向在穿衣服的賀言愷身上。

他挺拔如長槍的身姿立在那裡,正扣著襯衫的紐扣,露出勻稱結實的肌肉,波瀾不驚的叫穆皎沉了口氣。

“做夠了就下樓,時間過了你跟你母親解釋。”

接著她回身關上門,靠在牆上,緊緊握住拳頭,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眼底染上一抹溼潤。

賀言愷總是有各種辦法羞辱她,而那最慣常的就是用這樣最低廉最直接的方式,他要她生孩子,卻跟溫芊芊日日夜夜在隔壁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她,卻不能有半點不滿,半點抱怨,還要顧忌他母親的情緒,提醒他快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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