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三年不見,本事見長啊!總裁:「管家你走,我們要辦事」

沈夫人,三年不見,本事見長啊!總裁:“管家你走,我們要辦事”

“大小姐,我知道是你。”老管家也哭了,“不要再跟老爺慪氣了,你入獄之後,老爺每天現在都在想你,沈家現在遇到了大麻煩,老爺在進手術室前,還在唸著你的名字……”

沈知夏整個身軀都在顫抖,有一瞬間她眼前一黑,懷疑自己會不會倒下來。

季涼川騙了她。

他說過她的事情不會殃及到沈家,可現在卻把她的父母往死裡逼。

她不會允許的!

可有沒有誰能告訴她,她到底要怎樣做,才能阻止這個可怕的魔鬼!

等不及老管家說完,沈知夏就渾身顫抖的掛斷了電話,擦乾眼淚就要跑出去。

顧清然卻在後面叫住她,“你現在趕過去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以為這樣莽莽撞撞的跑過去,就能救你父親的命了嗎?”

“沈知夏,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不清楚,莫衍,沈家,包括你父親,受到的種種打壓和苦難,全都是因為你。”

“只要你這個源頭消失了,涼川的恨意自然就會慢慢消失,自然……也會放過被你殃及的所有人。”

沈知夏動作一頓,緩緩回過身來看她。

顧清然的眼神正幽幽的落在她身上,“事實上,沈知夏,你早就該去死了,不是嗎?”

“你殺了涼川的母親,就不要再妄想能再和涼川發生些什麼,自古殺母之仇,不共戴天,而你一命償一命,更是天經地義。”

沈知夏慘白的臉色一點緩下來,竟然露出一點笑容。

沈夫人,三年不見,本事見長啊!總裁:“管家你走,我們要辦事”

一天後。

海邊。

海風很大,吹起了沈知夏單薄的衣衫,沈知夏站在海水中,撥通了季涼川的電話。

本以為,這通電話會一如之前的無數次被忽視,被掛斷,但沒曾想,這一次,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接通。

“什麼事?”季涼川低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一時之間竟聽不出什麼情緒。

沈知夏動了動顫抖的嘴唇。

只要她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季涼川對她所有的恨意也會隨之消失,其他無關的人,他自然也會放過。

隨著她的死去,莫衍和沈家之後都會過得平安,她不必再擔心。

可她突然很想告訴季涼川,很想再告訴這個讓她愛得撕心裂肺的男人一次,她從沒傷過季如霜,更沒推過顧清然,如果當初早就知道他是那樣的愛顧清然,她絕不會那樣任性的將他奪過來。

更不會讓自己的十年,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海風真的很大,甚至有些吹沒了她的聲音,也吹沒了這些年糾糾纏纏的愛恨情仇,“季涼川,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你放心,我會走得乾乾淨淨的,從今往後,徹底消失在你的眼前。”

“走?”季涼川的呼吸陡然重了幾拍,聽上去竟是從椅子上蹭的站起身來,“沈知夏,你沒在季家?你要走去哪?”

“一個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一個再也礙不到你眼的地方。”

她靜靜道,“涼川,我們糾纏了這麼多年,你也恨了我這麼當年。我無數次都在想,如果當年,我沒有把你從顧清然身邊奪來就好了,如果時光能倒流,我絕不會因為貪玩跑到水池邊,這樣就不會遇到你將我救起,將我的心落在你身邊。”

這一落,就是這麼多年。

蹉跎了她大半生的年華。

“我要走了,涼川,你恨我也罷,怒我也罷,從今往後,都把它放下,好好開始新的生活吧。”

沈知夏語氣極輕,“這樣揹著仇恨或者太累了,已經不會笑的季涼川,你的母親……不會願意看到,我,更不願意。”

只要她活著,他就會一直恨她。

她死了,他反倒能獲得安生。

季涼川怒吼的聲音從那頭傳來,甚至還帶著些許緊張,“沈知夏,誰允許你離開,你欠了我那麼多,誰準你離開我身邊,你給我站在原地,不準走!”

可這些話沈知夏已經聽不到了,手機“砰”一聲掉進海水,她也跟著閉上眼睛,任由冰冷的海水漫過頭頂,淹沒她所有的聽覺和視覺。

季涼川。

我願用一死。

換你放自己一條生路。

不要恨了。

好好生活。

……

沈夫人,三年不見,本事見長啊!總裁:“管家你走,我們要辦事”

國外。

會議室。

那通電話早就掛掉,季涼川將手機猛地砸了出去,零件四下飛走,觸目驚心,堂堂兩百個人的會議室上,眾人紛紛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總裁。”一旁的秘書戰戰兢兢走上前來。

季總對待工作向來認真,可這次還正在開著會呢,季總竟然中途停止會議,接通了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他心想這應該是於季總而言很重要的人,可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竟然讓向來冷靜自持的季總如此勃然大怒。

“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讓私人飛機準備好,立刻回國!”

季涼川說罷,扔下桌上的會議記錄,快步離開。

那夜發生的事情,若說他不怒,是不可能的。

正因為怒,所以他才來到國外出差,也正因為怒,他才會故意不接她的電話,不回季宅,將她晾在季宅一月有餘。

可是剛剛,接起她電話的那一瞬,連他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

因為他無法不承認,哪怕再怒,在異國的這一個月,他也控制不住的在想她!

他像是個瘋子一樣,自從她出現在他生命裡,他波瀾不驚的生活就此泛起一潭春水,他心知肚明,卻又任她妄為。

可現如今,她竟然說要離開?

這太可笑了。

他像是著了魔一樣的將她留在身邊,這般瘋狂,她卻還妄想離開他身邊。

那他用莫衍威脅她,才能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的這一系列舉動,聽起來豈不是可笑之極。

季涼川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身體裡像是被充進了什麼氣體,像個氣球一樣慢慢脹大,瀕臨爆炸,這樣的怒的同時,甚至還帶了一點驚慌。

飛機在九萬英尺的高空浮行,季涼川一顆心也像是懸在了高空,只要沒見到那個女人,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隨風墜落,屍骨無存。

落地的時候正是傍晚,下了飛機,季涼川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季氏集團,而是直奔季宅。

別墅大門打開,廚房沒有那個女人忙碌的身影,沙發上沒有那個女人安靜睡著等待的身影,整棟別墅像是被挖空了靈魂一樣,一股冷清到刺骨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無端心生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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