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南,我後悔了……我不願意嫁給你!」 「你覺得能後悔嗎?」

“陸靳南,我後悔了……我不願意嫁給你!” “你覺得能後悔嗎?”

“離婚協議書你籤的,在我病危的時候。”她又說。

陸靳南眉心皺了皺,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否認,卻還是嘴硬:“是。”

“我父母也是你搞入獄的……你手上拿著洗白的資料,卻只等著我醒了來威脅我,因為你的女人還沒好,是不是?”她氣若游絲地看著他問。

陸靳南很煩躁,攥緊了滿是汗的拳頭,問道:“你只告訴我,你答應不答應!”

尹向晚深深吸一口氣,想要將汙濁的氣息從自己肺裡換出去。

這個世界真的太累了,活著太累了,呼吸著有你的空氣……太累了,陸靳南。

尹向晚冷冷別過頭來,然後,錯開兩步,“噗通”一聲徑直跪在了慕綰綰的面前!陸靳南被她嚇了一跳!一般人跪之前膝蓋都打彎,緩衝衝撞力,她卻是直直跪下來的,聲音驚得陸靳南心口一痛。

尹向晚低著腦袋,頭髮散落下來像個瘋子,低啞問:“這夠了嗎?”

慕綰綰在對面笑的得意。

陸靳南看著她這幅樣子,不知道怎麼心裡有一處疼得厲害,她低著頭的時候都不彎折的脊背,瘦的都有脊樑骨凸起來,讓他想輕撫上去,抱她起來。

“夠了,你起來吧!”陸靳南別開眼冷聲道。

慕綰綰聞言一愣,陸靳南何曾如此心慈手軟,她尖叫道:“靳南,我……”

陸靳南卻緊接著冷聲說:“這還不算完,你父母那棟燒焦的房子現在還能住,你回去吧!但是,什麼時候給你資料看我心情,我的要求你必須全部答應,我才有可能給你!明白嗎?現在滾吧!”

說完,陸靳南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抱起了慕綰綰,走回了別墅裡面。

“砰”得一聲門響,就是打在尹向晚臉上的耳光。

這一記耳光,打的就是她竟然還不死心,還痴心妄想陸靳南會心軟。不,他怎麼會心軟呢,他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被狗吃了!

天空下起暴雨。陸靳南幾次轉悠過窗前,卻見那女人還跪在那兒。

他焦灼地踱來踱去,幾次都想喚傭人給她遞把傘,可矛盾的內心又讓他打壓下這個想法,他這樣對得起綰綰嗎?

終於,尹向晚起身了,頭髮被暴雨淋溼,她仰起臉來,撩了一下頭髮,大雨沖刷在她臉上,竟然是死灰般的剛毅,她一步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像一個木頭小人,在瓢潑大雨裡,走出了她曾經的“家”。

夜裡尹向晚摸黑到了父母的房子。

房子燒了一半,不知燃燒多久了竟然還有燒焦味,尹向晚摸到自己的房子裡去,在帶著黴味的床上躺下,蜷縮起來,此刻房子大門都燒燬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置她於死地。

房間漏水,一滴滴砸在木地板上,早就把地板都泡爛了,尹向晚裹著衣服睡覺,想起自己出嫁的那天。

陸靳南一席燕尾服,俊臉上掛著紅暈,就跪在這張床前,笑著說“向晚,嫁給我吧!”,尹向晚接過鮮花,害羞得擋住臉,聲音卻是雀躍的:“好呀!”

尹向晚在夢裡笑了,高燒讓她額上一片滾燙,她淌下一滴熱淚,低低呢喃出一聲:“我後悔了……我不願意……”

我再不願意嫁給你,陸靳南。

醒來的時候,尹向晚卻覺得身下舒適,額頭上還敷著冷毛巾。她虛弱地起身,看到自己,竟然在之前別墅的臥房裡。

一絲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前一天剛剛那樣對待過她,陸靳南為什麼又將她帶回到這棟別墅來?

這是他和慕綰綰的“愛巢”了,尹向晚絕對不願意再待。

打開門,尹向晚跌跌撞撞蒼白著臉要出去,卻撞見了樓下吵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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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綰綰跪在地上,一邊夠著陸靳南手裡的刀,一邊撕心裂肺地喊:“我要孩子……要孩子要孩子……”

慕綰綰這又是鬧得哪出?

尹向晚戒備地倒吸一口冷氣,瘦弱的身子緊緊抵上牆。

陸靳南心疼地抱著她,道:“你不能懷孕,綰綰,不然我……”

慕綰綰突然直勾勾看向了樓上的尹向晚,嘴角含著一絲狠厲的笑,指著她說:“她能!她的子宮是好的!讓她來!”

“陸靳南,我後悔了……我不願意嫁給你!” “你覺得能後悔嗎?”

尹向晚震驚。她死死盯著慕綰綰,驟然就渾身冰涼,有點明白了慕綰綰的意思。

陸靳南為難地看了她一眼,神情複雜,最後不知在慕綰綰耳邊說了些什麼,慕綰綰終於不鬧了。

慕綰綰瘋瘋傻傻地抓住他的領子,說:“你不能碰她!”

陸靳南點頭:“堅決不碰。”

等慕綰綰被哄睡著,尹向晚不想看這近乎是凌遲她心臟的一幕,忍住胸口澎湃的激痛,冷冷別開蒼白的臉:“我回去了……”

“你等等。”

陸靳南走過來,半晌後沉吟了一下才說:“綰綰的意思是讓你代孕一個孩子,就用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試管,孩子生下來歸她帶……”

什麼?

尹向晚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像哭一樣,心臟比凌遲還痛,她轉過頭,嘶啞道:“我尹向晚難道欠你們的嗎?她不能生孩子,又不是我讓她不能生,憑什麼要我代孕?我生孩子給你們養,陸靳南你怎麼不去死?!”

陸靳南蹙眉,沒想到她變得戾氣這麼重:“怎麼說話那麼難聽?孩子最後是跟我,你難道還不放心?”

“是你被謊言矇蔽了眼睛!”尹向晚鬆開門把手,踉蹌著走過來,死死盯著他說,“慕綰綰有多恨我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生下的孩子……還是我跟你的孩子,她會善待?陸靳南,除非你強迫我,否則我就是傻逼了才會願意!我不願意,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生,別說你碰我了,給我看你一眼我都噁心!”

陸靳南殺死了她七個月大的孩子,罪無可恕,她尹向晚不會原諒的!

說完尹向晚就走。

陸靳南臉色黑沉,幽幽冒出一句:“你不想救你父母了嗎?”

他拿父母來威脅她?!

尹向晚瞠目,手無力地垂下來,震驚看向他。

陸靳南背過身不看她:“生下這個孩子,我跟你兩清,算你欠綰綰的還清了,你可以帶你的父母離開。”

尹向晚站著沒動,她此刻心裡的痛卻翻江倒海,陸靳南半晌沒聽見動靜,不耐含著冷怒回頭的時候,卻看見尹向晚臉上爬滿了淚水,她就這麼直直盯著他,眼淚滂沱。

尹向晚狼狽地擦了擦眼淚,笑著哭,說:“我是不是根本沒得選。”

陸靳南點點頭。

尹向晚笑了起來,嗓音嘶啞得像是有沙子在裡面:“我恨你。陸靳南。”

陸靳南冷笑一聲轉過頭去,寒聲道:“得到你的愛才噁心,我只要綰綰那樣善良的人愛我,你這個殺人犯算什麼東西!”

尹向晚,你這個殺人犯,算什麼東西!

陸靳南,你知不知道半年前,我懷著七個月的身孕被你打掉孩子時是什麼心情?我不想活了,也不想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活在這個世上。可是,我心中一直存著一份愛,從未消泯,因為你是孩子的父親,我曾天真地以為你的痛比我少不了半分,可是啊,可是啊……

我錯了!!我尹向晚錯了!!!

你看著她殺死我們的孩子,你是幫兇,我徘徊在生死邊緣,你卻不聞不問!

陸靳南,時光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一個巴掌狠狠打醒結婚那天的自己,看清楚,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不要嫁!不要嫁!!

......

未完待續......

書名《輕聲在你身邊》






“陸靳南,我後悔了……我不願意嫁給你!” “你覺得能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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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冰雪之城與赤陽郡也是臨邊,所以,風浩也不用將大把的時間『花』費在趕路上,而且,他一路抄近道,從魔獸山脈翻了過去,三天之後,他的眼前就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寒風刺骨,放眼看去,天地間一片雪白,空中還飄離著鵝『毛』大小的雪『花』,仿若,天穹上的炎日的溫度一絲也未能傳到此地一般。

“呼”

或許是由於接近冰雪之城的原因,這裡的天氣頗為寒冷,雪『花』從天空中揮灑而下,又為腳下的厚厚的雪地增添一層,寒風凜冽,那股寒氣緩緩升騰而起,讓的風浩連忙運轉武元,才將寒氣驅逐出去。

繼續前行,體內的突變,讓的風浩霎時就頓下腳來。

按常理說,在這種絕對算不好有多良好的環境下,應該沒有什麼人會感受到暢快的感覺,然而風浩卻是有些愕然的現,自從他腳踏上這片雪地之後,其體內『藥』典之上的那枚火紅的『藥』丹竟然自行散出一道道可見的漣漪來,讓的他的身子,一下就變的暖烘烘的,很是舒坦。

微微驚愕了一下,風浩低下身來,伸出手來在面前的雪地抓了幾把,抿了抿嘴,半晌後,方才恍然的輕聲道:“應該是這裡氣候的問題吧?”

“嗯,你想的沒錯,由於地域的問題,這裡的冰系武元比較濃郁,侵入你體內,所以,『藥』丹就自然抵禦了。”

戒指之中,傳出焚老淡淡的笑聲。

“原來如此。”

微微點了點頭,風浩輕吐了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那件『精』美得猶如藝術品一般的『藥』師長袍,然後邁著步伐,對著那遠處那座冰晶般的城市緩緩行去。

逐漸的走近城市,周圍的路人也是越來越多了起來,而這些路人,男子大多都裹著厚厚的獸皮,有的甚至帶著厚厚的皮帽,只剩下一張面『露』在外面,而偶爾路過的『女』子,雖然穿的比那些男子要少一些,但是這裡的『女』子,並不象赤陽城的『女』子那般含蓄嬌羞,一套暖和的獸皮緊身衣衫,加上脖頸上吊著的圍巾,也別有一番『迷』人的韻味與風情。

這些路人見著風浩身著一身單薄的『藥』師袍子,都是投以敬畏的目光,紛紛是讓開道來,表現的極為客氣,甚至,一路上還有一些姿『色』頗為俏麗的『女』子對他大拋媚眼,其中意蘊,不言而喻。

一路走來,風浩也是頗感尷尬,他沒想到,這裡的『女』子竟然這般的大膽,咂了咂嘴,抬頭望著那已經能夠看見具體規模地冰雪城市,只見在那城『門』上方處,兩個碩大的冰晶字體,被雕刻在城牆之上,遠遠看去,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反『射』出七彩之光,很是魁麗。

“冰城…”

輕聲唸了一句,風浩笑了笑,緩緩地走向城『門』口處。

在城『門』口處。十幾名身著頗厚鎧甲的士兵,正手持長槍,吆喝著進城地路人繳納入城稅,望著這些士兵那不顧寒冷,全副武裝的模樣,風浩心中略微有些愕然,這裡的防衛,怎麼比赤陽城這種大型城市還要森嚴一些?

或許是因為天氣森寒的緣故,這些守衛在此的士兵,也是因為這樣的天還在站崗而感到煩躁,一道道毫不客氣的喝罵聲,不斷地催促著城『門』處的路人。

走向城『門』口,聽著從那些士兵嘴中跑出來地喝罵,風浩微微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然後徑直走進城市,在天武大6上,『藥』師,幾乎是享受著貴族一般待遇的職業,這些城『門』處的進城費繳納,同樣是被豁免了去,雖然一名『藥』師也不可能會在乎這點錢,不過,這面子,卻是的的確確讓得所有『藥』師們頗為的受用。

“呵!小子,沒看見這裡寫有繳…”

望著那旁若無人,徑直對著城內走進的風浩,一名士兵眼睛頓時一瞪,然而,他的喝罵聲音還未完全落下,視線便是瞟見了風浩那身極為『精』致地『藥』師長袍,立刻,到口的罵聲,就被他生生的嚥了下去,怒容變臉般的轉化成了諂媚的笑容:“大人,您是要進城?”

“嗯。”

腳步沒有止住,風浩緩緩走向這名士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與腳跟有些打哆嗦的貨擦肩而過,自顧自的對著城內走去。

“咕…”

見到風浩沒有理會他先前的得罪,這名士兵臉龐上浮現一抹慶幸,嚥了一口唾沫,連忙轉身恭聲喊道:“大人,最近這冰雪之域有些不安定,城外雪猿肆行,您出外可要當心一些!”

腳步微緩,得到這一個意外的消息,風浩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身形緩緩的消失在城牆通道內的黑暗之中。

“尼瑪,差點就完蛋了,要是被上面知道老子得罪了一名黃級高階的『藥』師,不把我剁了才怪。”

望著風浩消失的背影,這名士兵這才徹底的呼了一口氣,抹了一把冷汗,再次回到自己的崗位,而或許是因為先前的一通驚嚇,現在他也是收斂了許多火氣,不敢再胡『亂』的衝著進城的路人喝罵。

緩緩的走出有些昏暗的城牆通道,視線微微一亮,別具冰雪特『色』的城市建築群,出現在了視野之中,一幢幢模樣有些古怪的房屋建築,讓得風浩有些大開眼界。

站在街道之上,風浩目光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掃過,片刻後,有些愕然的在心中問道:“師尊,這裡似乎沒有『藥』師公會啊?去哪收集那些靈『藥』呢?”

“笨蛋,這還要我教?難道這裡沒有坊市『藥』店麼?”

戒指之中,傳出焚老無奈的斥聲。

“呃對哦。”

尷尬的笑了笑,風浩乾笑道:“我差點忘記了,坊市也有靈『藥』出售的。”

當初,他也在『玉』蘭城坊市又買過靈『藥』,一時間,忘記了還有小坊市的存在了。

“先去坊市收集,如果不夠再另想辦法。”

焚老『交』代道,“這些靈『藥』,在這冰雪之域內應該也很為常見的,不行了,就自己出去找找吧,切記,沒有收集完全,就不要想著煉化異晶。”

聽著從焚老嘴中傳出的一項項事物,風浩無奈地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順手攔住了一名路人,想要問到坊市位置所在。

那名被風浩攔住的路人,初始臉『色』略微有些不耐,不過當瞧得風浩身著的『藥』師袍後,面上的不耐連忙收斂,極為客氣的給風浩指出了坊市的位置,在風浩感謝告辭之時,這人還頗為殷切的將坊市的狀況的大致說了一遍。

與那名路人道了聲謝,風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藥』師袍,微微嘆著搖了搖頭,不得不說,這身『藥』師袍,實在是太好用了。

心中感嘆了一聲,風浩快的轉過街角,然後對著那名路人所說的冰城坊市方向行去。

冰雪連天的城市,不管是幾月天,這裡都是大雪紛揚,整片地域,都是一片雪白,就算是黑夜,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有時候如果沒有炎日出現,還真讓人難以分清是白晝還是黑夜。

這就是盛名一時的冰雪之城,雖然現在已經落寞了,但是也還是吸引了一些人來此觀賞雪景。

在不急不緩的行走了半晌之後,一片極其喧鬧的坊市,便是出現在了風浩視線之內,目光在這些店鋪外掃了掃,風浩略微有些驚訝,這裡的店鋪還以『藥』鋪為多數,不像『玉』蘭城,只有少數幾家『藥』鋪而已。

心中帶著幾分驚訝,風浩隨著人群緩緩的走進坊市之內,旁人一見他那身『精』致而又華麗的『藥』師袍,都是讓開一條道來。

對於他們的表現,風浩嘴角不著痕跡的揚了揚,抬頭,選了一家頗大的『藥』鋪,便是邁步走了進去。

這家『藥』鋪內部並不是太過寬敞,店鋪內放置了兩枚魔晶,散出的淡淡毫光,將的整個『藥』鋪照得頗為明亮,目光在這些『藥』架上面掃過,風浩便是看到了有幾株焚老所說的靈『藥』存在,便是邁步朝著一旁的『藥』架走了過去。

一番挑選,風浩選了一些成『色』頗好的,在『藥』鋪老闆掐媚討好之下,他以幾乎是送出的價格買取了十幾珠焚老所說的靈『藥』。

出了『藥』鋪,風浩不禁再次感嘆,這『藥』師的身份,實在是太好用了,放在哪都是暢通無阻。

接著,風浩走了幾家『藥』鋪,都是能收穫十幾或幾十株不一樣的靈『藥』,讓的他不得不佩服老人的判斷能力。

老人所指出的這百餘類靈『藥』,基本都是一些普通的靈『藥』,所以,在這些坊市的『藥』鋪內也是比較常見,只有兩樣稀珍的靈『藥』,才另的風浩有些愁,已經找尋了十幾家『藥』鋪,也沒見到一株稀珍級的靈『藥』。

將的整個坊市逛了個遍,風浩也將那些靈『藥』收集的七七八八,就只差十幾類沒有收集到了。

“一珍難求啊!”

從最後一家『藥』鋪走了出來,風浩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是邁步朝著坊市外走去。

“只有出外尋找了!”

望著城外的冰原高山,風浩的眉頭又是皺了皺。

現今,他的實力為武者高階,但是憑藉體內的『精』丹與奔雷拳,就是武師中階的魔獸,他也有辦法將之獵殺,但是,他要尋找的是稀珍級的靈『藥』,也就是說,要進入到冰原的深處去。

深處,他可是聽聞有大武師級別的魔獸橫行,而且,武靈級的魔獸也是不少,這麼一來,遇上了,幾乎連逃命的機會也沒有。

“等等!”

突兀的,戒指內傳出焚老的聲音,“你身旁,左邊,那間小『藥』鋪內,有個人可是非常的需要幫助,嘿嘿!”

“需要幫助?”

風浩頓下了腳步,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側過身,朝著左邊看了過去。

那是一家處於角落,房屋也是很為老舊的『藥』鋪,因為處於的位置,風浩直接都忽略了它的存在,如果不是老人提醒,他根本不會注意到那裡去。

“去吧,那個人,只是中毒了而已,以他的修為,對你現在還是很有幫助的。”

焚老解釋了一番。

“中毒?有幫助?”

風浩心下還是有些不解,但是老人說有好處的事情,那必定會有好處。

這家『藥』鋪,很明顯許久沒人進出過了,『門』口也從未被打掃過,整扇『門』幾乎都被全被冰雪覆蓋。

“咚咚!”

“有人麼?”

風浩敲了敲『門』,輕呼了一聲。

許久,裡面也沒有迴音。

“直接進去吧!”

戒指內,又傳出焚老的聲音。

“吱嘎!”

風浩隻手微微用力,推開了這扇老舊的大『門』,霎時,一股『潮』溼而又帶著『藥』香的味道就撲鼻而來。

這股『藥』香,沒有讓風浩神清意爽,而是皺起了眉頭。

裡面,一片昏暗,只有兩扇窗戶有些陽光灑落了進來,而一些『藥』架子,也頗為凌『亂』的隨意擺放在各處,那些『藥』架上的靈『藥』到是沒有乾枯,相反,像是才採摘不久的,而在一個角落旁,還擺放了爐火,在那爐火之上,放置了一個『藥』罐子,爐火很旺,讓的『藥』罐不時的出響聲,而據風浩觀察,那些古怪的『藥』香味就是處於這個『藥』罐之中。

邁著步子,緩緩的走進店鋪,風浩的目光瞟了瞟,最後停在了一個架子之前的身影之上。

照背影看,這是一個年邁的老者,而且很為消瘦,但是腰桿卻是很直,他像是聽到了腳步聲一般,頭一直沒轉過來,一陣嘶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出去,這裡不做生意!”

聲音很是冷淡,且霸道無情,攜帶著濃濃的戾氣,讓的風浩微微一抖。

“果然不簡單!”

風浩沒有退出去,反而安下心來,他現在擔憂的是,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中了毒,自己解了,他能助自己麼?

“這就是你對待『藥』師的態度?”

風浩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直徑朝著一個『藥』架走去,隨手拿起一株靈『藥』,放在鼻尖嗅了嗅,簇了簇眉頭。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中毒了,而且,這種毒,呈火『性』,所以,你才找來這些極寒的靈『藥』,來壓制體內的火毒,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轉過身,風浩明顯的看到那挑選著『藥』材的手臂不可察覺的顫了一顫,再掃了一眼這些『藥』架上的靈『藥』,頓時,他的嘴角便是揚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有一株稀珍的靈『藥』存在!

雖然,這珠靈『藥』不是他所需要的,但是,從側面也就能看的出,這個老者,有實力進出冰原深處。

這就足夠了!

老者轉過身來,那張蒼老的面孔,也很為消瘦,雙眼深深的陷了下去,但是,那雙眼眸卻依舊是極為明亮,可以看得出他的不凡之處。

掃到了風浩身上的『藥』師袍,他的眉頭微微挑了挑,但是看到了風浩左『胸』上那枚徽章之後,他的眼眸明顯一黯,又再次的轉過身去,搗鼓著身前的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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