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受重傷意識模糊,看到了小時候的孤兒院,發現祕密

故事:他受重傷意識模糊,看到了小時候的孤兒院,發現秘密

周圍景象驟然破碎,如同碎裂的鏡子一般垮塌在我的面前。

眨眼間光芒在我身邊流轉,隨後,光芒化作點點光斑在我的周身凝聚、重組。

再一睜眼,我站在一座中世紀城市的內城之上。

腳下踩著的是哥特式的城壘,頭頂依舊是萬里無雲的星空,一輪滿月高懸。

遠處,外城的城牆被推到,大批騎兵翻越殘破的哥特式城牆,向內城方向湧來。

手持長劍或重標槍的騎兵隊形散漫,毫無章法,只是從他們的鎧甲上依稀可以看到天主教的標誌。

十字軍?

我想起曾經在垃圾桶裡撿到過一本殘破的《中世紀歐洲史》,裡面的十字軍畫像就是遠處騎兵的模樣。

如果那是十字軍……那現在不就是中世紀嗎?難道我穿越了?

那本《中世紀歐洲史》是殘本,關於十字軍東征的信息不全,我也沒法判斷這是不是中世紀的歐洲。

突然,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她擁有一頭金黃色的破浪長髮,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深藍色的眼眸似乎裝下整個宇宙,哥特式的服飾將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夜風輕輕吹拂她的秀髮,露出白淨的脖子,可是在她的頸側,一顆鮮紅的印記非常顯眼。

那是一枚指甲大小的印記,好像是一種奇怪的文字,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文字。

這碩大的城壘上除了我和這個金髮美女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十字軍衝破城牆的阻擋之後,長驅直入,再也受不到任何阻擋,不一會兒外城便火光沖天,哀聲遍野。

這裡看不到任何守軍,只有這個金髮美女。難道她要憑一己之力阻擋十字軍?

這個念頭還沒消退,十字軍就已經推進到內城城壘之下。內城城壘是用石頭堆疊而成,本身防禦性並不如巨石堆成的外城城牆,只要十字軍騎兵發起衝鋒,我腳下的這個城壘必然會轟然倒塌。

就在這時,金髮美女仰天尖嘯,聲音之刺耳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即將推倒城壘的十字軍聽到這一聲尖嘯,不自覺的停下了入侵的步伐,紛紛驚恐的看著城壘上的金髮美女。

這時,金髮美女低下頭,看著城壘之下的十字軍騎兵。我驚訝的發現,金髮美女原本湛藍色的眼眸此時變成了紅色,鮮血般的紅色。

金髮美女咧嘴微笑,露出尖銳無比的犬齒。

距離她最近的十字軍騎兵清晰地看到這一切,驚恐的向後退去。他這麼一退,十字軍騎兵頓時撞在一起,亂作一團。

金髮美女見到十字軍亂成一團,笑得更加燦爛了,像是看到一幫供貴族取樂的弄臣一樣。

十字軍騎兵聽到這銀鈴一般的笑聲,更加恐懼,衝在最前面的最勇猛的十字軍騎兵這時卻變成逃的最著急的人。

金髮美女停止了笑聲,從袖子中拿出一把鑰匙。

又是跟我這把一模一樣的鑰匙。金髮美女用自己的指甲劃破手腕,血液自傷口處源源不斷的流出,她將鑰匙按到自己手腕的傷口上,讓自己流出的血液浸潤著那把鑰匙。

突然,鑰匙在受到她的鮮血滋潤之後,迸射出紫色的光芒。紫色的光芒沒有像之前一樣轉瞬即逝,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加深,呼吸之間另一道光芒從天而降。

那是一道紅得像血的光芒,那道紅光給我感覺十分粘稠,如同是真的血液從天而降一樣。

一種屍山血海一般的恐怖氣息迎面而來,那一瞬間,我的靈魂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抽了一下,只感覺心臟驟停了一下。

發自內心的恐懼油然而生,這是一種我從沒體驗過的感覺。這紅光到底是什麼?

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只能看到紅光籠罩在城壘外面的十字軍騎兵身上,十字軍騎兵被紅光籠罩之後先是驚恐,但是緊接著驚恐的表情就被痛苦到扭曲的五官所代替。

被籠罩到的十字軍騎兵,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鎧甲,然後將自己手上的武器刺入自己的身體,自殺了。

那些手持重型標槍的騎兵沒有辦法自殺,只能任由痛苦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我雖然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有多麼難過,但是看他們的表現可以猜出一二。

多年之後我才知道當時的猜測還是差的太多太多……

從我這個角度清晰地看見那些沒有辦法自裁的騎兵,肌肉開始劇烈的收縮,如同被瞬間抽掉多有的水分一樣。

過了沒多久,城壘下的十字軍騎兵就變成一具具乾屍,而紅色光芒卻顏色更加深幾分,變得更加像鮮血。

金髮美女將鑰匙從自己的傷口上取下,然後就能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她也是吸血鬼?

鑰匙失去了鮮血的浸潤,紫色光芒消失,天空中的紅色光芒也隨之消失。

金髮美女輕輕的呼出一口起,雙眼緊閉。一雙美眸再次睜開,便已恢復了原本純淨無比的湛藍色,尖銳的犬齒也恢復了正常模樣。

只見她輕輕扶住自己的額頭,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為城壘下的十字軍騎兵嘆息。

再看城壘下的十字軍騎兵,屍橫遍野,所有的屍體都像被抽乾了水分一樣,一個個扭曲成詭異的姿勢。

看到這種場景,我的胃開始翻江倒海,一種難以言說的噁心從心底浮現。

身邊光芒再次閃爍,面前那數以百計的屍體和金髮女吸血鬼如同鏡子一般破碎,場景再度變換。

這次,我認出了我身邊的環境。

這裡……這裡不是被火災燒燬的孤兒院嗎?

這是我十歲之前一直生活的孤兒院,就是那個被大火毀於一旦的孤兒院。

而我現在正是在當初孤兒院院長的書房裡。

院長帶著老花鏡坐在書桌前認真的翻閱著面前的書籍。

小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在院長書房裡聽院長給我們講故事,時隔這麼多年再度見到早已去世的院長,我的眼眶不覺溼潤了。

“院長,你還好嗎?”我不禁伸出手想摸一摸院長的臉,可是,當我的手碰到院長時卻穿了過去。

“這……”這時,我才意識到我面前的一切都是幻影。

雖然只是幻影,但是能再看到院長活生生坐在我的面前,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繞過院長的書桌,想看看院長到底在看什麼,看的那麼認真。可是,當我湊近才看到,院長面前擺了大大小小十幾本書。

我湊近其中一本,這本書的題目巨長,叫做《論匈牙利、摩達維亞等地的附體鬼魂、被開除教籍的人、吸血鬼或活屍》作者是奧古斯丁·卡梅爾。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再看其他的書,發現這些書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與西歐神學有關、並且都提到了吸血鬼。

院長為什麼要研究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正在這時,我無意中瞥見院長現在正在看的那頁書。那頁書中的一張圖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為那張圖片畫的是一把鑰匙。對,就是我頸上掛著的這把鑰匙。

這把鑰匙到底有什麼古怪?為什麼我看到的這三個場景都會出現這把鑰匙?

我本想仔細看看這本書是怎麼說這把鑰匙的,但是這本書上全是英文,而且語法混亂好像不是近代的書。

這時,院長翻了一頁,下一頁的圖片更加引起了我的興趣。

這張圖片畫的是一個女人手持鑰匙使十字軍潰敗的事,這不正是我剛剛看到的那充滿震撼性的一幕嗎!

這幾張圖都有些年頭了,很明顯不是近代的東西。

看來院長一定是很早就發現了這把鑰匙的不同,並且展開了研究。

可是,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院長好像發現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趴在書上仔細的研讀了起來。

他這麼一趴,我看到在他的右手下面壓著一張紙。

湊近仔細一看,原來院長將這本書上的內容翻譯了過來,並且整理在那張紙上。

這下可省了我的事了。我直接趁著院長研讀這本古董書的機會,靠近那張紙。

那張紙上寫的東西也十分零碎,東扯一句西扯一句,沒有章法。但是好在都是中文,比較好分析。

“血族”

“十三聖器”

“覺醒血脈”

“兇匙”

“審判者”

“滿月”

等等諸如此類的莫名其妙的詞句,有些我可以理解,但是有些東西我實在是猜也猜不出來。

當然,結合我自身或許可以猜出一二。

比如“血族”,這很明顯是在說我,吸血鬼也被稱為血族。

而“兇匙”,或許就是在說中世紀讓十字軍全軍覆滅的那個金髮女吸血鬼使用的那把鑰匙。

慢著!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的這把鑰匙難道與中世紀導致十字軍團滅慘死的那把一樣?

還是,我這把就是中世紀那位金髮女吸血鬼手中的那把?

臥槽!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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