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彥靖,我是你妻子,你讓人來睡我,那麼喜歡戴綠帽的滋味嗎

紀彥靖,我是你妻子,你讓人來睡我,那麼喜歡戴綠帽的滋味嗎

“紀彥靖,我是你妻子,你讓人來睡我,那麼喜歡戴綠帽的滋味?”

紀彥靖沒想到,都這個節骨眼了,眼前的女人沒有驚怕,沒有膽顫,還有能耐出言挑釁他。臉瞬間黑了……

說實話,他完全可以以牙還牙,找一群人對著慕傾月如法炮製一番。可想到這個女人柔軟的身子被別的男人壓在底下為所欲為,他……難以接受!

“我不讓人輪你,我會把你送進牢裡,你好好地在裡頭悔過自新吧。”

“……”

紀彥靖離開之後,不多時,警局的人就上門了,掌握了慕傾月確切的犯罪‘證據’,態度極其惡劣的就將她塞進了警車,扭送進了派出所。

被抓進來的除了她之外,還有所謂的幾個同黨,他們倒是口供一致,將慕傾月如何唆使他們去加害何雅,犯罪的經過一一交代,其詳細的細節,編排好的故事,讓她這個當事人都不驚稱奇。

審訊室裡,慕傾月戴著手銬腳鏈,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當她看見前來審訊她的警察是何模樣時,驚詫的瞪大了眼睛:“沈師兄,你……你怎麼在這裡?”

沈涼笙瞥了一眼面前狼狽的女人:“老實交代犯罪經過,少套近乎!”

慕傾月與沈涼笙的孽緣追根究底該從高中說起,那時,他是校園裡的惡霸級人物,人見人怕,老師見了都頭疼的大魔頭。而慕傾月不幸成為了他的補課小老師,校領導給她下達的終極指令便是,將惡魔改邪歸正!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大概就像是小說裡寫的那樣,美豔的補課小老師成了大魔頭的女朋友。

不過,青春期的戀愛總是經不起考驗,慕傾月與沈涼笙的亦是如此,沒有從校服熬到穿上婚紗的那一刻。

“哪有什麼犯罪經過,我是被奸人所害……”

慕傾月話說到一半便住嘴了,在前男友面前提起婚姻的失敗,實在是太他媽的丟人,特別是他現在混的人模狗樣風生水起的,自己則是鋃鐺入獄。

還是裝深沉吧。

在看守所裡頭被關了一個星期,因為有沈涼笙的照料,慕傾月沒吃什麼苦頭,不過基於她犯罪證據確鑿,想要出去是沒指望了。

就在她認命了,打算寄一份離婚協議給紀彥靖,然後入獄幾年出去老死不相往來的時候,有人將她保釋了出來。

而保釋她的人,竟然是她離婚協議上的另一半!

慕傾月這心就跟坐過山車似得,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五味雜陳。

走出看守所,她落魄的模樣既狼狽又可笑,她磨蹭著,走到賓利車前,低下頭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紀彥靖:“為什麼放我出來?”

紀彥靖的心思太難猜,那天他暴怒的模樣,似乎不弄死她不消停,可今日竟然破天荒的將她接出來了,還讓人將案底給消了。

“我們的交易還未完成,等生了孩子,哪怕你將牢底坐穿也沒人管你。”紀彥靖冷冷地開口。

慕傾月側眸看過去,男人冷硬的臉上情緒意味不明,那雙深邃黑沉的眸子更是深不見底。

只是,當他無意間瞥見,她手提包裡的那一份文件時,面色駭然的變了……

離婚協議書,那幾個大字刺的男人眼疼。

原本要發動車子的手豁然的停了下來,男人一把將她包包裡的數十張a4抽了出來,咬牙切齒的問:“慕傾月,你想和我離婚?”

紀彥靖,我是你妻子,你讓人來睡我,那麼喜歡戴綠帽的滋味嗎

翻了翻白眼,她鬥不過他,裝白蓮花博同情又塞不過何雅,論手段也沒這兩人高明。既然惹不起,那總是躲得起的。

“紀彥靖,我不想和你兜圈子,從前沒害過何雅,但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去害她。這段時間,我已經夠能忍了,你如果不想我魚死網破一刀捅死那小賤人,趁早和我離婚。”

這念頭,不是沒有過,在看守所受罪的這段時日,她每天都在意淫著等出去了,去找何雅那賣弄虛假的女人算賬。

那女人簡直是瘋了,見人就咬,如今更是不擇手段,自導自演這麼一出害人命的苦情戲。

“想離婚做夢,別妄想用小雅來威脅我,等你生了孩子,再來談離婚,到時我肯定敲鑼打鼓的送你這禍害走。”紀彥靖冷笑了一聲,利落的將手裡頭的離婚協議書撕碎,丟到了車窗外頭。

滿地的紙屑隨著冷風飄散,慕傾月視線挪了回來,慍怒的小臉上是抓狂的表情。

“想讓我生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她咆哮道。

有何雅這個毒婦在,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親生骨血留在紀彥靖的身邊?

所以,她絕不能讓自己懷孕,還好,她有留後手,家裡頭的維生素都被換成了避孕藥。

紀彥靖看著慕傾月尖銳的揮舞著爪子,豎起全身的刺保護著自己,他頓時有些惱怒。

這個女人,他都退了一萬步,沒有計較她傷害何雅的過錯。她不知感恩就算了,如今倒是蹬鼻子上臉了!

這孩子不生也得生……

想到此,男人加快了車速,朝著西山的別墅開去。

原本,慕傾月打算下樓弄點東西吃,只是一個不速之客徹底讓她沒了吃飯的心思。

客廳的豪華歐式沙發椅上,何雅堂而皇之的倚靠著,修長的玉指剝著橘子皮,瞧見樓梯口剛起床的慕傾月,她陰沉的露出一絲笑:“我的好姐姐,怎麼,不高興見到我?”

何雅,她怎麼進來的?

“真是沒想到,你還能從牢裡出來。”何雅那張嬌麗的小臉上佈滿了陰霾,扭曲的面孔如七月的惡鬼,陰瘮的讓人頭皮發麻:“你知道嗎?我愛了紀彥靖整整十年的時光,可最後成為紀太太的卻是你這個低賤的女人。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所以,你該死。”

瞧著面前歇斯底里的女人,慕傾月眸光微涼,自己的妹妹竟然藏的如此深,且心機如此歹毒。

“所以你就不擇手段的害我,何雅,你簡直是瘋了。”慕傾月挑開了話題。

事到如今,何雅也沒必要繼續掩飾下去:“姐姐,我就是喜歡看你走投無路時悽慘的模樣。你不是心心念念著紀彥靖嘛?怎麼辦呢,他如今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

《涼笙吥再相見》


紀彥靖,我是你妻子,你讓人來睡我,那麼喜歡戴綠帽的滋味嗎


皇父?苗毅稍一琢磨就聯想到了一個人,皇甫君媃的父親午寧。

若真是午寧,苗毅不由又聯想到了午寧的另一重身份,影衛!

如今皇甫母女已被他安置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雙方經常有聯繫,他也知道午寧知曉了他和皇甫君媃的關係,也知道午寧離家出走了。實際上他之前就懷疑過影衛對自己的刺殺會不會和午寧的離家有關?

是因為皇甫君媃的事想找自己談談,還是來刺殺自己的?

苗毅並不知道妖僧動手的經過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郭延庭的事,所以也不知道影衛刺殺他的任務已經中止了,現在跑來個影衛見他,他想不懷疑和刺殺自己有關都難。

若真是來刺殺的話,動起手來,他身邊的護衛可不會客氣,他也不想弄的不好跟皇甫君媃解釋。

玉牒在掌中輕拍,略作琢磨後,苗毅道:“直接抓起來帶過來,記住,不要傷了他!”

“明白了。”楊召青頷首,知道怎麼做了。

星門之外,一小隊人馬攔在了午寧前面,戴著假面的午寧平靜等待,等待通稟。

他也不知道苗毅會不會見他,他不信苗毅猜不出他的身份,若是不見,那他真的要為自己女兒感到不值了。憑苗毅如今的身份地位,若真不見他,他的計劃就得敗北,因為壓根沒機會接近苗毅。

沒多久,附近駐紮人馬的星球上又飛來一隊人馬,一名將領上前來,淡淡問道:“你姓午?”

午寧知道應該是苗毅派來接應的人,頷首道:“是!”

那將領笑道:“不好意思,按規矩得接受檢查,還請配合一下!”

午寧一副隨便的樣子,那將領朝身後揮了揮手,立刻上來幾人圍著午寧檢查。

午寧張開雙臂任由搜查,然出乎他意料的是,身後突然有人出手,在他身上連戳,直接將他給制住了。

“你們想幹什麼?”午寧張嘴大叫,沒有法力在星空無法發出聲,邊上人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從午寧一臉憤怒上能猜出來。

“帶走!”將領揮手示意。

就這樣,午寧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做過見不到的準備,為什麼要抓他?

苗毅不知道影衛的刺殺任務取消了,而午寧同樣不知道苗毅早就知曉影衛要刺殺他,這樣撞上門來,和自投羅網沒什麼區別。

再露面,已身在王府的正廳內,午寧一抬頭,便被眼前一名將領撕掉了臉上的假面,將領讓開,午寧看到了笑眯眯看著他的苗毅。

苗毅揮了揮手,那將領拱手退下了。

“午先生,許久不見,不知一向可好!”苗毅樂呵呵拱手見禮,能讓堂堂南軍掌令天王主動行禮自然是因為皇甫君媃的原因。

感受了一下法力受制的身體,午寧臉上浮現怒容道:“牛有德,你什麼意思?”

苗毅抬掌道:“先生不要誤會,只是最近聽說影衛要刺殺本王,下面人辦事不得不小心點!”

“……”午寧有點懵,這傢伙知道影衛要刺殺他?影衛的密差,他怎麼會知道的?怒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解開我禁制!”

盯著他反應的苗毅皮笑肉不笑道:“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還請不要見怪,先生是來刺殺本王的嗎?”

午寧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他還認為苗毅修為不高,只要有機會接近,可一舉擊殺,而憑女兒和牛有德的關係,兩人單獨見面的機會還是很大的,所以完全有得手的可能,誰知中間居然有這差池,自己居然就這樣矇頭蒙腦地闖了進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午寧自然不會承認是來刺殺的,“你想多了,你和媃媃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這事今天我們必須說清楚了。”

“好!”苗毅笑著點頭。

午寧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脖子被人掐住了,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身子慢慢倒下,露出了身後的閻修,閻修單臂托住了他,直接帶去了後堂。

苗毅走到了堂外屋簷下,負手而立,面無表情。

等了好一陣,閻修從屋裡走了出來,在他身邊傳音道:“王爺,的確是來刺殺你的。”

苗毅皺眉:“他難道不知就算能得手,他也休想活著離開這裡?難道天庭知道了我和君媃的事,所以特意指派了他來鑽這漏洞刺殺?”

閻修心裡嘀咕,還不是你惹出的風流債,得虧王妃在飛紅那邊,否則讓王妃知道了的話,看你怎麼辦。“他壓根就沒指望能活著離開,此來抱著必死的決心,想著除掉王爺後他妻女的後患就解除了……”把午寧此來的目的和想法講了一遍後,又補充道:“本來他已經編入了影衛刺殺王爺的行動中,一直隱藏在附近的星球上,可就在幾個時辰前,影衛統領向忠突然下達指令,中止了這次的刺殺計劃,好像和離宮遭遇襲擊的事有關,影衛全部撤回了。”

苗毅微微頷首,影衛撤回也不奇怪,林傲雪一失蹤,天宮還猜不到和飛紅有關的話,傻子還差不多,沒了內應,想刺殺自己根本沒有可能性,除非大軍攻打,可他真的沒想到午寧竟會為了妻女不惜這樣幹,平白搭上一條命值得嗎?暗中投靠他不行嗎?

琢磨中想到了一件事,轉身回了屋內,來到了後堂,看著痴痴呆呆坐在一張椅子上的午寧,對尾隨進來的閻修道:“問問他,天庭是怎麼控制他們的。”

閻修照辦,在午寧身上略施術法控制,讓苗毅自己問。

原因也不出乎苗毅的預料,影衛修煉的果然是噬魔,和燕北紅的功法同出一轍,而青主能控制他們就是因為青主能解除他們身上七情六慾的反噬。

苗毅皺眉問:“青主如何化解你們魔功的反噬?”

午寧愣愣道:“陛下身邊有人能吸取我們體內積聚的七情六慾。”

吸取?還有這樣的人?苗毅驚訝,問:“是什麼人?”

午寧:“不知道,很神秘,每次露面都蒙在黑布斗篷中,看不清容貌。”

苗毅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能為青主幹這樣事情的必然是青主的親信,而青主身邊有什麼親信會不以真面目見影衛?上官青?司馬問天?高冠?破軍?武曲?想來想去,覺得這幾個經常在天宮進出的人應該沒必要蒙面,還有那修煉的功法,居然能吸收七情六慾,誰能吸收那麼多七情六慾,怎麼可能吃的消?

他隱隱意識到了青主身邊還有上官青等人之外的親信效命。

“把他弄醒。”靜默中的苗毅遞出一句話,閻修抬手虛扣在午寧頭頂。

從渾渾噩噩中醒來,見又在另一個場景,霍然站起一半,便被閻修一手摁在肩膀上給壓了回去,瞪著苗毅掙扎了兩下無法脫身,只好老實坐在了那,咬牙道:“你想怎樣?”

苗毅平靜道:“你這樣做值得嗎?為什麼不幫媃媃母女考慮下,你不在了,她們該有多傷心。”

聽這話似乎認定了自己是來刺殺的,午寧憤怒道:“總比你害死她們強!”

苗毅:“你為什麼堅信殺了我就能保護她們?難道我…和你就不能保護她們嗎?”

午寧怒極反笑:“荒唐!你保護?你除了害她們還能給媃媃什麼?”

苗毅:“那天庭又能給媃媃什麼?至少天庭能給的我都能給,噬魔的反噬我也有辦法化解!”

“……”午寧臉上的怒意變成了驚疑不定。

苗毅道:“你不用懷疑,我會向你證明,我的能量比你想象的大!皇甫家族那邊你也不用擔心,其實皇甫煉空已經知道了我和君媃的事,有我在,他們不敢亂動君媃母女,因為我不會給他們撇清的機會。另外,我對青主的影衛很感興趣,希望你能幫我聯繫……”

而苗毅此時的精力也不在午寧這邊,應付妖僧南波那邊暫時是首要的。

三天期限未滿,閻修又帶了張平到苗毅書房內,將妖僧定好的交易時間地點明確告知,讓這邊帶東西去交易。

“好!”苗毅點頭應下。

張平又道:“貴人讓我轉告大人,他已在林傲雪的體內種下‘妖種’,大人若是感興趣不妨向夏侯家打聽一下‘妖種’是什麼東西,畢竟大人跟夏侯家的關係不錯,貴人勸大人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林傲雪出了什麼事他可不負責任。”

苗毅霍然從案後站起,怒道:“既如此,那就不用交易了!”

張平擺手笑道:“解藥會為大人備好,一定會有個能讓大人放心的交易方式,只要大人不耍花招,就一定沒問題。屆時大人若發現有什麼問題,完全可以隨時終止交易,大人並不損失什麼,您說呢?”

苗毅冷眼盯著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揮手示意閻修收了,回頭又問二楊:“妖種是什麼東西,你們可曾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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