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推|互攻校園超甜《撒野》

《撒野》by 巫哲

天真學霸 攻 X 淡定包袱沉重 攻

超級好看,校園文(不是一般的校園文),互攻!顧飛、蔣丞,有甜有虐,都是不完美卻願意為對方變得更勇敢的人~

在鋼廠,兩個少年相互的救贖。顧飛明明很優秀卻不得不因為現實而不斷妥協,沉在河裡閉上眼睛充耳不聞,但是幸好遇見了蔣丞啊,蔣丞拉住了他。而蔣丞也很幸運地遇見了顧飛,在他彷徨無措的日子裡,有顧飛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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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蔣丞沒有撿到顧淼,那麼他們也許不會有之後的故事,但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他們遇見了,在彼此的生活裡破開了一口子塞進滿滿的暖暖的光。跟著光,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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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們都像彼此一樣勇敢"

"別讓我跑了,別我一說算了你就來去自如的走了"

"你有沒有想過…交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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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大出了同名歌哦 《撒野》

顧飛唱給蔣丞:

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

我想,一個眼神,就陪你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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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章節試讀:

蔣丞靠在小閣樓的牆上,他不知道對面顧飛傷成了什麼樣,只知道顧飛站不起來,而且就算這個距離他都能看到顧飛手上全是血。

那邊的人都在說什麼他聽不清,只覺得自己現在全身都發軟,手抖得厲害,背後全是冷汗,顧飛重重摔到地上滾向旁邊時的那一幕在他眼前反覆地閃過。

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他幾乎都能感覺到疼痛。

劉帆把顧飛背起來之後他都沒敢再往那邊看,點了根菸叼著。

不管怎麼樣,傷是肯定要傷的,如果只是腿斷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顧飛用這種無奈又無畏更是無所謂的方式結束了一些事情,一些也許在很多人看來並不需要在現在就急著去解決的事。

他無所顧忌地飛起來,堅定地往前跨出去的那一瞬間,蔣丞覺得已經什麼都不想再去思考了。

那一瞬間他所承受的害怕,緊張,擔心,是從未感受過的,對任何一個人,他都沒有過這樣的被狠狠揪起的慌亂。

對面的人已經散去,只剩了零星的幾個人正在樓下拿車準備走人。

蔣丞坐在閣樓牆邊已經抽完了三根菸。

他把菸頭掐掉,準備收拾一下東西,等人都走光之後下去。

手機在這時響了一聲,他感覺自己掏出手機都沒有用時間,這手速。

是顧飛給他發來的一條消息。

-我沒事

這種沒有任何作用的安慰簡直讓蔣丞想罵人。

-你在哪了

-店裡,你來

來你大爺!蔣丞一陣無語,腿都那樣了居然沒有去醫院!居然回了店裡!還是就在社區醫院處理了一下?

蔣丞沒再給顧飛回消息,拿了東西,彎腰到天台邊上往下看了一眼,下面已經沒有人了。

但就這一眼,卻讓他猛地覺得一陣頭暈,也許是一直緊緊繃著的神經突然鬆弛下來,五層樓的高度帶來的恐懼向海浪一樣襲來,比平時更強烈。

他腿一軟坐在了天台邊兒上,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我操!"他輕輕罵了一句,轉過身跪在地上,手撐著地拖著書包慢慢爬到了下去的樓梯旁邊,"我操,蔣丞選手心裡一萬頭草泥馬跨著樓飛過,他一定非常慶幸自己這副慫樣子沒被人看到……"

下了樓走出這棟樓之前,蔣丞又從窗口往外掃了一圈,確定了的確是沒有人了,才走了出來。

樓下的垃圾又多了不少,很多是從樓頂上扔下來的,看上去跟遭了災似的,一個油桶都被踢翻在地,裡面還沒燒盡的木頭帶著火在路中間忽明忽暗。

蔣丞慢慢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里走過,把幾塊大的帶火的木頭踢進了路邊的水溝裡。

路燈只有樓那裡有,拐了個彎之後路上就只有月光了。

一直走到路口,看到自己莫名其妙被砸歪了後座的自行車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腿有點兒發酸。

打完一場球,又一直跪在天台上……不過相比之下,腦殘1號的腿才是真的慘……他皺了皺眉,跨上自行車,猛地蹬了出去。

一路簡直風馳電掣,把自行車騎出了F1的感覺,看到前面顧飛家店裡亮著的燈時,他才猛地慢了下來。

蔣丞把車往路邊一扔都沒顧得上鎖,跑著往店裡衝,掀簾子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拉下來了一半的門,但動作跟不上腦子,他哐地一聲撞在了門上。

"哎!"店裡傳來顧飛被嚇了一跳的聲音,"丞哥?"

"你蔣爺爺!"蔣丞吼了一聲,彎下腰鑽進了店裡,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小屋門口的顧飛。

左邊褲腿挽到了膝蓋上,小腿上纏著紗布和夾板,手上也裹著厚厚的紗布,臉上也貼著一片紗布。

蔣丞瞪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用一種"我真的非常同情你們這種腦殘"的語氣深情地說了一句:"您還站著呢?您怎麼不乾脆尬舞一段啊?"

顧飛愣了能有十秒鐘才突然笑了起來,靠著門框樂得停不下來。

"笑你媽逼!"蔣丞指著他,怒火中燒,"你再笑一個信不信我抽你?個傻逼操的!"

"丞哥,"顧飛抓住了他的手,往下按著,"丞哥,我沒事兒。"

"你有事兒才他媽好呢!腦殘1號!"蔣丞罵了一句。

"我是真的沒事兒,"顧飛抬起左腿,往門框上撞了兩下,"我沒……"

"我操?"蔣丞差點兒想伸手接一下自己的眼珠子,"什麼意思?"

"我沒受什麼傷,"顧飛抬了抬纏著紗布的右手,"就手傷了,還有點兒擦傷,我腿沒有傷。"

蔣丞看著他,感覺自己有些回不過神來:"腿沒事兒?"

"嗯,"顧飛過去把店門拉了下來,進了小屋,"我……"

"真沒事兒?"蔣丞看著他走來走去的確不像是腿上有傷的人,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激動感覺,就像是丟了一千塊又發現這些錢都在洗衣機裡漂著似的。

"真的。"顧飛笑了笑。

"我操,真的?"蔣丞過去敲了敲他的腿,"我操!"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顧飛說,"別擔心了。"

"那我都看見你腿……"蔣丞比劃了一下,"都那樣了啊!"

顧飛從牆邊拿過來一截中間彎了的鋼條:"這個,這是我用來防止扭腳和……"

"我操,"蔣丞拿過來看了看,"這位小哥,你演技有點兒驚人啊?"

"我是想著應該會有什麼地方骨折的,但是沒想到摔下去又滾了幾圈都沒事兒,"顧飛說,"就只好演了。"

"我看不是還有人檢查你傷了嗎?"蔣丞來來回回地看著那截鋼條,"他沒發現您的骨頭整根都長外頭了嗎?"

"應該是發現了,"顧飛靠到床頭,"但是他沒說。"

"……明天得去送個錦旗,感謝活雷鋒。"蔣丞說。

"謝謝。"顧飛說。

"什麼?"蔣丞看著他。

"謝謝你百發百中。"顧飛笑了笑。

"……沒什麼,"蔣丞擺了擺手,"我都快……嚇死了。"

顧飛繼續笑著,蔣丞看了他一眼:"又要傻笑嗎?我們好歹都是馬上要跨入成年人隊伍的人,能不能……"

顧飛按著臉上的傷,笑得更厲害了,蔣丞被他帶得話都沒說完,往旁邊椅子上一坐,衝著地就是一通狂笑。

像是慶祝,也像是發洩,更是真實的因為顧飛的腿沒有受傷而覺得愉快和輕鬆。

笑完了這一通,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顧飛靠在床頭輕輕地舒出了一口氣。

蔣丞低著頭,用手在臉上搓了搓。

"你沒哭吧?"顧飛轉頭看著他,坐了起來。

"沒,"蔣丞低著頭,手握在一塊兒來回捏著,過了很長時間才抬起頭,吸了一口氣,"顧飛。"

"嗯?"顧飛應了一聲。

"你有沒有想過,"蔣丞說得有些吃力,但又沒有任何停頓和猶豫,"交個男朋友?"

顧飛看著蔣丞,這一瞬間感覺自己別說是回答,就給個吃驚茫然之外的表情都變得很困難。

這是第幾次了?蔣丞如此突然地沒有給他留一點兒思考的餘地。

他叫蔣丞過來只是想讓他別擔心,劉帆李炎他們給他腿綁好假夾板走了之後,他馬上就給蔣丞發了消息,他不知道蔣丞的情況,但知道蔣丞看到他倒在天台上肯定會著急,他只是想讓蔣丞過來看到他的確沒事好放心。

但怎麼也沒想到蔣丞會突然甩出來這麼一個問題。

電光石火之間他腦子轉了能有一萬三千多轉,閃過的想法能堆滿一個球場。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蔣丞這個問題給自己留了足夠的餘地,起碼沒問你是不是願意跟我談個戀愛。

無論他怎麼回答,蔣丞都還有迴旋的空間。

但他很清楚蔣丞想要的是什麼樣的回答,這個問題看上去空間很寬鬆,實際卻只能有一個回答。

是的,想過,想跟你。

顧飛很想直接給出這樣的答案,但這句本該脫口而出的話這一瞬間卻實在難以說出口。

因為他不知道蔣丞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一個男朋友,估計蔣丞也沒有想過。

其實這個年紀本來就該這樣,哪怕會去考慮,卻也想不了太遠太久,我是不是喜歡了,是的,我現在就是喜歡了,我現在就是願意了,我現在就是要談戀愛了……還需要什麼?不需要了吧。

但他想過,想過太多。

也許蔣丞衝動了,也許蔣丞並不衝動,只是選擇了一個看起來很衝動的時機。

但無論如何,顧飛覺得自己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確定蔣丞的想法,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你想要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想談場什麼樣的戀愛?

這種情況下他無論怎麼回答,都太隨意。

他感覺自己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一下時間,讓蔣丞和他自己都弄清對方的想法。

"早……戀啊?"顧飛說完就閉了嘴。

"你剛是不是磕著腦袋了?"蔣丞用一種一言難盡的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他,讓他覺得這是繼自己對著夜色中的一棟大樓傻笑之後傻逼程度的再次升級。

"我的意思是……"顧飛想再解釋一下,迅速整理著自己的語言。

但蔣丞卻突然站了起來。

顧飛下意識地跟著也站了起來,他不希望蔣丞在這種情況下走人,更不想讓蔣丞覺得他在他倆幹過那麼多超出"同桌"範圍之外的事兒之後還會在這個問題上猶豫。

沒等他開口,蔣丞又皺著眉猛地嘔了一下。

顧飛覺得自己挺震驚的,一句話居然能把蔣丞給噁心成這樣?

"廁所?"蔣丞咬著牙問了他一句。

"後邊兒,"顧飛指了指,"廚房旁邊……"

話還沒說完,蔣丞已經衝了出去,穿過後門跑去了後院。

顧飛趕緊去貨架上拿了瓶水,跟了過去。

進廁所的時候蔣丞正撐著膝蓋對著廁所發愣,他猶豫了一下:"怎麼了?"

"突然想吐。"蔣丞說。

"我哪句話說得這麼……"顧飛有些無語,"這麼有力量?"

"滾。"蔣丞簡短地說,又幹嘔了一下,但什麼也沒吐出來。

"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顧飛有些擔心,"吹風了?社區醫院還有人在值班的,過去看看?"

"不用,"蔣丞吸了口氣,直起了腰,"我這就是恐高副作用。"

顧飛愣了快有十秒鐘,才又問了一句:"恐高?"

"嗯,"蔣丞什麼也沒吐出來,走到水龍頭那兒洗了洗臉,"很奇怪麼。"

顧飛沒說話。

蔣丞抹了抹臉,轉過頭看著他:"這話其實在廁所裡說不是太合適,但是擇日不如撞日,我都起了頭了,這個時間地點也就不講究了。"

"嗯。"顧飛應了一聲。

"剛我說的事兒,你晚上想一想吧,"蔣丞說,"我先回去了,我突然很困,想睡覺,明天你起床了給我打個電話。"

"好。"顧飛說。

"晚安。"蔣丞衝他一揮手,轉身進了店裡,往大門那邊走過去。

顧飛擦了擦被他甩了一臉的水,跟在他後頭。

蔣丞從說話到動作,一切都瀟灑自如,走到門邊的時候都還是很帥氣,就是彎腰兩次都沒能把卷閘門給拉起來破壞了美感。

"你家門什麼毛病?"蔣丞彎個腰瞅著他,一臉不爽。

"我來。"顧飛過去幫他把門拉了起來。

蔣丞沒等門全打開就鑽了出去,在門外又說了一句:"晚安。"

"晚安。"顧飛扶著門看著他。

蔣丞騎上車頭也沒回地順著路走了。

顧飛把門重新關好,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小凳子上,愣了很久。

蔣丞一進門就想倒頭睡覺,但是考慮到自己在滿是灰和垃圾的天台頂上爬來爬去的一晚上,還是強行去洗了個澡。

往床上倒的時候,腦袋還沒碰到枕頭他就感覺自己已經睡著了。

身體很沉,但心裡很輕,輕得像是飄著。

也許是所有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該做的做了,該想的想了,該說的說了,壓在他心裡有感覺或者沒感覺的事,都已經沒有了。

明天有什麼,明天怎麼樣,也都沒所謂了。

舒坦。

這舒坦勁兒應該能跟潘智說的"被老爸爆揍一頓之後跟按摩完了似的睡得特別香"的狀態一較高下了。

他趴在枕頭上,勾了勾嘴角。

天亮的時候蔣丞的生物鐘第一次失靈了,沒有讓他從沉沉的睡眠中脫離出來,耳朵裡能聽到窗外有鳥叫,有早鍛鍊的老太太出門的聲音,有跟著父母出去玩興奮得一路尖叫的孩子的聲音……

不過他都沒能醒過來,這種知道自己在睡覺,還睡得很沉很舒服的感覺實在很美妙。

一直到手機響了第二次,他才有些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

第二次?

啊對,是第二次,第一次大概在老太太早鍛鍊的時候就響過了。

他摸過手機努力在顯得有些過於明亮的屏幕上把重影都合併了才看清來電是顧飛。

顧飛?

……顧飛!

他猛地一下完全清醒了,眼前也頓時一片清晰。

明明昨天根本已經無所謂顧飛的答案,他似乎只是想表達出來,我挺喜歡你的,如果能談個戀愛也是極好的。

他只是想把這個意思扔出去,扔給顧飛,而顧飛的回應無論是什麼,他都無所謂了,或者說他根本沒設想過顧飛的回答。

但現在一想到顧飛這個電話有可能是打來給他一個回答的時候……

突然緊張.jpg

他瞪著顧飛的名字好半天才想起來要接電話,但剛一伸手,還沒碰到屏幕,電話已經斷掉了。

好好好,很好,斷了好。

他扔開電話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才剛過8點。

顧飛居然在週日早晨起得這麼早?那之前的那個電話……他拿過手機想看看之前的電話是誰的。

手機響了一聲,顧飛的消息發了過來。

-還沒起?

蔣丞沒回復,先看了一下未接來電,6點45,顧飛。

"我操?"蔣丞愣了愣,顧飛不到七點就起床了?

這也太神奇了,蔣丞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時間,確定現在的確是早上,是6點45,不是16點45。

-剛起

他給顧飛回了消息。

剛站起來,手機又響了,這回不是消息,是電話。

蔣丞接起了電話。

"你是想跟我談戀愛,還是想跟我談個戀愛?"顧飛都沒等他喂一聲,劈頭就問了一句。

蔣丞趿著拖鞋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心裡那點兒突然出現的忐忑又突然地消失了:"您不考慮早戀的問題了?"

顧飛沒說話。

"這倆有什麼區別嗎?"蔣丞說,"我就是告訴你我確定了一下我……很喜歡你,你要願意的話……"

"下來吧。"顧飛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蔣丞愣了愣。

"我在你樓下,"顧飛說,"下來去吃早點,男朋友。"

蔣丞頓了好幾秒鐘才把自己腦子裡響成一片的混亂聲音趕了出去:"我還要洗臉刷牙穿衣服。"

"嗯,"顧飛說,"就昨天那個早點攤,我先去佔座。"

蔣丞掛掉電話,又愣了半天。

我操這怎麼個意思?

就這幾句話說完,他跟顧飛的關係就這麼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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