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認識唐淺瑜之前,他雖然想要通過相親找一個可以領證的人讓爺爺走得安心,卻並沒有想過見一面就立即領證。

領證以後,他更沒有想過自己與她之間會有肢體上的接觸。

然而,事實卻是,他竟然喜歡她熱烈的樣子。

爺爺說得對,人應該順其自然,順應自然。秋天來了,葉子黃了,它們終會離開樹幹。牆上的貼畫,時間久了,幹了膠,它們也會離開它依戀的牆面,春天來了,新的葉子又會再長出來。牆面空了,主人也會在牆上貼上新的畫。沒有什麼會是一成不變的。

思緒飄遠,又再被砰砰的敲門聲拉了回來。

嚴墨風起身開門,看到羅澤站在門外,他沉著臉道:“你騎烏龜過來的?”

羅澤伸手摸了摸鼻子,腆著臉笑道:“路上有點塞車!”

他眸子裡迅速滑過一抹光亮,朝chuang上的人看去。他就是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時間的。

剛才電話裡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嚴墨風說唐淺瑜被人下藥。哈哈,唐淺瑜不就是他為了讓嚴爺爺走得安心而拉來領證的妻子嘛。妻子被人下藥直接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就行了。要他這個醫生做什麼?

他見過無數男人,就沒見過像嚴墨風這麼君子的。都領了結婚證了還不在一起睡覺,難道還要先慢慢培養感情?

嘖,感情都是睡出來的好嗎?一個女人,她要是對你沒有感情,你就shui她。她還是對你沒有感情,你就加倍shui她。她要是依然無動於衷,你就加倍地始終如一地shui她。shui的次數多了,她對你的感情就慢慢地變得深厚了。

看羅澤往床上看,嚴墨風沉聲道:“沒你事了!明天早上去我別墅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你玩我呢?我趕了兩個多小時才趕過來的,現在你告訴我沒事了?”

羅澤一雙八卦的桃花眼閃爍著。果然嫂子棋高一籌啊,給自己喂點藥就把嚴墨風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拿下了。

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羅澤悄悄地朝著chaung的方向豎了個大拇指。

“你可以走了!”嚴墨風沉聲道。

“出診費一萬!”羅澤嘻嘻笑。

“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嚴墨風面無表情。

羅澤臉上的笑容放大:“明天早上的診費等我明天檢查過嫂子的身體再定。”

“滾!”嚴墨風作勢要來踹羅澤的屁股,羅澤一跳,揹著個醫藥箱便跑掉了。

他玩世不恭的紈絝樣子,一點也不像醫生。

跑出去以後,他又折了回來,從醫藥箱裡取出一瓶藥膏,一臉八卦地看著嚴墨風,笑道:“大哥,私,處要小心呵護,這個給你!”

嚴墨風接過藥膏,耳根泛起紅色,他又喝斥了一聲:“滾!”

羅澤立即揹著醫藥箱心情大好地跑了,跑了幾步,他轉過頭來,聽到門砰地一聲被甩上,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嚴墨風回到床前,仔細看了說明書以後,他掀開被子給唐淺瑜塗藥。

唐淺瑜早在嚴墨風掀毯子的時候就已經醒了,感覺到一隻手撫到她身上的某處,傳來涼悠悠的感覺,她一動不敢動,太特麼尷尬了,她尷尬得要哭了,她用力地閉緊眼睛,生怕嚴墨風發現她是醒著的。她真的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

腦海裡迅速回蕩著自己中藥之前的場景,唐雨薇給了她一瓶礦泉水以後她便頭暈,她昏睡之前讓唐雨薇帶她回家。

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張陌生的chaung上,一個肥豬一樣的老男人對她說叔叔把她給了他,用她交換了一個三個億的合同。

再之後,是嚴墨風救了她?

然後,他們就那樣了?

突然覺得全身都痠痛了起來!

嚴墨風替唐淺瑜塗好藥膏之後,再輕輕地替她蓋好毯子。

唐淺瑜覺得周身的痠痛越來越明顯,之前藥物的作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現在回想起一些激烈的片段,她頓時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是她主動,全是她主動!

敲門聲響起,嚴墨風去開門,拿進來幾套衣服。他頎長的身形站在衣櫃前,他將自己的衣服挪了個位置,再將拿進來的女裝掛了進去。衣櫃裡,十分整潔!

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唐淺瑜繼續躺在chuang上裝死,聽到嚴墨風走過來的腳步聲,她立即將眼睛閉得更緊。

“醒了?渣男的婚禮還沒有結束,要去嗎?”嚴墨風站在床前,問道。

唐淺瑜用力地閉緊眼睛,她覺得自己裝死都裝不下去了。

嚴墨風看著唐淺瑜滿臉通紅,睫毛顫動,不由地好笑,他說道:“你再不起來婚禮就結束了!”

唐淺瑜繼續裝死,她沒臉見人。

嚴墨風看唐淺瑜用力閉緊眼的樣子,說道:“我會對你負責!”

唐淺瑜默默在心裡吐槽:都領證了,是合法夫妻了,還能怎麼負責?

“起來吧,不願意去參加婚禮就陪我吃飯!”嚴墨風知道唐淺瑜尷尬,耐著性子說道。

他也尷尬,但他是男人!男人總是應該比女人更主動一點!

唐淺瑜咬了咬牙爬起來,習慣性地掀開毯子,想到自己什麼也沒穿,她迅速將毯子再蓋住自己,滿臉通紅。

嚴墨風起身走向衣櫃,一邊問詢:“給你準備了衣服和參加婚禮的晚禮服,你穿哪個?”

“不要禮服!”唐淺瑜應聲。

想到林諾凡與蘇蓉的婚禮,她已經不是傷心難過,而是氣憤。她就不應該被蘇蓉一激將就意氣用事地來參加婚禮。渣男賤女的婚禮她為什麼非要出席?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她藥勁上來以後撲倒的是她法定的丈夫,而不是那個陌生的胖子。

雖然她守了二十年最珍貴的東西是沒有了,但拿走它的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至少可以挺直她的脊樑!

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嚴墨風拿了衣服給唐淺瑜換上。

nei衣褲也是他拿過來的,他神情尷尬卻故作淡定,唐淺瑜滿臉通紅地猛低頭,咬牙道:“你出去一下!”

嚴墨風往外走,神補一刀:“你上上下下我都看過了!”

他要表現得淡定,免得被這個女人笑話。難怪他會讓她知道他從來沒有與一個女人有著如此親密的接觸?

唐淺瑜窘得恨不得將手裡的衣服摔嚴墨風背上。

門關上了,唐淺瑜立即換衣服,腳下卻一軟,她單膝跪到地上,該死的,那藥太可怕了,折騰得太厲害,她現在全身痠軟。

她迅速換好衣服,然後衝到洗手間去。

鏡子裡,她脖頸處的草莓十分扎眼。

“要死了啊!”唐淺瑜一臉窘色,她伸手搓了搓,草莓不僅沒有下去,反而更紅了。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不怕不怕,不丟人,那是她老公!

心裡如此暗示,臉上卻更紅了。

她對著鏡子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可夏天的衣服能遮住的最多就是鎖骨的位置,鎖骨以上的草莓一顆顆若隱若現。

突然,她臉色一變,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光潔的脖子。項鍊呢?她的項鍊不見了!

她立即再對著鏡子照了一下,又伸手摸了幾把,項鍊依然沒在,她從洗手間跑了出來,去床邊找,又在垃圾桶裡找到了她溼漉漉的裙子,她將整個垃圾桶完全倒扣在地上,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她拎起被扔掉的裙子用力地抖動,裡面什麼也沒有掉出來。

她立即再四處尋找,地上沒有,桌上沒有,浴池沒有,洗手檯與洗手池也沒有,馬桶蓋上也沒有!

她又再衝出去,一把將門打開,大聲喊:“嚴墨風!”

嚴墨風站在走廊上抽著煙,聽到喊聲,他掐滅菸頭轉過頭來,大步走向唐淺瑜。看她一臉急色,他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見到我項鍊了嗎?”唐淺瑜一雙水眸殷殷切切地望著嚴墨風,完全顧不上尷尬了。

“什麼項鍊?”嚴墨風看唐淺瑜殷切的神情,猜測也許項鍊對她很重要,他又問道,“你放在哪裡?”

“我戴在脖子上!”唐淺瑜急道。

“沒有!”嚴墨風的臉色依然冷沉。

想到他找到唐淺瑜的時候,她已經快要意識不清了,也不知道她被下yao了多久?不知道項鍊有沒有掉在那個房間裡?

他沉聲道:“我去找找!”

“嗯嗯。”唐淺瑜立即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嚴墨風往電梯方向走,唐淺瑜跟了上去,走進電梯的時候,嚴墨風牽住唐淺瑜的手,唐淺瑜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嚴墨風握得更緊了一些。

電梯一路往下,到了之前的樓層,電梯門滴地一聲打開,嚴墨風牽著唐淺瑜徑直去之前的房間。他步子邁得很大,唐淺瑜幾乎小跑才能跟得上。

嚴墨風帶著唐淺瑜走到某個房間門口,就要一腳踹開門,裡面猛地傳來說話的聲音:“唐淺瑜那個小jian人竟然被人救走了?”

聽到這句話,嚴墨風的臉色驀然一沉。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問唐淺瑜是怎麼中的藥?現在看來,能準確地說出唐淺瑜的名字,必然是熟人了!

他正好看看是什麼人?

他又要踹門,卻感覺到手心裡的那隻手突然變冷,氣氛也不太對勁。他一側頭,便看到唐淺瑜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他眉頭不由地一擰,他彷彿猜到了什麼。

裡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真是有本事啊,林諾凡都不要她了,還有男人肯為她出頭,長了張漂亮的臉就是不一樣,有資本。有很多毛頭小子,就是剔頭挑子一頭熱,什麼人都敢招惹,呵呵!”

“你們看怎麼辦吧?”

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蔣總,您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找到唐淺瑜親自給您送過去!到時候不管您怎麼玩她都行!”

“呵呵,等你們找到她,她都已經被別的男人shui過了。怎麼,你們覺得我蔣行德就只能shui別人睡過的女人?算了,反正那三個億的合同我還沒有簽字,今天就當是被你們擺了一道,好在沒什麼大損失!”

“蔣總,別,您別走!”

“不走也行,那就拿出點誠意來,把你的女兒送過來吧。”

“蔣總,這不行,雨薇她還小,她才十九歲。而且,讓她來陪了您,以後她還怎麼嫁人啊?夫家會瞧不起她的。”

“呵,你們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把親侄女來的時候,讓我怎麼玩都行,提到自己的女兒,就覺得她以後不能嫁人了?”

“什麼親侄女?她就是個小jian人!”

“我們養了她那麼多年,還不就是為了今天?這個小jian人這麼多年吃唐家的穿唐家的,不懂得知恩圖報,竟然敢跑。別讓我找到,找到我非打斷她的腿!”

“……”

嚴墨風又要一腳踹開門,被唐淺瑜用力拽住,她抬頭看緊他,一雙淚眼裡全是乞求。她咬著下唇,用力地將他拖走。

嚴墨風不說話,任由唐淺瑜將他拖進電梯。

他知道,裡面說話的人,有她用心來在乎的!

這世上傷人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傷心的方式只有一種,就是用情感來傷。親情,愛情,友情!

你不在乎的人不管說多麼難聽和惡毒的話,最多隻能激怒你。你也許會和他大吵一架,但吵過之後,你就不會再放在心上。

但你在乎的人說著惡毒的話,這些話會像尖刀一般,狠狠地扎進你的心裡,在你的心口上戳出一個一個血口子,痛得你生不如死。它們也會像刺一般,紮在你的心上,永遠橫在你的心間,一生都拔不出來,每次你想要拔出來,它都會再一次令你的傷口鮮血淋漓。

嚴墨風握住唐淺瑜的手,將她帶回套房。

唐淺瑜整個人趴到床上,號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嚴墨風看著這一切,腦海裡滿是回憶。

那時候,他也是如此痛苦的吧?

現在再想起來,整顆心卻已經平靜。

時間,果然是最好的治癒劑,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你以為你會傷心痛苦一輩子的事情,也許只是過去了短短几年,便已然不再在乎!

心與心,是需要交換的。也需要用心血來澆灌,要不然,心會死。

唐淺瑜當晚便生病了,高燒四十二度,身體不停地顫抖,牙齒咯咯打顫。嚴墨風用一條毯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羅澤給唐淺瑜測完體溫,驚叫著讓嚴墨風賠他體溫計。

嚴墨風鐵青著臉讓羅澤趕緊治,羅澤笑說人應該要時不時地燒一下才好,免疫力會提高。

之後他給唐淺瑜掛了點滴,點滴慢悠悠地往下滴著。

羅澤一臉得意地說:“治病這種事,與全世界所有有效的事情一樣,它需要循序漸進,最慢的,會是效果最好的。所以,西醫藥效快,中醫才治本。”

嚴墨風嫌棄羅澤廢話太多,他不搭理他。徑直走到窗邊打電話:“讓人搜一下1407號房間,搜仔細一點,找一條項鍊!”

羅澤是個話癆,聽到嚴墨風讓人找項鍊,他一臉嫌棄道:“重新買一條不就好了?你賺那麼多錢不就是用來花的?”

嚴墨風瞟羅澤一眼,不說話,再看向吊瓶,太慢,打電話之前他看了一眼,是這麼多,打完電話了,依然是這麼多。

他又再看向床上躺著的唐淺瑜,她臉色不太好,整個人都迷糊的,嘴唇起了泡泡,已經透明瞭,好像用針挑破裡面就會飆出水來。

“哎唷,只是發燒而已,緊張什麼啊?”羅澤用肩來撞嚴墨風。

嚴墨風迅速避開,不讓他撞到。

“小氣!”羅澤撇嘴。

嚴墨風沉聲問道:“什麼時候能醒?”

“燒退了休息好了就醒了唄。”羅澤說得輕描淡寫。

嚴墨風再問:“什麼時候退燒?”

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點滴完了兩三個小時就退燒了。”羅澤答。

“你可以走了!”嚴墨風嫌棄羅澤礙眼。

羅澤哇哇叫:“擦,卸磨殺驢啊!”

他立即收拾醫藥箱,他不要再留在這裡當電燈泡,討人嫌。

揹著醫藥箱走到門口,他轉過頭來問:“你會撥針頭嗎?”

嚴墨風不說話,羅澤伸手摸了摸鼻子,趕緊跑了。他這才想起來,他最初認識嚴墨風的時候,嚴墨風身體狀態特別差,總是喝酒,免疫力差得厲害,早晚的溫差都能讓他感冒,他自暴自棄,總是打吊針。

就是那時候開始,他受聘做了嚴墨風的私人醫生,給嚴墨風調理身體,有時候吊針的時間很長,嚴墨風就學會了自己換吊瓶和拔針管。

羅澤走了以後,嚴墨風伸手摸了一下唐淺瑜的額頭,感覺還是很燙,他默默地擰了毛巾來蓋在她額頭上,一會兒再換一條毛巾。

十幾分鍾以後,門鈴聲響起,他去開門。

門外,西裝筆挺的男人攤開手心,手心裡躺著一條項鍊,男人恭敬地問道:“嚴總,是這條嗎?”

“不清楚!”嚴墨風接過項鍊,道謝,“辛苦!”

男人頓覺受寵若驚,滿臉堆笑道:“不辛苦,不辛苦!”

嚴墨風看一眼項鍊,皺了皺眉,說道:“缺個包裝盒!”

“有的有的,您看看喜歡哪個?”男人像個魔術師似的,立即從左兜裡掏出兩個精緻的包裝盒,又再往右兜裡一掏,再掏出兩個,四個包裝盒被他抱在懷裡。

嚴墨風想了一下,沉聲道:“不用了!”

說完轉身入房間內。

要是唐淺瑜丟失的項鍊不是這條,她會失望。他沒必要再用精美的包裝盒來承載她的失望!

他將項鍊放在她手機旁邊,她一醒來拿手機就會看到。

唐淺瑜是清晨的時候醒過來的,燒已經退了,她整個人還很虛弱,她伸手摸手機的時候摸到一條項鍊,她猛地從床上驚坐起,看到手裡的項鍊,她突然嗚嗚地哭出來,聲音壓抑不住,透進廚房。

嚴墨風從廚房裡探出頭來的時候,便看到唐淺瑜吻著項鍊,嗚嗚地哭。她好像說著什麼,聲音低而啞,他聽不清。但他能感受到她那份失而復得的感動。

他看了唐淺瑜一眼,又重新再鑽進廚房裡。

唐淺瑜吻著項鍊,低聲喃喃:“我再也不會把你弄丟了,對不起!謝謝你!謝謝你沒有拋下我。”

她突然握緊項鍊,項鍊吊墜硌得她手心都是疼的,她都不捨得鬆開。

她突然覺得她的人生格外失敗。一直堅信的東西,一昔之間土崩瓦解。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聰明的,現在才知道,最傻最蠢的那個人就是她。

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看不清。

她竟然以為叔叔嬸嬸愛她,像她愛他們一樣愛她。

她天真地以為他們把她當成親生女兒,哈哈,原來只是為了把她養大然後用來交換更多的利益。

心怎麼會那麼痛呢?比看到林諾凡和蘇蓉搞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更痛。

她突然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心痛。因為她在失去,一個一個地失去。

婚前,他承諾非她自願不碰她,婚後,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八歲那年,她失去了父母。

現在,她先是失去了男友和閨蜜,然後失去了妹妹,再失去了叔叔嬸嬸。她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想到這些,唐淺瑜哭得嗚嗚哽咽起來。

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比親情都重要嗎?要是這樣的話,當初為什麼要把她帶回來,她寧願一直生活在孤兒院,知道自己是孤兒,沒有被特別疼愛過,她就不會心生期待,不會那麼渴望親情。被當成棋子交換利益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苦和失望。

“嗚嗚……”唐淺瑜握住項鍊,將頭埋在雙膝間。

嚴墨風站在電磁爐前,用平底鍋煎著蕎麥餅,他手裡拿著鏟子,輕輕地為蕎麥餅翻了面,聽到鍋裡傳來滋滋的響聲,他再在蕎麥餅上刷了一層油,再刷上醬,然後撒上蔥花。

他將蕎麥餅煎好以後裝在盤子裡,品相讓他滿意,他對食物的要求一向很高。

套房的餐廳與臥房相連,一張餐桌靠著牆壁,不太起眼。他將盤子端出去,看一眼chuang上的唐淺瑜,喊了一聲:“吃飯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