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從第一次拿起筆的胡亂塗抹到之後的隨性塗抹,於畫於心,藝術就像是畫下了一個圈,始於起點歸於起點,看似如出一轍然而大相徑庭。
那天在展會上我印象很深,這個男孩在我的《兄弟》前站了很久,我猜他或許是在想念自己的兄弟吧。
《晚餐》
《河畔女孩兒》 《葉精靈》
《靜待花開》
“花朵肆意的生長,花是活的,花瓶是空的,那只是我的一個夢。” ——《花·瓶》
有的時候,世界並非向我們關閉它的門,只是我們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籠中鳥》
聽說池塘裡的荷花快開了,可我到那裡的時候它們還在沉睡,我畫出了我想象中荷花綻放的樣子…
如果說人最終都有一個歸宿的話,我希望是躺在母親的身邊。每次回過頭去,她一直都在那裡。——《暮然回首》
創作中,最艱難的一步是被困在自己“風格”中;而缺失自己的風格也是危險的。
一切都需要改變,所有的嘗試是為了逃出安逸,在否定自己的同時也更加肯定自己,最終找到最好的自己,畫下一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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