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很奇妙,不是遇見便是錯過……假面舞會?是否是另一次機會?

緣分很奇妙,不是遇見便是錯過……假面舞會?是否是另一次機會?

打定主意後,沈佳曼決定主動去找慕遠辰。

她來到慕氏集團,結果卻被幾名保全攔住了:“對不起,請出示證件。”

“證件?”她愣了愣:“需要什麼證件?”

“出入證。”

“我沒有……”

“那你不可以進去。”

她急了:“我認識你們總經理慕遠辰。”

“這句話很多人都會說。”

“我真的認識他!”

“對不起,沒有證件一率不許進,請你馬上離開,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保全無情的將她拒之門外,她賭氣的站到一旁:“那我在這裡等總可以吧!”

“等也沒用,我們總經理近期休假。”

休假……

沈佳曼一臉錯愕,她分不清休假的話是真是假,可是眼下情況緊急,時間是她耗不起的資源,於是當即決定,直接去他家裡找。

慕氏家族在蘇黎世是名門望族,所以想要找到慕府,遠比見到他要容易得多。

眼前,是一座氣派的西方大宅,紅牆綠瓦,門前佇立著一排排法國梧桐,四面高高築起的圍牆,像一道凡人無法跨越的銅牆鐵壁,將裡面的人與外面的人形成了兩個世界……

她站在氣勢非凡的大門前,按響了門鈴,片刻後,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位威嚴的女管家:“你找誰?”

“你好,我找慕遠辰先生。”

“你和他什麼關係?”

“我……”沈佳曼語結,要她怎麼解釋和慕遠辰的關係呢?她和他貌似沒什麼關係吧……

“朋友……關係。”她目光閃爍的回答。

“什麼樣的朋友關係?”

女管家目光犀利的凝視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我家少爺一般不見客,如果真有什麼朋友找他的話,他會提前告知我一聲,避免一些心思不正的女人壞了他的心情!”

砰一聲,大門被無情的閉合,沈佳曼整個人愣住了。

待清醒後,她繼續按門鈴,這次,女管家態度明顯已經不耐煩:“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還不走?”

“我找慕先生有急事,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好嗎?你就說我是他船上認識的朋友,他一定會見我的。”

“空口無憑,你以為慕府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出的嗎?!”

女管家漠然轉身,沈佳曼急忙拉住她:“我有信物……”

“什麼信物?”

“一塊玉。”

“在哪?”

“我……我還給他了。”

“開什麼玩笑?!我警告你啊,別再按門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當耳邊再度傳來無情的關門聲,沈佳曼懊惱的把頭抵在了門板上,早知道這樣,晚幾天把那塊玉還出去也好啊……

人生果然是不靠譜的,她這樣想,也終於明白,二年前,為什麼他叮囑她有困難去找他的時候,要附帶贈送一塊玉,原來,這是大富人家的規矩。

緣分這種東西很奇妙,不是遇見,便是錯過……

沈佳曼失魂落魄的回了學校,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想見一個人會這麼難,即使讓人沮喪,卻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窮途末路時,一份娛樂報紙頭條引起了她的注意——《名門望族慕氏八月十三號舉辦假面舞會》

假面舞會?是否是絕處逢生的另一次機會?

第二次來到慕府門前,她是以參加者的身份出現,然而,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舞會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參加,沒有邀請函根本不得入內。

黯然的倚在梧桐樹旁,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堂而皇之的進入,她內心倍受煎熬。

張美麗被擄走五天了,如果她再見不到慕遠辰,後果不堪設想,這是她今天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情急之下,她拉住一位從她身邊經過的年輕男子。

“先生,你可不可以帶上我?”見男人雙眸滿是疑惑,她趕緊解釋:“我要進去找個人,可是我沒有邀請函進不了,請你幫幫我好嗎?”

或許是她眼中的迫切和焦慮讓男人不忍心拒絕,他點點頭:“好,跟著吧。”

沈佳曼感激的連聲道謝,挽住男人的手臂,終於踏進了慕府的大門。

宅門內是另一番景象,環境優雅,氣勢磅礴,一座巍峨的宮殿聳立在她眼前,讓她產生一種幻覺,像是回到了十九世紀的丹麥。

緣分很奇妙,不是遇見便是錯過……假面舞會?是否是另一次機會?

進入舞會大廳,眼前是富麗堂皇與金碧輝煌不足以形容的奢華,沈佳曼彷彿進入了一個超越現實束縛、絢彩神秘的世界,她戴上一頂紫色的狐狸面具,跟帶她進來的男人道別後,轉身穿梭進了人群中。

被拒之門外時,她頭痛怎樣才可以進來,現在進來了,她又頭痛怎樣才可以找到慕遠辰,這裡少說也有幾百人,而且真實的面孔都隱藏在華麗的面具下,如果想單靠一個眼神或一抹背影就找到要找的人,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咦,怎麼沒看見慕少爺?”

身後有兩個穿著奇異服飾的女人竊竊私語,沈佳曼豎起耳朵傾聽,這可是對她來說,太重要的信息。

“應該還在樓上,他每次都是舞會快要結束時才現身。”

樓上?視線移向遠處的雕花扶手,直接去找他的念頭油然滋生!或許這樣會有些唐突,但總比她盲目的在人群中穿梭要切實的多……

不管成與不成,都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破釜沉舟試一試。

幽靈一樣閃身上樓,卻被眼前錯綜複雜的室內設計迷得暈頭轉向,光是走廊就有七八條,更別提有多少房間了。

她一間間的探索,堅信一直這樣走下去,總會找到她要找的人。

蹬蹬……

當她走到其中一個房間,房門是半掩著的,她正準備探頭進去,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勢如破竹般的腳步聲,疑惑的側目,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握在門框上的手,突然被一股蠻力拉了進去,接著,一個帶著修羅面具的人捂住了她的嘴巴,伸出手指,作出噤聲的動作。

沈佳曼驚魂未定的屏住呼吸,門外隱約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找到沒有?”

“沒有……”

“繼續找……”

她緩緩仰起下巴,睨向面具下那一雙炯異的眼神,心跳突然加快,是他,清冷深邃的雙眸即使是隔了二年,卻依然記憶猶新……

門外漸漸沒了聲響,沈佳曼抬起一隻手,摘掉了面前男人的面具,沒有令她失望,面具下隱藏的真實面孔,正是她此刻千方百計想要見到的。

“你是誰?”

男人目光凌厲的直視她,比起兩年前初遇時,似乎多了一份冷酷傲然的陌生感。

“你不記得我了嗎?”她緩緩摘下面具:“慕遠辰……”

氣氛瞬間凝結,面前的男人震驚萬分:“是你?怎麼會是你?”

“對不起,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想來打擾你的。”沈佳曼抱歉的解釋。

“快請坐。”

慕遠辰指了指身後的歐式沙發,環顧四周,簡潔明瞭的色調搭配豪華的裝飾,復古的圖騰典雅尊華,古典中流露著華麗的貴族氣息,她猜想,這應該是他的臥室。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嗎?”他坐到她對面,目光溫和的望著她,與剛才的冷酷判若兩人。

“知道……”

沈佳曼有些窘迫,如果慕遠辰知道那天她是故意逃走,一定會覺得她很不厚道。

“你?”

“我是蘇黎世大學的留學生。”

慕遠辰短暫的錯愕:“這麼說,你上次是故意躲起來了?”

“不是故意,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慕先生回報我什麼,可是現在很慚愧,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

“沒關係,你儘管說,任何的困難我都會幫你解決。”

沈佳曼把張美麗的事跟他簡單敘述了一遍,他聽完後,二話沒說拿出手機,用流利的德語交代一番後,掛斷電話睨向她:“別擔心,天黑前,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同學。”

她一點不懷疑他的能力,他若沒有這個能力,她就不會來找他。

起身,感激的頷首:“謝謝你,慕先生。”

“不用客氣,你叫什麼名字?”

“沈佳曼。”

“沈佳曼……”他重複一遍:“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央求別人帶我進來的,之前來找過你,你們家的女管家不讓我進……”

“如果你想找我,可以直接跟你們校方說,他們會聯繫我,今天我舉辦這個舞會另有目的,剛才若不是及時把你拉進來,你會很危險。”

慕遠辰怎麼也沒想到,找了她這麼多次,她卻會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出現。

未完待續......

書名《耿滿陶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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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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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成年,這些文件簽下了也沒有法律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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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黃滿堂不禁一身冷汗。

要知道,當日他跪在二老面前磕頭喊師傅,其實是想做江泰德和李一劍的弟子,然而二老也是人精,竟一個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硬把他推給了葉伊。正式確定名分的時候,他嘴上笑嘻嘻,心裡卻是罵連天:憑什麼!居然要我給一個十幾歲的娃兒做徒弟!還是學不到門派本事的外門弟子!

但是經過一個月的相處,黃滿堂的委屈早已煙消雲散,心裡充滿了驕傲:外門弟子又怎麼了,多少天才連做外門弟子都沒資格呢!

當然,他也真正的明白了欺師滅祖四個字的意義。

鬼谷一門,從戰國開始就是歷史的中心。

“等會雪停了,你和呂天良一起回x市辦公證手續,”葉伊說,“辦完手續以後,你也不用急著回來。”

“徒兒明白。徒兒會把呂天良名下所有產業收編整合完畢,再回到師父身邊。”

黃滿堂誠惶誠恐。

葉伊抬頭,看了眼天空,說:“希望明年開學的時候,能夠看到一個嶄新的福德軒。對了,你接收福德軒以後,凡是土裡帶來的貨,都不要立刻出售,尤其是刀劍玉之類,必須第一時間送到我這邊讓我看過!確定沒問題才能擺在店裡!”

盜墓賊從土裡帶來的東西,很多都附有煞氣,不經過處理直接擺在店裡,買主帶回家後很容易被煞氣影響,輕則神經衰弱諸事不順,重者破財毀家有血光之災。新出土的刀劍玉更是幾乎每件表面都附煞氣。

過去,豪門鉅富常將有煞氣的古玉交給年輕美貌的侍女貼身佩戴,用女子的元陰置換出古玉內的陰煞,待古玉吐盡煞氣再收回,整個過程稱為養玉。

如今社會不能再僱人養玉,所以對這些帶煞的東西的處理也要更加慎重。畢竟,誰都不想重金買回家的東西是一顆破財壞名的災星。

深知這點的黃滿堂恭敬地對葉伊說:“徒兒謹遵師父的教誨!”

葉伊笑了笑,說:“下去吧!”

黃滿堂夾著文件包走出房間,心裡翻滾著一個問題:師傅打算怎麼處理這些有煞氣的東西?

他不知道的是,葉伊開設古玩店並非是為了賺錢!收集附有元氣的古物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不管是煞氣還是吉氣,都是葉伊收集的對象。

因為她腦海裡的神秘羅盤需要吸收足夠的煞氣才能正常運行;而隨著修為提升,她對元氣的需求也日益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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