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這時走向莫致遠,莫致遠瞳孔微縮,眼中帶著戒備之色

李尚這時走向莫致遠,莫致遠瞳孔微縮,眼中帶著戒備之色

東飛翰的決絕

“千樹!給我滾上前來!”東飛翰一聲怒咆,周身散發出深藍色的玄氣,之間偶有一絲紫色的玄氣,並且毫無保留的將玄氣外放。

所有人的視線皆被這狂放的玄氣所吸引。

“這怕是有玄階九級了。”

“府主的修為又提升了。”

“咱們天都在東齊將擁有更高的地位了。”

一時之間,眾連連驚歎稱讚道。

許偉業雙眼微眯,好強,玄階九級除了王室那位戰獸老祖,怕是東齊國少有對手了。

東千樹瞬間就懵了,從小到大,他就沒見過父親如此暴怒的衝著他吼過。

見東千樹紋絲不動,東飛翰再吼一聲:“你小子是耳聾了嗎?”說話的同時一隻巨大的手掌便探出,一把將東千樹拎了起來,懸在半空之中。

面對怒氣滔天的父親,東千樹身體不經顫慄起來。

“府主是怎麼了?可從未見他發如此大的脾氣!”

“千樹少主犯了什麼錯?惹的府主如此的動怒。”

一旁的府衛額頭上也掛著豆大的汗珠,小聲的議論著。

雖然虎毒不食子,他們並不擔心,府主會下重手,因為府主出了名的護犢子,可是能讓府主如此大動肝火的情況確實罕見,甚至幾乎沒有。至少多年來,他們未曾見過。

“小兔崽子老實交代,千秋的玄靈碗可是你打破的。”東飛翰瞪大著虎目怒斥著東千樹,威嚴地道。

東千樹被這麼一來二去的嚇唬,懼於父親的盛怒的面龐,緩緩地低下頭承認道:“是我摔破的,但是,是莫致遠那老頭承諾了我不少的好處,目的是想激怒千秋哥,殺了李尚。”

李尚深深地看了一眼東飛翰。心中暗道,我倒是低估你了,粗中有細,大智若愚。

輕拍著手掌,李尚看向東飛翰,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笑:“東府主!好魄力!”

東千翰看著李尚的笑,不經心頭一緊,一股危機感由心頭升起。

李尚看向東千秋淡笑道:“摔了你碗的人在那。”隨後戲虐的目光向東千樹掃去。

看著東千秋漸漸變冷的目光,東飛翰心頭一緊,頓時有些覺得心塞,這個侄兒向來陰狠決絕,關於他的一切,任何人只要觸及他的雷池,他勢必讓人付出至少流血的代價,前提是能在他的手下接下一掌。

東千樹看著東千秋死死盯著自己的目光,陰寒至極,就是這般看著他,他都感覺冷到了骨子裡,他這位堂兄的狠辣他可以親眼見識過的,小時候一個堂兄就是弄壞了他的玩具,就他被殘忍殺害了,那一年東千秋只有八歲。

因為這個世界武道為尊,東千秋天賦驚人,而那位堂兄資質平庸,所以東千秋只是象徵性的被罰面壁一天,就不再被追究了。

“千秋哥,你仔細看看這個玄靈碗是假的,莫致遠那老頭找人高仿的,你的玄靈碗在我屋裡收著呢,完好無損。”東千樹慌忙開口解釋道,生怕一個突然,這位冷血堂哥就對他出手。

東飛翰聞言,懸起的心臟終於落了下來,心想著,千樹這小混蛋還不算笨,真要打碎了東千秋的玄靈碗,他自當會攔下東千秋對兒子的出手,只不過,他將面臨整個王室的威壓,可以預料的結局便是連同兒子被髮配邊疆鎮守。

“千樹,看在四叔的份上,這次便繞了你。”東千秋淡漠地開口。

東飛翰心中一喜,看來自己修為的提升,東千秋還賣了幾分的面子。

李尚轉過身子直面東飛翰道:“許老與我並無多大交集,只是因為一些利益暫且綁在一起。你若因為想拉攏許老,連帶著幫襯或是忌憚於我,大可不必。”

許偉業聞言,瞳孔猛然一縮,心中暗罵一聲:這小子。在眼中一絲驚訝之後,眼中佈滿了讚許之色。

若是換做一般人,能仗著他戰獸武修的身份,必定耀武揚威的。就算不耀武揚威的,也會悶著聲藉著他的戰獸武修的身份,拿一些好處的同時也能好好的保護自己。而李尚倒好,竟然直接和他撇清了關係。

東飛翰一時之間有點蒙圈,看了看李尚,又再看了看許偉業。

李尚淡淡地笑道:“別看了,我和許老沒什麼關係,我無需借他人之勢狐假虎威。”話鋒一轉,李尚的眼眸變得無比的清澈,一臉自信地道:“現在你可能視我可有可無,或者是別人的附帶品,無需多久我便會讓你忌憚於我,比忌憚許老更甚之。”

開始還看不明白的府衛們,聽明白之後,一個個忍不住譏諷起來。

“一個體修,雖有玄階的戰力,想讓府主大人忌憚,簡直就是笑話。”

“和戰獸武修劃清界限?沒了那位戰獸武修的老者,簡直就算個屁。”

“這小子沒見有多牛逼,就是吹起牛來確實牛逼。”

邀生死戰

在一片嘲笑聲之中。看著一臉自信的李尚,許偉業眼中抹過道道精光,對李尚的讚許之色,不加掩飾的掛在眼裡。

胖德卻沒那麼淡定,一臉憤然之色,並和那些府衛互相謾罵起來。

東飛翰的視線幾乎都落在許偉業身上,當看見許偉業眼中對李尚不加掩飾的欣賞之色,便陷入了沉思:這位名李尚的少年,心性上在武道一途之中確實難得,但是不修玄氣終究難堪登武道之巔,只是體質特殊罷了,為何這許老如此看重於他?這便是東飛翰想不通的一點。

“沒有實力,嘴倒挺利索。”東千秋淡漠地開口,甚至沒去看李尚一眼,不屑一顧地道。

李尚輕笑一聲,臉色迅速地冷了下來,冷聲道:“東千秋,兩日之後擂戰臺上決生死戰!一隻碗,你便說要我妹妹的性命,那我便要了你性命。”

東千秋輕蔑地看了一眼李尚,淡淡地開口道:“既然你想死,我便送你上路。”

李尚輕笑一聲,轉向東飛翰道:“勞煩府主,將生死之戰公佈於眾。”

東飛翰聞言,面部不經地抽搐起來。心中暗罵,開什麼玩笑,死了哪個?他都沒法交差,東千秋肯定不能死,可是李尚這小子若是死了,肯定會影響王室對許偉業的招安,想到這裡,東飛翰心中一陣抓狂。

剎那間場面一度寂靜,那群府衛竟然沒有再去嘲諷,只是看向李尚的眼神就像看是看死人一般。

足足半響之後,場面才開始活躍起來。

“你們猜這小子能在千秋少爺手下活過幾招?”

“我猜兩招之內,我們要不要開個盤賭上一賭?”

東千樹一看,雙方竟約定下生死之戰,心中一下子樂開了懷,雖然事情的進展不同,但是出了他想要的結果,他就可以在莫家收下不少的好處。

東千樹閉著眼睛偷著樂,這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李尚正一臉邪笑的看著自己。

“你幹嘛?”東千樹倉皇地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向李尚。

這時李尚動了,速度極快,一下子便來到東千樹身旁。

東千樹還沒來得及反應,李尚已經將整條胳膊架在了他的肩上。

“小子,莫家的好處一人一半。不然我就將這事捅出去,你別想拿一分的好處。”李尚在東千樹耳邊淡淡地說道。

東千樹瞬間就懵逼了,反應過來之後,一臉愕然道:“這些好處是用來買兇殺你的。”

“我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告訴我是給還是不給?”李尚淡淡地道,面上非常的平靜。

東千樹一陣譏笑道:“給!反正你死了我可以再拿回來。”

李尚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道:“這樣吧!打一個賭,若死的是你堂兄,你的那一半也歸我。”

東千樹本想再開口嘲諷李尚幾句,抬眼卻對上李尚充滿自信的眼眸,看著他一臉的從容不迫的樣子,突然就啞口。

李尚的自信對他的衝擊異常的大,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即使李尚輸了又怎樣?所有人都認為東千秋不可戰勝,天都資格賽上,每一位與東千秋對戰的對手,未戰都已經先怯了,沒有一個人在東千秋手上走過第二招。

所有人都嘲笑他白痴,可是他卻是唯一一個不懼怕東千秋的人,甚至揚言要斬殺東千秋的人。

東千樹不知道為何心中竟冒出這種想法,迅速將此想法斬掉,然後換成一張頗為不屑的臉孔回應道:“我跟你賭。”

李尚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那先謝謝你了。”

看著李尚自信的笑容,東千樹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隨後哼聲道:“怕是下不了擂戰臺。”

李尚並沒有再理會東千樹,二人之間的交流就此打住。

東飛翰本來還以為李尚會對東千樹出手,結果見二人只是在交流著什麼,也就放下心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在交談著什麼?只是從他們的表情上去猜測,至少在表情上,他們知道贏的是李尚,輸的是他們少府主。

隨著李尚也站在了一旁默不作聲,整個閣樓再次陷入了安靜,東飛翰輕咳兩聲打破了沉寂:“好了,上早食。大家用膳吧。”

李尚來到了胖德的身邊坐下,隨後目光再次看向門口的鼻涕老者。

一個大鼻涕泡之後間隙三秒,接著連續三個小鼻涕泡。

間隙十秒,連續三個大鼻涕泡,接著間隙三秒,再之後連續五個大鼻涕泡。

兩組循環,週而復始。李尚在心中觀察著,並尋找著其中的規律。

李尚這時走向莫致遠,莫致遠瞳孔微縮,眼中帶著戒備之色

鼻涕老頭

“李尚你老是瞟門口那老頭幹嘛?”胖德一臉好奇地看向李尚問道。

李尚淡笑了一聲,卻沒有回應,快速地吃完碗裡最後兩口飯,起身道:“李唐交給你們了,我先行回屋去了。”

不一會兒李尚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

胖德壓低了聲音對著許偉業及李唐說道:“看見沒有,李尚一直瞄著門口那個老頭看。”接著一臉躊躇地道:“李尚是想他爺爺了。”

聽胖德這麼一說,李唐不禁眼睛泛紅,小臉立馬憂傷起來,閃著淚光的大眼睛看著胖德道:“胖德哥哥,我們吃快點,吃完去找哥哥去。”

望著滿桌的美食,胖德的口水都抑不住地往下流,唆了唆口水道:“厄……這個……估計快不起來。”

李唐沒好氣地翻了一眼白道:“胖德哥哥你該減肥了。”

……

李尚回到屋內,開始推演起老者的鼻涕泡。

兩段鼻涕泡,老者最有可能想表述的應該是時間和地點。

老者在約他見面,這一點李尚是肯定的,在李尚記下他的鼻涕泡之後,他的鼻涕泡就開始變得雜亂無章,沒有規律可尋了。

首先一加三,便是指子時三刻;而三加五,便對應寅時和辰時,寅辰,又或者是虎龍?

李尚思慮了一番便決定白天的時候有空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和寅辰、虎龍相關的地方,這也是李尚為何沒有提出離開天都府的原因,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會立馬搬離這裡。

思考完老者的事,李尚不禁緊緊地蹙起了眉頭,心中低語道:東千秋!那可不是說擊敗就能擊敗的。如今這強化不均的身體,一旦被東千秋發現弱點,勢必會遭到他猛烈的追擊。

“啊!”李尚大叫一聲,隨即破口大罵道:“該死的!不能修武技我忍了,為什麼連控制玄氣的強化部位都不可以,我們李家是哪裡得罪了這片天地。”

隨著罵聲出口,李尚堵在心中的鬱結也打開了,隨後搖了搖頭,甩掉最後一絲煩悶,盤膝坐下,準備入定進入修煉之中。

修煉還是要修煉,雖然不能定向去強化身體,但是沒有辦法這是他唯一可以變強的方式。李尚心如明鏡一般清晰。

李尚還未入定,便聽見“砰”的一聲響,房門被撞開了,緊隨著而至的“咚”的一聲響,胖德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著摔成狗吃屎模樣的胖德,李尚和李唐紛紛忍不住被他滑稽的落地姿勢給逗樂了。

胖德一下子跳了起來,看了一眼李尚,隨即轉身,便像門口走去,接著一腳便踢碎了門口的門攔,嘴上還不乾淨地謾罵著:“我讓你絆我。”

“這麼高的門欄你看不見嗎?把它踢壞是做什麼?”李尚強忍著笑意道。

胖德用雙手託著肚子,並比劃著示意道:“擋著了,能看見個屁呀!”

李尚一陣無語,連李唐都看不下去了道:“胖德哥哥你快變成豬了。”

胖德剛準備開口和李唐對著幹,便被李尚岔開話題道:“胖德你來我這有事嗎?沒事帶李唐出去玩,我要抓緊時間修煉。”

“修煉個屁呀,吃飯的時候,我看見你不時的去看門口那老頭,聯合上你離開時落寞地背影,我推測你一定是想你爺爺了,所以我帶著李唐一起來寬慰你,準備帶你一起出去玩。”胖德分析得頭頭是道有模有樣地道。

李尚聽著胖德在這正兒八經的胡說八道,一陣無語。沉默片刻開口道:“胖德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

胖德一臉賤笑道:“哎呦!這裡就我們三,被撞破你思念爺爺,也沒什麼丟臉的。”

李尚剛想開口反駁,李唐便拉起他的手晃悠了起來,並撒嬌道:“哥哥,來天都我們還沒有出去逛逛呢。”

架不住李唐的軟磨,也深知他們誤會了自己思念爺爺,不過雖然是誤會,卻是個美好的誤會,最重要他們一大隻加一小隻的目的也是想要他快樂,所以李尚便答應了外出。

三人離開了天都府,走在了天都城最繁華的貿易大街之上。

“哥哥在那邊,我感覺有東西在呼喚我。”李唐怯生生的有些突兀東開口道。

“走!”李尚二話沒說,拉著李唐的小手,示意胖德跟上,便讓李唐帶路尋去。

穿過幾條街道,李唐停下了腳步,指著不遠處一個帶著草帽賊眉鼠眼正擺地攤的小販道:“就在那個人的攤位上。”

李尚抬頭看了一眼木質的門樓,含有貿易市場四個燙金大字的大匾居中懸掛著,這個地方可是魚龍混雜之地。

李唐剛欲走上前去,李尚扣住她的小手腕道:“別急!先從邊上一個個攤位順溜著逛過去,記得在那人的攤位之上,你所感之物,不要說出來,待我們走一圈再回到這裡再告訴我。”

淘寶

“嗯嗯”李唐應聲點頭道。

轉了一小圈之後,三人回到原點。

李唐苦著小臉道:“李尚哥哥那東西像是一個摔碎了的碗片,而且是土黃色的。”

李尚點了點頭道:“果然是它,在經過攤位之時,李尚也感受到了這個顏色古樸,像是殘破地碎碗片一樣的東西,蘊含著強大的能量。”

隨即李尚將頭偏向胖德耳語了幾句,又俯下身子對李唐說了兩句。

接著按計劃進行,胖德帶著李唐再次饒了個圈逛到目標攤位之上,而李尚則站在旁邊的攤位之上,靜候其觀,司機應變。

胖德按照李尚的指示,選中了一件頗為貴重的九級玄鐵,跟那商販討價還價起來,爭執了一番,胖德表示了願意退讓,隨手一劃,四五個不值錢的玩意包括那塊古樸的碎碗片被劃了出來,然後對著那商販說道:“老闆,我也不還你價了,這幾個不值錢的東西就算贈品送給我瞭如何?”

小販欣然答應,胖德心中一喜。李尚也輕輕地揚起了嘴角。

小販將東西打包好,胖德付了銀子,剛欲取走。這時一隻大手先他一步將包裹抓了起來。

順著大手看去。李尚目光一冷,來人正是莫致遠。

莫致遠怨毒的眼神看了李尚一眼,接著看向那小商販道:“他們要的東西,我出三倍價格購買。”

那小商販頓時眼泛財迷之色,接而用急切的眼神示意胖德讓出,暗中傳音道:“兄弟割愛如何?我將重新免費贈送你一塊九級的玄鐵如何?”

胖德冷眼看了一眼莫致遠道:“老匹夫,是用九級玄鐵為莫龍打棺材嗎?”

莫致遠鄙夷地看了一眼胖德,隨後用怨恨的目光看向李尚道:“牙尖嘴利都如同你一般,鄉城來的果然沒有素質可言。”

李尚不慌不忙地將袖子撩起,淡淡地開口道:“你素質高?素質高到搶奪我到手之物?以為花三倍價錢搶奪就能打壓我們了?恐怕沒有人會認為你牛掰,只會覺得你是人傻錢多,是個傻子而已。”

隨後李尚面向胖德淡淡地開口道:“既然有人願意做冤大頭花三倍價錢買塊九級玄鐵,讓給他買便是。”

隨手將包好九級玄鐵的包袱丟在了攤位之上,“你也就能蹦躂兩天了,兩天之後的擂戰臺,我親眼去目睹你是如何被打死的。”莫致遠語氣陰冷地道,看著李尚的眼神猶如看死人一樣。

“可悲的家族,連報仇都要借他人之手。”李尚嗤笑道。

“若不是那位戰獸武修及府主護著你,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莫致遠譏諷道,一臉鄙夷之色。

李尚冷哼一聲,二話沒說便一拳轟出。

莫致遠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眼帶殺意的同時並且心中狂喜,既然你先對我出手,我便可以用一拳回擊,這樣不小心誤殺了你,就怪不得我了。隨即狂笑道:“焚化吧,燒了你這雙拳頭。”

莫致遠,體內玄氣飛速地運轉,一雙血色的手掌同時拍出,與莫龍不同,莫致遠的血指尖生出白金利爪。此乃血手利爪修煉至圓滿之象。

李尚瞳孔微縮,感受到周圍空氣急劇升溫,從莫致遠手掌心之中傳來灼熱的能量。心中輕笑:玄階五級的莫致遠若是換了別的武技,李尚除了拼死確實沒有太大的勝算。

血手利爪固然強悍,它最大的威脅還是在於超高的溫度,可是偏偏這一點李尚並不害怕。因為天龍血脈擁有強悍地抗高溫的能力。

“大膽!莫老兒。”一聲斷喝之聲傳來。

莫致遠心中一緊,全力擊出的掌,收回了三成之力。

“轟!”的一聲巨響,掌與拳相接,李尚悶哼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冷冷地看向莫致遠。

莫致遠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尚,接著眼中一片惶恐之色。

這時一個白衣老者降臨在李尚及莫致遠兩者之間,白衣老者正是那一聲斷喝的之人。

“小兄弟你可安好?”白衣老者看向李尚面浮擔憂之色,他知道剛剛那一喝,雖然莫致遠收回了三成之力,可是即使這樣,依舊可以創傷玄階三級左右的武修,而東飛翰給他的信息,李尚便是堪比玄階三級的武修。

“多謝!老先生,在下並無大礙。”李尚對著老者抱拳致謝道。

李尚知道老者的斷喝,讓莫致遠心生忌憚的抽回了幾成的力量,所以他並沒有受傷,吐出一口鮮血只是因為內臟受到強烈的震盪的鬱結之血。

李尚這時走向莫致遠,莫致遠瞳孔微縮,眼中帶著戒備之色

碎碗片

對於老者李尚還是很感激的,若是接下莫致遠全力的一掌,自己一定會受創,會直接影響到他兩日之後與東千秋那一戰。對於老者的身份,想都不用想,必定是東飛翰所派之人。

白衣老者聽李尚所言竟沒有受傷,眼中不免掠過一抹驚異:小子是什麼體質?一個不修習玄氣的體修,竟能走到如此地步。

“莫老!為何下殺手?”白衣老者語氣冷淡地質問道。

莫致遠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眼前這位老者,李尚不認識情有可原,他怎麼會不認識?難怪他現身之前,並沒有探查到有強者保護李尚,沒想到東飛翰竟對這小子如此看重,竟派了他的二叔爺爺有武狂之稱的東勃康。

東勃康玄階八級的修為固然強大,但是讓他得名武狂的原因便是地階以下沒有人可以擊敗他,他特別好戰,時不時便去挑戰那些玄階九級之人,讓人異常頭痛,後來那些和他交過手之人就以各種理由推脫與他的切磋。

“武狂前輩!是這小子先出手的,我只是正常防衛。”莫致遠憋了半天,竟用孩童講道理的口吻說道。

東勃康不經大笑起來:“一位少年對你出手,你竟用全力一掌回擊,確實夠正常防衛的。”

莫致遠選擇咽聲沉默了,他已不佔理,微低著頭站著,只希望東勃康不要動怒。

李尚這時走向莫致遠,莫致遠瞳孔微縮,眼中帶著戒備之色。

見莫致遠警惕的眼神,李尚不由輕笑道:“莫致遠,這一口淤血不趕緊吐出來,怕是身體會受到不小的創傷。”

莫致遠一臉駭然的看著李尚。

李尚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從莫致遠的表情,心中就已經肯定了他的猜測。莫致遠的內臟也受到了震盪。

這一次東勃康沒有覺得吃驚,讚許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看向李尚。

莫致遠很快便調節了氣色,讓臉色好看了一些,接著寒聲道:“老夫才不像你這般沒用!”

李尚輕笑一聲回應道:“看來我是小瞧你了。”看向莫致遠的眼中充滿了戲虐之色。

“莫老兒既然無事隨老夫回府,下棋對弈一番。”東勃康適時的開口。

令莫致遠一臉尷尬,相當的窘迫。

“莫致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嗎?莫要以為是你放過我,若不是許老的戰獸虛影,你怕是活不到現在和我對話。”李尚冷峻的臉龐,語氣傲氣而霸道。

說完之後,並沒有給莫致遠開口的機會便轉身便離開了。

莫致遠看著李尚的背影,雙眼射出惡毒的目光,點頭欠身向東勃康請辭之後,莫致遠快速地離開了。

剛踏進莫府,莫致遠一大口黑血再也憋不住,噴了出來。一臉頹然的道:“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天才,堪比玄階五級的戰力,也許對上東千秋,也不至於一定會輸。”

“致遠,你敗了?”一道溫柔卻充滿威嚴的聲音由府內傳出。

莫致遠抬起頭一臉敬仰之色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雙膝下跪,行跪拜大禮道:“致遠無能,不能替龍兒報仇,請老家主賜罪。”

“龍兒死就死了,難成大器,殺我莫家之人,必定要以命償還,東千秋殺不了他,那就請刺殺盟的人殺了他,致遠放心,待我突破地階之時,這東齊國一半的領土城池便是我莫伯約的了。”在一陣狂笑聲之後,傳音落下。

莫致遠起身神色複雜的站在了原地。

……

李尚一行人回到了天都府,李尚所住的客房之中。

三人圍坐,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碎碗片。

許久之後,“李尚你看出什麼了?”胖德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

“沒有,李唐你有覺得不同嗎?”李尚偏過頭看向李唐問道。

李唐低著頭,耳朵也耷拉了下來,接著搖了搖頭道:“不知。”

胖德斜著眼看了看李唐道:“小丫頭片子,費那麼大力,真就弄一個破碗碎片?”

李唐被胖德這麼一說,小臉憋的通紅的,滿面的尷尬。

這時李尚也開口道:“這絕對不是一個破碗碎片,我能感覺到,這裡面蘊含著有多大的能量,胖德你帶李唐出去,我要研究一下這個碎片。”

胖德帶著李唐離去,李尚盤膝而坐,單手託著碎碗片,另一隻手浮在其上,引導血脈之力慢慢向碎碗片注入。

這時碎碗片突兀地亮了起來。散發出微弱的藍光,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點點發光。

李尚發力加大血脈之力的注入,結果依然如此,藍光並沒有變的更多。

停止血脈之力的注入,碎碗片又恢復了古樸之色。

李尚一陣頭大,氣結道:“什麼玩意?”

錯入

將碎碗片放在了一旁,李尚閉著眼修煉了起來,當一絲玄氣被吸收之後,黑色瘴氣突兀地竄出體外。

李尚猛的睜開雙眼,第一反應不好,是不是李唐那小妮子跑回來了。結果卻見那黑色瘴氣一下子竄進碎碗片裡,隨即消失不見了。

李尚不禁面露驚疑之色,再次引入一縷玄氣進行修煉,生出的黑色瘴氣再次飛速竄出了出去,再次沒入碎碗片裡消失不見。

雖然不知道這個碎碗片什麼來歷,可是竟能主動吸收黑色瘴氣,這大大的縮短了他的修煉時間,更重要的是有了這個東西,族人便可安全的修煉了。

多次試驗後,李尚心中大喜,將碎碗片包好,放入懷中,接著開始瘋狂的修煉。

再引一縷玄氣進入血脈之中,李尚等待著玄氣會在身體哪一處被吸收,這種不定向性的修煉實在太糟糕了,身體的強化太不均衡了。

“唉……”一聲輕嘆李尚心想著:這股玄氣,去右腿處就好了。

結果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星星點點的藍光進入了血脈之中,並引導者玄氣向右腿處運輸。

“這是那碎碗片上的藍光,我撿到至寶了。”李尚一時之間面色怔了怔,隨即變成了狂喜道,“這塊碎碗片到底是何物,既能夠吸收黑色瘴氣又能幫助我定向強化身體,簡直太神奇了。”

李尚越看這片碎碗片越是喜歡,吸收黑色瘴氣,加定向引導強化身體,這個不起眼的小碎片一下子解決了李尚兩個大麻煩,李尚怎能不喜。

來了勁頭的李尚,一修煉便至傍晚時分。

“兩天的時間足夠我將肉身強化均勻了。”李尚摩拳擦掌心情愉快地自言道,“該出去逛逛了,看看這天都府有什麼跟時辰有關的寅、辰時,或者虎、龍相關之地。”

李尚踏出房門朝著一個方向開始找尋起來。

還沒走出多久,便聽見低沉地獸吼之聲,李尚臉上微微一楞,心中生疑:這天都府內竟然有兇獸?

李尚尋聲而去,穿過了兩條長廊,最後在長廊的盡頭發現一面約三十多米的高牆,高牆下有一道圓形的拱門,門上上著鎖,一旁的牆壁上寫道:非東姓不得入內,是東姓請在門口石盒之中請示預約。

李尚搓了搓手,搖晃了兩下腦袋,一隻腳跨出,正踩在那行字上,接連數十步邁出,便登上了高牆之上。

向下俯視,李尚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好大的手筆。”

這是一片巨大的玄鐵鑄造的牢籠。牢籠之中有兩頭玄階兇獸,一隻炎浪虎和一隻地狼龍。

李尚瞳孔一縮,虎和龍都有了,鼻涕老者約我來此地?沒再多想,李尚一躍跳下高牆,鑽入牢籠之內。

李尚慢慢地向兩頭兇獸靠近,兩頭兇獸對著他發出低吼之聲,似乎在警告李尚不要靠近它們。

“你們兩隻再叫喚,我便立刻殺了你們。”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

李尚聞聲,一個轉身藏入一棵巨木的後面。

只見一位面容姣好,膚如凝脂,身著水藍色貼身裙,勾勒出誘人曲線,年齡約十六七歲的少女正朝著兩頭兇獸那邊走了過去。

見少女走了過來,兩隻兇獸竟溫順地如小貓一樣,匍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相當老實。

那名少女來到兩隻兇獸身邊,竟分別吻了一下兩隻兇獸的臉頰。

見到此景,李尚面色一怔,心中生出一個念頭,飼養兇獸的女生一定不能討回家做老婆。

從空間戒指之中甩出一隻白銀陽象的屍體。“快吃晚飯了。”女子一聲令下,一龍一虎便撲在白銀陽象的屍身上撕咬起來。

李尚眼睛一亮,心中低語:什麼時候我也要弄一枚空間戒指來。正在李尚意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弄枚空間戒指之時。

那女子竟從兩頭兇獸身後一個狗屋大小的木盒之中,抱出一個七八個月大的小嬰孩來。

此刻,白銀陽象已經被吞食,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那女子空出一隻手來,分別摸了摸一龍一虎的頭道:“心頭精血各一滴,速速取出。”

兩聲痛苦地低鳴之聲,兩滴赤紅色的精血分別從兩頭兇獸口中吐出,女子單手一揮,收入掌心之中,接著她便褪去半邊上衣,解開胸衣,露出一隻傲人的山峰,擠出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連同兩滴兇獸精血一同滴入嬰孩口中。

“厄……”長那麼大從沒見過如此畫面的李尚,一時之間忘記了隱匿氣息,一瞬間就被那名少女發現了。

“誰?”此刻的少女無法抽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尚漸漸消失的背影,羞怒著的臉咬牙切齒地道:“我一定會找到你,並且殺了你。”

破屋

李尚迅速翻過高牆,回到了長廊之上。

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座山峰。李尚用力地甩了甩腦袋,這念頭一定要斬掉。雖是如此,臉頰還是紅撲撲的。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那老者的鼻涕泡不會是引我來此地吧?兩頭玄階兇獸的嗅覺,在此見面難免不會被兇獸發現,不過此地確實應該無人出入卻也屬於安全之地,再次想到那香/豔的一幕,李尚一臉的窘迫。

“再找找有沒有可能的地點。”李尚尷尬著臉,不禁長吐一口氣道。

在天都府內差不多逛了一圈,李尚又找到一處擁有龍虎石雕的地方,便再沒有發現什麼可能之地,決定準備回屋了。

在經過一處廢棄之地,雜草叢生,一間破舊地老房子坐落在此,盡顯荒涼。此處此景與高端大氣的天都府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李尚走近破房子跟前,破舊的房屋因為年久失修,牆體已脫落了大半,連內牆的磚頭已呈現粉化之狀,透過破舊的門窗看向屋內,一片狼藉,並落著厚厚的灰塵並結著大量的蛛網,唯獨桌子上一個靈位牌乾淨異常,就像是剛放進去的一樣。

李尚定睛一眼,不同於別的靈牌,上面只寫著四個大字——寅辰之靈。

李尚眉頭一挑,雙眼微咪成一條線,直覺告訴他,老者暗示相約之地,似乎就在這裡。

“尋了你好久,聽人說見你在亂逛,瞎溜達什麼呢?莫老頭一半的好處先放你這給我寄存好了。”說話的同時東千樹拋出一個包袱丟向李尚。

李尚聽了前半句時,看向東千樹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暗道:這小子還不錯,起碼挺誠信。再聽到後半段,東千樹那高人一等的惡習還是沒改。

“哦?既然你如此有自信東西是我為你寄存的,那就全部都放我這吧,省得我勝了你之後,再去叫你拿出來,你會沒面子。”李尚挑了挑眉淡淡地笑道。

東千樹冷哼一聲,剛欲出言反駁,視線一瞥落在了破房子之上,一時計上心頭:“不是我小瞧你,你若是能撼動這破房子一磚或是一瓦,我便將我的這一份現在就送出,即刻生效,無關你與東千秋的勝負。”

李尚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破房子上。這東千樹畢竟年幼,一下子把賭注壓的這麼大,誰都知道這破房子定有蹊蹺。

不過這也激起了李尚濃厚的興趣,李尚再次看向東千樹道:“這屋子怕是不凡吧?但是我並不認為我撼動不了它的一磚一瓦。”

沒想到李尚如此輕易地就答應了他,東千樹半張著嘴,微微一怔,看著李尚那張自信的臉龐,以及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東千樹沉默了。

半響之後,才緩緩的開口道:“你知道這座破房子為何在此?不是不拆,而是沒有人能夠拆除,據說當年東瀛宗出動地階強者都無法撼動。”說到最後,東千樹嘲諷道,“有自信是好的,可是莫要盲目自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著東千樹一副老氣橫秋指教人的模樣,李尚不再說話,而是深蹲著馬步,蓄勢待發,深吸了一口氣,一拳轟向破屋的牆壁之上。

霸道的拳風落在牆壁之上,如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絲的動靜。

李尚微咪著眼,並沒有氣妥,接連數十拳全部轟向同一塊牆磚,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

“不自量力的廢物。”東千樹砸吧著嘴,滿臉的鄙棄道。

李尚冷冷地看了一眼東千樹,並未理睬他,而是盤膝坐下,閉上了眼睛,開始了思考,十拳連擊一點都沒有打破,如果我能讓十拳同時擊中一塊磚呢?

突然有感而發的想法,李尚並未覺得不可行,靈光一現,李尚迅速暴退到一百一十米之外,第一拳擊出拳,拳力壓縮著空氣化出一顆拳頭來,緊接著飛速上前十米第二拳擊出……

再往後每隔十米便擊出一拳,直到十米處,十拳擊出。

李尚恰到好處的控制十拳同時擊中那一塊牆磚,只聽“撲通”一聲,那塊磚頭掉落在了地上。

東千樹不禁哆嗦著嘴巴,一臉震驚地看著李尚,一時之間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尚並沒有露出笑意,反倒是雙眉緊鎖:“這擊中的感覺不一樣。”隨即再次一拳擊出,又如同石沉大海。

東千樹此刻回過神來,接連幾拳擊出,磚牆紋絲不動,又看了看再次出拳未果的李尚,更加確信了李尚是懵上的。

無論怎麼講,轟下了一塊磚的李尚,已經贏得了賭約,東千樹一陣肉痛的同時又將另一個包裹拋給了李尚。

鼻涕老者

“見鬼了,運氣爆棚的小子,這破房子竟然有塊磚頭可以轟的動!”東千樹怏怏不樂地撂下一句,轉身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李尚深深的地看了一眼破房子,再次退後一百一十米,十拳同擊另一塊磚上,結果磚牆紋絲不動。

雖然沒有擊落第二塊磚,可是李尚並未沮喪,只是眉頭稍緊:“奇怪!真的是與擊落的那塊磚感覺不一樣。”

此時天色已經全暗了下來,又看了一眼破房子,李尚暫放下疑慮,便離開了。

和胖德他們一起吃過晚餐,李尚就回到了屋內,拿出碎碗片便開始修煉了。“時間很緊張,一定要趕在和東千秋對戰前完成肉身的均勻強化。”李尚暗暗咬牙道。

伴隨著修煉,時間過的很快,李尚緩緩睜開雙目,“差不多快到時間了。”

此時離子時三刻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李尚站了起來,舒活舒活了筋骨,便出門了。

來到破房子跟前,感受到來自破房子裡面散發出的恢弘蓬勃的氣勢,李尚暗暗驚訝,隨即深吸一口氣,身體無比的暢快,連體內的血脈都充滿了活性。

“你來了。”一道低沉地聲音伴隨著呼吸吐納的熱氣傳入李尚的耳朵。

李尚怎能不驚,這鼻涕老者竟然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了他的身旁,李尚有自信天龍血脈的洞察力除非是比自己高出一大階之人,不然都逃不過他的觸覺、感覺等多種感官探查。

鼻涕老者也相當的驚訝。李尚除了一絲意外之色,身體並未挪動半毫,可謂定力驚人。

“放空大腦,無慾無求。”鼻涕老者再次沉聲道。

話音剛落,李尚便消失在了原地。鼻涕老者楞是看著李尚消失的地方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太快了吧?而且這小子竟然就這麼放心我?不怕被我偷襲嗎?心也太大了。”老者喃喃自語道,接著盤膝而坐,片刻之後竟也從原地消失……

“這是什麼地方?”李尚身處一間小屋之中,看著屋內的擺設何曾相識,隨後推開來房門,在不到五步遠的地方,有一片小魚塘,再環顧四周而看,就如同身處雲霧之中。

李尚慢慢地朝著邊際雲霧之處走去。

“這一片雲霧觸則如同牆壁一樣堅固,這是一片獨立的空間,不知道哪位大能者開闢了這一異維度。”鼻涕老者此刻也出現在了這裡,淡淡地開口道。

李尚看向鼻涕老者,此刻老者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再沒有鼻涕拉哈著的一臉邋遢之色。

“敢問前輩貴姓?為何引我來此地?”李尚微笑一笑,泰然自若地道。

“呵呵!小兄弟。老夫雲昊英,你可叫我雲老七即可。”老人面露微笑,語氣和藹可親地道。

緊接著下一瞬間臉色驟然變幻,裂眥嚼齒道:“後天,懇請小兄弟替我割下東千秋的人頭,後隨我前往雲天宗,雲天宗宗主必會感恩於你。”

“雲天宗。”

李尚心中掀起一番巨浪,這便是那個滅了我族的地階宗派,緊緊咬了咬牙齒,冷冽的目光掃向雲老七道:“雲天宗的人怎麼會在東瀛宗的地界?”

玄天大陸,領地意識濃烈,大到州化,小到城化。

簡單說,比如東齊國背靠著東瀛宗,東瀛宗的領地勢力遍佈東齊國在內的十個國家,而這十個國家的人才想往上走,只能加入東瀛宗,若是加入其他的宗派將會受到東瀛宗的追殺。

當然想要加入別的宗派也可以,就是離開東瀛宗的領土勢力,去想要加入的宗派的勢力領土。

雲老七並不知道李尚冷峻的臉龐是面向他的,他已有所瞭解李尚和東千秋已立下生死之戰,所以割下頭顱這樣的要求,對李尚來說只是多下一刀的事。

既然敢殺東千秋,就必定會得罪東齊王室,反正李尚不怕得罪王室,加上順手割下頭顱,也沒什麼不可,最重要是雲天宗的誘惑力,雲老七相信李尚不會拒絕。

雲老七失落的長嘆一聲道:“一言難盡,你只需知道,把東千秋殺了,拿著他的頭顱隨我回到雲天宗,你將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李尚輕笑一聲,淡漠地開口道:“若是我拒絕呢?”

雲老七面色怔了怔,眼神裡透著驚訝及無法理解,訝然道:“為何拒絕?反正你不是要殺了東千秋?割下其頭顱只是順帶而為,而且你將得到雲天宗的這座巨擎作為靠山。”

“呵呵”李尚輕笑一聲,滿不在乎的嗤笑著,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雲天宗這方巨擎若是知道我想要的一切是什麼?怕是就不敢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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