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誠法師佛教劫:佛法與佛教的印證現形記

學誠法師佛教劫:佛法與佛教的印證現形記

上帝死了,釋迦牟尼也逝去了。

天辛大師:陽光公正處理學誠案件方能服眾

涉及2億佛教徒的重大人物事件,不能草率推測誤入輿論陷阱,公檢法才是判案標準,親自出證總能陽光熄哉,事實為依據法律為準繩,無神論國家仍需依法裁決律辯程序。學誠發案前,本大師熟知學誠命理缺陷,丁酉末曾勸會長避劫自警,以免戊戌涉事,不果。學誠得罪利益集團是事實,案發前佛教數宗罪公開沒幾天,這是個近萬億的宗教改革案。如若犯案,之後必是判教浪潮:如若翻案,之後也是加大推進佛教反腐敗,XXXX轉型期,社會金字塔塑成總需階梯事件,利益集團博弈常見街頭,歷史縱橫,要做迷茫時代的明白人。

佛家可分為三個組成部分:佛教、佛法、佛學。佛教是一個信仰體系;佛法是通過系列的身心修行而達到開顯本有智慧以實現生命之究竟覺醒與人生之終極關懷的生命科學(生命科學由生命哲學與生命實踐學組成。佛法既含有高深的生命哲學,也擁有豐富的生命實踐體系);佛學是關於佛教和佛法的學術性研究。此三者,在性質上存在著根本差異:

一、“佛教”是一個宗教信仰體系

任何一個宗教,皆由教主、教民、教義和教團這四個基本要素所構成。佛教作為一個宗教,同樣也是如此。

教主:在佛教中最大的教主,當然是佛教創立人釋迦牟尼,其次是菩薩信仰,再其次則是歷代佛教各教派中的高僧們。在教民心目中,這些教主們最大的特色就是他們無一例外地擁有著超自然的神力。教民們志不在理解佛陀及歷代高僧們的教導之真義,只是一味地把佛菩薩們無限止地神化,將佛菩薩視作無所不能的神靈、無所不能的救世主,看成一種至高無上的超自然力量(The power of super nature)而加以信仰和膜拜,以期達到禳災、延壽、袪病、增福等目的。

教民:教民作為某一宗教的信仰主體,是任何一個宗教得以存在與延續的基礎。教民之所以是教民,其最大的特色就是堅定地信仰教主與神靈所擁有的超自然力量,從而將教主與神靈們視為救世主,給予信仰和膜拜。同時也將這種超自然的力量與自己的禳災、延壽、袪病、增福等緊密地聯繫起來。包括佛教徒在內的任何宗教信徒,都具有兩個主要特色:

其一是甘當神奴。教民們匍匐在教主和神靈的腳下,不敢心生“僭越”之想。其中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與崇拜對象並肩而坐。故而,在幾乎所有的信眾那裡,你說讓他成佛會嚇破他的膽子。釋迦牟尼是佛--假若我成佛了,不就和釋迦牟尼並肩而坐?那是萬萬不可以的!於是便永遠地把自己匍匐在崇拜對象的腳下,永遠不敢生起齊肩之念。

不止是佛教徒如此,天主教徒等其他教徒也是如此。你說讓我和上帝齊肩而坐,對很多基督教徒而言,是不敢想象的。怎麼敢和上帝稱兄道弟呢?那是萬萬不可以的。永遠匍匐在上帝的腳下,當上帝或其他神靈的一個順民,當上帝或其他神靈的一個羔羊,這是所有宗教的一個共性。不敢與崇拜對象齊肩而坐,只願意(不管這個願意,是主動願意還是被動願意)匍匐在被崇拜對象的腳下,甘當神奴。這是作為一名教徒的基本特徵。

其次是非理性傾向。由於教徒接受了大量的神話、傳說,正常的理性認知就會被非理性思維所取代,被強烈的信仰式情感所取代。如此久之,則出現教徒所獨有的特徵:越來越非理性化和情緒化,越來越非邏輯化和神秘化,也越來越脫離正常的生活與人生之真實體驗,而形成一個獨有的群體--教徒團體。

教義:任何一個宗教教義都是圍繞著神靈構建起來的一個越來越複雜的信仰體系,佛教作為一個信仰體系亦復如是。佛教在創立之初,就向它之前的印度各宗教(如婆羅門教)繼承了很多神靈(如大梵天神,天龍八部,羅剎女,大力鬼,山神、風神、火神等等),供佛教徒們信仰和膜拜,還有一些神靈(如四大天王,各大小魔王,各類空行母,各類護法神,各類佛菩薩之化身如二十一度母,等等)是佛教自己獨立創造出來的。圍繞著這些鬼神,佛教中存在著難以盡數的神話、傳說、故事、文學(如讚美鬼神的詩歌)等,構成了豐富博大的佛教教義。

佛教教義經過數千年的發展,形成了一個非常完整的信仰理論體系,其鬼神譜系包含有高級神(如恆河沙數之佛--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等)、中級神(菩薩、羅漢及其種種之化身)、低級神(天龍八部、山嶽神、土地神等等)及業力論、因果論、護佑論等相關的教義與學說,構成了一個迄今為止可能是世界上最為錯綜複雜的宗教信仰體系,最為錯綜複雜的神靈譜系。

教團:宗教的另一個主體,即教團組織。教團組織由宗教教職制度與宗教活動場所(如基督教的教會、教堂與牧區,佛教的僧伽與寺廟等)所構成,它代表著宗教信仰體系的機構化、社會化和實體化。教團一方面為宗教儀式和宗教信仰提供了實現空間;另一方面對其教義的生存與延續,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從構成一個宗教必須具備的四個基本要素來看,佛教無疑是一個真正的宗教流派,而且還是一個高度成熟化、高度系統化的宗教教派。而宗教的制度化,被認為與政治獨裁化、經濟壟斷化、藝術功利化一起,構成了人類各種罪惡與腐敗最主要、最持久的源泉與溫床。

二、“佛法”是一個追求生命圓滿覺醒的修證體系

什麼是“佛法”?佛法就是通過修行達到成佛之目的的方法與途徑。佛法傳自於誰?傳自於佛和菩薩。佛菩薩把自己的證悟過程公佈出來,讓我們也通過他們已經成功了的道路獲得成功,即經過切實的身心修證而達到佛菩薩所特有的境界與覺醒。這個時候我們和佛的視角是平視關係,不是仰視關係。這與信徒與教主之間的關係,存在著本質上的差異。

在佛法中,眾生與佛陀是什麼關係呢?是平視關係,是覺與迷的關係。佛陀無非是比我們生命覺醒得早一點,我們比佛陀的生命覺醒晚了幾天,僅此而已。除去時間上的前後因素,我們與佛陀沒有本質差別。我們不比佛陀少一點,佛陀也不比我們多一點,這就是《心經》裡講的“不增不減”--在聖不增,在凡不減。佛陀與生俱來的般若智慧與我們的般若智慧是一樣的,是無二無別的。佛陀有一個實相般若,我們也有一個實相般若,佛陀只不過是早幾天把他的實相般若,通過身心的實修實證而徹底地彰顯了出來,我們只不過是遲上幾天而已。因此我們沒有必要成為佛陀的“神奴”或“佛奴”,沒有必要對佛陀進行萬般膜拜,過分仰視,搖尾乞憐,大家誰都不能拯救誰--都是自己拯救自己。如果沒有開顯般若智慧,釋迦牟尼比我們更像一個凡夫。釋迦牟尼之所以是釋迦牟尼,無非就是因為他的般若智慧彰顯後拯救了他,讓他到達瞭解脫和圓滿的彼岸。我們經過切實的修行,同樣也可以通過彰顯我們與生俱來的般若智慧,來拯救我們自己,把我們自己拯救到彼岸,僅此而已。“佛陀”在梵語中的意思就是“覺悟或覺醒了的人”,引申之意為“實現了人生終極關懷,達到生命圓滿的人”。總之,佛陀是人,他是由一個極普通的人經過努力成長,圓滿實現人生的聖人。既然他通過努力能實現,我們也是人,我們通過努力當然也能實現和達成。--佛陀在世時用了四十九年不厭其煩地告訴我們:“你們不要自暴自棄,你們只要通過正確的努力和修行,必定成佛--成為和我一樣的佛,請不要懷疑!你們是待覺悟者,而我只是已覺悟者。僅此而已!”這相當於一個是已經大學畢業的人,一個是很快要上大學的人,或正在上大學的人。

在佛法的精神中,非常強調自度自救,即使對釋迦牟尼進行禮拜、磕頭,也僅僅是為了表達某種尊重和敬意而已;而在佛教徒那裡,禮佛、拜佛是為了獲得佛陀超自然之神力的救贖。在外相上看,同樣是對佛陀的禮拜、磕頭,但其動機與性質則存在著巨大的差別。在佛法的精神中,對佛菩薩磕頭禮拜,其動機亦復如是,僅僅是表達我們的一個敬意,不是希望從佛菩薩那裡獲得多麼大的救贖。因為佛法教導我們,沒有誰可以拯救誰,所有的拯救都是般若的拯救,連佛自己都是般若拯救的,他又有何能來拯救我們?《心經》裡明確地說,般若是三世一切佛之母,一切佛都是從般若這個母親中生出來的。在過去,般若生下了釋迦牟尼;在當代,般若同樣可以讓我們再生。般若是一切佛陀之父母,這就是佛法。佛法是用來證悟的,是用來修行的,這裡面沒有迷信--盲目的、非理性的信仰,只有在理性和知性所護衛下的生命覺醒,只有身心通過切實修證下的生命覺醒。

佛法的精神是非常科學的精神,不容許有迷信,每一步都要親證。就像現在的科學家一樣,提出一個假設或學說,馬上就要到實驗室裡去驗證其真假,經過一番驗證後,發現錯了就改正,正確就肯定下來。但不管是正確還是錯誤,都是在實驗室通過某種方式檢驗它,而不是盲目地迷信它,這就是所謂的“科學精神”。

佛法是最具科學精神的,因為佛法不准許信仰,信仰阻礙佛法的成長,就像信仰阻礙科學驗證一樣。試問科學家在從事科學活動時,怎麼能有信仰呢?科學家只准許提出科學假設,然後通過相應的實驗方式,來驗證這個假設是否成立。故而修佛法的人,都是生命科學家,都必須具備一切科學門類所共通之精神--求證精神。故佛法提倡“大疑大悟,小疑小悟,不疑不悟”。一定要有所質疑,有疑才能有悟。釋迦牟尼佛本人就是在大疑的基礎上,才最終獲得大徹大悟的。沒有大疑就不會有大悟。質疑精神,求證精神,才是佛法修行(或者叫生命實踐)的真精神。

學誠法師佛教劫:佛法與佛教的印證現形記

三、“佛學”是關於佛教或佛法的學術性研究

什麼是“佛學”呢?它是關於佛教或佛法的學術性研究。將佛教或佛法與哲學相結合,就叫“佛教哲學”;將佛教或佛法與歷史學相結合,就叫“佛教歷史學”。幾乎可以將佛教或佛法與當代所有的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各學科進行交叉研究,而形成一門全新的“佛教XX學”,如佛教倫理學、佛教美學、佛教文學、佛教心理學和佛教生理學等。

比如說,我在印度德里大學做訪問學者時,曾做過一個研究--“中國唐朝寺廟經濟之研究”。這個課題是專門研究唐朝寺廟經濟來源的。經研究我才發現,唐朝的寺廟差不多全是地主,這些寺廟的經濟實力相當雄厚。以長安著名寺廟為例--當時的規模非常大,超出現存的規模數十倍,就像一座小型城市一般。

如此龐大的寺廟,常住數千名僧人的經濟來源如何?經過研究得出結論:一是來自於皇家、皇族和達官顯貴的佈施;二是來自信眾的豐厚供養;三是來自出租田地給佃戶(當時大寺麾下有良田千頃。“關中熟則天下足”--關中的小麥一旦熟了,天下的糧倉就足了,可見關中是如何的富庶。這麼多的良田怎麼辦?大寺就將田地租賃給佃戶耕種,這是大寺一個重要的經濟收入渠道);四是開茶館、旅舍和飯店;五是開榨油坊等等。最後得出結論:一個大寺一年的收入,頂得上一個大省或小國一年的總收入。唐代安史之亂時,國家沒錢打仗,都需要到大寺及其他佛寺去借錢來打仗。像這樣的學術研究,就屬於典型的佛學研究。

“學誠法師”事件被廣泛關注也讓我們看到社會運動的發生與發展及其出路。一個時代的進步總在細微中發生,一點一滴向前,而是否有大進步同樣在於利益相關方是否“有利可圖”。至少“戊戌佛教劫”事件便是這樣,有人要觀摩權貴資本時期的佛教界風雲,有人要顯示自己高僧大德圖謀北進上位,有人要張揚正信佛教精神與良知,有人要規範官佛勾結斂財化的行為,有人要繼續為佛教清淨化做吶喊……只要各種願力能夠彙集其中並且充分博弈,只要四眾能為自己的利益與感受自由發言,佛教終究會走向開闊之境———朝真善美的方向,即使是以蝸牛的速度前行。

學誠法師佛教劫:佛法與佛教的印證現形記

天辛大師說,世界佛教奉釋迦牟尼為教主,認為現世界只能有一個佛,即釋迦牟尼,不能同時有兩個佛。信仰者通過“八正道”等宗教道德修養,可以達到阿羅漢果和辟支佛果,然不能成佛。中國佛教則認為,三世十方有無數佛同時存在,釋迦牟尼是眾佛中的一個。信仰者通過菩薩行的“六度”修習,可以達到佛果,擴大了成佛的範圍。佛學的三藏十二部經典浩如煙海,博大精深,卷數達二萬多卷、字數達三億之多。現列舉一些各宗各派具有代表性的經典。淨土宗主修《無量壽經》、《觀無量壽經》、《阿彌陀經》;禪宗主修《金剛經》、《心經》、《楞伽經》、《六祖壇經》 。每個人根基不一樣,喜歡的經典也不一樣。以上都是比較常讀的經典,學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進行選擇。

學佛為本,放生為末,人間佛教還得靠人創造。現今是科學化、商業化、社會化、信息化的時代,社會共業問題的影響效應遠大於個人問題的簡單疊加。在這個時代,不能只考慮個人是善心善行就好,還要考慮行為本身在社會共業環境中的牽連作用、擴散影響,關顧到更廣大的緣起,讓我們的善心、善行更加廣大圓滿。濟南放生協會 微信號jnfs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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