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遠冷下臉,伸手捏住宋安喬的鼻子,宋安喬呼吸困難,微張小嘴,“楚變態,放開我!”
“承認了?”
“承認怎麼了,你就是變態!”宋安喬心一橫,十分有骨氣的說。
楚非遠笑了,攬過她的肩膀,長指一勾,親了她的小嘴,“再說一個我聽聽。”
“楚變態。”宋安喬乖乖的說。
楚非遠唇角勾著,眼底的笑意愈發深濃,“心裡還想罵我什麼?”
宋安喬眨眨眼,清明的眸子注視著楚非遠,“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楚非遠笑,“對,我喜歡你罵我。”
宋安喬看著他,心口狠狠震了一下,“那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你就是我的心理醫生,看你就好了。”楚非遠說。
宋安喬抬手摸向他的臉,仰起頭,在楚非遠嘴邊聞了聞,“沒喝酒,怎麼說醉話了?”
楚非遠坐在那裡,一雙黑眸直直看著宋安喬,今天的她不太對勁,和他太過親密,這種感覺很像是……
她在刻意討好他。
“喬妹,叫我非遠聽聽。”他試探。
宋安喬呆了呆,衝他斜睨了一眼,“不要。”
肉麻死了,誰要喊。
“你喊了,我會很開心。”楚非遠繼續誘惑著,試探她。
“真的?”宋安喬蹙眉,認真問道,“你剛剛不是說喜歡我罵你嗎?”
“嗯。”楚非遠聲音低沉,“但你喊非遠,我會更喜歡。”
“非遠。”
他話音未落,宋安喬即刻喊了一聲,但語速太快,以至於,楚非遠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再喊一次,讓我聽清楚。”楚非遠聲音淡淡。
宋安喬沒有猶豫,“非遠,楚非遠。”
這次,她喊得很清楚,但卻未走心,聽起來有些敷衍。
“不走心。”楚非遠點破。
宋安喬嘟了嘟嘴,猛地站起身,將懷裡的抱枕砸在楚非遠的腿上,“楚變態,你還真難伺候!”
楚非遠坐在那裡,目光發怔,她砸他的動作很輕,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這女人要造反。
迅速起身,趁她來不及關門前,堵住了房門,側著身走了進去。
環住她的腰,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的臉,“造反是不是?”
宋安喬仰起小臉,笑嘻嘻的看他,伸手捧住他英俊的臉龐,“不造反,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打我。”
楚非遠眉心微皺,討好他,只是想看自己會不會捱打?什麼心思?
“喬妹,知不知道你這樣刻意討好我,後果特別嚴重。”楚非遠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後果?”宋安喬迷糊,只要不打她,什麼都好說。
楚非遠摟著她的腰,一步步往後退,退到床邊,將她壓在床上,“怕不怕?”
宋安喬盯著他,搖搖頭,“不怕。”
聞言,楚非遠目光一凜,大掌撫上她的臉,低頭就覆向她的唇,她沒躲,沒避。
楚非遠眸色一眯,眼底浮動起陰鷙,長指捏住她的下巴,聲線冷如寒潭,“說,這兩天為什麼不躲閃了?”
但凡她清醒時碰她,她必定掙扎,雖掙扎沒用,但仍是抵抗,可就在剛剛,他忽然才意識到,這兩日,他親她,她沒有躲。
不躲,他倒有些不習慣。
宋安喬吸了一口氣,兩隻小手握住他捏她的下巴的手腕,“我怕你受傷。”
那天發脾氣,令他氣血上湧,差點暈過去的事情,讓她心驚了好幾天,所以,這兩天她才沒有躲。
楚非遠臉色沉了沉,一字一句,聲音冷沉,“你喜歡上我了!”
宋安喬心一驚,語調微抖,“沒有!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只是感謝你。”
她始終記得他說過,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掂量是什麼?就是她不配喜歡他,即使喜歡上了,也只能是卑微的愛吧。
天上地下,他們始終相差甚遠。
“誰要你感謝!”楚非遠冷著一張臉,“真感謝我,就把你自己從裡到外都給我!”
“……”
宋安喬臉色白了白,害怕了。
“做不到,給我談什麼感謝!”楚非遠死死瞪著她,目光涼涼,“說難聽點,讓我睡幾次,比你刻意討好管用一百倍。”
他的胸腔壓著一股氣,語氣變得即刻薄又狠毒。
宋安喬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心一陣顫慄,其實,她自己也沒明白為什麼今晚討好他,可能是因沈校長的生日宴,又可能是自己太過隨心所欲了。
“你走開!我不想理你了!”宋安喬開口說。
“理不理,取決權在我不在你。”楚非遠冷冰冰道,“你以為你是誰!”
此刻,宋安喬才清醒,自己又自取其辱了。
“我知道,我在您眼裡就是一個毛絨玩具。”宋安喬存了氣,炸毛道,“想扔就扔,想幹嘛就幹嘛,是我高估自己了,對不起啊,因為我的高估,又惹您生氣了。”
一個您,拉開了距離。
楚非遠盯著她,薄唇緊抿,狠睨她一眼,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吃錯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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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遠一走,宋安喬氣得把枕頭全扔在了地上,扔完不解恨,又將被子揉吧揉吧踢了下去,一時間,房間被她弄得到處亂糟糟的。
她躺在床上,雙臂伸展,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天花板,她怎麼了?為什麼生氣?
胃裡空落落,心裡空蕩蕩,異樣的情緒在她身體裡亂竄,弄得她心煩意亂。
宋安喬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情緒不穩定,大概是大姨媽要來的緣故吧。
早上,宋安喬被凍醒,看著地上凌亂的被子,宋安喬只有一個感慨,自作孽,不可活。
懶洋洋的刷牙洗臉。宋安喬刷著刷著,目光定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想,刷牙洗臉,還是被人伺候著舒服。
變態的想,自己要是一直胳膊脫臼就好了,那樣,楚非遠要給她刷一輩子的牙,洗一輩子的臉。
驀然間。
宋安喬清醒,抬手拍了拍臉頰,完了,她生病了,病得不輕。
自己詛咒自己胳膊脫臼,一定是大姨媽要來,導致她大腦紊亂,不知不覺詛咒了自己。
快速刷牙洗臉,宋安喬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早餐,不聲不響的出了門。
楚非遠醒來時,房間沒了宋安喬的身影,又敢和他悄無聲息的走,當真要造反。
推開她的房間,一屋子狼藉,楚非遠頭疼,年紀不大,脾氣怪大,一日不訓,上房揭瓦。
桃源別墅。
一場名流的聚會緩緩拉開了帷幕。
別墅內,宋安喬身穿白色服裝,嘴上戴著白色口罩,長長的頭髮挽成一個丸子頭,仔細的將糕點一一擺放好。
林顏一邊擺盤,一邊說,“聽說今晚還有明星呢,當紅小鮮肉。”
宋安喬只聽,沒說話。
“政界商界,娛樂界都有。”林顏開心的說,“不知道能不能和他們合照啊?”
“恐怕不行。”宋安喬淡淡道,“趙姐來之前說,做好本職工作,不準拍照。”
“我知道,我就是胡亂想想。”林顏惋惜著說。
“好了,我擺好了。”
宋安橋拍拍手,今天的聚會,他們實習生每人做了一道自己最拿手的甜品,四十六人,四十六種不同的甜品。
下午三點,人陸陸續續的來,宋安喬和林顏被安排現調薄荷情人的位置上。
林顏緊張,“安橋,我的薄荷情人調不到位的。”
十次,她有六次調錯了味。
宋安喬安慰,“沒關係,有我在呢。”
薄荷情人,可是她最早學會的調味酒。
遠處,檸檬啤酒的位置上,夏佳琪眼睛冷瞥著宋安喬,可惡,薄荷情人,是她練習最熟練的,竟被宋安喬拿了去!
五點半,宴會開始。
宋安喬站在位置上,看著遠處來往的人群,興致缺缺。
“小姐,請給我兩杯薄荷情人。”一位男士攜著女伴走過來。
宋安喬微微一笑,笑顏明媚,“好的,請稍等。”
林顏打下手,三分鐘,薄荷情人調好。
“嗯。”男人的女伴點點頭,意猶未盡,“不錯,很好喝。”
聞言,宋安喬的心暖暖的,獲得認可,是她的動力。
不一會兒,又有人過來,品嚐薄荷情人,宋安喬的心裡別提多開心,一掃清早的煩躁。
忙碌了一半,林顏捂著肚子,難受的說,“安喬,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要去一趟衛生間,你一個人可以嗎?”
“嗯,你去吧,我可以的。”宋安喬點頭。
林顏去了衛生間,宋安喬看守著攤子。
“嗨,姐姐,給我們三杯薄荷情人。”一位少女的聲音在攤位前響起。
宋安喬抬眸看向女孩,愣了一下,女孩的身後,楚喬和另一位女孩手挽著手,正開心的討論著事情。
感受到目光,楚喬緩緩抬起臉,一看宋安喬,臉一下子白了,怒氣顯現於眉目間,一雙眸子死死瞪著宋安喬。
宋安喬若無其事,低垂眼眸,調製薄荷情人。
“誒,對了,楚喬,我聽說你嫂子就是製作甜品的啊!”挽著楚喬胳膊的女孩,忽然問道。
楚喬抿著唇,冷冰冰瞪著宋安喬,“對啊,一個做甜品的。”
“那她今天來嗎?”女孩繼續問道。
前面女孩接過話,笑著問,“來做什麼?是做甜品,還是來參加宴會?”
宋安喬聽著,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同學,你們的薄荷情人好了,請享用。”
最前面的女孩愣了一愣,接過薄荷情人,又轉給了身後的楚喬,楚喬沒接,隨手一指,“我忽然不想喝了,還是想喝那邊的檸檬啤酒。”
兩個女孩怔了怔,沒有阻止楚喬,一人手上端著薄荷情人,走去了檸檬啤酒的攤位。
宋安喬注視著楚喬遠走的背影,忽然間,就理解楚喬為什麼討厭她了。
楚喬愛面子,而她的身份成了她在朋友間失去面子的存在,揉了揉額角,深深嘆了一口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聚會到了高潮,每個人都跳著舞,哼唱歌曲,無暇吃東西,喝果酒。
宋安喬暫時緩口氣,摘下口罩,對林顏說了自己去衛生間。
沿著庭院,緩緩而行,繞過人群,宋安喬正走著。
突然間,一聲女孩的大叫聲響徹整個別墅,所有人的呆愣了住。
宋安喬皺眉,尋聲看去,人群裡,有人喊道,“好像從後面傳來的。”
大家一聽,紛紛走向別墅的後院,宋安喬覺得叫聲熟悉,顧不得多想,急奔向後院。
朦朧的燈光照耀下,楚喬面容蒼白,驚慌失措地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宋安喬跑過去,嚇得一怔,只見一隻藏敖犬正呲牙咧嘴的衝著楚喬,楚喬四肢僵硬的站著,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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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家別走了!狗瘋了!”有男人制止大家,“快都散開,別被咬到了。”
“這種狗吃人。”有人膽怯的說。
此話一出,後面的紛紛調頭回了去,只有幾個膽大的男士站著沒動。
宋安喬看著楚喬,握了握自己的手,握成拳頭,挪動著步子,慢慢靠近楚喬。
“小姑娘,你別去!”有人呵斥宋安喬,“你會受傷的。”
聞言,宋安喬握緊了拳頭,唇瓣輕顫,其實,她很怕,只是,藏獒對面的人是楚喬,她不得不救。
楚喬哆哆嗦嗦的看向宋安喬,淚水溢滿了眼眶,害怕的說道,“你……你別……過來,它……它會咬……咬你。”
“沒事,我不怕。”宋安喬逞強的為自己打氣,“你站著別動,別惹它。”
宋安喬往前走著,伸手拿過一旁打掃的掃帚,慢慢接近處在隨時發狂的藏敖身旁。
“我喊一二三,你就跑。”宋安喬輕聲對楚喬說。
遠處,每個人屏住了呼吸,一動不敢動。
楚喬哭,“我腳……發軟,跑不動。”
“……”
宋安喬僵住,大腦一片空白,跑不動?那她該怎麼辦?
忽然間,本站著不動的藏敖,直衝楚喬奔去。
“啊!”楚喬大叫。
人群有女人嚇得捂住了眼睛。
幾乎同一時刻,宋安喬與藏敖一起往楚喬衝去。
“趴下!”宋安喬喊。
楚喬嚇得跌坐在地上,宋安喬猛撲楚喬,將她護在身下,反身就去踹已經撲向她們的藏敖,一腳踹去,並未制服,反而讓藏敖完全發了瘋。
楚喬害怕的顫抖著,流著眼淚,哭個不停。
“別管……我了,別管我…….了,你走吧。”楚喬嚇得哭著哀求。
宋安喬用後背護著楚喬,正面迎戰藏敖,雙腳使力,手中的掃帚亂打一通。
“啪啪啪——”
敲打聲與藏敖的叫聲混合,宋安喬一刻不敢停的踹著藏獒。
“安喬!”遠處,林顏從攤位前跑進人群,看到地上的女孩是宋安喬,嚇傻了住。
她這一聲喊,騷亂的人群,突然躥出兩個人影,直奔向宋安喬。
藏敖徹底發狂,嘶吼一聲,衝著宋安喬的腿上咬去,一瞬間,狗嘴還未咬到,哀嚎一聲,倒向一旁。
楚非遠臉色鐵青,一腳踹在藏敖的頭上,來不及拉起宋安喬,楚非遠眼神冷厲,一掃人群。
“楚總,刀。”卓文從人群跳出來,扔給楚非遠一把防身的軍用刀。
楚非遠接刀的同時,對宋安喬吼道,“走!”
宋安喬一怔,慌忙從地上爬起,姜以赫扶住她,來不及多想,她說道,“楚喬,快救楚喬,我沒事。”
楚喬早嚇得昏了過去,姜以赫掃了兩眼宋安喬,確定她沒事,抱起地上的楚喬,“走,跟我走。”
宋安喬會意,跟著姜以赫,走了沒有兩步,她停了下來,不行,楚非遠怎麼辦?
她轉過身,楚非遠眼角的餘光瞥到她停住的腳步,“宋安喬,你他媽的快走!”
憤怒的聲音,到了極致。
宋安喬不走,轉身跑向楚非遠,楚非遠一咬牙,在藏敖撲向他時,手起刀落,直接划向脖頸,血噴薄而出,濺出好幾米遠。
地上,藏敖撲騰了幾下,氣絕身亡。
別墅的主人趕來,嚇得癱坐在地,“楚先生,您沒事吧?”
楚非遠從地上站起身,英俊的臉龐上被血染了半張臉,目光冷冷瞪向宋安喬,“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
宋安喬哆嗦了一下,看著楚非遠一張陰鷙的臉,下意識的轉身就跑。
“……”
楚非遠眼角抽了抽,要被這女人氣死。
有人打了急救電話。
楚喬被送上救護車,宋安喬身上無大礙,但也被醫生強行帶去了醫院。
宋安喬小心翼翼的看著楚非遠,護士為他擦去臉上的血,一雙眼眸陰沉的盯著站在一邊的宋安喬。
一點一點靠近楚非遠,走到他身邊,低垂下頭,小聲道,“楚非遠,別生氣。”
楚非遠下巴緊繃,“你找死!”
護士被這一聲嚇了一跳,擦血的棉絮掉在了地上,楚非遠目光一沉,“行了,你出去吧,”
護士點頭,驚嚇的走了出去。
宋安喬拿起棉絮,沾著消毒藥水,給他擦臉上的血,“你別發火,挺嚇人的。”頓了頓,“你比那個藏獒還可怕。”
楚非遠繃著臉,“既然知道,還敢不聽話!”
“我擔心你啊,怕你制服不了。”宋安喬仔細著為他擦乾淨臉上的血。
“我沒有制服不了!”
張狂的語氣。
宋安喬點頭,“對對,你可厲害了,我都快崇拜的給你跪下了。”
獻上膝蓋,直想喊他楚大俠,奴家這輩子以身相許了。
“你別跟我貧。”楚非遠聲音緩和許多,但卻依然冷氣逼人。
“我沒貧。”宋安喬腦子抽筋,“那一瞬間,我可崇拜你了,你就像英雄一樣,我都想以身相許,一輩子跟著你了。”
楚非遠挑眉,“真的?”
“當然了,又帥又酷。”宋安喬伸手捧住楚非遠的俊臉,清明的眸子帶著閃爍的光芒,花痴道,“簡直愛死你了!”
宋安喬處在神經高度興奮中,言語不經大腦,將自己內心的崇拜,全部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楚非遠心口猛跳,“再說一遍。”
“楚大俠,小的,老崇拜您了!”她說著,猛拍了一把楚非遠的肩膀。
楚非遠皺眉,“你說愛我?”
“嗯嗯。”宋安喬猛點頭,藏敖是什麼概念,常與狼比較的動物,楚非遠一刀封喉,這種帥氣,誰敢與之媲美。
“你說你愛我?”楚非遠聲音低沉。
“對啊。”宋安喬眼睛冒著星星,一副小花痴的模樣。
楚非遠眉心緊皺,黑眸幽深的看著宋安喬,算了,她只是一時興奮,這種愛,不算數,花痴罷了。
檢查後,楚喬身上只擦破皮,醫生打了預防針。
警察詢問了楚喬藏敖突然發狂的原因,原來,是她自己無聊,走到後院,隨手撿了石子,不小心砸在了藏獒身上,導致它突然發瘋。
警察又詢問是否是她解開的藏獒的鐵鏈,楚喬堅稱不是自己,一天後,有人自首,是一男士,因好奇解了鐵鏈,一個好奇,差點害死人。
醫院走廊,姜以赫坐在座椅上,心有餘悸。
“姜以赫,謝謝你啊。”宋安喬扶著楚非遠走出病房,看到姜以赫,感謝道。
姜以赫站起身,走大宋安喬面前,“我不需要你的感謝。”
宋安喬一愣,“那也要謝謝你。”
千鈞一髮,衝出來救她的人,非天使莫屬。
姜以赫笑,“你不用謝我,救你是應該的。”
曖昧不清的話,楚非遠聽了微微惱怒。
掃了一眼楚非遠額頭上的紗布,姜以赫笑道,“你一定是姐夫了。”
“……”
宋安喬黑線。
楚非遠眸子微眯,姜以赫又道,“別誤會,我覺得宋安喬長得像我姐姐,所以,才不自覺想喊她姐姐。”
楚非遠面無表情,“少攀親,她沒你這麼大的弟弟。”
拒絕一切異性接近宋安喬,哪怕是她親弟弟,但,幸好,她只有姐姐,沒有弟弟。
宋安喬尷尬,拽了拽楚非遠的衣袖,“別這麼冷漠,姜以赫沒惡意的,他看著就是一單純的孩子。”
姜以赫笑眼彎彎,“還是姐姐你瞭解我。”
宋安喬怔,斜睨了姜以赫,“我不是你姐姐,以後也別喊我姐,你救我我很感激,我會報答你的。”
怕楚非遠生氣,宋安喬言語拒人的說。
“你做我姐姐,就是報答。”
姜以赫不理睬楚非遠冰冷的臉,認真道。
宋安喬無語,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固執孩子,亂認姐姐,不怕他爸媽打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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