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27:柳永当真靠着青楼歌伎,吃了一辈子软饭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27:柳永当真靠着青楼歌伎,吃了一辈子软饭吗?

一世难得入庙堂,咏成楚馆满楼香。

风流已是天涯客,凭吊坟前尽女装。

柳永,原名柳三变,北宋著名词人,婉约派创始人,因排行第七,又称柳七。柳永因父亲为官,小时候也受到比较扎实的教育。所写的词作,虽然丰富、通俗、平淡中见清新,但很早就表现出浮糜之相。比如:20岁时所作《玉蝴蝶·渐觉芳郊明媚》,虽然展现了游宴的热闹,但难免有堆砌之嫌。这种风格为他的一生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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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考科举连考了25年,第五次因为放宽了条件,才终于中榜。而这时柳永已经50岁了,其后近二十年,一直做个小地方官,虽有一定政绩,但始终得不到重用,因此终生不得志。要说柳永,也是生逢其时。大宋朝正在强盛时期,用人之际。但是柳永为人有点儿高傲,用现在话来说,有点儿浮躁。柳永对落榜不满,就写了: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皇帝一生气,行,你就浅斟低唱去吧。柳永遂自称奉旨填词。柳永的一生多是漂泊,跟青楼歌伎交往较多。有研究说他靠填词捧红歌女,由歌女保障生活。这种说法有所夸张,虽然妓女多以金物资之,但柳永作为词作家,虽然前半生生活困苦,但兄弟众多,后半生为官20年,过日子应该是没有问题。柳永的词中,至少提到过,与5个人有过感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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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柳夫人。关于柳夫人,没有太多的史料记载。大概在柳永15-18岁左右成婚,不过没几年就去世了。但可能性格不合,也可能是这位柳夫人不太懂得婚姻生活:初学严妆,怯雨羞云,还有点儿小脾气,而柳永是个感情细腻的人,几年之后,“只恐恩情,难似当时”。后来柳永去苏杭游历,妻子在家不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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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楼名妓。柳永流连歌台舞馆,词作中曾提到过虫娘、香香、师师等人。柳永的词,连苏轼都自叹弗如,更别提一众慕才的青楼女子,以争唱柳词为荣。虫娘是苏州妓馆歌女,公子王孙“只要千金酬一笑”。而柳永“就中堪人属意,最是虫虫”。30岁前,柳永最相好的就是虫娘了,有多首词作。但这期间,很有可能柳永的妻子还在世。后来柳永多次科考落榜,比较苦闷,亦或是在青楼堆里觉得累了。40岁离开京师,也离开了虫娘,才有了“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5年后,柳永重返京师,再去找虫娘,重买千金笑,但已经找不到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27:柳永当真靠着青楼歌伎,吃了一辈子软饭吗?

晚年伴侣谢玉英。55岁的柳永来到余杭当基层公务员。在路过江州的时候,遇到了谢玉英。谢玉英也是青楼中人,对柳永非常崇拜,柳永词作均手抄一遍。见到偶像以后,闭门谢客,只接待柳永一人。柳永到余杭三年后返回京师,又到江州来找谢玉英。后来柳永回京师,谢玉英也跟随去了京师,两人俨然夫妻一般。后来柳永去世,谢玉英悲伤过度也不久后离世,香香、师师等人将其葬于柳永墓旁,以成全夫妻之名。一代风流才子,终于走完了孤苦的一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27:柳永当真靠着青楼歌伎,吃了一辈子软饭吗?

青楼楚馆多是少年游历之处,到老了再去,虽也风流,但还是有点儿为老不尊了。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物是人非了。柳永多年流连此处,有不少词,虽然不知道具体写给谁的,但读来感情真挚,意境伤感,一副痴情无奈的模样,很有味道。不论有意无意,柳永与青楼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按照王国维的说法: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句柳永的词作,至少把柳永放在了古之成大学问者的第二层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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