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8新經濟智庫論壇上的演講
論壇主題：數字經濟推動新全球化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來賓，親愛的媒體朋友們，大家下午好！
非常開心大家來到2018新經濟智庫大會分論壇——“數字經濟推動新全球化”分論壇現場。今天下午非常榮幸的邀請到了太多的專家學者和朋友們，時間關係我沒有辦法一一介紹，但是他們都是在數字經濟和全球化方面具有很高的造詣、很深的實踐經驗和遠見卓識的朋友們。我是這場分論壇的主持人馬旗戟，歡迎大家的到來！
下邊的環節，我們會逐步的、一層一層的就數字經濟新全球化和普惠發展展開研討和分享。在開始之前，首先我們有請沙畫表演藝術家馮靜女士為大家先表演一個沙畫的節目，叫做“絲綢之路”。
主持人：謝謝馮靜女士“絲綢之路”的沙畫，讓我們看到從古代絲綢之路，到“一帶一路”和網上“數字絲綢之路”的，人類全球化歷史畫卷。
我們知道，在歷史社會進程當中，當前我們看到兩種狀況同時並存：
一方面是全球經濟化、數字經濟和跨境電商貿易的急速發展，電商平臺、智能物流、普惠金融、大數據、雲計算等等數字經濟和數字商業的基礎設施在全球範圍內快速的進行著鋪設、進行著普及，發揮著它的效能，這也使得我們相當一部分中小微企業與個人群體、使得年輕人、使得傳統意義上的弱勢群體獲得了發展的機遇，也讓很多發展中國家和欠發達地區獲得了追趕和彎道超車的機會，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我們看到經濟全球化逆潮、逆勢，反全球化、逆全球化和貿易保護主義的興起。新的以跨境電子商務為代表的新一代貿易方式創新發展的狀況，挑戰了傳統的貿易規則。各國政府又面臨著如何在本國和全球範圍內消除掉數字鴻溝，實現普惠發展和可持續發展兩個問題。
這樣兩方面構成了今天數字經濟如何推動新全球化的主題。今天下午在座的很多嘉賓、很多專業人士都會進行探討、都會進行分享。為此，我們首先有請中國國際經濟技術交流中心總經濟師陳文玲，為我們做開場的主旨演講，有請陳女士！
（向下滾動閱讀）
陳文玲：對不起，我糾正一下主持人，我的單位是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沒“技術”（ 笑聲），雖然我們的名字不含技術兩字，但今天的會議飽含著技術（笑聲）。世界經濟經濟發展的動力主要是技術革命，技術革命帶來了人類生產方式、生活方式、社會存在方式的變革，我今天主要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推進新型經濟全球化中的中國智慧與中國方案”。
首先舉個例子，我現在想起來在2017年1月9號阿里巴巴馬雲去美國會見了候任總統特朗普，特朗普對他高度評價，說我們要一起幹些大事，現在一年還沒過去，這些話猶在耳畔，我看美國首先要對阿里巴巴開刀了（笑聲）。阿里巴巴的螞蟻金服要收購美國公司，與美國公司已經簽約了，但被美國政府以安全審查為由拒絕了。前兩天我看到美國貿易辦公室宣佈中國有九家企業是惡名市場，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阿里巴巴，阿里巴巴獲得這個“殊榮”是第二年了，去年也獲得了這個“殊榮”（笑聲）。我就在想，這是一個簡單的現象嗎？實際上，現在全球正站在十字路口，到底經濟全球化是快了還是慢了？是受阻了還是更加順暢了？我想這和我們今天會議的主題有直接的關係。
我們今天的會議主題是面向未來，研究數字經濟將改變世界。當然，今天上午主持人說的幾位“達摩”回顧了這個世界的技術發展史。阿里巴巴研究院長高紅冰也展望了未來，但是我更想說的是什麼呢？就是在當前世界經濟正站在一個十字路口。
有文章說特朗普正在帶領美國大踏步地邁向十九世紀，而世界現在正在邁向二十一世紀。世界上一些國家和智庫說，二十一世紀是中國的世紀，寫美國邁向十九世紀的文章不是中國人寫的，是美國人寫的。可以看出，美國人也很擔憂，說特朗普帶領美國邁向十九世紀，什麼含義？就是向後退。特朗普現在退出了很多“朋友圈”，從國際朋友圈一直到他的區域朋友圈，到國內的分化，修牆、打洞、設置阻力（笑聲）。
我2017年10月27號到德國，臺下有位德國的朋友一會兒還要發言，我當時到德國參加“中德經濟學家高級別對話”，中國去了10位經濟學家，後來大家一起到柏林牆參觀，也參觀了二戰時期納粹留下的遺址。站在殘存的柏林牆下我就想，過去柏林牆修的非常堅固，不僅有自然河流的阻礙，牆修的有3米多高，有多少公里呢？165.5公里。特朗普現在要修的牆多少公里呢？200多公里。那時候柏林牆一夜之間就被推倒了，特朗普的牆還沒修，會不會修不起來呢？如果修了，會不會一夜之間也被推倒呢？（笑聲）經濟全球化是不是可以靠人為的力量就能夠阻礙呢？我想上午發言的很多朋友和在座的各位研究工作者的研究成果，充分說明經濟全球化是加快了，而不是減慢了。
經濟全球化最大的動力是數字經濟、數字革命、大數據、雲計算、人工智能、互聯網、物聯網、雲服務，專家概括一個詞叫“大智移雲”，現在差不多變成一個成語了。（笑聲）這種東西它的本質是什麼呢？是高度連接、是高速度連接、是更多國家和地區的互聯互通，是新型經濟全球化。
中國習近平主席提出了“一帶一路”重大倡議，剛才的沙畫表演得非常生動。“一帶一路”的靈魂是什麼呢？是互聯互通，重點是“五通”。美國有位經濟學家，他也是一位高級記者，寫了一本書現在已經翻譯成中文，這本書影響力很大，名字叫什麼呢？叫《超級版圖》。他說互聯互通將改變世界，如果說全世界的關稅都取消了，那麼可能會使世界經濟增長5個百分點。但如果是互聯互通中國倡導的“一帶一路”能夠實現的話，把將改變世界版圖，有形疆界將逐漸消失，世界將連通成一個整體，它會使成本降低、效率提高、收益增加，將使世界經濟由此增長15個百分點。
所以，我想今天我們討論全球治理，討論數字經濟條件下的全球治理，討論新型經濟全球化都離不開數字革命。數字經濟會引發全人類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如果說第一次工業革命是蒸汽機，它是動力革命；第二次工業革命是電力，它也是動力革命。我們現在的數字革命呢？它是一種對於人的體力的替代、腦力的替代，而且它不僅是簡單的替代，最重要的是人的大腦延伸和思維方式的革命。
有時候大家很恐懼，有的人說阿爾法狗打敗了外國棋手，也打敗了中國最高段位的棋手，棋手痛哭流涕，是不是我們人就要被機器控制了呢？我看過馬雲的一個演講，他說機器人是永遠不會控制人的，我高度贊成這一點。這就跟當年蒸汽機革命，大家說蒸汽機得替代多少人啊，汽車革命，汽車速度比人比馬車跑得快得多，馬車還有什麼用啊。這些都是人類進步的工具，都是人類邁向更加美好生活的工具、載體、渠道、路徑。所以，回到我演說的主題上來說明這一點。
中國正處在十字路口上，一個是中國的力量強大了，中國成為了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第一大貿易體、製造業產值排在第一位的國家、人民幣成為主要國際貨幣；再一個方面，就是在決定人類方向的時代潮流中，中國站在了時代前列。一方面是我們自我覺醒，自信地從世界的邊緣走向世界舞臺中央，正如習近平主席在十九大報告中明確指出的。另一方面，由於特朗普在向後退，由於他在大踏步的邁向十九世紀，所以時代的潮流使中國站在了潮頭。習近平主席在G20會議上講話，他引用了一句古詩詞:“弄潮兒向濤頭立，手把紅旗旗不溼。”特別是習近平主席2017年1月19日在瑞士世界經濟論壇上對全球化作出了新的闡釋，清晰地表明瞭中國的主張。今年我去了兩趟瑞士，一次是做“一帶一路”的相關調研，一次是我們中心課題組關於下一代貿易方式——E國際貿易研究成果的發佈。
我們在瑞士看到了習主席發表演說的地方，習主席在當時演說中說“有一種觀點把世界的亂象歸咎於經濟全球化，經濟全球化曾經被人視為阿里巴巴的山洞，現在又被不少人看作潘多拉的盒子。我想說的是，困擾世界的很多問題，並不是全球經濟化造成的。”
習近平主席講“歷史地看，經濟全球化是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客觀要求和科技進步的必然結果，不是哪些人、哪些國家人為造出來的，經濟全球化為世界經濟提供了強勁的動力，促進了商品和資本流動、科技、文明進步和各國人民的交往。”
中國在新型經濟全球化中提出的中國主張，我認為是對世界大勢有深邃的思考，當然也包含我們歷史的、文化的、思想的基礎與寶藏，還有我們深厚的社會基礎。
大家都知道，中國文化主張“和合”精神，主張“大道之行，天下為公”，主張“何而不同”、“天下大同”、“求同存異”、“化異為同”。主張“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與共，天下大同”。所以習近平主席提出的經濟全球化思想，就是中國傳統文化在當代的活化，是順應歷史發展潮流做出的中國智慧選擇，也是習近平主席站在人類道德道義制高點上提出中國方案的深厚思想基礎。我認為，其中最重要的思想就是習近平主席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思想。不論“一帶一路”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則也好，中國在G20會議上提出的一系列主張也好，中國關於數字革命的主張，關於生態文明的主張，關於在《巴黎協定》簽署和落實行動的一系列主張，其深刻內涵就是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國的文化價值觀符合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和趨勢。
我們都提出了哪些最重要的中國方案呢？剛才的沙畫特別形象，中國在近年來，特別是2012年習近平主席擔任黨的總書記這五年以來，我覺得第一個最重要的中國方案是“一帶一路”重大倡議。在2013年9月、10月，習主席在哈薩克斯坦納扎爾巴耶夫學院和印度尼西亞分別提出了“一帶一路”倡議，絲綢之路是人類文明的精神文化經濟的寶貴歷史遺產，也就是說當我們把這種柔性的、和平的、悠遠的、文化的價值符號變成了當代人類文明可以共商共建共享的精神財富，中國方案就變成了全球的公共產品。
中國還發起建設亞投行的主張，在2014年博鰲論壇上，習近平主席提出了這個中國倡議之後，當時就有57個創始成員國參加，到2017年底發展到84個成員，亞投行成為僅次於世界銀行的第二大銀行。亞開行主要由日本主導，目前已經幾十年了，二戰以後建立，現在是67個成員，而我們的亞投行三年時間已經發展到了84個，還有的國家準備加入。
中國還提出來構建“金磚國家”機制，在建設“金磚國家”機制中提出了很多方案。比如習主席在歷次參加“金磚國家”會議上的重要講話裡邊的中國主張。比如說2011年金磚國家第三次會晤在中國三亞召開發表的《三亞宣言》，這個宣言特別重要，對“金磚國家”的合作進行了詳盡的規劃，決定了“金磚國家”將在金融、智庫、工商業、科技等領域交流合作的具體任務與路徑。比如說2017年9月在廈門召開的“金磚國家”會議發表了《廈門宣言》，習近平主席在會議上總結了“金磚國家”走過的十年路程，並且提出了今後的方向。
中國在G20中提出的工作方案已經得到了G20的廣泛認可。特別是2016年9月份在杭州召開的會議影響極大，我們提出的中國方案非常具體且可操作，在正式會議之前召開了70多場專題會議，包括財政、稅務、銀行的各種會議，其中特別重要的一個會議是習近平主席親自出席的B20會議。B20實際上就是由中國企業家發起並召開的會議，習近平主席發表了重要演講，在這次會議上中國貿促會代表中國企業提出了中國方案eWTP，這個方案非常重要，當然，還有一系列的其他中國方案。
除了這些重大的會議，在歷年中國外交主場年中我們還提出了很多有很大作用的方案。比如說在APEC會議上，中國提出要“構建亞太命運共同體”。2014年中國外交主場年是在中國召開APEC會議，在這一會議上中國提出來“推進亞太自貿區進程”，2030年實現亞太自貿區，這個方案也得到了認可，形成21個國家共識之一。在全球治理和點燃互聯網之光方面，中國都提出了新理念和新方案，2015年烏鎮開始第一次會議，習主席在會議上發表了重要的演講，提出要共同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當然，非常突出的，還有減貧方面的中國方案。
我想特別提出的是，中國在數字經濟、網絡空間發展提出的中國方案非常重要。一個是我們在2015年提出來“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我們在2017年提出“網絡空間國際合作戰略”，我們在G20提出來“G20數字經濟發展與合作倡議”。如果全球形成共同行動，中國提出的主張就可以為全世界所有的人提供均等的數字機會，開放式進入互聯網，縮小信息鴻溝和數字鴻溝，就可以加快使全世界60億人沒有高速互聯網連接的使用網絡共享發展機遇，使40億人沒有辦法上網的將來能夠上網瞭解天下大事。對於中國數字經濟的發展，國家也提出來了一系列的數字經濟方案，包括促進大數據行動方案，包括“互聯網+”行動方案，包括《國家信息化發展戰略綱要》、《網絡安全法》，包括《大數據產業規劃》、《大數據發展行動綱要》，包括人工智能三年計劃和最新提出的新一代人工智能發展規劃，當然還有製造業，“中國製造2025”，“互聯網+”先進製造、發展工業互聯網等等。
我想指出的是，除了政府提出的中國方案，我國的智庫也提出了有價值的中國方案，我們的企業、行業組織也提出了有價值的中國方案。比如說亞投行的建議是中國國際交流中心提出的建議，原名叫《關於建設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的建議》，是在2013年4月份提出來的，曾培炎理事長提出來之後以中國國際交流中心的名義上報，得到了習近平主席、李克強總理的重要批示。比如說“一帶一路”智庫聯盟，是由國務院發展中心倡導成立的，比如說20國集團智庫峰會，T20是中國社科院、人大重陽、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三家提出並聯合舉辦的。比如說“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智庫平行分論壇，這是習近平主席親自提出要增加的分論壇，中宣部親自組織國經中心承辦，在這個會議上提出了關於全球智庫聯盟以及全球智庫關於推進一帶一路建設的共同聲明，發佈了國經中心關於一帶一路的研究成果、與國開行共同編制的貿易與投資指數報告、與上海社科院合作推出的一帶一路大數據等研究成果。
國經中心課題組經過兩年多的研究，提出了關於數字經濟條件的下一代貿易方式——E國際貿易的理論體系與框架設計。目前這個課題已經做完，9月28號我代表課題組在WTO第76場專題會議上做了專題發言，最近研究成果已經進入了出版流程，估計最近一兩個月書就會印出來，30多萬字，從理論內涵到框架設計。
企業和行業提出的中國方案，包括由馬雲、阿里巴巴和行業組織提出來的eWTP等方案，得到了G20所有國家首腦的認可，而且現在得到了世界上一些國際組織的認可。我們認為，eWTP是下一代貿易方式的——E國際貿易方式的基礎設施。上午紅冰發言也表示了這樣的觀點，他認為EWTP是基礎設施，而我們課題組所研究的是基於數字經濟的、完整的下一代貿易方式，是貿易方式的一場革命，將引領全世界貿易方式向著新的貿易業態發展。
當然，中國提出中國方案是有底氣的，不是憑空提出來的，除了中國經濟發展取得的成就、經濟發展的空間與潛力，更加開放的態度與舉措，中國仍然是世界經濟增長的穩定器，最重要的是我們在數字經濟兩個大的方面取得了長足的進展。一個是在數字經濟發展方面，中國方案中的軟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有很大的優勢，我歸納了幾類發展勢頭最猛的：
一是大智移雲、雲端網、人機物，將來中國會形成“四個萬”：萬物感知、萬物相連、萬物智能、萬物可視。
二是物理類的: 將來會出現機器人、物聯網、無人駕駛、3D打印、新材料等等；
三是數字類的：互聯網、物聯網、大數據、雲計算、區塊鏈等；
四是服務類的：雲服務、人工智能、智慧城市、數字社會等；
五是生物基因與工程類的：基因圖譜、基因藥物、基因測序等。
這些方面我想中國會走在前列，為什麼說中國會走在前列呢？
第一，中國現在已經是全球領先的數字技術投資與應用大國。我前年參加了第一屆新經濟智庫論壇，當時沙發論壇階段也是方向明主持的，他說你們每位專家作出一個判斷，當時我的一個判斷，我說我國的投資重點將由硬基礎設施轉向軟基礎設施，特別是數字基礎投資會超過2萬億，現在按照“十三五”規劃已經超過2萬億元了。所以，我覺得我的判斷是很準確的。中國在多個領域已經成為全球數字經濟的引領者，我們的跨境電商營業額10年前不到全球的1%，現在佔全球的40%。上午一位嘉賓發言說未來80%的貿易參與者是中小企業，而過去10年前80%的是跨國公司，多大的變化？！
再一個，中國的互聯網用戶已經達到了7.7億人，超過了歐盟和美國網民的總和，而且中國還有將近7億的移動互聯網用戶，今年雙11阿里數據、京東數據用移動互聯網下單購買的佔到了90%。我最近寫的一篇文章很快將發表《新消費——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動力源》，文章1萬多字，其中我就用了這個數字，刊物的編輯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數據用錯了？他說移動互聯網下單能有這麼大比例嗎？為此我專門諮詢了阿里、京東，阿里的大數據統計，移動互聯網購買的佔90%；京東移動互聯網購買的超過90%。所以，中國提出中國方案是有基礎的。
再有一點，中國的數字經濟還有一個新的宏偉藍圖和願景，這些東西決定中國還會在數字經濟發展方面繼續走在前列。比如說我們要構建高速、移動、安全、泛在的新一代信息基礎設施，移動互聯網從3G到4G，原來按照我們國家“十三五”規劃、“十二五”規劃，是到2020年實現4G全覆蓋，但現在2020年的目標是5G的全覆蓋，這在很多國家是不可能的。包括現在在法國、英國、德國原來的工業化國家，現在都達不到這種程度。到2020年，今年是2018年，也就是後年會5G全覆蓋，5G全覆蓋將比4G速度至少提高10倍，所以大家看電影、下載東西的速度非常快，容量也非常大。
2017年11月國家公佈了《互聯網協議第六版》，它的目標是什麼呢？將形成人與人、人與物、物與物相連的新一代互聯網，而且每一件物品都有獨立的IP和傳感器。我為什麼說萬物可視，加上萬物可視可以看得見呢？因為我們新一代第六版已經把這個目標提出來的，真正實現萬物感知、萬物可視、萬物智能、萬物互聯，以互聯網為基礎設施的大生態系統即將形成，這就是未來可見的中國。
中國還有一點是非常偉大的，也值得我們在會上特別說一說的，就是我們國家依靠互聯網的獨角獸企業、龍頭企業來推進數字經濟的進程。其中有四個方面特別值得關注：一是國家將依託阿里建設城市大腦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開放的創新平臺；二是國家將依託百度建設自動駕駛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開放創新平臺；三是國家將依託騰訊建設醫療影像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開放創新平臺；四是國家將依託科大訊飛建設智能語音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開放創新平臺。
最近有朋友給我手機安了有道翻譯官，據說這是科大訊飛開發的。科大訊飛現在開發的翻譯器將來能翻譯幾十個國家的語言，同步翻譯，我也試了一下，它的準確率在95%以上。我覺得翻譯職業可能很多人會失業了（笑聲）。但是同聲翻譯不會失業，翻譯器可能沒有那麼快。
所以，我覺得互聯網革命、數字革命會產生顛覆性的變化，一些行業會消失，一些新的行業會誕生。我們沒有理由像特朗普一樣往回走，逆全球化再把牆修起來。
萬里長城是中國的創造。去年7月份在瑞士調研期間我們召開了一個關於一帶一路和E國際貿易的座談會，有六個國家駐WTO的大使參加，有一個國家大使當時給我提出了這個問題，就是對特朗普修牆怎麼看？我說修牆是中國的偉大發明，那是兩千多年以前秦始皇我們的第一個皇帝修的防禦外來入侵的牆，特朗他現在是學習我們兩千多年前的做法，大家鬨堂大笑。
所以經濟全球化，會由於人類共同的願望，互聯互通、共商共建共享獲得美好的明天，而不是分割，而不是碎片化，而不是想回走。
發言時間到了，我還準備講的在PPT中，我特別想講的是，世界已經進入量子時代，我們的思維不能還停留在牛頓思維時代。牛頓思維的思想核心是客觀、精確、機械的數學模型，那個時代幾乎所有科學家都認為，所有的物理現象都可以用麥克斯韋電磁波加以解釋，自然界幾乎所有的現象都遵循這些規律。工業文明時代主要受牛頓物理思維影響，經濟學主流理論是均衡理論，是精確的物理學數學模型的應用。在21世紀信息文明時代，人類思維要發生一次根本性變革 要從牛頓思維方式轉為量子思維方式。
量子思維方式認為，世界在基本結構上是相互連接的，世界是“複數”的，應該從整體著眼看待世界，選擇是無限的，也是動態變化的，這個選擇為下一個選擇提供了無窮多的選項。微觀世界的發展存在波動性、跳躍性、不連貫性和不確定性。經濟學理論也發生著重大變化，非均衡理論、理想預期理論、博弈論、邊際效應遞增理論、熵理論、平臺經濟理論等應運而生。
實踐已經走在了理論前面，正孕育著一場從理論到認識觀的革命。（見PPT，PPT在最後）
謝謝各位！
主持人：感謝陳文玲女士的精彩致辭，請就座。
近年來，技術驅動全球經濟發展，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數字經濟也進入新的發展階段，而推動數字經濟穩步快速發展，使數字經濟更好的普惠全社會也成了我們新的擔當，接下來讓我們掌聲歡迎德國國際合作機構新興市場可持續發展對話全球項目主任唐達寧先生，作主旨演講。有請！
唐達寧：“開拓全球普惠的數字經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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