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原石上,爲什麼總畫著一些大大小小的圓圈?

翡翠原石上,為什麼總畫著一些大大小小的圓圈?

回到寢室,王強他們三個好像都在等著我似的。我剛踏進寢室,農小夫就率先問道:“天佑,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啊?”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道:“你們還興師問罪來了啊?早上我就是沒睡好,有點起床氣。你們介意了啊?別這麼小氣好不好?”

“真沒事?”薛嶽看著我認真地問道,老大王強也盯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被他們這麼盯著,我心裡有些心虛,不過有些事情告訴他們也沒用,他們也幫不上忙,我也不想他們為我擔心。我笑了笑說道:“能有什麼事啊?我說我得了重病,你們要不要集資資助我一下啊?”

“你確定沒事了啊?”農小夫盯著我壞笑了一下,然後跟薛嶽對視了一下,說道:“上!”

一時間三個人一起圍了過來,將我捶了一頓。說我早上太囂張了,跟他們打鬧了一下,我心情好了不少。

聊了一會,反正是三句不離妹子的。薛嶽跟我說,據他的觀察,蘇文倩好像對我有點意思。我笑了笑說:“要是真的就好了,小爺我單身了二十年,也沒個妹子來跟我表白啊。”

“滾尼瑪的,你不會主動表白啊。”薛嶽沒好氣地說道。其實說蘇文倩對我有意思,我自己也有一點點感覺,但我覺得那更多的應該是感激,而不是喜歡。

說著說著又說道了蘇文倩他們寢室的大胸妹跟大長腿,出奇的是平時賊老實的王強似乎對大長腿挺感興趣的,而農小夫那小子則對大胸妹的胸部情有獨鍾。唯獨沒有聊到的便是林媚了,她是屬於那種就算別人有賊心也沒賊膽的。

跟他們胡扯了一頓,我洗了個澡躺到床上看了一下手機,沒想到的是,林媚加了我。不過我好久都沒看QQ,直到現在才同意了。

蘇文倩也給我發了消息過來,問我睡了沒。我回了她一句,說沒睡,然後問她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著了。蘇文倩很快地就懟了過來,問我是不是寂寞空虛冷了,讓我去學校旁邊的小旅館打小卡片的電話包小姐去。

我說怕得病,要是她願意幫我解決寂寞問題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蘇文倩罵了我一句讓我滾,然後還威脅我說,要把我說的這個話告訴林媚。

我心想林媚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啊,只是蘇文倩好像是認定了我對林媚有意思一樣。我回她道,你去說唄,反正也沒什麼,反正我也臉皮厚。

我們互懟著,沒一茬沒一茬地說幾個黃段子,反正聊到後面,我還真有了反應。至於林媚那邊,加上了,也沒說話。

跟蘇文倩聊到很晚才睡,感覺跟她說話很有意思。我感覺自己像對她也挺有好感的。

晚上做了個夢,夢裡面的女主是蘇文倩,我們在床上幾度纏綿,‘愛’的死去活來的。第二天一早,我整個內褲都溼了一大片,趕緊去洗了個澡。

中午上完課,我媽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她已經到我姥爺家了,我告訴我媽讓她多陪我姥爺他們幾天。掛了電話,我長呼了一口氣,心裡放下了一塊石頭。我心想,看來大飛昨晚跟我說的那些話,嚇我的成分居多啊。

下午上完課之後,蘇文倩問我週末有沒有時間,她們寢室的女生想約我們一起去電玩城玩,我調侃地回道:“有啊,不過也不一定,萬一還沒到週末,我就出了點意外掛了呢。”

“滾尼瑪的,你要是到時候真死了,我就鞭屍。”蘇文倩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笑了笑,回道:“你真變態。”

“那我找人奸你屍。”蘇文倩惡狠狠地對我說道。我捅了她的腰子說道:“我覺得是你自己想這麼幹吧?要不這樣吧,趁我還活著,有溫度多好啊,你現在就可以動手了,我保證不抵抗,任你擺佈。”

“我對活的沒興趣。”蘇文倩陰笑了一聲,故作陰沉地說道。

“真變態。”我哈哈地說道。

翡翠原石上,為什麼總畫著一些大大小小的圓圈?

跟蘇文倩聊了一會,我便告訴她自己還有事情,然後回了寢室。拿了一些東西,我便出了門。然後找了個公用電話,給大飛打了電話過去。

過了一會電話才接通,那邊傳來大飛的聲音問道:“喂,你是?”

“是我,江天佑。我有事想跟你聊。”我回道。

“什麼事?”大飛回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聽他的聲音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我們當面說吧。”我說道。

“就在電話裡說吧,我身邊沒人。”大飛回道:“咱們見面不好。”

“那行。”我說著把電話開了免提,然後打開了錄音筆。做完了這些,我說道:“大飛哥,你讓我在賭局上一直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要求。”

“什麼,你說。”大飛竟然絲毫沒有意見,而是爽快地回答了我,這讓我越發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那我就說了,你們確定會把邱文澤弄死嗎?”我問道。

“你覺得呢?我這人最怕被人在暗中盯著了。”大飛回道。

“行,那我第一個條件就是,等邱文澤死了之後,他的馬子胡露兒歸我。”我沉聲說道。

大飛那邊遲疑了一下,然後答應道:“行,就這個嗎?”

“還有,我想再確定一下,你們是讓我一直輸,然後把邱文澤的資產輸光,然後你們找機會弄死邱文澤,你取代他的位置,對吧?”我繼續問道。

“對,說你的條件。”大飛那邊很快地說道。

“行,我的第二個條件,你上位之後,我要五十萬。然後每個月底薪不低於十萬,我贏的錢照樣五五分。”我說道。

“還有嗎?”大飛竟然絲毫沒有拒絕。

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手裡有了錄音,我心裡也踏實了下來。我回道:“沒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給胡露兒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一打就通了。那邊傳來胡露兒的聲音,似乎帶著些笑意問道:“小子,打電話給我幹嘛?想我了?”

“呃,露兒姐,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們單獨見面。你別跟任何人說。”我跟胡露兒說道。

那邊笑了笑,竟然也沒多問什麼,直接說道:“行啊,你來找我吧。我現在一個人,咱們單獨聊聊什麼好呢?要不,讓去吃雞吧?”

吃雞吧?

我咋感覺這語氣有些怪怪的啊?心裡一下子就感覺不安起來了。但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也權當胡露兒是逗我玩兒了。

我問了一下胡露兒在哪,胡露兒告訴我她正在臨川河釣魚,讓我直接到碼頭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打了車去了碼頭。正要給胡露兒打電話,我的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正是胡露兒,她的手上還包紮著繃帶。

我正要說話,胡露兒卻打斷了我,跟我說:“行了,跟我走。”

翡翠原石上,為什麼總畫著一些大大小小的圓圈?

胡露兒拉著我上了一條快艇,她開著快艇快速地駛離碼頭,我問她說:“露兒姐,咱們這是去哪啊?”

我感覺她似乎對我想要說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似的,胡露兒朝我笑了笑,她的眼神讓我有些心虛,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整個人都被她看透了一般,胡露兒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有什麼話到了船上再說。”

我也沒再多說什麼,閉上嘴了。胡露兒摸了一下我的臉,然後又說道:“小子,你一直盯著我看幹嘛?看上姐姐了?”

“啊?”我被她這麼一說,有些懵逼。今天是怎麼了?我感覺胡露兒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嘿嘿,你小子膽兒挺肥的啊。”胡露兒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很快的,我就看到了前面有一條大船,說是大船其實也就那樣。就是在河上營業的船,裡面又夜宵,歌舞廳。晚上上船玩的人特別多,可以看江中夜色,也可以玩別的,重點是在河上漂著,在船上做一些事情,也不容易被查水錶。

臨川河幾乎是將整個臨川城分成了兩半,東城跟西城就是這麼來的,河上的船隻也很多,相對來說用來運輸的船隻還沒有營業性質的船多。這條河上的產業,也算是各色各樣的都有。

快艇開到船旁邊的時候,我看到了阿豪走了過來。給我放了索梯。

看到阿豪的那一刻,我頓時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了,我本想著跟胡露兒單獨說這個事情,讓胡露兒去告訴邱文澤,這樣或許不會被大飛發現。

還沒等我問,胡露兒便拍了我一下說:“傻愣著幹嘛,上去啊。”我跟胡露兒爬上了床,卻發現整條船特別的安靜,好像就我們幾個人。

胡露兒陰冷地笑了一聲,看著我冷冷地說道:“小子,你膽兒真肥啊?想要我給你做馬子?那地兒有多長有多粗了啊?待會正好割下來下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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