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宸聖你到底想幹什麼?職位是你老公的你是我的,這筆交易做不做

他發出一聲嗤笑,手扣住我的手指,輕鬆的將我的手扯開。

轉過身來,他抓著我的手,目光如炬:“童卿卿,這是你自找的!”

眼前一花,也不知怎麼搞的,我就被他塞進了車後座,緊接著,他人也擠了進來。

“顧總!”我驚叫了聲,卻立刻被他掩了嘴。

“童卿卿,別裝出那副驚訝的樣子,你早就打算這樣了不是嗎?故作冰清玉潔,真讓人噁心。”

顧宸聖在我耳邊說著,另一隻手把我的襯衣從褲子中扯出來,探了進去。

我瞪大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那雙微涼的手,就像一條陰冷滑膩的毒蛇,爬過我的身子。

“唔!唔唔唔!”

我憤恨的瞪著他,恨不得現在手裡有一把鋒利的刀可以狠狠的戳向他,逼他放開自己。

那天晚上果然是喝多了,才會臣服在他手中,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根本受不了他碰我。

噁心!

當他的手蓋住我的豐柔,我像是被毒蛇咬到般,瘋狂的掙扎起來。

顧宸聖你到底想幹什麼?職位是你老公的你是我的,這筆交易做不做

可我的掙扎,在顧宸聖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他的身子好像那沉重的巨石,壓得我動彈不得。

“你知不知道,你這副剛烈的樣子有多噁心,多可笑?我已經放過你了,是你追上來抱住我的!童卿卿,你既然選擇,就麻煩你拿出點誠意來,惹惱我的結果,你心裡清楚。”

他說話的聲音很冷,我打了個寒戰,不再掙扎,像個瀕臨死亡的魚一樣的躺著,大口大口的喘氣,無望的看著他。

是啊,在衝上來抱住他的那一刻,我不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我願意為我所愛的人,赴湯蹈火,甚至獻出自己……

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我想我這輩子的運氣,大概都用在了遇見項震上,從現在開始,好運氣用光,厄運降臨了。

我停止掙扎後,顧宸聖沒有再繼續,反而鬆手放開我。

我急忙起身,用外套裹緊自己,縮到一邊。

顧宸聖嘲諷的看著我:“看來,我們達成一致了。”

“你丈夫的職位和薪資保住了,但是你現在這一刻起屬於我,直到我膩了為止。”

“整理好衣服,滾!”

顧宸聖下車,衝我命令道。

我手腳並用的挪到車門口下車,看著他關上車門,重新坐上駕駛座。

以為他馬上就要走了,我生怕被人看到衣衫不整,低頭鬆開外套,整理被他弄亂的內衣和襯衣,然後又把外套捂緊。

抬起頭,才發現顧宸聖正坐在駕駛座上,轉身看著我。

晦暗莫名的雙眸,讓人心驚。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步,然後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

“童卿卿,我們的交易從現在開始,但是我不希望聽到任何風言風語,當然,如果你不介意項震知道你跟我是如何獨處的,你可以四處宣揚,我無所謂。”

“記住,隨叫隨到!”

他警告似的說完,關上車門絕塵而去。

我站在幽暗的地下停車場中央,感覺自己彷彿站在地獄之中,就算仰起頭,都看不見光明。

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我回過神來,急忙掏出手機。

“喂……”

“童卿卿,你在哪兒?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陳經理那壓不住火氣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我急忙看了眼手機,已經是九點半了。

“童卿卿,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就算項震現在是人事部的副部長,也不代表你能隨意曠工遲到!你也不想想,他項震都如此優秀了,你要是再不努力,你憑什麼能配的上人家!”

陳經理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刺進我心裡,我像是能看到鮮血淋淋之上漂浮的人事部副部長几個大字。

深吸了口氣,我無力的跟他道歉,說自己昨晚喝多了,今天實在是起不來,要請假一天。

經過我再三的道歉,火冒三丈的陳經理才暫時放過我。

舒了口氣,我掛斷電話,慢吞吞的走出地下停車場。

當燦爛的陽光照得我睜不開眼的時候,我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傻呆呆的站在路邊,直到發現路過的人對我投以異樣的目光時,我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

心裡很悶,我給程佳晴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散心。

程佳晴是我和項震的高中同學,算是個富二代吧,天天在家閒著玩,隨時找她,她隨時有時間。

接到我電話,她大概是還沒睡醒,有些驚訝:“卿卿,現在才十點,你不上班了?”

“今天請假了。”我回答道。

“卿卿,你最近不對勁啊,不好好上班,請假出來跟我玩,這是第二次了吧?這可不像你。”

其很想跟她說,我豈止是不對勁,我最近遇到的事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忍不住嘆了口氣,程佳晴擔憂的聲音傳來:“你到底是怎麼了?來我家吧。”

我“嗯”了聲,打了輛出租車去往程佳晴家中。

按下門鈴,程佳晴穿著睡衣打開門,難得的不施粉黛。

“來了,進來坐,想喝什麼自己弄,給我也弄一杯。”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

我熟門熟路的走進去,去廚房熱了兩瓶牛奶,又倒了杯清水端出去。

程佳晴窩在沙發上看了眼:“就知道會是牛奶。”

“你昨晚肯定又去泡吧了吧?喝點牛奶養胃,先喝清水。”我撇撇嘴,把清水塞給她,然後端著自己那杯牛奶坐到一旁。

程佳晴喝了兩口清水,看著我道:“好了,說說吧,你跟項震又怎麼了?”

“項震升職了。”我看著地板道,“現在是聖和集團人事部的副部長。”

程佳晴猛地坐直身子:“什麼?這是真的?”

“你也很驚訝吧?”我苦笑的看著她。

程佳晴又一臉不屑的窩回原處:“當然驚訝,如果我沒記錯,項震在聖和集團才工作了一年吧?這麼年輕就晉升到這個位置……嘖嘖,卿卿,你果然撿到寶了,項震前途無量啊。”

“大家都這麼說……”我抿著唇道。

程佳晴訝異的掃了我一眼:“卿卿,你怎麼了?你老公升職加薪你不高興?”

“我……高興……不起來……”我抱著熱乎乎的牛奶,渾身冰涼的說道。

“什麼叫你高興不起來?”程佳晴一臉驚訝的坐直,看著我問道,“童卿卿,發生什麼事了?你跟項震吵架了?”

我搖搖頭,那滿腹的不能與人道的心事,突然迫切的想找一個人說說。

我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我需要有個人告訴我。

而在這個偌大的豐市,除了項震,我只有程佳晴。

“陸榐封!我知道,你想要我的心頭血。你放了稚兒,我便心甘情願地割給你。”

陸展凌的匕首已經抵在了胸口,他看著蘇稚的眼神有些急切。

陸榐封瞧著眼前的畫面,眼中的冷漠凝結得更加厚重。

顧宸聖你到底想幹什麼?職位是你老公的你是我的,這筆交易做不做

“呵呵,好一齣感人的戲碼。好,陸展凌,你割下心頭血,我便讓她活著。”

蘇稚的瞳孔猛然放大,她看到陸展凌朝著她溫潤一笑,舉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鮮紅的血液流入玉碗之中,陸展凌也應聲倒下。

她往前剛走了一步,寒刃便刺破了她的肩頭。

“我說站住!蘇稚,你不準過去!”

蘇稚回過頭,一雙眼紅得可怕,她一隻手握住了陸榐封的劍刃,不顧鮮血,生生把長劍拔出了自己的肩頭。

陸榐封看著她的眼睛,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從她的眼中流失,可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呢?

蘇稚朝著陸展凌撲過去,他卻已經倒地。那雙溫和的眼睛望著她,張了張嘴,卻只吐出了兩個字:“稚兒……”

“稚兒,你現在就這麼可愛,長大以後給展凌哥哥做太子妃吧。”

“稚兒,你喜歡上了陸榐封那個大冰塊?好,展凌哥哥一定幫你說媒!”

“稚兒,北方太遠了,展凌哥哥送送你。”“稚兒,要是在北方被欺負了,展凌哥哥帶你走。”

……

看著懷中逐漸失去呼吸的男人,蘇稚忽然覺得今日的天格外的冷。明明再過一個時辰,太陽就要出來了,可是為什麼,她覺得黑夜從現在才徹底開始呢?

蘇稚只是無聲地抱著陸展凌,陸榐封拖著劍走到了她的身邊。他冷眼看著雙目空洞的蘇稚,冷笑一聲:“怎麼,蘇稚,你的心上人死了,你很難過?”

本以為蘇稚會反駁,可是誰知道蘇稚卻只是抱著陸展凌的屍體,點了點頭。

陸榐封的眼裡頃刻間露出一絲暴戾,“你敢點頭?”

點頭,便是認了陸展凌是她的心上人了。

“陸榐封,難道你不想我認嗎?”

“你什麼意思?”

蘇稚滿臉淚痕地抬頭起來,看著陸榐封,聲音嘶啞:“若是我認了,你便可以說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若是我認了,便會坐實我是蘇家派到你身邊的奸細。若是我認了,你便可以無憂無慮地坐在你的皇位之上,跟你的陳柳青從此高枕無憂了。對吧?”

陸榐封的寒刃擺上了蘇稚的脖子,“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什麼?”

蘇稚搖了搖頭,好像絲毫不畏懼陸榐封的劍刃,她只是看著不遠處,說道:“你看吧,你的愛人來了。”

“皇上!到底發生什麼了!”陳柳青被人推著過來,一來,便拽住了陸榐封的袖子。

“青青?你來做什麼,你的身體還沒恢復。”

顧宸聖你到底想幹什麼?職位是你老公的你是我的,這筆交易做不做

“皇上,臣妾聽聞這邊出事了,擔心您!皇上,您可別殺姐姐呀!”陳柳青弱柳扶風的樣子,倒是真惹人憐愛。

蘇稚坐在地上,鮮血滿身,肩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著汩汩的鮮血。

瞧著二人的模樣,蘇稚摸著陸展凌逐漸冰冷的身體,笑道:“陸榐封,你們還真是恩愛啊。只是,這世上最後一個愛我的人,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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