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變身小邪醫「王爺眼瞎,得治!」「本王眼睛好得很」

“都說相府四小姐醜如羅剎,卻好 色成性,依本王看,你這張嘴,也是利得很啊!”夜墨琛冷冷道:“但是,不管你有多利,入了厲王府,本王便能將稜角給你磨平了。”

“你不要忘了,昨日你可是答應不過問與本小姐相關的任何事。”月如霜道:“你荒唐你的,本小姐過本小姐的,互不相干。”

“如果邪醫能再見本王一次,本王可以答應你。”左右他對月如霜沒有半點興趣,眼不見倒是為淨。

不過,邪醫似乎很不待見他,而他又必須再見邪醫一次,有如此捷徑在前,豈有不用之理?

“你還真是……”月如霜磨了磨牙,方才笑著咬牙切齒地說:“論不要臉,你稱第二,絕無人敢稱第一。”

夜墨琛盯著月如霜,眸光深邃得好似要把月如霜整個人都吸進去,被他那麼看著,月如霜只覺得渾身發毛。

眸光一轉,月如霜道:“我讓小邪再見你一次,你自此不許再踏入本小姐這西院半步,不得過問本小姐任何事,還有一點,三日回門,你必須隨我一起去。”

雖然她特不願意回去,但是,她親孃還被軟禁在相府,她得去把人接出來。

“月如霜,跟本王提條件,你倒是敢?”夜墨琛簡直無法理解月如霜的腦回路,她憑什麼認為他會答應?

月如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答應便算了,反正啊,小邪最近忙得很,未必有時間……”

“本王答應你。”夜墨琛磨牙:“本王明日便要見邪醫,你隨本王一道去。”

有了這個女人在,看邪醫還敢否如今日這般待他。

“不行!”月如霜果斷拒絕。

開玩笑,她若去了,暴露的風險那是成倍的。

夜墨琛沉眉,月如霜道:“我若去了,小邪不會見你的。”

王妃變身小邪醫“王爺眼瞎,得治!”“本王眼睛好得很”

夜墨琛自是不信,月如霜也全然沒有解釋的意思。

兩人就那麼對峙著。

氣氛,逐漸詭異起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月上枝頭,夜墨琛才率先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子彥,送月如霜去見邪醫。”

趁著夜色,月如霜又去了一趟天香樓,在子彥的眼皮底下做了一通安排。

若是夜墨琛知道她去做什麼,定是怎麼也不會讓她去。

可惜,世上就沒有後悔的藥。

待到月如霜再回到西院時,已是半夜了。

清竹找來活血化瘀的藥來給月如霜擦、揉,揉著,揉著,清竹就止不住哭了起來:“這厲王下手也太狠了。”

藉著銅鏡,月杉也能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圈的掐痕,那叫一個觸目驚心,碰哪,哪疼。

月如霜抬手撫著自己的脖子,冷冷地哼了一聲:“夜墨琛,今日我這痛,明日,便要讓你加倍還回來。”

居然想要殺了她!她的命是那麼好拿的?她的藥又是那麼好吃的?不給他上上課,便不知道邪醫的人是動不得的。

清竹止住哭,不無擔憂地問:“小姐,你想做什麼?”

“明日你便知道了。”月如霜微微眯眸,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

有仇不報,豈是她月如霜的作風?

翌日一早,天空剛泛起魚肚白,月如霜便穿了一件高領口能遮住脖間瘀痕的衣服,趕在夜墨琛出府前趕往天香樓。

如往常一般,絲言在屋子裡等著月如霜,幾乎是月如霜剛到,她便起身迎了上去,言語間頗有些擔憂:“小姐,那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月如霜挑眉反問:“他敢那般對我,我便要他知道後果。”

絲言撫額,小姐是個恩怨分明,倔強又好強的人,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可若人欺她一分,她必會還人十分。

自邪醫聲名雀起後,得罪小姐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可那些人都是紙老虎,便是有些本事,在小姐面前也算不得什麼。

可此番是厲王啊!人稱“鬼閻羅”的厲王啊!

提到厲王,誰不是面露懼意?小姐倒是好,看這架式,是打算對抗到底了。

這是一個鬥智鬥勇的漫長過程,誰知道到最後,到底誰輸誰贏?

“小姐,厲王可是‘鬼閻羅’啊,你如此整他,他日,若然身份敗露……”

“便是身份敗露,我還是邪醫,一個連皇上都不敢妄動之人。”月如霜道。

絲言道出又一個事實:“可厲王也是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之人啊!”

“我管他?”月如霜不耐了,她說:“我只知道他得罪了我,便要付出代價。”

見月如霜如此執著,絲言也豁出去了,她說:“既然小姐執意,那麼,絲言便奉陪到底了。”

話音落,絲言便引月如霜去看診屋內的佈局。

沒多久,夜墨琛就來了,月如霜此次並沒有讓他等太。

再次見面,邪醫與夜墨琛眼神交匯,皆流露出一抹厲色。

月如霜道:“聽小霜說,

“她可真是什麼都說得出口。”夜墨琛冷哼。

月如霜道:“於本邪醫,小霜從來就沒有秘密。”

夜墨琛驟然眯眸,一股邪火突然升了起來。

在府上,月如霜口中三句不離邪醫,而到了這裡,邪醫又是三句不離月如霜,這對奸~夫~淫~婦,是怕他不知道他們之間那些勾~當嗎?怕他不知道自己頭頂著一頂怎樣的綠帽嗎?

越想,夜墨琛越是火大,連看邪醫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

月如霜卻道:“王爺也不必難過,本邪醫既然答應了小霜,便會把你的眼睛給治好。”

話到這裡,她直接側身,道:“厲王,請上榻!”

“本王眼睛好得很。”夜墨琛沉聲喝道。

王妃變身小邪醫“王爺眼瞎,得治!”“本王眼睛好得很”

點了點頭,月如霜很是理解地說:“病人從來就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本王沒病。”夜墨琛再道。

月如霜再次點頭:“本邪醫知道了。”

說著,月如霜不耐地直接上手將夜墨琛推上榻去。

下一刻,“哐哐”幾聲響,夜墨琛的雙手、雙腳便被禁錮住了,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夜墨琛眉目一冷:“你這是想做什麼?”

“總不能把你給強了吧?”月如霜睨了夜墨琛一眼:“你放心,本邪醫心裡只有小霜一人,便是看到你這副尊榮,本邪醫也提不起半點興致。”

這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堂堂厲王,竟比不上醜如羅剎的月如霜?笑話!他雖是令人談之色變,容顏卻是誰都無法否決的,否則,明知有危險,他那二、三任王妃,以及後院裡那些男人也不會死乞白臉地要跟著他了。

深吸一口氣,夜墨琛說:“邪醫,真正眼睛有問題的不是本王,而是你和月如霜。”真是沒眼光到一塊去了。

月如霜雙眸一眯,驀地欺近夜墨琛:“你說什麼?本邪醫和小霜的眼睛有問題?你是在懷疑本邪醫的能力嗎?”

“邪醫以為呢?”夜墨琛不答反問。

點了點頭,月如霜出其不意地往夜墨琛腹部揍了一拳,這一拳,用了十成力,只聽夜墨琛悶哼出聲,子彥又一次拔劍相向,月如霜回頭便往子彥臉上撒了一把藥粉,子彥倏然變色,下一刻,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月如霜圍著子彥轉了兩圈,又抬腳踢了他兩腳,見無反應,她才冷哼道:“都告訴過你,本邪醫最討厭人用劍指著,那樣的話,本邪醫極有可能會失控,這一失控就容易亂放毒。不過,你運氣好,睡上個半把個月的興許就醒來了。”

這是在明晃晃地打他的臉啊,夜墨琛大喝:“邪醫,上一次你用針扎本王,此番又揍本王,還傷了本王侍衛,你找死?”

“胡說!”月如霜義正言辭道:“本邪醫上次用針扎你是替你開通精脈,此番揍你是看你肺活量,至於子彥,本邪醫只是替你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奴才罷了。”

“聽你之言,本王還要感謝你了?”夜墨琛冷冷問道。

月如霜大氣地擺了擺手:“謝就不必了,多給些銀子就行了。”

“你很缺銀子?”不該啊!邪醫收費之高,早已是家財萬貫。

月如霜道:“小霜喜歡買東西,本邪醫自然要多賺些。”

又是月如霜!夜墨琛心裡升起一股邪火。

月如霜卻似沒聽到似的,搭手為夜墨琛把脈:“王爺,你這又是腎虛,又是鬱結於心,又是虛火外浮,又是性~功能障礙的,怕是...吧?”

夜墨琛雙眸頓沉,陰森森道:“邪醫可要體驗一番?”

月如霜道:“本邪醫對男人沒有興致,特別是王爺這樣的。”

這男人居然嫌棄他?

王妃變身小邪醫“王爺眼瞎,得治!”“本王眼睛好得很”

夜墨琛心裡的火又盛了兩分,拳頭捏得“咯吱”響,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勁,竟將禁錮他的鐵箍給掙斷了,腰一挺,直接坐了起來。

眸光頓變,月如霜下意識地往後退。

這一退,直接絆倒橫在地上的子彥,“砰”的一聲摔了下去。

也是這一下,藏於她袖中的合~歡粉灑了出來,沒有預兆地灑在脖頸處。

暗道不好,月如霜趕緊垂首處理起來。

扯動衣服是在所難免的,有粉自領口鑽入,月如霜又把衣服扯開了些。

如此,其脖頸間的瘀痕便暴露在空氣中了。

夜墨琛不過一抬眸,便看到了。

他的脖子上怎會有被掐後的瘀痕?還如此新鮮?

眸光一冷,夜墨琛毫不猶豫地上前拉住月如霜的衣領,沉聲問:“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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