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噩夢,這惱人的噩夢

我常常把夢當做我唯一的安慰,因為夢裡啥都有嘛。在夢裡的世界,我會忘了白天的忙碌;會忘了自己遭遇的不愉快;會忘了自己的艱辛與困苦。最重要的,夢裡我沒有過去,也沒有將來。

但有時的夢也會讓我隱隱約約的措手不及,分不清那是真的還是假的。夢真實地記錄了我的隱憂。

噩夢、噩夢,這惱人的噩夢

我明明是睡著的,可我又分明是醒著的。這似乎有點矛盾,但是這個夢境的的確確就是這樣的。我在無比清醒的意識裡,做著一個令人心生恐懼的夢。

以至於躺在床上半迷糊地望著四周的景物,腦海清晰地推送著剛才夢裡的情形。夢裡的房間沒有燈光,卻有著燈光一樣的明亮,因為眼前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站在我的床邊。我想看清楚那人是誰,想問一下她為什麼要來找我。可無論我怎樣死命也撐不我的眼睛。她就是不讓我看清。又像是故意要嚇我,可又不像是在嚇我。模模糊糊地在我面前晃著,像極了是有人故意打上了馬賽克。

噩夢、噩夢,這惱人的噩夢

恐懼在想象中披上了人形外衣,幽靈般地佔據了整個房間。又突然想起樓下上個月剛走了的爺爺,難道是他回來了嗎?也只有爺爺才會跑進我的夢裡,只看看我而不驚擾我。儘管是這樣,我還是感到害怕……

越想看清,就越看不清。腦袋是清醒著的,想啥都是知道,可就是沒有辦法掙脫身子的束敷。

心臟好似打了結,脖子彷彿有兩隻手想要要了我的命似的緊緊箍著。我喘不過氣來,想喊喉嚨發不出聲;想踢,雙腳沉重得有如灌了鉛似的抬也抬不動;剩下的雙手也好像被繩索綁住似的使不上勁。那種壓迫感令人窒息……

噩夢、噩夢,這惱人的噩夢

我在昏天暗地的邊緣苦苦掙扎,額頭上佈滿滿了細細的汗珠。此情此景彷彿自己好似任人宰割的羔羊。

耳邊突然響起很多人在吵鬧的聲音。你一句,他一句,嘈雜得如同漲潮的潮水。這邊掙扎著難受,耳邊又被吵得不得安生。怎麼那麼吵,哪裡來的這麼多人。越來越吵,越來越吵,吵鬧聲如煮開的水一樣沸騰了。狂躁得我頭痛起來,猛力地晃動著。

噩夢、噩夢,這惱人的噩夢

在受不了那潮水般的吵鬧後,我終於"啊"的一聲,掙脫了那種可以要了我命的束縛。睜開眼,身體疲乏得有如剛從戰場下來似的。

只有醒來後那切實的感覺到心猛烈地跳動,剛才的夢境也像一縷青煙消散不見了,留下我在黑暗中喘著粗氣。

噩夢,竟是這般盛氣凌人……

我是奇蹟農夫,作品系頭條首發。圖片來自樂方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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