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斯城,你這話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斯城,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很難受……”安夏兒臉舒服地往他身上蹭了蹭,似乎感覺著他的冰涼,她舒服多了。

她幸福地合著眸子,準備好在他們的訂婚禮這晚把自己給慕斯城,她和慕斯城認識兩年多了,他從未勉強過他。

這讓她感覺到自己是被愛著和被尊重著的!

在他們訂婚禮的這一天,她突然不想拒絕他,想把自己完整得交給他!

男人支在她上方,這個女人像小貓一般貼在他身上,還手腳不老實。

他忍著這個不安份的女人,打了一個電話給秘書,“會議文件不必送過來了,明天我直接去公司。”

昏暗的總統套房內,男人掛斷電話後,勾唇在她耳邊清冷地說,“女人,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

……

第二天,陽光照進了酒店紗窗。

“嗯……”

安夏兒蹙了蹙眉頭,小嘴蠕動了一下又繼續睡了。

陸白看著床上的女人,她的睡態很孩子氣,緊緊地摟著裹自己的被子,精緻的小臉在晨曦之下美得動人!

她潔白若凝脂的皮膚上像盛開著一朵朵緋麗的薔薇,想象得到昨晚發生了什麼瘋狂的……於她肩頭後面,還有一個淡紅色的蝴蝶胎記,甚是美麗好看。

陸白昨天剛從國外回來,一時倒時差所以準備在這座酒住一個晚上,途中讓秘書送會議文件過來,卻沒有想到這個冒失的小女人闖進了他的房間。

他是個自控力很強的男人,但昨晚卻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給挑撥了,現在待他看清楚,卻發現這女人長得意外地清純,一頭齊肩的短捲髮,睫毛長長的,可愛又俏皮。

看著床上的安夏兒,陸白從她手包裡翻出一張她的證件看了看——

安夏兒?

“我半個小時候後到公司……”他打了個電話,“去查下一個叫安夏兒的女人,給她一筆錢。”

這算是作為昨晚的補償,畢竟這個女人很美,他不虧。

交待過秘書後,陸白拿起床上被安夏兒壓住的他的西服外套。

“……斯城。”

安小夏嚶嚀了聲。

陸白動作頓了一下,微眯雙目,斯城?

他目光突然露在她肩後的胎記上,眸光暗了一下後,拿起西裝外套離開這個總統套房。

一枚白金質獅子頭的領帶夾從他衣服上落下,靜靜地遺留在床上,上面印刻著他名字的縮寫L.B。

安夏兒昨晚夢見被一輛大卡車給輾壓了!

“哎喲……”醒來後,她慢慢坐起來,感覺全身骨頭要散架,“我這是怎麼了?”

目光飄動,看看周圍,又看看自己。

結果低頭一看,衣服沒了!

大腦一陣懵圈後,馬上湧進來昨天訂婚禮的記憶,以及中途慕斯城打電話叫她去某個房間……之後,訂婚禮呢?

安夏兒馬上下床準備穿衣服,“慘了慘了,訂婚禮怎麼樣了?”

一不小心,下床時整個人跌在地毯上——

“啊……”

她臉色慘白地叫了一聲。

抬起頭髮現眼前是奢華諾大的總統套房裡,華麗之極,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陌生男人的氣息。

昨天的情形她隱約還有些印象,但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記得她抱著一個人……

安夏兒馬上叫道,“斯城?”

周圍沒有回應!

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安夏兒正不明情況時,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安家的司機向叔打來的。

“喂,向叔,昨天晚上我和斯城的訂婚禮怎麼樣了,後面發生什麼事了?”安夏兒馬上情急問道,她有太多的疑問不明白,“我怎麼一個人在酒店房間裡,斯城又哪裡去了?”

“二小姐,你電話總算打通了,你現在千萬別回安家,你昨晚從訂婚禮上離開後就沒回來,現在慕太子悔婚了,他和大小姐……”

“什麼?”安夏兒完全不明白情況,“昨天是斯城叫我離開的啊,他和琪兒姐姐……他們怎麼了?”

“二小姐你還是自己看下電視吧,總之你現在先別回安家,老爺正在氣頭上……”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斯城,你這話什麼意思?”

安夏兒放下電話後,腦子裡只盤旋著一句話。

慕斯城悔婚了!

為什麼,昨天不是他叫她來這個房間的麼?

安夏兒拖著痠麻的身體去打開電視,慕氏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地產核心集團品牌,電視裡播放的正是慕氏的太子爺慕斯城召開的記者會——

“我慕斯城在這跟媒體公佈,取消與安家二小姐安夏兒的婚約。”那個魅惑全城的男人在記者發佈會上說,“安夏兒昨天在訂婚禮上離開後,徹夜跟某個男人在一起,這種婚前出軌,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從此與我慕斯城沒有半點關係。”

慕斯城旁邊站的是安家的大小姐安琪兒。

記者又問站在他旁邊的美麗女子,“那請問安大小姐,對於安二小姐昨晚婚前出軌的事,安家會給慕家一個交待麼?”

“這是夏兒妹妹的個人問題,與安家沒有太大的關係。”安琪兒與慕斯城站得很近,她有著冰雪般的美貌,帶著得體的微笑對記者道:

“因為夏兒妹妹雖然是安家的養女,但她一直都住在外面,她平時的生活作風安家也干涉不了多少,不過她手上所持的安氏股份安家已經被收回來了,我父親也對夏兒妹妹的行為感到很失望,安家也許會跟她斷決關係……”

看著電視上的記者發佈會,安夏兒腦袋一轟。

慕斯城說她婚前出軌了?安家把她手上的股份收回去了?

想起昨天晚上安夫人給她喝的那杯酒,安夏兒有不詳預感,難道安琪兒趁她意識迷糊時拿給她籤的那份文件,是轉移她名下股份的文件?

安夏兒知道昨天晚上出事了,她手顫抖著給慕斯城打電話——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電話裡慕斯城態度疏離,往日的溫情不復存在。

“斯城,你什麼意思?”安夏兒道,“什麼叫我在昨晚訂婚禮上出軌了?明明是你叫我去……”

“8607號房。”他道,“可你去了麼?”

“什麼?”

“安夏兒,你比我想象中的賤。”他冷冷地道,“我昨晚打過你電話,是一個男人接的,你百般拒絕我原來心裡比誰都渴望男人?真是賤入骨了!看來你跟安家那兩個雙生兄弟的事是真的吧?”

聽著慕斯城的諷刺羞辱,安夏兒裹上浴巾馬上衝到房間大門,打開一看——

門上歆金的門牌上寫著:8807。

“不,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喝多了走錯了……”安夏兒拼命搖頭,“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用再狡辨了,既然這樣那也最好不過。”慕斯城冷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想跟你攤牌,我一點也不想跟你訂婚,我愛的人是琪兒,我要娶的也是她,我當時會追求你不過是將你認成了琪兒。”

“慕斯城,你……說什麼?”安夏兒攥緊拳頭,手顫抖著怒道,“你還和琪兒姐姐她,你們兩個——”

慕斯城一笑,“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狗男女!安夏兒腦子裡迸出三個大字。

“安夏兒,你除了那張美貌的臉,其餘的給琪兒提鞋都不配!”

“你平時仗著你養父安雄對你的寵愛,在安家驕縱跋扈,你真以為我會喜歡你?”慕斯城冷冷地笑著,將安夏兒貶低至塵埃:

“之前會跟你保持關係,主要是要讓安雄同意讓安氏成為慕氏旗下的公司,因為他寵你,我必須表面與你保持著關係。既然現在你婚前出軌了,安雄也怪不得我,我和琪兒也就不必再隱藏了,你就等著被安家掃地出門吧!”

聽著慕斯城猛地掛電話,安夏兒的心也跟著一顫,背脊發涼。

緩緩地,她低下頭。

靠著門坐在地上,笑了。

原來慕斯城愛的一直是安琪兒,他竟然是為了吞併安氏才和她在一起,一直都在利用她,而她竟不知他跟安琪兒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對了……那昨天晚上的男人是誰?”安夏兒想起什麼猛地抬起頭。

斂去眸裡溼潤,目光在房間轉了一圈後落在床上。

床上有一枚領帶夾!

安夏兒走過去拿起那枚領帶夾看了一下,這是枚白金質感的領帶夾,上面還帶著一絲Armani的男士淡香水。

……

此時酒店外面已經聚滿了S城的八卦記者,就等著拍安家婚前出軌的那位二小姐—安夏兒。

安夏兒這會出去只會被想要拍猛料的娛記生吞活剝,從酒店安全通道離開後,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家向叔,之後在咖啡廳裡等向叔過來。

S城,國內GDP首位的國際大都市。

此時遠處最高的國貿大廈電子屏上,正循環播放著帝晟集團總裁的財經訪問。

那是亞洲第一跨國集團的總裁—陸白,年僅29歲便靠獨特的科技眼光和果決手段創下了今天的商業奇蹟,擠身福布斯企業家富豪榜的男人!

安夏兒撐著半邊臉龐望著那個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商界鉅子,那張360度無死角的完美臉龐。

除了名聲地位以外,那張風靡男女老少的英俊臉龐,俘獲了無數女人芳心……

網絡媒體和吃瓜群眾提及他,大多是——

“陸先生真令人佩服,30不到便上了福布斯企業家富豪榜……”

“這是當然的,誰讓人家是陸白呢!”

“這就是神哪,男神哪,小言裡的霸道總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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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斯城,你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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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婉趕緊雙手緊握雙齒叉,飛速揮動成虛輪,一連幾個動作,將圍繞在自己身體周圍的黑色怨氣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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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股超過黑嬰怨念能量的五行之力,立刻佈滿玉婉的全身,形成一個強大的無形護體,將黑嬰噴來的那口近乎實質化的黑氣,生生阻擋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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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氣實在邪乎,完全超出一般妖魂所具有的能量。

已經是二級仙人的金童,打往玉婉身上的五行之力,本來有著相當強的威力,然而這股五行之力,很快就失去了作用。

同時,就像是潑水引來電流一般,黑嬰嘴裡吐出的黑氣,竟然藉著金童的五行之力,快速傳導過來,金童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五行之力,在快速地向著黑嬰方向源源不斷地流失。

那黑氣,有著黑洞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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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黑色妖嬰被五行斧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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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非常厲害的妖化鬼魂,在金童師父親手煉製的法器五行斧的打擊之下,也著實吃驚不小!

顯然,這個妖化的黑色嬰兒,沒想到非常普通的一把斧子,竟然如此厲害!

黑嬰接連向後趔趄幾步,整個鬼妖之身,差點被五行斧打散!

金童手一招,五行斧回到自己的手中,又是一道加強符拍到斧子頭上。

金童想立刻補上一斧,將黑嬰徹底擊散。

然而這時,黑嬰的背後,突然划來一道似有似無的黑線!

顯然,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隱蔽操縱者,在妖魂郭鋼的身上追加了一種特有的黑色能量。

郭鋼被五行斧打擊得已經虛化的身影,很快又實質化了。

金童和玉婉在仙界一起修煉之時,在師父指導下,煉製了多種靈符,其中有一些是攻擊性的靈符。

仙界之中,靈氣充沛,加上師父親手指導,金童和玉婉煉製的這些靈符,自然比孫天師的靈符威力大了許多。

剛才,金童往五行斧上拍打的靈符,就是攻擊性很強的加力符。

金童揚手,再次將五行斧擲出!

黑嬰有了剛才的領教,深深知道五行斧的厲害,於是一個非常靈活的鬼挪,一下子躲開十五六米!

然而,法器五行斧,具有自主追擊目標功能,就像自導式微型導彈一樣,整個斧子無比快速地曲線劃過,緊緊咬住黑嬰追擊過去,五行斧又一次直接命中了黑嬰。

“轟!”

又是一聲爆響,紅黑相間的怪異火焰再次沖天而起。

剛剛追加在黑嬰身上的黑色能量,被五行斧的強大五行之力化掉,黑嬰又一次支持不住,搖搖欲散。

突然,金童的腦子一個急轉彎:現在不能將郭鋼的鬼魂打散!

因為,要通過這個妖魂,引出背後操縱的那個傢伙,將那個傢伙降服,才能從根本上消除村裡的災難。

而且,那個傢伙體內,肯定有妖丹!

所以,當幕後操縱者再次給黑嬰施加黑色能量之時,金童繼續出手打擊黑嬰之時,就多用了一些技巧,不將他打散,只是打得嗷嗷慘叫。

與此同時,玉婉和孫天師,正在聯手攻擊妖魂控制的妖人郭鐵。

說是聯手,其實孫天師有過被妖人郭鐵吸乾了精血的慘痛的教訓,所以一直不敢靠前,只是不停地虛晃手中法器紅色拂塵,進一步退兩步。

倒是玉婉,全力以赴,手中的雙齒叉,上下翻飛,形成一個虛化的銀白色的輪子。

郭鐵體內,雖然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妖魂,然而那個妖魂的身子,早已被陰陽鼎煉化掉了,此刻妖魂只是一顆妖丹,借用郭鐵的凡人身體,自然無法把他的妖力全部發揮出來。

眼見敵不住玉婉手中的法器雙齒銀叉,妖魂控制著郭鐵的身體,一下又變成一個黑色的巨大針球,利用全身尖利無比、堅硬異常的黑刺,想重演那天夜裡碾壓玉婉的一幕。

遠遠地觀戰的村民們,第一次看到郭鐵竟然變成一個巨大刺蝟球形狀,而且還是黑色的,一個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而郭鐵的父親,看到自己的親兒子成了這樣一個嚇人的怪物,更是撕心裂肺!

金童這邊。

金童升級為二級仙人之後,覺得自己果然實力大增,手上操縱五行斧的力道,至少大了一倍。

黑嬰郭鋼,雖然也是妖力加身,然而那不過是一般的妖力,實力遠不及附身在郭鐵身上的妖力,在五行斧的一次次打擊之下,黑嬰漸漸地不支,又出現虛化解體的跡象。

金童不想將黑嬰打散,只想將他打得狼狽不堪,以便引出幕後操縱他的妖人,將那妖人幹掉。

眼見黑嬰基本上沒有了戰力,金童可以騰出手來,幫助玉婉對付那個巨大針球。

此刻,黑色針球呼呼隆隆地向玉婉和孫天師碾壓過來,面對這樣一個怪物,孫天師面露懼色,而在村民們面前,又不好逃走,便不停地在場內奔跑,以躲避黑色針球的攻擊,樣子頗有些狼狽。

玉婉目前的仙人級別,是一級+,對付黑色針球,實力上比上次強了許多,然而仍然不是黑色針球的對手,漸漸地處於下風。

眼見巨大的黑色針球又一次向自己碾壓過來,玉婉立刻手持雙齒叉,向黑色針球中間那個貌似面部的地方叉去。

然而,令玉婉沒有想到的是,她狠狠地捅過去的叉子,卻被貌似面部上的一個黑洞緊緊地咬住,緊接著,那個黑洞竟然直接吞沒雙齒叉子,而且,吞沒的速度極快,呼呼地吞掉叉子頭部,接著又吞沒叉子把手!

玉婉大驚,卻又不捨自己的法器雙齒叉子,那可是一件上品法器!

於是,玉婉緊緊地抓住雙齒叉子,想強行將叉子拔出來,卻又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的力道,比她大得多,如果她不放手,大有連她一同吞沒的勢頭!

關鍵時刻,金童趕到了,不由分說,衝上去就是一斧!

二級仙人果然不一樣,加上金童心內大急,力道自然加大了幾分,這一斧頭,生生把黑色針球那個貌似面部的地方,砍下來一大塊!

“啊――嗷!”

一聲慘叫,混和著人和獸兩種聲音,不知道是郭鐵殘存的意識在慘叫,還是那個妖丹中的妖魂在慘叫。

黑色針球被砍掉一大塊之後,立刻,從他的傷口之處,呼呼地噴湧出黑色的濃血。

不過很快,那傷口立即緊縮,接著便自行癒合了。

掉在地上的那一大塊夾雜著黑針的黑肉之上,此刻還插著玉婉的叉子,而玉婉手中,正緊緊地握著叉子,由於沒有思想準備,玉婉一下子失去重心,身體重重地向後摔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塊妖人肉上傳來一股怪臭,立刻鑽進玉婉的鼻子,玉婉生平就怕臭,禁不住嘔吐了一口。

“臭死你姑奶奶了!”

玉婉斥罵一聲,噁心地將叉子一甩,那塊帶有尖刺的**,從叉子上甩掉,高高地飛起,在二十多米的空中飛了幾十米,然後,鬼使神差地落到了郭鐵父親的面前!

“啊,這不是郭鐵的鼻子嗎?!”

郭鐵的父親,一眼看到,那塊帶有尖刺的肉塊之上,竟然豎著郭鐵的酒糟鼻子,鼻子上的那個黑痣,清晰可見。

金童砍掉黑色針球的一塊麵部黑肉之後,緊接著又是一斧,砍掉了黑色針球靠近下部的一塊!

這一塊黑肉掉在地上之後,原型顯露,竟然是郭鐵的一隻腳。

儘管郭鐵完全妖化了,金童也不想取他性命,因為他念念不忘的是,要獲取寄居在郭鐵身上的那顆上次沒有得到的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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