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張家口春分雜感

春分已至,把幾篇稿子修改過幾遍後已至子時,想起了朱熹的那首詩“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大約很多人都有一種感覺,越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刻,越是會有一些潛在詩情畫意湧上心頭,一時的疲憊都會拋之腦後,而人最享受的是這片刻的內心寧靜。

雖說塞外寒冰開始消融,但畢竟還未到春暖花開的時刻。只不過能夠感受到這種氣息:爬山,雖然山上冷風襲面,但不管穿多穿少,仍然汗流浹背;晨起,雖然有太多的早上想睡個懶覺,但有更多的時候是睡不著的,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種叫做“氣”的物質;洗衣,同樣的水管流出來的涼水,在一個多月以前那是刺骨的,而現在卻是可忍受的。

常常借節氣來感受時間,借時間來抒發變化,然而不管是否樂意,它都悄然地到來,悄然地離去。忙碌的時刻常常會遺忘更重要的事情,只不過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錯過。

前兩天,龍抬頭的時候爬西太平山登頂。因為覺得走水泥路太繞,就自行開闢野路上山,近是近了,但花費的時間和力氣與走水泥路相差無幾。也許近就是遠,遠就是近,只不過從哪個角度來看。

登頂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頂時,已是華燈初上,在這裡比市區要高出二百多米,一條條由光組成的線是一條條路,這是在下面完全無法體會的。在高度一百米處,看到的是明亮的建築;到了街道上看到的是腳下的路。從俯視到平視,從置身市外到入乎其內,是多麼好玩的感覺呀。

春分,所謂的分就是把前後分成了兩段,一段是寒冬,另一段連著萬紫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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