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太太要是有事兒,我讓你和你的家人一起陪葬!

 傅薄笙是從傅爺爺那裡得知何以晴自殺的消息的,他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甚至覺得胸口劃過一絲尖銳般的刺痛,痛得他差點站立不住。

當他看到何以晴的時候,何以晴渾身是血,手腕處的傷口皮肉翻卷著,深可見骨,她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躺在移動床上,那了無生機的樣子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消失一般……

何以晴被搶救過來之後送進了加護病房。

她一直昏迷著。

傅薄笙看著隔了一個月沒見面的何以晴,突然間就不認識她了。

這真的是他的妻子何以晴嗎?

是那個狠毒的喜歡在他面前裝柔弱的何以晴嗎?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瘦?

臉色怎麼會這麼的蒼白?

我告訴你,太太要是有事兒,我讓你和你的家人一起陪葬!

他一把揪住了張媽的衣領說:“我讓你伺候她小月子,你怎麼伺候的?太太怎麼會變成這麼一副鬼樣子?”

張媽嚇得瑟瑟發抖,哽咽著說:“傅先生,你讓我不要打給你的,你說只要太太還有一口氣在就不用告訴你的。”

“可我沒讓你照顧她照顧到自殺!我告訴你,太太沒事兒還好,要是有事兒,我讓你和你的家人一起陪葬!”

傅薄笙暴怒的樣子嚇壞了張媽,張媽頓時就哭了。

葉子佩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薄笙如此暴怒的一面。他的眼底閃爍著擔憂和害怕,甚至還有一絲情愫深深地刺激到了葉子佩。

他喜歡上何以晴了?

不!

這怎麼可以呢?

葉子佩連忙跑了過去。

“薄笙,你這是幹什麼?張媽伺候何以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你剛出差回來,別這樣。”

葉子佩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傅薄笙的胳膊,那溫暖的體溫讓傅薄笙的怒氣緩和了一些。他看著葉子佩,低聲說:“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她出事了,過來看看。你這一出差就是半個多月,一回來就發這麼大的火,我害怕。”

葉子佩說著就抱住了傅薄笙。

傅薄笙的身子有些微楞,下意識的推開了她說:“出差前我把電話留給了你,何以晴沒給我打過電話嗎?”

“沒有啊,我一直都隨身帶著你的電話,生怕她打電話過來接不到,可是她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你打過。”

我告訴你,太太要是有事兒,我讓你和你的家人一起陪葬!

葉子佩心裡忐忑著,不過臉上卻不顯。

傅薄笙沒有懷疑葉子佩,在他心裡,葉子佩很善良。

醫生看到傅薄笙的時候,低聲說:“傅先生,經過我們初步診斷,傅太太得了產後抑鬱症,因為情緒不穩,沒人開解和關心才導致的自殺。母親傅太太失血太多,可能會昏迷一兩天,不過抑鬱症這種病還是需要家人關心的。”

傅薄笙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醫生離開之後,傅薄笙對張媽說:“把臥室裡的東西都給換成暖系列的,另外關於孩子的任何東西給處理掉,不許在太太面前再提孩子。還有,把我的東西搬回主臥,從今天開始我回來住。”

這些話直接讓葉子佩的臉色變了。

“薄笙,你……”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傅薄笙,那表情讓傅薄笙有些不忍。

“子佩,秦淮最近動作很大,好幾個項目都和我爭鋒對麥芒的。他的實力不容小覷,這個時間何以晴不可以出事兒,就算是做樣子我也得對她好一點。”

聽傅薄笙這麼說,葉子佩的心才緩和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不甘的瞪了昏迷的何以晴一眼。

不就是仗著家裡有點錢麼,不過沒關係,她遲早會把傅太太這個位置給搶過來的。

葉子佩的眼底劃過一絲狠戾,卻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注意不到。

何以晴一直昏迷著,並沒有像醫生說的昏迷兩三天就醒來,反而像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一般,整個人除了呼吸機維持呼吸以外,不再有任何的反應。

傅薄笙把電腦帶到了醫院,幾乎所有的工作都在病房裡完成。

聽著何以晴平穩的呼吸聲,他突然覺得有些懷念。

有多久沒有這樣平和的和何以晴在一起了?

傅薄笙都有些不記得了。

從小就認識何以晴了,十三歲以後何以晴就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後了。不管他喜歡什麼,何以晴都和他一起參與,他一直覺得何以晴是個最好最好的哥們。

二十歲那年他和何以晴還有幾個大學同學一起春遊,他不慎掉落山崖,因為失血過多而意識模糊。

他隱隱約約記得有個女孩揹著他一步步的往外走,那瘦小的背影讓他多了生的希望和感動。

我告訴你,太太要是有事兒,我讓你和你的家人一起陪葬!

傅薄笙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何以晴,可是當他醒來的時候,在他身邊照顧他的人卻是葉子佩。

他看到了葉子佩身上的傷痕累累,醫生說那是為了揹他摔倒摔得。那一刻,他對這個叫葉子佩的女孩子有了一絲感激,而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何以晴卻失蹤了好久好久。

後來葉子佩說她喜歡他,傅薄笙就半推半就的答應做她的男朋友了。雖然葉子佩不能給他心動的感覺,但是那救命之恩總是提醒著他應該用一輩子的時間對葉子佩好。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在葉子佩過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他讓何以晴陪著葉子佩去買生日禮物,卻讓葉子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何以晴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啊!就算是當初墜崖的時候他怨恨過她沒有去救她,可是依然對她信任有加,為什麼她要對葉子佩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本來就欠著葉子佩的救命之恩,如今他最信任的哥們,最喜歡的女人卻害了葉子佩,他怎麼可能原諒她?

可是現在看到何以晴躺在床上了無生機,傅薄笙的心開始鈍痛起來,那種疼痛並不激烈,卻好像遞進一般,一圈一圈的擴散著,重疊著,然後擴散到四肢百骸,震撼著他的神經,他的感官,漸漸地到達心底,慢慢的蔓延開來。

傅薄笙突然有些明白。

這麼多年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應該就是何以晴了。

因為太親密了,反而看不清心裡真正的感覺。後來又因為葉子佩的事情,讓他無法面對何以晴的感情,直到現在看到何以晴隨時隨地要死去的樣子時,他才驚覺,他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了何以晴的存在。

傅薄笙一把握住了何以晴的肩膀,顫抖著聲音說:“何以晴,你不能睡你知不知道?你欠我的還沒還清呢,你給我起來!起來啊!”

可是何以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說什麼了。

傅薄笙的心疼的窒息,疼的難受。

葉子佩站在門外看到傅薄笙這個樣子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嫉妒和不甘。

這些年,傅薄笙雖然對她好,但是對她的好和對何以晴的好是不一樣的。




其他

聞言,狼嘯微微一愣,隨即露出有些興奮的笑容,望著武圭說道,說完他想了想,又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武圭問。

“如果你贏了,我帶著手下上千狼族加入你的隊伍當中,幫助你將在場的其他傢伙們收服,而若是我贏了的話,你帶著你手底下的妖族加入我的隊伍當中怎麼樣?”

“好!”(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一章 玄金盾甲

籠罩著狼嘯的巨狼虛影極其神駿,毛髮隨風飛揚,氣勢凌然,猶如活生生的巨狼一般,帶著勢不可擋的強烈煞氣襲向武圭。

這一招,自然便是狼嘯的本命殺招了,被其取名為:狼王逐月殺。

一聽名字便給人一種不凡的感覺,而威力自然亦是極其不凡,速度極快,武圭遠遠地便感覺到鋒芒入骨。

當即,他也不敢有絲毫馬虎大意,更加勐烈地運轉本命能力“洛書奇門遁甲”,“火遁”陣圖散發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化作一隻赤炎組成的巨龜浮於武圭身後,仰天發出一聲咆哮。

火遁赤炎龜靈!

深唿一口氣,武圭凝聚著全身的力氣與妖力於右手緊握的拳頭之上,對著化作一道白色流光撲來狼嘯的一拳揮出,這一拳看起來速度並不快,但眨眼睛便已經擊出到盡頭,勁風迸發,妖力席捲,朝著狼嘯襲去。

緊跟而動是浮於武圭身後的巨龜虛影,只見它在武圭揮拳而出的隨即,四肢大步狂奔,腳踏虛空跟隨著襲去的勁風朝著狼嘯衝撞而去,氣勢森然,厚重如山,猶如自太古走出來的荒妖一般。

轉瞬間巨龜虛影便衝撞到了狼嘯身前,右爪高高舉起,朝著狼嘯狠狠地拍了下去。

而就在這時,籠罩在狼嘯身上的巨狼虛影動了,怒視著巨龜縱身一躍,靈活地閃避掉派來的爪子,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巨龜的脖子去咬去,尖銳的獠牙利齒散發出絲絲鋒芒。

武圭心念一動,赤炎組成的巨龜腦袋勐地縮進了纏繞著烈焰的龜殼當中,左爪由下而上撩起,自巨狼腹下劃過,帶起絲絲消散在空氣中的毛髮,將其抵擋了下來。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勐地高高躍起,在陽光的照映下投射出巨大的影子,將巨狼與巨龜包裹住,雙眼散發出幽幽綠光,赫然是狼嘯。

只見他雙手反握住“狼王銀月匕首”高高舉起,匕身朝下,攜帶著墜落的動力勐地砸落在巨龜的背上,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兩柄“狼王銀月匕首”已然深深地扎入龜殼當中,體內的妖力順著本命武器灌入進去。

痛苦地發出一聲嚎叫,巨龜眼中散發出憤怒的光芒,驟然抬起身子,兩隻前肢朝著身下的巨狼狠狠地跺了下去。

不過這一跺並沒有跺實,在千鈞一髮之際,被狼嘯本命殺招“狼王逐月殺”凝聚成的巨狼險之又險地閃避開來,只造成了一些創傷,令其身體黯淡虛幻了不少而已,並沒有將其破滅或者殺掉。

一擊過後,巨龜虛影無力地發出一聲哀嚎,無力地倒趴在地上,組成其身體的赤炎開始漸漸消散,短短片刻時間消散一空,彷彿不曾存在過似的。

冷哼一聲,消耗了不少妖力的狼嘯微微喘息幾口,隨即絲毫不浪費時間地再次朝著武圭撲去,黯淡了許多的巨狼虛影快色奔跑出一段距離後,整個身體化作兩道流光竄入兩柄“狼王銀月匕首”,為其增加更加強勁的殺傷力。

雙方之間的距離並沒有多少,雖然中間被巨龜耽擱了片刻功夫,但在狼嘯的高速疾馳的速度面前,殘存的距離對他而言也就三四息左右。

短短片刻,狼嘯已然來到了武圭跟前,被其由於速度極快的原因而攜帶著的狂風迎面撲向武圭,緊跟其後的是兩柄散發出淡淡白光,蘊含著強勁威力的本命武器“狼王銀月匕首”,直指著武圭的腦袋與胸口心臟所在的位置。

望著近在眼前的狼嘯,感受著已經撲打在臉上的狂風,武圭此時的臉色仍然平靜如水,毫無半點波動,而是臨危不懼地緩緩地抬起了雙手,妖府當中的妖力,在這一瞬間,再次洶湧地奔騰著。

雖然他通過“火遁”陣圖凝聚而出的巨龜被狼嘯滅殺了,但受損的也只不過是妖府當中的妖力消耗罷了,對於自身完全沒有半點影響。

而且,也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令狼嘯的本命殺招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有了些許的消耗,威力與鋒芒不再是那樣銳利。

更何況,“火遁”雖然是武圭的底牌,但卻不是唯一的底牌,失敗了便失敗了,又能如何?

這才是武圭臨危不懼,面色平靜的底氣所在!

當衝刺到跟前的狼嘯手中的本命武器“狼王銀月匕首”直刺而來的時候,武圭抬起的雙手也來到了胸口的位置,驟然握成拳頭交叉於身前,隨即用力向左右撐開,緊跟著的是一聲大喝:“金遁玄金盾甲!”

語落,只見武圭龜殼之上的“火遁”陣圖光芒消散而去,伴隨的是另一副散發出耀眼金光的陣圖的出現在龜殼上面,濃郁的金光迅速擴散開來,凝聚於武圭身前,凝結成一副雕刻著龜殼甲狀的單手盾牌,將狼嘯直刺而來的本命武器“狼王銀月匕首”擋了下來,發出清脆如樂的聲響。

兩者相互接觸之下,以交接的中心位置爆發出一股強勁無比的衝擊,妖力亂流向四周席捲著,但“玄金盾甲”卻是穩如泰山般地抵擋在武圭身前,絲毫沒有半點晃動。

而就在這時,武圭左手勐地舉起伸進“玄金盾甲”的套環之中,將其緊握住,同時腳下一瞪,勢如勐虎地朝前衝撞而去。

什麼情況!

面對著突然出現並擋住自己本命殺招的“玄金盾甲”,狼嘯頓時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武圭竟然會有這樣的招式。

但就是這一愣,握住盾甲的武圭已經將其護在身前,快步欺身衝撞而來,修煉恆心練體訣所鍛就的強勁肉體湧現出一股股巨力,勢不可擋地撞在了狼嘯的胸口之上,硬生生地將其撞飛出十數米遠,翻滾出五六米才停了下來。

不過一擊得手後,武圭並沒有趁勝追擊,而是停了下來,望著狼嘯淡淡地說道:“按照我們之間的賭約,你輸了!”

聞言,躺在地上的狼嘯沒有了起身的意思,直望著碧藍的天空露出一抹苦笑:“沒想到竟然是你贏了,而我卻是輸了......”

“好了,別躺屍了,接下來還有事情要讓你做呢,現在你可是我的手下,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賭約,作為這方圓百里的狼族之王的你應該不會耍賴皮吧?”

望了眼在附近觀看著打鬥的朱思遠、蛛碧絲、虎獠他們一群山主,武圭挑了挑眉,望著狼嘯輕聲說道,語落又望了一旁還未醒過來的蛇山。

有了他們兩個,再加上朱思遠,不出意外的話,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需在耗費一番功夫便可......(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二章 機不可失(第一更)

這段時間以來,林永壽的心情隨著一次次的追擊不斷變得更加糟糕,他覺得自己和所帶領的三百多名手下,彷彿被那些作亂的妖族雜碎們當成猴一樣耍著。

明明只需再加把勁便能追擊到他們,與之正面交鋒,在損傷一定的人員後,將其全部剿滅。

但卻又偏偏每次都在最後的關頭,被這些妖族跑掉,流竄到下一個村莊。

明明只有一步之遙,彷彿是天涯海角一般遙遠,可望而不可及。

好在也並不是沒有收穫,連日下來,倒是拯救了不少村莊的,令其避免了被這些該死的傢伙屠村滅鄉的危險。

可這樣還不夠,他要的是解決這件事情,而不是一次次地跟在後面“救火救災”,這完全是治標不治本。

“吩咐下去,暫時先原地休息一會兒,等前面探路的人回來了再繼續前行。”

望了眼萬里無語的天空,感受著烈日帶來的燥熱,林永壽本就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停下腳步,抹了把額頭冒出來的汗水後,衝著身邊的衛兵說道。

好在此時他們身處於山林小道當中,有著樹蔭與不時輕拂而過的微涼清風,環境不至於那樣糟糕,否則這些日子來已經漸漸消滅了戰鬥意志的隊伍可能更加不好管理。

畢竟真正的軍士只有林永壽自林霧鎮帶出來的五十多名鎮衛軍,其餘大部分都是從管轄範圍內的鄉村中臨時召集的人員,雖然有著一定的武力,但不管是意志還是紀律都遠遠無法與鎮衛軍相提並論。

衛兵前去傳到命令後,林永壽也沒什麼顧忌,隨意地找了處陰涼的地方坐了下去,掏出裝著泉水的水囊大口地喝了數口,隨即微微一抬,任憑流淌出來的冰涼泉水沖刷在臉上,而後長長地喘了口氣,整個人頓時舒暢了不少。

他固然是武者境界後期修為的強者,但強者也是人,又不是不知疲憊苦累的傀儡,焉能不放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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